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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见他们的道理,见过林秀才夫妇,拒了他们留饭,很快又跨上马背,转道回桑榆村。
进村口的,村里的人看到她带着萧祯回来,立即迎了上来,热情的围上来问长问短,萧楠和萧祯急着回家见林氏,随意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就告了罪,骑马朝家门奔去,刚到家门口,就见小斑斓,哦不,现在是大斑斓了,激动无比的朝自己扑了过来。
“斑斓,你已经是大老虎了,一般人可承受不住你的重量,以后不能再随便往人身上扑知不知道。”萧楠用力抱住斑斓扑上的前半个躯体,并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它的脑袋,道。
也不知这货听懂没有,总之,萧楠将它放下来之后,它用脑袋在萧楠身上拱了一会,就转到了萧祯身上,它没有扑萧祯,只用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萧祯低头抱住它的脖子,将脸贴在虎头上,带着几分哽咽的开口:“斑斓,你想我了么,我也想你了。”
“小,小祯!”林氏此时正在后院喂鸡鸭,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即抬步朝院外走来,走到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萧祯抱着斑斓在哭,她的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出言轻唤了一句。
“阿母!”萧祯听见唤声,放开斑斓,抬步朝林氏冲了过去,冲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腰,嚎啕大哭起来,他虽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可到底只有七岁,离家半个月,又是被匪人劫走近十天,在外面他可以尽量保持稳重,可一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看到最慈爱的母亲,他属于孩子的天性立即像缺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孩子,你受苦了。”萧祯这么一哭,林氏也跟着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这些日子,她为了不给孩子添乱,不让萧楠分心,一直静静的在家等待,可那内心的那份煎熬,旁人实在是难以体会,现突然看到萧祯与萧楠一同安然归来,她内心的情感再也压制不住。
“阿母,你别哭了,我,我其实没受什么苦,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刚刚就是想你们,想家了。”萧祯见林氏哭得比自己还伤心,不由被吓了一跳,他慢慢止住哭泣,伸手轻轻拍着林氏的背,小声劝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眼悄悄去瞧萧楠,生怕萧楠骂没他没出息,这么大人了,一看到母亲还哭鼻子。
“你想哭就哭吧,必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哭一场宣泄一下也好,阿母你也一样,不过,不要哭太久了,哭久了对眼睛和身体不好,走,走,要哭进去哭,别站在外面哭,省外村里的人看到还以为咱们家又出什么事了呢。”萧楠没好气的瞪了萧祯一眼,走上前来,一手拉起一个,把他们带进院内,斑斓摇头摆尾的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林氏被闺女这么一打趣,心里的堆积的压抑和悲伤不知不觉的就散得干干净净,悲伤和委屈散了,自然也就就哭不出来了,她抬起一双泪眼,既好气又是好笑的点着萧楠的脑门轻斥:“真是个熊闺女,有你这么劝人的么。”
“阿母,劝人的方法不在于好坏,只在于是否有效,你瞧,我这么一劝,你的眼泪不就止住了么。”萧楠放开林氏的胳膊,朝她扮了个鬼脸,随后一溜烟窜到院外,去牵马和拿马背上的东西了。
萧祯被匪人劫走,又被其姐安然无恙的带了回来,这件事在青孚镇颇被传了一阵子,不过鉴于萧大娘的名气本就很大,这件事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转眼间,腊月就要过去了,新年的步伐再次来到了大家的眼前。
萧楠家的济经不再向以前那班拮据,过年所备的年货自然也比以往更加在丰富,江靖轩和梓修在腊月二十二归的家,回来的时候,就从县城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到了腊月二十六的时候,该备的一切都备齐了,接下来就是去送年礼了。
萧楠刚来那两年,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年礼只送萧长河夫妇和林家,现随着家里的条件和交通工具的改善,宋家也是要去送年礼的,宋家的年礼交给江靖轩去送,萧楠和梓修只需负责萧家和林家的年礼。
萧长河夫妇看到萧楠送来的年礼和以往差不多,心头颇为不满,萧楠家的日子可是愈来愈红火了,年礼却和以往一样,这孩子也不不懂孝道了不是?不过,这些不满他们只敢装在心里,却不敢在萧楠面前流露半句。
这些年来下,萧楠的雷霆手段早已让他们心生恐惧,萧长河夫妇哪怕对萧楠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当萧楠的面说什么,萧楠知道这一家人是什么德行,哪里不知他们在想什么,只是她懒得理会,只要他们不来找茬,不踩着她的底线,基本的脸面和礼节,她还是会给他们的,不管怎么说,这一家人都和自己的这幅躯体,有着扯不断的血缘关系。
送完年礼,转眼就到大年夜,吃过年夜饭,一家五口,围在火炉边守岁,萧祯拉着梓修要扳手腕,梓修自背着手,板着脸像小夫子般看着萧祯开口:“萧祯,你现才七岁,我已经十一岁,咱们俩板手腕,我赢了,是胜之不武,输了,那人更不知丢哪去了,不管是输是赢,吃亏的都是我,你觉得哥哥我看起来像个傻的么?”
