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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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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临冬看向对街的情景,缓缓饮下茶水,咽下,喉结滚动,唇齿留香,看着那些人逐渐走进客栈,他凝起眉,招手唤来随从:“查一下姚长雍身边的那位姑娘是谁。”

    随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吃了一惊,原不觉得,现在才发觉穿青衣救下姚长雍的少年居然与姚长雍并排行走,甚至姚长雍最为信任的侍卫巫秀都排到后面去了。

    “是。”随从立刻躬身应诺,敛起眼底惊讶,声音没什么波澜地禀告道,“冬爷,姚长雍带的侍卫不止那些人。方才射箭射掉纸灯笼的人被姚长雍的侍卫抓住了,保护射手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被抓的。”

    傅临冬放下茶盅,捻了捻眉心,淡声道:“我晓得了。下去吧。”看来是他低估了姚长雍的敏锐和实力,也好,这一趟北阳之行,他本就打算有收获。傅临冬在心底闷哼一声。

    “那不是姚长雍的丫鬟么?”慕容霑提到姚长雍的名字便不耐烦,她听说家里为她定下姚长雍之后,与爱慕的傅临冬及时私奔,虽说她的私奔导致姚长雍名义受损,但是最后名誉最受损的那个人却是她。

    “不是那个,你再仔细想想,与姚长雍并排行走的那位少年。”傅临冬眼中兴起一抹玩味,姚长雍居然带个女孩子出门,这说明了什么?但是姚家那边,没有传出任何姚长雍定亲的消息。傅临冬嘴角噙着邪笑,脑子里构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自古,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慕容霑经过他的提醒,仔细回忆,面色微微变化:“临冬哥哥,我想起来了,方才姚长雍为那少年牵马。可为什么说那少年是女子呢?我瞧着那女子的动作不像啊!”为人牵马,这可是马夫做的事情,说明姚长雍是在讨好这人,不是与他同等身份的,便是身份高于他的。

    有值得姚长雍放下身段,为其牵马的人么?慕容霑冷冷笑了笑,姚长雍自甘下贱,能怪谁呢?

    傅临冬眉一挑,也许是因为今日的茶比较好喝,他心情愉悦,没有如平常般冷落慕容霑:“方才那女子脱下姚长雍的衣衫为其扑火,而不是自己的衣衫,男子会在危机关头在意一件衣衫么?”

    慕容霑恍然大悟,她眼中浮起兴奋,不是为这个素不相识又被姚长雍藏起来的女子,而是为傅临冬终于肯回答她的话了。

    傅临冬悄然关上酒楼窗子时,客栈里,锦屏为姚长雍披上一件外衣。

    地上跪着方才在外面行为异常的小摊贩,加上一个黑衣弓箭手,一个小乞儿。侍卫们往他们嘴里塞了几颗药,几人畏畏缩缩地说不出话来,姚长雍锐利的视线紧盯着他们,在他们瑟瑟发抖顶不住压力时终于开口:“你们为什么要设连环计杀我?嗯?”

    卖茶水的小贩张口欲要喊救命,发现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姚长雍根本不给他们开口辩驳的机会,几人一震,不露半丝恐慌,反而挺直了腰背,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姚长雍再次冷笑,朝巫秀示意,巫秀用刀子尖一点一点跟折磨似的挑破黑衣弓箭手的衣服,黑衣弓箭手挣扎,有人摁住他的肩膀,巫秀挑烂了他右腰侧的衣裳,露出下腋处的两条交织的蟠龙纹身。

    “果然是他的人,巫秀,问完话后,直接处理了吧。”姚长雍眸光冷光乍现。

    “是,四爷。”巫秀恭敬答道。

    几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欲咬破齿中之物,却发现刚刚还能张开的嘴巴不能动了,连舌头都整条麻痹了,不由地满面惊恐。

    姚长雍冷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

第409章 横死

    第409章横死

    北阳县有两家金玉满堂,城东一家,城西一家,姚长雍把珍珠送到金玉满堂的作坊里,到时两家可以同时提货。今日来的这家是城东的铺子,也是较大的这家,两家铺子的主事人是同一人,便是姚长雍口中的吴掌柜。

