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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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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自己哭,即使没有命犯天煞孤星,身边的人也一个个离去,根本留不下、保不住。

    “哭得好!哭得痛快!再来喝一瓶!”张全中大笑起来。

    酒吧里人声鼎沸,咫尺之间,有哭有笑,人人都习以为常。

    张全中用酒瓶敲我的肩膀,我刚刚抬起头,一个卷头发的年轻人从人丛里挤过来,大声叫我的名字:“夏天石,夏天石,真巧,你也在这里!”

    我不认识他,但看起来有点面熟。

    “阁下是……谁?”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舌头已经发硬。

    “唉,你这人,怎么贵人多忘事呢?我是田海军啊,海军,你初中同学,老是被叫家长的那个田海军!”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鼻尖,头上的卷发意大利面一样上下跳动,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好像记起来了,初中班上的确有个叫田海军的,其最大嗜好是看日本动漫,尤其喜爱女生暴露版本。

    “海军,你好,你好。”我伸出手,想握对方的手,却眼神迷离,抓住了他的肩膀。

    “夏天石,我前几年一直在日本,今年刚回来。你知道吗?我在日本看见谁了?你猜猜看,肯定猜不着!”他笑着,身子扭来扭曲,仿佛*上身一般。

    “猜不着,猜不着,你说遇见谁了?”我脑子里昏昏沉沉,根本不想猜。

    “你大哥,夏天成。”田海军说。

    我起初没有听清,抄起啤酒瓶继续喝酒。

    “我说,我看见夏天成了,就是你大哥夏天成。不过,咱上初中时不是传闻你家出大事了吗?你大哥到底是不是失踪了?我在京都看见他了,绝对是他,一点都不差,化成灰我都认得。哈哈,夏天石,你请客吧,你大哥已经成了大老板,身边簇拥着几十个黑西装大汉,全都对他毕恭毕敬。我查过,那些人都是黑道上的,属于京都排名第一的大帮会。如果当上帮会老板,能把半个济南城都买下来。你请客,你请客,今晚你买单……”田海军后面叫嚷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

    当然,我并不相信他的话。这种所谓的同学、发小只会在缺钱的时候想起别人来。

    我们继续喝酒,连喝了多少瓶都忘了,只记得最后有人踢倒了空瓶,多米诺骨牌一样稀里哗啦倒了满地。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我面对着空旷的街道大吼,具体吼了什么内容,根本一个字都想不住。

    现在,我想加入51地区了。

    如果加入一个大组织,至少能过得开心一点,让爱我的、我爱的人都有安全感,不至于遭人追杀,朝不保夕。

    我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枕头已经被眼泪打湿,身上的衣服却一件不少。

    “你醒了?”女人睁开眼,缓缓起身。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但我什么都不需要,更不需要所谓的女性慰藉。

    “你一直在叫两个人的名字,连续叫了差不多四个小时,最后连嗓子都哑了。我要是不喂你喝水的话,你现在大概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说。

    我试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刺痛,果然是说不出话来。

    “再见。”我下床穿鞋。

    “费用都已经付过,你什么都没做。不过,我不会说出去,免得你在朋友面前难堪。”她又说。

    我没有说什么,开门出去,穿过一条幽暗的长廊,走到了一条陌生的小街上。

    天刚蒙蒙亮,小街静寂,与晚睡的人一起处于沉眠中。

    我信步向前,不停地摩擦太阳穴,以缓解头痛欲裂的感觉。

    如果一夜放荡,怎么对得起爱我的女子?我不知道是谁带我来这里的,张全中肯定不会,也许是那个田海军。

    我记得他说过见到大哥夏天成的事,但我根本不把这些无稽之谈放在心上。

    到了街口,一个炸油条的摊子刚刚开张。我在小桌边坐下,要了豆浆油条,慢慢吃饭。

    医院那边,静官小舞会收拾好烂摊子。我甚至根本就不在意那越青帮的杀手,他是死是活,无足轻重。

    杀了夜明珠,已经给了唐桑一个交代。

    “喂,夏天石,你自己一个人跑了,也不等等我!”田海军从后面追上来,一坐下,就毫不客气地从篮子里抓起油条大吃。

    癫狂一夜之后,他的卷发更像意大利面,不过是被泡了一夜的那种。

    他是个很普通的年轻人,从花衬衫、牛仔裤、尖头皮鞋上看,他混得并不如意。

    “昨晚你喝多了,我说带你去日本找夏天成,你都不去。你大哥肯定发达了,找到他,有钱有势,多好啊?听我的,你准备两万块机票钱,我带你去京都,保证让你们兄弟重逢。听我的,只要咱们过去,马上就会身价倍增,取得日本国籍。到时候再杀回济南来,谁敢看不起咱们?”田海军一边大嚼,一边口齿不清地嘟囔。

    我摇头:“别说了,吃完油条,该干嘛干嘛去,就当是没见过我。”

    田海军急了,用油条指着我:“你这人,不相信我?是不是不相信我?当时我没拿相机,要不拍几张照片下来,你肯定当场就信了。我刚刚说了,你准备点钱,咱去趟京都,保证能找到你大哥。”

    我低头喝豆浆,耳朵自动屏蔽田海军的声音。

    如果大哥在日本的话,这么多年早就回济南来衣锦还乡了,还用得着田海军搭桥?

