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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紧了,他心里一着急,下意识的张口吸气,顿时一口水就灌了进去,险些没被当场呛死。
夏亚只觉得越来越多的水灌了进来,手脚沉重,身子也越发无力,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了。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将夏亚腰间的那把火叉拔了出来,用力割断了马镫,然后从后面拖住了夏亚的腋窝,往上浮起……
刚一露出水面,夏亚顿时就感觉到了眼前一片强光,他被勉强拖上了河床,丢在一块石头上。
可怜虫头发湿漉漉的,奋力将夏亚翻了过来,然后一拳打在夏亚的肚子上。
“哇!!”
夏亚张口就吐,大口大口的河水从他口中喷了出来,又猛烈的咳嗽了会儿,方才顺过了气。
可怜虫担忧的看着夏亚:“喂,你怎么样了?”
“饱了……”夏亚半天才回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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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一会儿,夏亚抬起头来,就看见可怜虫和奥克斯都在旁边——三人现在就在这个峡谷的底部,旁边就是河水,而自己三人在一块露出水面的浅滩岩石上趴着,这岩石只有两张饭桌拼起来那么大,前后左右都是河水。
对面的峡谷上传来了人喊马嘶,远远看去,峡谷的上面那些追兵已经赶到,圈着马在峡谷悬崖旁绕了几圈,似乎很不甘的往下张望了一会儿,只是峡谷的那一面,悬崖陡峭,壁仞险峻,又因为常年被河水冲刷,河床的峭壁上滑不留手,若是想攀爬下来,只怕除非这些追兵一个个都变身成猿猴才行。
终于,这些家伙观望了一阵,不甘的离开,大概是回马去下游,寻找地势平坦的地方渡河去了。夏亚记得很清楚,一路过来,河床的地势都异常险峻,要想找到渡河的地方,除非是昨天自己宿营地方,只是纵然骑马去,一来一回,这些追兵没有几个小时,那是赶不过来了。
追兵即去,暂时安全下来,夏亚心里一松,翻身又咳了一会儿,才抬头看了可怜虫一眼,语气有些古怪:“刚才是你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
可怜虫横了这个土鳖一眼,她也全身湿透,头发粘在一起,正侧头拧着头发,闻言怒道:“你还说!你这个家伙,分明不会游泳,下了水就好像秤砣一样往下沉!就你这样,居然赶纵马跳水?”
夏亚匝了匝嘴,嘿嘿干笑了两声:“这个……我听了很多故事,里面的主角被人追到悬崖旁的时候,纵马一跳,哪怕悬崖宽一些,也能如有神助一跃而过,怎么我们就不行呢?大概是你太重了!”
可怜虫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得心中气恼——但凡女人,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对自己的体重问题总是格外敏感。
不过面对这个土鳖,可怜虫也懒得去和他做口舌之争,只是白眼却少了翻上几下。
夏亚不是傻瓜,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刚才的情势。
自己跃马跳崖,落水的时候,因为可怜虫和地精王妃两人只是坐在马上,掉进水里就很快划了出来,而自己因为套着马镫,马匹的重量又大,就直接沉到了水底。而自己这个山里长大的家伙,偏偏是一点水性都没有,如果没有可怜虫相救的话,自己今天就真把这条命交待在这里了。
“那些家伙恐怕很快就会追来,我们还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才行。”夏亚坐起了身,立刻疼得皱了皱眉,他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方才拼命的时候还能一口气压着伤痛,现在一旦闲下来,顿时就忍耐不住了。一手握住了箭尾,吐了口气,低声咒骂一句。
可怜虫眼看夏亚的模样,一肚子气也早就散了,关切的凑了上来:“你的伤不轻,得把箭启出来才行。”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操起那把火叉,将夏亚的上衣解开,夏亚身上原本穿着从王城四秀倪古儿巨汉身上剥下来的皮甲,可怜虫用火叉一划,那皮甲立刻就被切开,这火叉看似钝锈,却居然如此锋利。
那箭如肉很深,却幸好没有将夏亚射穿,可怜虫看见伤口血肉模糊,心中也是发颤,强行忍着恶心的感觉:“你,忍着点疼。”就下手用火叉去割开伤口处的皮肉。
火叉才入肉,就听见夏亚陡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可怜虫没有被血吓晕,却险些被这一声惨叫给吓倒了,手里一抖,瞪着夏亚怒道:“你叫什么?”
“废话!你让我捅一下,看你疼不疼!”夏亚理直气壮。
“看你和人拼命的时候,那不要命的样子让人看都害怕。怎么这会儿却不装英雄了?”可怜虫有些好笑。
夏亚翻了个白眼:“废话,谁说英雄就不怕疼的?拼命归拼命,可是被刀子砍被箭射,不疼才怪!老子又不是什么英雄,没必要硬挺装逼吧。”说着,又哆嗦了一下。
“那……你忍着点儿。”可怜虫还想嘲弄两句,却又想到这个土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心中那嘲笑的话就不忍说出去,语气反而格外的温柔了几分,又凑近了些儿,捏着火叉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又割开了几分。
夏亚张口又要惨叫,可是这一次,叫声到了嗓子眼却止住了。
为什么?
可怜虫俯下身子的时候,脑袋几乎就贴着夏亚的脸了,感觉到可怜虫的呼吸轻轻喷在自己的脸上,那呼吸之中隐约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香香甜甜的感觉,夏亚那颗处男之心,顿时本能的跳了几下,一种无法描述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中浮了起来。
他脑子里懵懵懂懂,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这家伙也几天没见他刷牙了,怎么嘴巴却一点都不臭呢……”
这种事情无法解释,乃是人类的天性,雄性荷尔蒙遇到雌性荷尔蒙的天然悸动。
夏亚被这感觉吓到了,他本能的深呼吸了一下,却没想到却反而将更多的可怜虫身上的那种味道吸了进去,一颗心脏顿时跳得又快了几分,而就在这时候,可怜虫感觉到了夏亚身体在微微动弹,下意识的扭过头不满道:“你别乱动,我……呜!!”
