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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件事我给你放权,其他城内任何事情,你都不能伸手,那些事情我会交给青青去处理。”
江诚还是看着湖泊,这会儿的湖泊,还是微波粼粼,不过夕阳的光却已换做了月光。
“呵呵呵,你似乎忘了,你现在也只是领事,我同样是领事,我并不需要听从你的安排。”
温瑾瑜的嘴角撇起一丝冷笑,眸子微闪,看了一眼身旁的丧彪和莫晋平。
似乎是有这两人投靠,她的底气也足一些。
况且她说得也的确没有错,江诚的身份地位和她相当,的确没有资格使唤她命令她。
“我说过,女‘人胸大可以,就是不要太无脑。
你的身份,是别人给的,也是别人践踏的,莫非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江诚突然转过视线,他的眼睛就仿佛那湖面微波粼粼的水,散着凌冽冰冷的光。
“怎么?说着说着就想以武力压人?”
温瑾瑜神色微变,旋即又语气软了下来,眸子轻闪,“江师弟,你若是真的坐镇城里,我自然不会乱伸手。
这城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是你以实力打下的,我当然不会从你的碗里抢食。
可是。。。。。。”
她目光一凛,“无论在哪里,都是强者为王,你走了,想让我凭你一句话,就屈服一个黄毛丫头,让我像个乌龟缩着不动弹,这不可能。”
“是吗?”
江诚轻笑。
抬了抬手。
他抬手的时候,温瑾瑜的俏‘脸就突然唰地一下煞白一片。
这并不是因为江诚突然施展了什么厉害的武学,或是用了什么妖术。
而是因为,她的肩膀上,一左一右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两只手掌给扣住了。
这两只手掌都出手奇快,瞬间就拿捏住了她的肩井穴,直接将她制伏。
“你们!”
温瑾瑜面色苍白,眼神带着错愕,看向身旁的二人。
这二人本应该是对她死心塌地的才对。
尤其是丧彪,她一直都明白,丧彪其实很倾慕她,想要得到她,一直都很忠心。
可她明白,却从来都不会满足丧彪,只是偶尔会眼波流转稍稍流露一些情愫。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男人的秉性。
她认为男人就是一条白眼狼,你给他一点儿好处,他会一直跟着你身边儿。
但你若是将好处完全给了他,当发现你再没有什么好处给他的时候,他就会一脚把你踹开。
男人都是那么喜新厌旧,都是不懂得珍惜,当完全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就会厌倦会背叛。
可若是没有得到这个女‘人,他又会千方百计的追求、矜持、做作、证明自己死心塌地。
这是温瑾瑜一直坚信认为的,可现在她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男人同样是善变的。
前一刻还喜欢你把你当圣女,下一刻可能就一脚踹开你赏你一耳光,把你当婊‘子。
她现在就显得很可笑,成了一个被无情抛弃的婊‘子。
还以为自己招募到了两个有力的援手,以为凭借丧彪和莫晋平等人的投靠,可以和江诚抗衡一下,牟取一些权力。
但现在看来。
大错特错。
她沉默了,一句话都没有再问。
那没有意义。
当一个人选择背叛的时候,他的心其实早就已经背叛,问也是无用,只会得到更加无情的答案。
“太渊城,是你的。。。。。。这里所有的,都是你的。没谁能拿走。。。。。。谁都不行。”
温瑾瑜颓然的摇头,她当然不会哭,但她感到很心酸。
上一次,她被江诚威逼,做了一条母狗,也被江诚夺走了她辛苦修炼数年的撕心爪力。
后来她疯狂杀戮,好几次被人追杀险些丧命,屠戮了足足上百个少女,才借着曾经的一些功底,恢复了撕心爪力,且更进一步,实力有所突破。
但这一次,她却还是栽了。
实力不如一个人,还可以靠脑子来弥补,但也正如江诚所说的。
她是胸大,脑子却没胸那么大。
“江师兄。”
丧彪和莫晋平将温瑾瑜提到了江诚的面前。
他们两人都冷着脸,仿佛不认识手里提着的是谁,似乎根本没在意温瑾瑜那领事大人的身份。
身份,是别人给的,也是别人践踏的。
江诚伸手,轻轻捏住了温瑾瑜精致白‘皙的下巴,目光平视着这个女‘人。
“上一次,我说过,再和我作对,我会杀了你。”
温瑾瑜瞳孔微缩,眼神闪烁。
江诚轻轻笑了起来,拍着温瑾瑜的脸颊,“不过这次你很识相。。。。。。听话,不该碰的,不要碰,我让你碰的,你才能去碰!”
