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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路还长,这样就哭就崩溃,以后更难的日子我要怎么面对?
我!
不!
能!
掉!
泪!
人家说,当你难过的时候,不停奔跑就能把身体里的水分挥发掉,你就不会再掉泪。
我!
不!
要!
掉!
泪!
岑宇桐跑啊、跑啊……她真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不想接电话,但是那电话为什么一直响一直响!(未完待续。)
第二五九章 心事谁懂
岑宇桐一口气跑到自己家门前,手机仍在顽固地震动。她实在没有接电话的心情,但是拿出来想要关机时,看到那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夏沐声。
她突然间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安全,似乎有许多次,不论是狠狠地骂也好、好好地说也罢,他的安慰总是能一针见血地直达她的内心,他总是说你做好自己就可以,其他的让我来……
她颤抖地想要划开接听键,指尖还未触到屏幕,她犹豫了。
她知道最近夏沐声有许多烦心的事,论压力,他的压力远远大于她。她想要交出完美的答卷,未尝不是想要为他顾好大后方……可是她没做到!她没有令《时事》的收视保持在一定的水准,现在,难道还要向他哭诉她的委曲么?
不!她不要做那种女人!
岑宇桐定了定心。夏沐声的手机已经再次地挂断又打进来,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接了,还没开口,夏沐声的声浪已经快要把她的耳鼓膜炸破:“岑宇桐你要我说几百次手机必须24小时待命!……”
岑宇桐忙截断他:“对不起,我……我刚才真没听到。”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电话那边的夏沐声反而愕住,换了口气道:“你在哪里?”
“在家里。刚下完节目,有点累就回来了。人在路上所以……”
夏沐声没接话,岑宇桐小意问道:“有事么?我看通话记录你好像打了好几个,才要回呢,你又打过来了。”
夏沐声说:“没什么,就问下今天录得顺利吗。”
就这无关紧要的事他打这么多电话?岑宇桐有点无语,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决心不掉的眼泪这会儿竟然夺眶而出。她稳稳精神,回道:“还好啊。明天方义他们的采访,我想跟下去。”只有跟到现场,才能找回信心与热情吧?!
夏沐声说:“好。”
“那没事我挂了,8。”岑宇桐飞快地挂掉电话,生怕自己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就会漏馅。
她脱掉沾上污物的外套,把自己埋进被窝里,捏着手机,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她真的很委曲!委曲到虽然明明是自己选择了不倾述,却又隐隐地在怨他没有继续地打电话、继续地问她是否有事。
女人啊,就是这般的矫情!不说,却又怪他不懂!
夏沐声呢?或许他并不是不懂,只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考虑罢了。开始是忽然间的心烦意乱,连借口也没想就打了她电话,仿佛只需要她出个声,他就能压力稍缓……
然而她居然一直不接电话!他从暴怒打到担心打到心虚,等她接起,却又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我这已经一团糟,你要是再给我出点妖蛾子,你让我怎么沉下心破局?!
才骂出一句话,电话那边的她竟然一幅服软的模样,他一下就感觉出她的不对劲。再听下去,他便大概地猜出她又钻进牛角尖去了,这时候除了狠狠骂醒她,或是让她自己转过弯来,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未完待续。)
第二六零章 放鸽子
如果放在之前,哪怕是在一个月以前,夏沐声整治岑宇桐那治不好的“矫情病”,绝对是劈头盖脸给她当头一盆冷水,但是现在这非常时期……他安静了。
很多人看到他竞标到手的意气风发,有些人知道他因于震暂离而头疼不已,极少的人猜到他的资金链出了问题。
但只有他自己才确切的知道,问题是有多大条。
关键还是海城卫视的那个附加条款,砸锅卖铁先填上了首款,后续却出了纰漏。“实时”之前最大的广告单来自于紫峰集团,紫峰虽不比天启和言氏,但在海城本地是龙头企业,双方合作了几年一直都很愉快。
偏偏巧,今年一开初的经济形势不算好,紫峰集团又遇上内部大调整,自身的资金链也在吃紧。于是广告款一季度一结的规矩没能坚守,紫峰拖了两个月,第一季度广告款始终没能到位。
夏沐声跑了好多次紫峰集团,一来双方合作已经很久、知根知底,二来他清楚对方的同样处于非常时期,广告款对方不会不付,只不过一时间转不过来……若非不得已,他也不想逼得太紧,可是如今这状况,竟是就算他再逼,也逼不出几两金银了。
他只能寻求别的解决方法,再次将希望寄托在言氏身上。
他本来对拿下言氏信心十足,可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碰上江镇小吃添加剂事件,于震不得不退避风头——这事闹得夏沐声心烦的程度,远超大部分人的预计,他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夏沐声虽然做事看起来大胆且常行险着,不过,这不代表他是个鲁莽的人。恰恰相反,他精细地计算着得失与概率,并且随时做好被打回原形的准备。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摔倒了,只要没死,再爬起来就是。他对自己的抗压能力相当有把握,但是,他并不愿意把风险转嫁到别人身上,特别是他在意的人身上。
