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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潫潫,我一定会将最好的给他,我一定不会让他吃苦。”情倾激动的握住潫潫的手,如同发誓般的说道。
潫潫与他对视一笑,点头道:“只是莫要惯坏了他,我可不喜欢小纨绔。”
睿安皇子的宝庶夫人生了一个儿子,即便洗三与满月,他因伤未曾露面,可谁都知道,他对于这个儿子却是极喜爱的,不但全府都加了三个月的月钱外,还让人快马加鞭,赶去南都的苍济观,为小王子求得三贞道人的三全符,保佑小王子一生福禄寿齐全,无病无灾。
消息一出,南都一片哗然,要知道三贞道人的三全符可不是那么好求的,除了皇家人有幸求到外,也就是各大世家的嫡子有资格拥有,而一般拥有的,几乎都是下一代的当家人。所以睿安皇子为个庶子求符,还是个生母低下的庶子,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更让随车禁足的王氏摔烂了一套细瓷玩意儿。然,更让大家没有料到的是,南都的皇宫内也在情倾求符之后不久,赏赐下一车珍宝,竟是为小王子庆贺满月的。一时间,大家都将目光放向了潫潫和她刚满月的儿子。如此一个身份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却夺得了草包皇子的宠爱,这不得不让人对其有了一睹芳容的心思。
“回主上,皇子府已经全部修缮完毕。”周大郎今日刚刚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金盒,如今金盒银盒两人正跟在周大郎和严正身边学习。
“圣人如何说的?”情倾亲手拨了一块烤红薯递给一旁如同没有骨头般的潫潫,自她生完孩子后,颜色越发好了,那不经意的眼波流离中,精致带着妖异,却还如冬季的白雪,深入他心。
周大郎因为有女眷在,不敢抬头,只能将视线放在地面的青砖上,回道:“皇后殿下的意思是想让主上入宫。”
“她想的到好。”情倾冷笑道:“不用理会,圣人不会让吾进宫的。”
潫潫咬着甜甜的红薯,暗嘲岂国皇帝脑残,当初被皇后撺掇着纳了不少女人,又被人忽悠着弄死了贤夫人——情倾的生母,现如今皇后色衰,皇帝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嫡子,还要害怕丞相给自己的脸色看,眼下再次被那些女人忽悠,枪口对准了皇后和丞相。如此混乱的朝局,虽说对朝堂有害,可对于情倾来说,到不失一个潜伏的好机会。
等着周大郎出去,潫潫看着情倾仍是有些愣神,便伸手握住他的手道:“不着急,慢慢来。”
情倾转头冲她笑了笑,郑重道:“我不会像他,我一定能保护我们的儿子。”
潫潫心一暖,侧身绕过案几,拥住情倾的双肩,贴着他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情倾转身一把将潫潫圈入自己怀中,寻着那温暖的唇瓣,贴了过去,显得有些急切。
潫潫早就是个中好手,微微仰头,回吻住这个面色霞红的男子,他们曾经都受过训练,只是他们需要对待的客人也都是男子。面对女人,情倾明显笨拙的多,只是用那香舌讨好的逗弄着,反复的吮吸,欲要挑起潫潫的兴致,他自从潫潫怀孕以来,一直害怕孩子出事,所以并未碰过她。而在得知潫潫怀孕之前,他们温存的次数也是极少。如此这般将近过了一年,怎能让他把持的住?
潫潫咯咯笑着,半推开情倾,用手指摸着他艳红的脸颊,还是那如星子般的眸子,却荡漾着极致的温柔,她喜欢这个男人,凭着她的直觉,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同样喜欢他。而情倾自从易彦之的事情后,在□上仿佛有了洁癖,他不再能接受除了潫潫的其他任何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这点正是潫潫需要的。
“潫潫……”情倾觉着下腹火急火燎,眼角不自觉就露出一种天生的媚态,檀口微张,呼着淡香,头发半散开来,落在潫潫胸口一片。
潫潫暗叹这个男人天生媚骨,若真是落入那好男色的眼中,不定如何招人呢。心里念着,手下不停,顺着其脸颊摸向他的领口,他今日穿着件交领深衣,被她拉扯的有些松垮,里面白色的中单若隐若现,到像是诱惑她似的。
看着潫潫漫不经心的样子,情倾心下苦笑,实在按耐不住的他,伸手扯掉了潫潫的褙子,露出她藕色的齐胸襦裙,将她那因为生产而丰腴的胸部,衬托的格外撩人。
潫潫见他眼睛发直,故意舔了舔唇,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情倾的喉结,右手则扯掉他的腰带,于是,衣衫都松垮开来,散在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汤……
☆、第七十四章
“唔……情倾……你轻点……”潫潫扬起头,珠钗早已散在榻上,齐胸襦裙也被打开,露出雪白的中衣,情倾正是将手探入中衣里面,有些急迫的揉捏着。
情倾的呼吸更加粗重,一时身体有些紧绷,微微颤抖的另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中单,想要从中解脱出来。
潫潫知他还不太熟练,也就不再过多为难,反而伸手解开他的衣衫,露出那略显纤细的身子,这段时间因为情倾从此再不必接客,所以食量上也增加了许多,可不论潫潫如何找人给他补,也不见他多几两肉,反而养的身子更加细滑,连个毛孔都极少见,也不知是该妒还是该叹。
“别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小手摸上他因为习武而略显腹肌的小腹,潫潫一边打着圈圈,一边撩人的说道。