    姚长雍视察了经营状况,和吴掌柜关门密谈,金穗和巫秀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屋内的谈话声根本听不见。

    不大一会儿,有小丫鬟来送茶水,金穗看了眼老神在在装大爷的巫秀,无奈地扣门,小丫鬟送完茶水出来。

    片刻后,有位妇人进来焦急张望,目光在侍卫身上一扫,最后看向巫秀,揪着衣角手足无措道:“巫大人,奴家是吴掌柜的妻子,有急事找老吴,能行个方便传话么?”

    巫秀眸一眯,打量来人,声音微冷道:“吴婶,稍等。”

    吴婶神色略松,双手揉搓着衣角。

    巫秀垂下眼帘,叩门,屋内相谈甚欢的两人停下交谈,姚长雍问道:“什么事?”

    巫秀如实禀告:“雍四爷,是吴婶,说是有急事来寻吴掌柜。”说着,他看了眼吴掌柜,神态恭敬。

    金穗转向说话的巫秀,无意中发现巫秀拱着的双手紧绷,腰微弯,但略显僵硬,双脚岔开,前后略分——这是一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动作。她不自觉地绷紧面皮,双手握成拳头,压下眼底的犀利,注视着屋内的二人,尤其是吴掌柜。

    “是吴掌柜家的来了啊?有什么急事,直言便是。”姚长雍似未发现不妥,热络地说道,并当先站起身。

    吴掌柜随着起身,歉意地看了看姚长雍,姚长雍微微颔首,表示并不在意。吴掌柜疑惑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屋外的吴婶焦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抽噎着说话,边说边往门口走来:“当家的,小猪儿染病,城里的大夫说看不出什么病,让请济民堂的大夫……”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染病了?”吴掌柜大惊,小猪儿是他与吴婶唯一的儿子,前头生了三个闺女,好容易得来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通晓这些个东西?正是不晓得。才要请官署的大夫。当家的可要商量着。如何能请来大夫?”吴婶希冀地看向丈夫和姚长雍。

    此时她正走到门口的位置,正要踏进门内,巫秀一把拦住,皱了皱鼻子。道:“吴婶,书房重地,只有雍四爷与吴掌柜可进入。”

    吴婶歉意地哭道:“是奴家急忘了。”

    吴掌柜忙朝姚长雍拱手道:“四爷,家中急事……”

    “无碍,咱们改日再谈,小孩的病要紧,若是请不来济民堂的大夫,只管报上我的名号。”姚长雍温和道。

    吴掌柜再一拱手道谢,急匆匆地大步走出门外。与吴婶朝外走去。

    姚长雍看了眼茶水,眉一皱,金穗察觉暗潮汹涌,心底紧张,巫秀皱眉看向吴掌柜夫妻的背影。

    姚长雍叹口气。就是这叹口气的转瞬功夫,走到内外门连接处,吴掌柜突兀地倒地不起,书房这边的三人大惊。

    吴婶抱起吴掌柜的头,惊恐地哭道:“当家的,你是怎么了?着急孩子也不是这么个着急法儿!你醒醒!”

    姚长雍压抑着胸中翻滚的怒气,冷声吩咐道:“来人,把前后堂控制起来,除了前堂的客人,一个都不许放过,尤其是茶水房里的人!巫秀,安排人去请大夫!”

