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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气,我舒服的嗯了一声,缩手缩脚,象一只爱困的猫。
可是……那游移不走的……
我勉力睁开眼,却不大能看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烛光昏黄,我的衣衫都解散了,身子上方有个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脸,使劲揉了揉眼,也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道这城里哪里有后悔药卖……或者有谁知道后悔药这东西怎么调配,我自己
调一剂来吃……
后悔……我的肠子都悔断了……
两只手被绑在床柱上,腰以下的身体酸痛欲断一动也不能动,象是已经不是自己
所有的。
我不舒服的动弹一下,下身那痛热的感觉……小|穴已经被迫吞吐身后那人灼热的
欲望整整一夜……昏昏沉沉里,我觉得我现代的生理课都是白上的,或者这个人
实在是天赋异禀,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一次还一次的做个不停…
…天哪,什么时候是个头儿……难道要把我活活做到死啊……呜,我不要我不要
……
“唔……不要……”我有气无力,根本象是一块已经被撕成碎片的破布。
“还有精神说话……看来还是没有够啊……”随着那恶意的声音,他更深的插了
进来。我仰起头,有一声没有一声低低啜泣。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而
且是一种很屈辱很丢脸的死法……被人在床上折腾至死……
他俯下身来吻去我眼角的泪珠,声音里带了几分温柔:“别哭……风儿,别哭,
很难受么……小可怜儿。”
少猫哭耗子,真可怜我就不要再做了……呜,我心里恨恨不已,身体却无力的任
他摆布。一下接着一下的深入,我的腿被折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那火热的律动一直没有停止过。
“呜……嗯啊啊……不要了……”我咿唔不清的哭泣。
手腕被束得很紧……那绑我手的带子,还是我自己的汗巾来着……
时间得往回倒,倒回我喝得醉醺醺被李彻抱回床上的那时候……
他喂给我的应该是解酒药……我多少年药不是白玩儿的,葛花竹茹苦参的味道我
还都尝得出来,应该还有别的吧,还有,不属于解酒的方子里的别的药……
脑子里越来越昏沉,我不愿身上那人箝制住我的腰腿,伸手去掰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忽然听到他的声音:“还知道我是谁么?”
我迷迷糊糊地说:“随风别闹了……让我睡吧。”
忽然间肩膀被人握住,大力地把我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身下的衣物被剥得
一干二净。
“唔……死随风……”
竟然敢……啊,不要……
大腿内侧柔嫩的部位被狠狠咬啮,呜,好痛……不要不要……刺痛灼热混着麻酥
的感觉席卷全身,严重挑战我已经为数不多的理智……
不要不要,我不要……
“嗯啊啊……”居然咬住我的脚趾,痛痒令我尖叫起来,黏腻缠绵入骨的唇舌…
腿被打开,有手指在后|穴处缓缓兜转打圈,意图不言而喻,不,不是随风……是
谁,呜,是谁这么放肆,我要毒瞎你,毒哑你,毒死你……呜……
细弱的嫩肉被迫吞进硕大的欲望,我哭喊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只是逃劳无功。
感觉到那猛烈的冲刺突然止住,然后有火烫的岩浆射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咬着唇,试图向前爬动,却被扯着脚踝拉回去,那人拿了我的汗巾把我的手绑起来,我用力睁大眼,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李彻……”我恨恨的说,声音却细得象猫叫。
他的眼光,好可怕……象是要把我吃下肚一样……
“呜……”我忍不住哀叫,他竟然又……又……
11。问心
我不用抱着脑袋想半天,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我被李彻吃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点渣儿都没剩。
我不知道我是要哭一场,还是装傲气扬长而去,或者拉着他要死要活。
这三样儿我都干不来,原因很简单,我没体力。如果你的身体象是被压路机轧碎的一样瘫在床上,估计让你干以上所述的三件事你也干不来。
我努力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要茶要水,可是管事的问我要不要吃东西的时候,我坚决的摇头不要。
开玩笑,现在我的肠道就算有力气消化,我的某个器官也是没办法排泄的。
这是是现实。虽然在原来的大学生活中我也没少看耽美小说,但是事情真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能不说,快感很少,这个可以归结为我的经验少。还有,非常的不舒服,简直没法儿用语言来形容我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感觉了。
反正王府里有的是钱和闲人,大把的好药我都一点不心虚的拿来煎了给自己服,喝不下还可以浇浇窗户下面的花。花啊花,你们可是前辈子积了德的,这辈子用百年老山参煎了汤给你们浇灌……不知道你们有命没命修成|人身位列仙班……
李彻一面儿也没露。我理解,一个人睡了半年没起床,积下要办的事情一定不少。
如果我是他,我也会优先去办正事,至于房闱里的零零碎碎,不是这种事业型男人的首要考量。
比如说,首先去感谢一下让自己休息了半年人,人家多么热心善良啊,还有,代替自己管了半年事儿的人,真是劳苦功高……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这些皇家王权的屁事儿,多看几遍康熙雍正孝庄秘史,傻子也知道阴谋诡计四个怎么写了。
我讨厌。
讨厌我和李彻那天夜里做的事。
讨厌随风一去不回,而我实在是撑不起来去找他。他为什么走,我现在不能再装傻子了。可是我不会出去找他。他如果要回来,不必我找他也会回来的。如果他不想回来,我找了就有用了吗?