情倾眼神暗了暗,倒吸了一口凉气,似是在也忍不住了,一把扯断了潫潫中衣的带子,只见眼前一片红艳,那不大的肚兜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而牡丹的花样又被那鼓鼓的两只包子撑得立起,宛若风中摇曳,闻得花香。
“给我吧……求你……”俯□子,用力褪掉小衣,情倾用力吸上潫潫的脖子,感受那份温润的触感,全身的肌肤也凑了上去,想要与之融为一体。
潫潫嬉笑着脱掉了中裤中衣,两条滑溜溜的大白腿勾上了情倾的腰间,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着情倾敏感的后腰,一声声带着女子香的喘息差点将情倾溺毙。一双如玉的胳膊勾住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想要更近的看清他的眼眸,却不想只是一眼,便又被他深深的迷住了,就如同她第一次看见他那般,心跳如擂鼓一般。
“我想要你,潫潫……”犹如被蛊惑一般,情倾从潫潫的颈脖一路吻到软软的胸口,那与男子不同的部位,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捏在手中丰满的不可一手握住,那随着呼吸跳动的节奏,差点让情倾泄了火。
“唔……”即便男女之事,情倾还是新手,可口技方面情倾却不陌生,几番抚慰,连潫潫都不得不承认,享君园的服务果然不同一般。
感受到自己花瓣渗出了蜜汁,潫潫抬起臀部,用那稚嫩的部分磨蹭着情倾的阳刚,还没蹭个几次,情倾的那个部位便又大了几分,随即再忍耐不住,找准了位置,便冲了进去,跟着,两人一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情倾觉着自己就要疯了,他虽然之前也和潫潫有过情/事,可除了第一次喝醉酒外,其余几次都还处于摸索阶段。像今日这般放肆,却是从未有过的。那小小的花瓣胶着着他的利器,仿佛要将钢铁变为绕指柔,时而通畅,时而紧张,那种想要释放,却又舍不得释放的感受,越加让他沉迷。这种感觉,是他在享君园内多少年都未体会过的,那个时候的他,只想被人保护在怀里,被人呵护疼爱,被人压在身下,可如今,他却想要保护怀里这个女人,呵护疼爱一辈子,永远也不放手。
潫潫也极少感受过这种有爱有欲的情/事,她多少世都是在仇恨背叛以及保命的情绪里做着她深恶痛绝的事情,可现在不一样,她想要拥抱这个男人,她也想包容这个男人,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情倾……”甜腻的呼唤,让情倾又是一阵闪神。
潫潫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容,身下一个用力,差点让情倾痛呼出声,而后一个技巧的推搡,情倾着力不稳,仰头而躺。潫潫借着这个力量纵身而上,坐了上去,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洁白的身子上,胸前的梅花若隐若现,随着潫潫的动作,有节奏的弹跳着。
“情倾……也让我压你一次吧……”纤指勾上躺在榻上男人的下巴,潫潫嘟着红唇,撒娇一般的笑道。
情倾眼神越加迷蒙,艳丽的脸庞仿佛醉了一般,伸手握住潫潫的腰间,抿了抿唇道:“好……”
“啊……啊……快点……唔……我还要……”
“唔……潫潫……你……”
“不要停啊……”
严正在厅堂,头上几乎都要冒烟了,他几次抬头看看窗外,明明就是大白天啊。可嘴上又不敢说,只好将头放的低低的,满头是汗。
陪他站在厅堂的是子户,她从前一直在寻香楼里做事,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以为常,心中不但不觉不妥,反而觉着自家夫人得宠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里面又是一番纠缠,当严正听见榻上案几上的东西被人扫在地上的声音时,这个还未成婚的单身汉,实在忍不住了,转身朝着子户一抱拳,便快步走了出去,有些事情,还是明日再回,也来得及。
子户转身看着这个男孩落荒而逃的样子,微微勾唇,也不去打搅主人,反而跟着严正慢慢的出了厅堂到外面等候了。
冬日暖阳,南都东门大开,四周满是穿着盔甲的兵丁,将周围所有的闲杂人等赶到一旁,不明情形的百姓相互询问,相互猜测,却仍是不肯离去,只是站的远远,垫脚眺望。不一会儿,先是从东门口跑入一小队骑马的兵丁,口中大喊道:“睿安皇子驾!避!”
百姓一片哗然,原本欲要离开的人群也渐渐回笼过来,挑些较高的地势站好,到弄的街道两边犹如集市一般。接着,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百人的仪仗举着黄色的金伞、金旗,其中有男有女,身着祀服,面貌严肃,到唬着百姓压低了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朝前拥挤。
等着两百人的仪仗走完,却又是一百人的仪刀队,那刀在阳光下明晃晃的,竟然还带煞气,似乎与南都的那些皇子仪仗略有不同,可至于哪点不同,这些平头百姓却再说不清了。因为睿安皇子还仍是皇子,即便有了封号,却未封王,更无封地,所以仪仗中只有仪刀,并无仪锽、斑剑等物。然,即便没有那些,在仪刀队走完时,那跟着的一百人骑兵队,也够百姓赞叹的了。只见那百人骑兵,胯/下都是统一的宸国马,黝黑崭亮,浓密的马鬃随风而起,结实矫健的四肢交替而行,在南都的街道上留下滚滚烟尘。
“快看!皇子的銮驾!”就在大家的目光都被那百匹的骏马所惑,就听得一个小伙大声叫道,这时大家才转回了脑袋,看向东门。
在岂国,皇子的车驾都是有规制的,先行的一般都是随侍的马车,曾经有一度岂国缺马的时候,还用牛车带过,如今宫中车驾都仍旧用羊车代替,可见马匹在岂国的稀缺,但,睿安皇子显然不缺马匹,连随侍的马车都用上好的两匹宸国北胡马拉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