    侍卫们行动力惊人,姚长雍话音方落,整个金玉满堂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便被控制起来了。

    好好地一个人,方才还与姚长雍谈笑风生,转眼间就躺地上了,金穗着实吓了一跳,她立刻跑到姚长雍身边,侍卫们闻声而来,其中功夫最好的五人簇拥到姚长雍身边,有个略通医术的侍卫迅速地给吴掌柜把脉——这人在路上时曾经为侍卫们治过小毛病,包扎过伤口,据他自己说是“略通”。

    姚长雍二话没说,迅速地拉住金穗,远离桌上的两盏茶,巫秀皱眉道:“黄姑娘最好出来,与四爷分开。”

    话音未落,金穗怕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立刻退避三尺远,目露惊慌,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看看姚长雍出来后,离姚长雍远了些的巫秀,她虽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知是自己与巫秀这两个站岗的与别的人不同,除了五个侍卫守着姚长雍,戒备地看向周围,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姚长雍朝金穗安抚地点了点头,金穗想解释,又觉得没解释的必要。巫秀和姚长雍打了个眼色,姚长雍心中有数,没有靠近吴婶和吴掌柜。

    突然,吴婶嚎哭起来:“怎么流这么多血啊?当家的,你到底怎么了?你可莫吓我,一家人还指着你呢……”

    姚长雍神色一变,走进吴掌柜夫妻,发现吴掌柜的嘴角咕嘟咕嘟流出大滩的血,看得他一阵眼晕,他定定神,眉头拢得紧紧的。

    诊脉的侍卫起身,无声地朝姚长雍摇摇头,顿了顿,轻声道:“四爷,吴掌柜去了,毒发身亡。暂时难以判断是什么毒。”

    “嗯……屋里的那两盏茶,你去瞧瞧。我用银针试探出来是有毒的。”姚长雍初时声音些微艰涩,但后来便很流畅了,神色也变得坚定果断。

    侍卫赶紧进入屋子。

    姚长雍站在原地,胸中的怒火与仇恨之火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这才说话的功夫呢,吴掌柜便没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简直是挑衅与侮辱。

    吴婶的哭诉声声入耳,尖利刺耳,不顾体面地搂住吴掌柜,一声一声极为悲伤:“当家的,你醒醒,怎么忍心撒手离开我们,是哪个挨千刀的给你下毒,我定会揪出这个人给你报仇的……”

    后面是一连串的国骂,吴婶的泼辣劲完全显现出来,方才的拘谨小心荡然无存,哭一阵骂一阵,面上的悲伤是骗不了人的。

    金穗稍微去了些疑心,听吴婶哭得凄凄惨惨的,院子里的小丫鬟们都被抓起来丢进柴房了,侍卫们各尽职责地站在应该守着的地方,姚长雍冷冷地站在一旁,这么多人任由吴婶悲哭也不是个事,金穗不忍心,忍不住上前安慰道:“吴婶,节哀顺变吧。”

    其他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深深叹息一声,傅池春真是作孽啊!何至于伤及无辜,导致吴掌柜遭受了无妄之灾。

    吴婶根本听不见外其他人在说什么,一个劲摇晃死去的吴掌柜。

    金穗便对姚长雍提醒道:“姚公子,吴婶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孩子呢。”大的死,小的病,金穗摇摇头,吴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姚长雍立刻唤来一个侍卫,斩钉截铁道:“拿我的名帖去济民堂请大夫,务必请到大夫,不行的话,架也给我架到吴家去!”

    “是,四爷!”侍卫响亮地回答。

    吴婶这时候一抹眼泪,起身悲痛道:“当家的已经去了……呜呜,我不能再失去儿子这个依靠,四爷,奴家晓得你是有通天本事的人,当家的是被毒死的,看在他多年勤勤恳恳的份上,求四爷一定要揪出凶手,为我们当家的报仇!”

    姚长雍道:“吴掌柜家的放心,吴掌柜为我姚府效力多年,我定不会让他死不瞑目。”他盯着吴婶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承诺道:“那个杀害吴掌柜的人,参与陷害的所有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吴婶低头抹泪,攥紧袖子,狠狠地点了点头,以浓重的鼻音道:“多谢四爷为我们当家的伸冤。那奴家去为小猪儿寻大夫了,等小猪儿事了,奴家买口棺材把当家的埋了。”说着,她哽咽得不成语调。

    姚长雍颔首,声音冷淡:“这是我应该做的,吴掌柜家的,孩子的病拖不得,还是快去快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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