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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辉哥,鸡岭山上…。。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我所有的亲人,都被日本人给杀了,土肥,还有坂田成圣,我不会饶过他们的…。”黛儿说到自己的亲人,刚才还是一脸雀跃的她,此刻双目充满了仇恨之光。
“黛儿,日本人欠下的血债是要偿还,可是……我们也要听从上级领导的安排啊,在老太太没有指示之前,我们万不可乱来啊。”潘辉依然诚恳的道。
黛儿沉默无语,片刻悠悠的道:“辉哥,放心吧,黛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黛儿的仇人,也是我党以至于整个中国人的仇人,就算我不杀他们,也会有千千万万的受苦的同胞会做这事的,辉哥,请你告诉老太太,就说我黛儿会听从组织上的安排,但是,我要求亲自前往解决土肥原和坂田这两个手上沾满中国人鲜血的侩子手。”黛儿语气颇为激动。
“黛儿,你已经是一位**地下党了,你所有的行为都代表着我党的行为,不是你个人的行为,请你记住了,老太太在电报中几次提到了你,也肯定了你对**所作出的功绩,希望黛儿能利用自小习武的特长,为我党尽一份力。”潘辉道。
黛儿连连点头,道:“感谢老太太的肯定,辉哥,我能不能见一见老太太啊。”
潘辉继续着他手中的旗袍制作,道:“黛儿啊,不瞒您说,我也没见过这位老太太,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这位代号老太太的**地下党骨干,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神奇人物啊,其实…。。我也想见见她呢。可是,我懂得,我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幕后英雄们,他们为了中国的未来,只能隐姓埋名甚至是牺牲自己的性命,我想,组织上不让“老太太”露面,自有道理。”
黛儿沉默了,片刻喃喃道:“原来辉哥都没有见过啊。”
潘辉拿起了小剪子,在面料上剪下一小块来,然后将那块小布料慢慢的搓成长条状,有极其细致的将其一圈圈的盘起,再用针线固定好,这样,一只与面料相同色的盘扣就这样做成了。
“辉哥的绝门手艺,旗袍盘扣,改天…。。辉哥也帮我做一件旗袍……”黛儿一脸的憧憬。
“行…。。没问题,辉哥说到做到的,一定为你量身定做一套。”还未等黛儿说完,潘辉抢先道。
黛儿若有所思,道:“辉哥,等抗战结束了吧,等结束了,我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上海的摩登小姐那样,穿上旗袍……”黛儿天真的神情中,眸光中憧憬着未来。
“到时,一定会为黛儿做一身摩登的旗袍的,唉?黛儿,我倒是有个疑问,你现在居无定所,你一个女孩子家,这到底住在哪儿啊?”
“黛儿自小无拘无束惯了,天地便是我的家,不过,暂且我住在一所尼姑庵里,我喜欢那里清静的生活,每天日落而出,这生活,让我时常想起鸡岭山的生活…。。”
黛儿正说着,忽听小伙计阿才神色慌张的进来道:“有宪兵。”
潘辉神色紧张,却见黛儿莞尔一笑,摸了一下齐刷刷的刘海,俏皮的拿起了桌上的书本,道:“辉哥,我得走了,后会有期。”
潘辉赶紧拉住黛儿的手,道:“黛儿,你现在如何走啊,赶紧躲一躲吧,万一出去被日本宪兵队看见……”
“呵呵,辉哥,我知道自己人头的份量,告辞了,辉哥。”说完,一阵风似地,跃出了竹帘后面的窗户,不见了踪影。
………
………
可卿从龙凤旗袍店回到家,屋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却见祥叔正在厨房里熬制汤药,那中草药味甚是刺鼻,祥叔见可卿进来了,道:“小姐,您说奇怪不?我去寿恒堂抓药,那位金掌柜看了眼方子后,就说这方子定是一位叫虞婆婆的人开的,我纳闷了,这方子上也没写是谁开的,他金掌柜咋知道的呢?”