所以他静了。不只是今天,于震离开之后,他便没有再和岑宇桐多逗笑。
万一他被打回原形,总不能坑上岑宇桐吧?在他不能确定前方是风光大道的时候,她以新闻中心为退路是上上之选。
如果她埋怨他对她的关心不够,那就埋怨好了;先不要对他抱有太大希望,万一失望来临,她才不会过于失落。
夏沐声待岑宇桐的声音在电话里消失,盲音响了一阵子,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
是该收拾好情绪上战场了。
上次拜访言府之后,言简之终于又回到海城。其间,刚竞完时段不久时,夏沐声曾经让于震到京都跟进,其后言简之一时没排出空档,两人不曾再有过会面。
这次得知言简之回乡,夏沐声便急忙登门。他确实是有点急了,毕竟言氏是能最快解决问题的捷径。如果此路不通,他就要把这部分的精力赶快转投到别的地方去。
他的预感向来准,言氏真的放了他的鸽子;不,不单是放鸽子那么简单,简直是给了他一个晴天响雷。(未完待续。)
第二六一章 于震的价值
上两次到言氏的别墅,都有于震同在,这次,却是夏沐声独行。
庭院深深深几许,小楼依旧笑春风。正是春意盎然的时节,夏沐声与言简之对座品茶,窗外一片的繁花似锦,两人闲话了几句就进入正题。
简言之似乎真是于震的粉丝:“于震还没有回归么?个人感观,没有于震的《时事》就不是《时事》。”
夏沐声道:“如果大家不对于震的暂离感到不适,那么于震就枉为大众偶像。不过我必须得说,现在的代班主播岑宇桐相当不错,虽然是新人,所以有各种的可能性。”
言简之端起一杯茶一啜而空,沉吟了会,仿佛是在尽力回想岑宇桐的模样,然后摇摇头:“你说的‘各种可能性’,想必也包括她起不来。”
夏沐声说:“言总是不喜欢夸张的人,所以我也说实话,我不能保证她的前途必定很快就能红火,只能说,如果有恰当的时机,她不红与爆红的比例是四六开。但是,再过几年来看,只要还在电视这个舞台,她就算没有大红,也会占据一方江山,有人坚定追随,大众无法忘记。我认为,这种隽永而余韵悠远的职业人生值得投资。”
夏沐声说这句话时有些动情,言简之何等样人,他歪头看了夏沐声一眼,不置可否地一笑:“我是生意人,看的是投资是否能得到回报,诚然风险越大利润越大,不过这个法则显示不适用当前的情形。
“我看你是明白人,所以便也和你说明白话。我之前对你的项目表示兴趣,是因为有于震的《时事》在。你我都不能否认,它是你真正的大后方,撇开《时事》来谈你的新栏目新时段,是空谈。
“空手套白狼,不是我们正经生意人该考虑的事。”
这番话说得很明显了,言氏就算要投广告,那得等于震回归再说。夏沐声道:“言总说得很有道理,但似乎有些危机感过甚,于震是暂时休整而已,肯定会回归的。再说,我‘实时’底下无弱兵,不只于震一人而已,言总相必已有体会。我绝不会让言氏的投资得不到应有回报。”他说着,为言简之续上茶水。
言简之盯着眼前的那杯茶,说道:“你的能力是不错,但是我个人来说有些执念,就算是我是在追星罢,总之没有于震的话,我将暂时把这事压一压。毕竟,我可是想要让于震来代言我言氏的人哪。”
夏沐声眉一挑:“言总莫不是听到些小道传言,真以为于震因为江镇小吃的事被海城卫视封杀雪藏吧?这里必须要澄清,于震确实是在休整中,这些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休息过,这算是意外的补偿了,并非代表他将彻底退出海城卫视的舞台。言总大可以放心。”
言简之的眼中放出一丝寒意:“他借这事推高了个人声望,这点我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夏沐声紧接一句:“那么言总到底是在犹豫何事呢?”(未完待续。)
第二六二章 龟裂
今天我到这里,就是想和你谈细节,解决你心中疑虑,让你下定决心。——夏沐声的话不多,但是意思非常明确。
言简之当然明白夏沐声的意图,甚至颇为欣赏夏沐声单刀直入的风格,然而……他端起杯,嘴唇稍沾茶水便放下:“于震上次同我在京都见过,当时他就说过,他将会休整一段时间,至于之后如何,则不好说。我本没当回事,认为不过是他个人行程的一种安排而已,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方式。”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夏沐声听在耳中却是雷鸣电闪: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代表着于震一早就策划好“退避”的戏码!他早就想好了借江镇小吃添加剂这种争议性新闻,不,就算不是江镇小吃事件,也会有别的事件冒出来“逼退”于震!
这些日子来于震的异常似乎有了解释。那么,于震瞒着他来这一下子,是为了什么?!窗外繁花一片、春意盎然,夏沐声如同身坠三九寒冬。
言简之看在眼内,反手为夏沐声添茶,仿若不经意地问道:“我问一句也许是多余的话,你和于震签的是长约吗?几年的约?”
夏沐声从心惊魂动中抬头,回答道:“我和他之间,是生死约。”表面上的强硬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慌乱。
合同!毒辣的言简之一刀戳中夏沐声与于震之间看似很铁但实际上最为薄弱的部分。
在合作之前,他们都是海城广电的人。夏沐声做了几个节目后出来便成立“实时”影视,把处于低谷期的于震挖了过来。
他们之间确实有如战友,一同战斗,荣辱与共。有夏沐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