“放开她,跟着她,你们继续去做你们未完成的事儿。”
江诚说完最后一句话,走出了这院落当中。
丧彪和莫晋平都松开了抓着温瑾瑜的手,这一次,他们算是把这位给得罪死了。
不过。。。。。。有江诚给他们的那些好处,就算背叛又有什么关系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抽身事外(五,为掌门亦云加更)
一个人只要有**,那么就绝对可以被收买。
无欲则刚,这样的人很少。
至少丧彪和莫晋平都不是。
他们都是可以被收买的。
收买他们,付出的不过是缺少四大杀招的玄冰神掌。
玄冰神掌即便缺乏四大杀招,威力同样也是不俗,毕竟是一门特异掌法,能打出极阴之力。
这对于丧彪和莫晋平而言,是极大的一种诱‘惑。
况且,江诚还言明,只要表现足够好,立下功劳,这玄冰神掌的四大杀招,他也会一一传授给二人。
一门五流的掌法,这是足以让丧彪和莫晋平为之效力的。
天魔门外门弟子,根本就不可能学到五流掌法,最多只能积累大量的功劳点,学会六流程度的功夫。
温瑾瑜为了一部五流功法,就不惜冒着得罪邪阴教的风险,调查邪阴教的行踪。
还不一定能成。
江诚却随口就告诉他们一部五流掌法的口诀精要。
尽管掌法的杀招没有道出,这掌法目前而言就只相当于一门六流掌法,却也很是值得。
在天魔门内,想要习得一门六流的功夫,必须得凑足四千点功劳点才行。
除了入门功法,其他功法只要兑换,就必须得消耗功劳点。
这功劳点是很不够用的,更别说多出四千点用以兑换六流的功法。
丧彪和莫晋平二人,全都没有积累到足够的功劳点学到六流功法。
毕竟在积累功劳点之前,也得先花上很多功劳点兑换到其他的功法强大自己。
江诚这大手笔抛出,自然轻易就收买了二人。
同样,对待邓志文那边,江诚也是胡萝卜砸过去,稳定其心,也促使其更卖力的为他做事。
不仅仅是这些人,他准备的后手很多。
暗地里,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也收买了一批卖命的人。
只要出得起价,就有人卖命。
江湖中,什么不值钱?
人命,就是最不值钱的。
离开前一天,江诚召集一些高层执事,嘱咐自己将要闭关静修,城内一切事宜,都由青青代为决断,温瑾瑜辅佐督促。
这消息基本只要鼻子灵敏的人,都已有了预料,因此倒是没人提出异议。
现在太渊城,基本就是江诚一个人的一言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天魔门山高皇帝远,高层长老虽然对这边能下达指令,但只要江诚这领事的职务不被门内撤销,所有人都得为江诚马首是瞻,长老那边的指令,也得看江诚来安排。
故而即便青青既没资历,好像也没什么实力,却没有人敢反对什么。
连温瑾瑜都似妥协。
丧彪、邓志文更仿佛心甘情愿屈居人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家混到这个位置,都是人精,明白这个时候反对,那就是找死。
估计江诚巴不得有人蹦出来,也好杀人立威。
处理完手中之事,太渊城基本大局已定。
权利还是掌控在江诚的手中,但他已将权利放出。
这就好比将拳头摊开成手掌。
虽然放了权,但手掌还是他的,他想要收回,只需攒紧手掌。
权利,便还在他的手中。
快入夜,城门即将关闭。
一名穿着普通粗布麻衣,背着半筐草药的中年汉子佝偻着背脊,混着人流走出了城门。
他只是一名普通进城卖药的采药人。
不过看样子他今天没卖出全部的草药,因为还有半筐草药已经枯了一些,药效已经不佳,城里的药店一般不会收这样的草药。
他看上去略带愁容的走出了城,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像这样的采药人,每天进城出城的都有一些。
太渊城数十里外还是有一些大山的,这些采药人每天采好药后,都得连忙赶路进城,趁着草药新鲜,卖个好价钱。
一般来说,草药的价钱都不低,即便只是卖出半筐草药,也能挣上二两银子。
当然,若损失了半筐,那也心疼的很。
“嗨,老哥儿,上车呗?收你一文钱。”
旁边一辆牛车经过,车上坐着个看上去有些热心而强壮的汉子。
他似乎也是进城卖东西的,这会儿准备打道回府,顺带捎上一位路人,赚取些额外的收入。
黝‘黑皮肤的采药人转过头看向汉子,想了想,似犹豫了下,最后上了车。
牛车继续往前走,又有一位皮肤蜡黄的婆姨上了车,头巾裹着,纱布围着脸,看不清相貌。
载了两人,汉子也就没有再吆喝了。
一头牛拖着车,载着三人,已经就差不多了,再多几人那就太影响速度。
牛车的轱辘压着地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月色昏沉,秋风瑟瑟,牛车行在官道上,距离太渊城越来越远。
路边的行人渐少了。
出城的人本就不多。
有句话说得好,他人骑大马,我独骑驴子,回顾担柴汉,心下较些子。
有钱的人驾马、坐马车或骑驴子,老早就甩开牛车一大段距离。
没钱的人步行走路,速度和牛车差不多,但时间长了自然没牛的耐力,也就慢慢被落在了后头吃灰。
牛“哞哞”叫着,前方的路愈发的黑。
坐在牛车上,江诚却感受到了一丝杀机。
黝‘黑皮肤的采药人,自然也就是他乔装打扮成的。
既然对外说自己要闭关静修,便是不想让太多人或其他势力知晓他已离开太渊城。
那么如此一来,要出城自然是越低调越好,乔装打扮一下混出城,也免得被人发现。
不过现在有点儿意思的是,即便他想低调一些,却也被人给盯上了。
本想省点儿脚力坐一回牛车过过瘾。
却没料到竟然坐了一回黑车。
江诚的视线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婆姨,漫不经心的又看向了前面坐着背对着自己的汉子。
杀机,就是源于这背对着自己的汉子。
练武到了他这种地步,别说杀机,即便是有人对他稍微起了一点儿敌意,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