可卿也好奇的问道:“是啊,祥叔,金掌柜咋知道的呢?”
“金掌柜说,他也遇到过这几方药方,只因这位叫虞婆婆的人,开出的药方子有她自己的特点,喜欢加入一些虫竹作为药饵,这次,方子里又有蜈蚣啊,蚯蚓啊等药引子,所以,金掌柜就猜啊,十有**是虞婆婆的药方子。”祥叔手里忙着,嘴里不停的说着。
可卿神色疑惑道:“那位虞婆婆,究竟是何方人也?”
“我也问了寿恒堂的金掌柜了,他说啊,这位虞婆婆可是江浙一带的祖传世医啊,然后,他还神秘兮兮的和我说,说…。。那位虞婆婆啊,就是金莲绣花党的掌门人啊…。。”祥叔说到此,脸上神秘的一笑。
“哦?真的吗?那你知道这位虞婆婆,现在住在哪里吗?”可卿问道。
“据金掌柜说,这位虞婆婆,来无踪,去无影,居无定所的,没人知道她居住在何处,早年住在鸡岭山上的,可是自从日寇进了山,杀了全村人之后,虞婆婆就不见了踪影。”祥叔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二回 夜班丝语
可卿从龙凤旗袍店回到家,屋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却见祥叔正在厨房里熬制汤药;可卿从草药味道中,隐隐嗅出了一丝花香的气息,不绝心生好奇的问道:“祥叔,你这熬制的是什么汤剂啊,怎么草药味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祥叔见可卿进来了,手里边忙着边道:“小姐,您说奇怪不?我去寿恒堂抓药,寿恒堂的金掌柜看了眼方子后,就说这方子定是一位叫虞婆婆的人开的,我纳闷了,这方子上也没写是谁开的,他金掌柜咋知道的呢?”
可卿也好奇的问道:“是啊,祥叔,金掌柜怎么知道的呢?”
祥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虞婆婆开的方子,道:“金掌柜说,他也遇到过这几方药方,只因这位叫虞婆婆的人,开出的药方子有她自己的特点,喜欢用黑曼陀罗作为药引,这曼陀罗生长在旱地,荒地,这种花有麻醉的作用,三国的华佗曾经用曼陀罗制成“麻沸散”,然而黑曼陀罗是曼陀罗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只因它除了有麻醉作用外,还有强烈的治哮喘,平喘的作用,但是剂量要看其他药引的搭配来定,不同的人不同的年龄,黑曼陀罗的剂量很有讲究……”祥叔说着,将砂锅的盖子盖上。
可卿拿过了那张方子,只见上面写着:黑曼陀罗 三钱;菖蒲三分,羊蜀三钱。
“好奇怪的方子哦,这些药引子从来都没听说过……”可卿看着手中的那张方子道。
“我也问了寿恒堂的金掌柜了,他说啊,据说这位虞婆婆是江浙一带的祖传世医啊,她用的药引子,一般郎中都不太用,或者说是不敢用,因为没有万分的把握和对剂量的拿捏,是不敢贸然开出这样的方子的,只有这位虞婆婆的方子,有经验的药材铺老板,一看就知道是谁开的了。那位金掌柜还说啊,说…。。那位虞婆婆啊,就是金莲绣花党的掌门人虞夫人…。。”祥叔说到此,脸上露出了神秘色。
“哦?真的吗?当真是虞夫人吗?”可卿急切的问道。
“据金掌柜说,这位虞婆婆,来无踪,去无影,居无定所的,没人知道她居住在何处,早年住在鸡岭山上的,培养了一批女孩子,继承她的金莲铁脚功,可是自从日寇进了山,杀了全村人之后,虞婆婆就不见了踪影。”祥叔道。
可卿想了想道:“如果那天,我知道来的是虞夫人的话,我定会下跪拜她为师的,只可惜……唉!下次,也不知道何时能见到这位虞夫人呢?”可卿面露遗憾之色。