萧楠和江靖轩闻声哈哈大笑,恼羞成怒的萧祯哇哇叫着朝他们扑了过来,林氏看着眼前闹成一团的儿女,眉眼间蕴着的温柔和喜悦被炉火映得格外的悠远深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说嫁(上)
过了年初一,接下来,就是拜年,林氏寡居多年,孩子也逐渐大了,拜年期间,她基本不会再出门,只在家招待拜年客,至年娘家,要到过年初年八之后,有空才会回去住两日,萧家的亲戚不算多,就只有萧月家和林家以及宋家,至于萧菊芸一家,自萧楠与萧长河彻底闹翻之后,就与这个名义上的姑母的断了往来。
宋家在嵩县,离青孚镇太远,年里年外,萧家只会去一次,如果年里去送了年礼,过完年后就不再去拜年了,或者年里没去,大年初二就着人前去拜年,去年年底江靖轩去送了年礼,为此,今年的年初二,便无须再去拜年。
按惯例,如果不去宋家拜年,家里除了林氏要留下来招待拜年客外,萧家的四个孩子都要去林家拜年的,可今年林家的林二舅回来了,这几年中,他们家又添了一儿一女,一家人都回了老宅过年,因四年前那次与林二舅闹的不愉快,这些年,家里的孩子和林二舅的关系都比较淡,为此,今年去林家拜年的只有萧楠和梓姐弟两人。
姐弟两人一早起来,洗刷完毕,就徒步朝林家行去,家里虽然有马,萧楠认为梓修和萧祯都处于打基础的时间段,没事要多锻炼身体,多走路,不能出个门就想骑马坐车,梓修随萧楠习武已有四年多,天赋虽没有萧楠好,基础却打得不错,区区十几里路途,算不了什么。
一路上萧楠故意加快步伐,梓修也能跟得上,十几里路程,半个时辰就到了,来到林家的时候,王氏发现只有他们姐弟两人过来,不由愣了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萧祯和靖轩呢。”
“今天家里客多,他们在家帮阿母招待客人。”萧楠微笑着接口,没说两句话,林大舅和林二舅都从屋内出来了,萧楠姐弟连忙给他们拜年,没一会儿,林家又来了不少人,萧楠姐弟和这些人不熟,与大家点头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林秀才的书房。
因与林二舅一家人在一起实在没话说,吃了早饭,萧楠姐弟就林秀才夫妇告辞,外婆王氏再三挽留,挽留不住,送别的时候,她拉着萧楠的手垂泪:“大娘,梓修,你二舅和二舅母都知道错了,你,你不要和他们这般生分。”
“外婆,我们没有和二舅生分,但是外婆,不是所有的亲戚都能相处得如至亲骨肉一般,我觉得我们和二舅之间,这样就挺好。”萧楠心头有些不忍,但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妥协的,自四年前林二舅夫妇对回家拜年的新寡妹妹百般嘲讽奚落之后,再让她再像没事人一般对待林二舅夫妇,已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她那位能干的二舅母,心里对自己还恨之入骨。
王氏还待再说,林秀才已走了过来,打断了王氏的话:“好了,别说了,让孩子们回吧。”林秀才开了口,王氏便住了口,只一路红着眼圈将他们送出了院子。
“姐姐,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从林家出来,回程的路上,梓修想起外婆王氏的神神,心头颇有些不忍,悄然看了萧楠一眼,斟酌着开口。
“咱们怎么了?”萧楠偏头看了梓修一下,问。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二舅和二舅母,我也不喜欢,可他们再不好,也是咱们的亲二舅…。。”梓修被自家姐姐看着,声音不知不觉的小了下去。
“咱们如何对二舅了?是编排诽谤了他,还是算计坑害了他?”萧楠淡淡的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十二岁的少年闻声顿时急了。
“哎,真是个傻小子,我懂你的意思,你是在想,二舅再不好,也是外祖和外婆的亲儿子,咱们与他的关系这样僵硬,外婆和外祖心里肯定不好受,这道理你懂,我也懂,可是梓修,你如果决定了日后要走仕途,不仅要练就一双慧眼,还要有足够果断的心智和手腕。”
“外婆和外祖,对咱们没话说,咱们如何孝顺他们都是应该的,但孝顺并不代表咱们就没有了做人的底线和立场,林二舅一个年近三十,在外为官多年的成熟男子,他能让自己的妻子,肆意的去为难羞辱自己从来没有找他打过一次秋风,没有让他帮过一次忙、新寡回家拜年的亲妹妹,这样的人,我永远无法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看在外祖和外婆的份上,那一次为难和羞辱我可以不计较,面子上的情份也可以维持,再多的就没有了,我不可能因为他是外祖和外婆的儿子,就没底线的去包容他们的一切,日后,只要他不来招惹咱们,不来试着踩我的底线,我也不会为难他们,但如果他们越了这个线,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无论谁求情都没用,如果你想走仕途,你就必须明白,哪些人可以交,哪些事可以忍,哪些人不能交,哪些事,不能容忍,凡事,你都必须给自己设定一个底线,懂吗?”萧楠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才到自己肩膀上的弟弟,一脸严肃的开口道。
梓修听得有些发愣,他虽聪慧,却仍年幼,萧楠口中吐出的话语对他颇有些冲击力,一时有些消化不了,不由愣愣望着萧楠发呆,萧楠见状没再多说什么,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时消化不了没关系,可以慢慢来,你还小,不着急,不过,如果在你考秀才之前,仍然想不通,你以后还是不要走仕途的好,想入官场,想做能吏,光靠会读书,是不行的。”
拜完年,没多久时间就滑到了元宵节,过完元宵节,萧祯和江靖轩就要去县城了,元宵节的正午,吃过午饭,趋着梓修和萧祯在院子里和斑斓嬉闹,林氏一脸严肃的把萧楠和江清轩叫到屋内,两人进来之后,萧楠颇为奇怪的看着林氏问:“阿母,你这般隆重的把我们叫进来干什么?”江靖轩也颇有些惊讶。
“咳,咳,大娘,靖轩,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你们俩的亲事是从小定下的,这一转眼,大娘成了大姑娘,靖轩你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