    喝完豆浆,张全中开车过来,我们一起回医院去。

    “刚刚那年轻人说,他认识你大哥夏天成,就在日本京都。要不要替你打听打听,毕竟我在日本还是有些朋友的。”张全中问。

    我摇摇头:“别理他,瞎说罢了。”

    关于大哥的生死下落,我比任何人都关心,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用别人怂恿教导。

    “越青帮凶手已经处死,放心吧。”张全中又说。

    我道了声谢,转头望着车外。

    “我们去见一个关键人物,他快死了,希望在临死前能够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事。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也死了太多人,引起了太多纠纷。不过,夏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就像不会害连小姐那样。”张全中一边开车,一边连续跟我攀谈。

    我的神经似乎已经麻木,被动地跟随着张全中的行动前进。

    “这个人曾经是济南市建筑业的顶尖决策师,很多大建筑的设计卷宗中都有他的签字。他曾说过,某些大厦必有一劫,因其设计建造中存在太多疑虑。现在,他要走了,大概看不到那些大劫来临,但是却放心不下,必须得把很多事交代给后人。他的家族里没有人学习土建,都对建筑业不感兴趣,所以才没有留下可靠的传人。我从建委那边获得消息,经过很多环节才联系上老先生。如果他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总胜过大家在黑暗中摸索,你说呢?”张全中又说。

    我点点头,斜靠在车窗上,连一个字都懒得回答。

    “夏兄弟,振作一点,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挽回了,你得看开点,不要始终盯着过去。”他继续开导我。

    我记起了刺穿夜明珠眉骨的那把小刀,刀是夜明珠给我的,本来是用来刺杀越青帮凶手。可是最终,它却钉上了夜明珠的额头。

    这是命,命是躲不开的,无论怎么变更,总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那位老先生姓什么?”我问。

    这是我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姓王。”张全中精神一振,以为我已经从悲伤情绪中走出来了。

    “好,到了地方,你说话,我只听。”我打了个哈欠,闭目养神。

    张全中叹了口气:“好好好,你听你的,我说我的。”

    车子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在一排独栋小楼的尽头停下。

    “新乐府街九号十八栋,就是这里了。”张全中嘟囔。

    我听到了“九”和“十八”两个数字,顿时心中一愣,从车窗里向外望。

    那小楼是中式、日式建筑的结合体,黑色的铁栅栏门后面立着一堵影壁墙,墙上绘着一幅日本相扑图,旁边还写着几行日本草书。

    “日暮时分看水,鸟纷飞,九吉十八凶。”这就是那些日本草书的中文含义。

第487章 反背开弓局(1)

    我开门下车,闻见墙头上开着的茉莉花的芳香,心情慢慢安定下来。

    “走?”张全中招呼我。

    我摇摇头,径自走到门边的石凳上坐下。

    “怎么?”张全中走过来。

    “昨晚喝太多,头昏脑胀的,先坐在这儿清醒清醒。你进去吧,我随后就来。”我说。

    我没有说谎,两侧太阳穴真的隐隐作痛,像是插进了两根电钻一样,时而倒旋,时而正旋,一停不停地在脑子里搅和着。

    张全中叹气:“好吧,我进去,稍等你好了,就赶紧进来。”

    栅栏门虚掩着,他走过去推门,门开了。于是,他大步进去,绕过影壁墙不见了。

    我再次盯着影壁墙,济南极少有这样的影壁墙图案,毕竟国耻家恨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谁若是公开表示喜欢日本人的风俗习惯,那就等于是主动找骂。

    相扑是角力的运动,如果这样的画出现在运动场上、柔道馆里甚至是跆拳道馆里,都不算扎眼。可惜,它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济南城内,就不合时宜了。

    无论住在这里的是什么大人物,如果公开宣扬日本文化,首先就不会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

    “笃、笃、笃”,拐杖点在石板道上的声音从前面的竹林中传来,不疾不徐,带着鼓点一般。

    我转头看,一个年轻人右手拄着龙头拐杖,左手握着数珠,缓缓走来。

    济南的年轻人时髦,在穿衣戴帽上喜欢追逐国际名牌,对国产传统衣帽不屑一顾,更不会在白天有意识地穿上汉服遛弯。不过,现在走来的年轻人穿的却是一件斜襟旧式长衫,下摆一直垂到脚面子上,将一双圆口布鞋遮住一半。

    那件长衫是月白色的,他的头发则是灰白色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哀伤,不见一丝笑意。所以,看见他的第一眼,我的心情就变得低沉黯淡下来。

    太阳虽然从东方升起,但阳光被高大的树木、竹枝挡住,照到这边时,已经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不带半点暖意。

    又走近了些,我发现他的五官虽然年轻、精致且光滑,但给人的整体印象却是死气沉沉的,仿佛年轻的外表躯壳之下,藏着的是一个老迈的灵魂。

    他走过来,不看我,在旁边的石凳上缓缓坐下,手上的数珠一颗颗从拇指、食指间扣过,发出几不可闻的“嚓嚓”声。

    “来了,不进去?”他问。

    与他的面相一样,他的声音而年轻,但语气却老气横秋,仿佛一个大我几十岁的长辈,正襟危坐,高高在上,对我进行训诫。

    我不知道对方来头,不敢放肆,苦笑着点头:“昨晚喝多了,头疼,精神也不好,怕进去打扰了主人清修。不过,我朋友进去了,有什么事,他会叫我。”

    年轻人摇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你们啊,喝那么多酒,除了能给这个世界增加消费、增加肥料,还能有什么意义吗?我早说过,中国白酒属于纯粮食酒,少饮可以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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