脑袋才侧过来,嘴唇却好死不死,正好从夏亚张大的嘴巴上划了过去……
一瞬间,两人都傻住了。
其实刚才不过是一瞬间的触及,可怜虫的唇瓣不过是略微从夏亚的嘴巴上扫过,似碰而非碰,仿佛是碰到了,却又仿佛差了那么一丝距离,但是两人却偏偏都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真实的触碰的感觉。
这一瞬间,夏亚心中茫然:难怪这家伙说话细声细气,原来嘴唇这般软……
一秒钟之后,两人同时放声大叫,随即咻的一下弹开,夏亚张大了嘴巴,瞪圆眼睛的盯着可怜虫,可怜虫则满脸涨红,狠狠的擦自己的嘴巴。
可怜虫心中吐血:完蛋了,我的初吻给了一个土鳖……
夏亚却心中吐血:妈的!上次是抱着这个家伙勃起,这次居然被他亲了!老子居然被一个男人亲了!!!
夏亚张口就要怒喝,可才一张口,忽然感觉到肩膀处有一丝不妥的感觉,低头看去,原来刚才可怜虫一直握着他肩膀上的那支箭,两人匆忙分开,可怜虫往后一闪,手里下意识就将那支箭这么一把强行拔了出来!
夏亚眼睛一瞪,顿时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肩膀上,咻的一下,一道血箭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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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一丝悸动】
第三十章【一丝悸动】
夏亚疼得脸上眼睛鼻子嘴巴挤成一团,赶紧用力按住伤口,狠狠哆嗦了好一会儿方才喘过起来,顾不得计较自己初吻的事情了,瞪眼大骂道:“你想弄死我吗!!”
可怜虫大怒,心想这土鳖占了自己好大便宜,居然还敢如此喝骂自己,怒道:“你这混蛋,刚才……”
“闭嘴!”夏亚脸色巨变,用力咬了咬牙:“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最好赶快忘记吧!你,你可不许说出去,不然的话老子以后都别做人了!”
说着,他环顾四周,看见了畏畏缩缩坐在一角的地精王妃,面露杀气:“还有你!你也不许说出去!”
地精王妃闻言赶紧畏惧的点头。
可怜虫险些没气晕过去!
自己被这个土鳖占了便宜,都已经太没天理了!这个混蛋却居然好像他吃了很大亏一样?!
。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两人都扭过了头去不理睬对方了。
夏亚自己扯了块布,勉强将伤口包了一下,然后抱着脑袋坐在那儿开始发愁。
夏亚大爷愁从何来?
废话,能不愁么?
他现在冷静下来,很悲愤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就是……他夏亚大爷再一次变成了穷光蛋了。
刚才这一番逃跑,夏亚大爷算是把刚刚积攒下来的那些家当又丢了个干净了!那个装了他全部家当的大包袱压根就没有来得及带来!
见鬼,该死!那里面还有几十个金币呢!!
还有自己的战斧,盾牌,都毁掉了。
甚至连那张嗜血狂狼的狼皮都没有能留下!!
现在夏亚重新恢复到了刚刚离开野火镇的时候,不,甚至比那个时候还不如,那个时候,至少他手里还有一把烂斧头,可现在,就剩下一把火叉了。
嗯……嗯?!!
火叉!!
他捡起可怜虫丢在脚下的火叉,捧在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把烂火叉上满是多年熏陶出来的黑色的炭灰,那厚厚的一层只怕刮都刮不干净,黑黢黢的,一点光泽都没有。
这玩意儿自己从记事开始就在用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想来多半是老家伙从前丢进炉膛里的吧,夏亚也从来没有发现它的神奇之处,平日里不过就是拿着它叉个煤球或者翻翻木炭之类的。
至于它的锋利……你会没事闲着无聊拿着你们家里的火叉去砍菜刀做试验么?
忙了一阵子,夏亚心中的气消了点儿,看了看可怜虫,才想起了心中的一些疑惑来,咳嗽了一声:“喂,那个,你,我有事情问你。”
可怜虫板着脸转过身来:“什么!”
夏亚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深邃的样子:“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追杀我们的家伙好像和你有关系吧!之前那个骑马的家伙就问过我有没有遇到其他的人类,而且……我注意到,你看到他们就像是见鬼了一样哦!”
可怜虫神色一变,她知道隐瞒不过去,而且刚才自己逃跑的时候,对方已经看见了自己,那么就必然不肯放弃的,沉着脸点了点头:“不错……他们的确是来找我的。这些人,应该都是我叔叔派来的。”
“你叔叔?”夏亚皱眉,盯着可怜虫:“难道这些人是来营救你的?”可随后他自己就先摇头:“不像!你好像很怕被他们找到一样。”
可怜虫抿了抿嘴,终于还是低声说了出来:“你不用猜了,他们,应该是奉命来……杀我的!!”
夏亚瞪圆了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可怜虫一会儿,可怜虫被他看得心中不安,暗中叹了口气,正犹豫,如果这个土鳖追问起来,自己究竟要不要和他说真话,现在看情况,自己也唯一只有依靠他的保护了……
她的神色有些悲伤:“这件事情原本是一件秘密,我家族之中的丑闻……”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夏亚却忽然哈哈大笑了两声,拦住了她的话头,用力拍了拍可怜虫的肩膀,差点没把她拍得肩膀脱臼:“哈哈!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又救了你一次?!喂,可怜虫,看来你家里很有钱啊,居然能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