“这该见到的,还是会见到的……小姐,就别再想了,唉!只希望这药能治好老爷的病……。”祥叔叹了口气。
“唉?祥叔,怎么没有见到雨桐啊?”可卿忽然想起了雨桐。
“可能在做其他的事情吧,没事,小姐,这点事我能行。”
祥叔正说着,就见雨桐风风火火的进了厨房,道:“祥叔,我在呢,我正在后院“抄纸帘”呢,这几天天气干燥,没雨水,晒上个两天,这土纸就能成型了。”
“怪不得好几个小时不见你呢,雨桐,原来在做土纸啊。”祥叔笑道。
“雨桐,我去后院看看。”可卿道。
“嗯,只是,我做的不好,让小姐见笑了。”
可卿笑笑,和雨桐一起走至后院。只见院子地上,铺着一长排竹帘,竹帘上铺着一层湿漉漉的黄呼呼的浆状的东西,那黏糊糊的东西,还不停的往地上滴水。
雨桐道:“小姐,这就是纸浆了,我抄的不太均匀,厚薄都不一,我爷爷抄的可好啦,看来,这土纸的纸张,厚薄不同了。”雨桐低下了头道。
“能把这些东西做成纸张,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呵呵,反正你又不是拿出去卖钱,没事,雨桐。”可卿为雨桐的憨厚而心生怜悯。
“嗯,估摸着明后天就可以收纸了,看来,这些纸,足够我练字半年的了。”雨桐的脸庞,一抹骄傲。
“雨桐,明儿收了纸,裁几张给我看看,我有用。”可卿道。
“嗯,好咧!”雨桐道。
“好,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间去了。”可卿说完,摆了摆手,去了卧室。
“小姐,待会还有银耳桂圆汤要送上来吗?”雨桐道。
“好的。”
可卿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换上了一件低胸梅花图案真丝睡衣,将一头长发用璎珞发夹夹住,桌上一盘绣到一半的嬉猫图,正紧紧的崩在圆形的竹筐上,上面零散的插着几根绣花针和散落着一些五颜六色的丝线。
这幅绣品,可卿打算送给远在长春的溥仪哥哥,她觉得应该送一件礼物给这位未曾谋面的哥哥,为此,可卿也琢磨了许久,最终决定,自己绣一副丝绣画,送给哥哥,来略表心意。
掌管钱庄之余,刺绣便是可卿最喜欢的事情了。只因刺绣,这种精细的活,能让可卿重拾一颗细腻的女儿心,那一针一线,细细密密的针脚,经过一些时日的汇集,便形成了一副由丝线构成的画,可卿享受的是刺绣的过程,针与线的私语,让忙碌了一天的她,得到了暂时的舒缓。
她将那副嬉猫图,看了又看,这猫采用的是银色的丝线,只在猫眼上采用了黑色的丝线,可卿打算在猫的脚爪下,再绣上一团绒线,想着如何来凸出这猫的可爱,如何将这幅绣品的颜色,再鲜艳点,可卿学的是苏绣,也就是苏州吴县一带的绣法,苏绣讲究的就是色彩清雅,绣工细致的特点,可卿想在这清雅的作品中,再加上一点炫色,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鲁绣,只因这鲁绣,出自山东,以色彩艳丽为主要特色,如果在这幅苏绣中再加上鲁绣的风格,那将会是怎样的效果呢?可卿不由得兴奋起来。
忽听雨桐敲门声:“小姐,你的银耳桂圆汤。”
雨桐轻轻的推开了门,将一碗银耳汤放在了桌子上,正欲离开,看见了那副嬉猫图的刺绣,雨桐赞叹道:“没想到,小姐绣工真好,这猫,活灵活现的,好像真的一样耶。”
“雨桐,你说……我在这只猫的脚爪旁,再加上一颗红艳艳的绒线球,效果会如何呢?”可卿将那副绣到一半的嬉猫图,放在离眼睛远点的地方,看了又看问道。
“小姐,我觉得肯定效果好,那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