再说了,我上哪里去找啊……这可不是资讯发达的现代,电视广播网络通缉,哪怕一只蟑螂犯了桃花也找得出来。
这里可不同……
我用后捂着眼睛,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射在我身上脸上,暖洋洋的。
我不能待在这里。
待在这里,就默认了,我要变成李彻的男宠。
虽然年纪小,虽然有绝世医术,可是上了床就打了个烙印,抹不掉。以后站得再直撇得再清,人家也会说,看,这是靖王爷李彻的小倌儿,那些眼睛那些碎语永远要在我身后。如果哪一天我年老色衰失了势,也会转移到眼前。
我的人生规划非常简单,其中任何一条也不是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宠物。
所以,我要离开这里。
至于随风是不是还能找得到我,那要看他想不想找。
我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也从来没这么客观过,看环境,分析自己。
多谢李彻,让我一下子成熟了。我一直笑着玩着,但是我的人生不会让别人作主。
管事说:“卫公子,用些点心。”
我移开压在眼睛上的手臂,摇了摇头。管事声音很低:“公子四天都没有吃东西,身体要撑不住的。”
“我自己是郎中。”我淡淡地说。
什么口气,好象我是一个不识抬举作践自己的无知村妇。我是那样人吗?我当然不会饿死自己,可是我也真不想吃东西。
我要好好想一想,我想要什么,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放眼四海看遍天下,要不愁衣食富贵闲适……要,有人陪伴。
我不要孤单。
可是李彻,并不能给我我要的。
如果我留下,前路就是一团漆黑。
所以,当天的下午,我说,我要睡个午觉。
一干人等退得干干净净之后,我俐落的打包行李,跑路了。
一个人。
没有随风陪伴,我觉得孤单。
同时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也好,随风终于办到了三年前我对他的要求。离开我,过他自己的人生。他不应该做随风,他不应该做别人的附属,哪怕那个人是我,也不行。一个人的主人只能是他自己,不能是身外的任何其他。
离开王府我就易了容。我不想被人认出来,不想顶着一张祸水的红颜四处招摇,我想摆脱随风,同时,摆脱隐隐让我惧怕的东西。
李彻的眼神。我承认,我是怕他那个眼神。那不是云淡天高,风过水无痕的眼神。
那个眼神会吃人。我不想被吃。
所以我要跑。
晚上我到了一个不小的镇子,真是……
不知道怎么说。满镇里一家可以投宿的客栈也没了,都说客满。我说哪怕睡柴房也行,那个胖老板居然点头哈腰说柴房让上一个进来的客人睡了,现在只有马棚还有空儿!
KAO!
我XX你个OO!
大不了少爷我在树上躺一夜。
12。嫖妓
有个地方没有客满。
怡红院!
好了,现在住的地方不愁了,我把我叫的那个姑娘用药放倒了搁在椅子里面,还非常有良心的拿薄被给她盖上。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不想睡了。
一路上是很累,可是进这妓院时,我就闻到妓院里常点的梦甜香的味道,不得已吃了一颗青雪丹。我可不想把那香吸进脑子里然后胡乱发情。但是雪青丹吃了,也有副作用——特别醒脑提神,比现代姐妹们考试时搽风油精不知道灵了多少倍……可是。
呜,目前我可不需要应付考试,我也不想提神,我很累了。
就是一点儿不想睡。
刚才我要了一大桶热水,泡个澡也好。
我懒洋洋的浸在热水桶中。
真奇怪,不是什么商盘要镇,也没听说有什么要紧的集会要在这处当据点,为什么客栈通通住满了人呢……
我在水里翻一个身儿又翻一个身儿。
虽然没法儿好好睡,但是能洗一个不错的热水澡,也还算没白花三十两。
我在热水里深呼吸,房里也是浓浓的梦甜香的气味,让人心烦。我爬起来,套件长衫,推开窗户,夜风吹进来,没拭干净水珠的身子打个哆嗦,心里却舒服了好多。
我回过身到浴桶边上把衣服拢起来,身后忽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我来不及转身,有一双手扣上了我的脖子,一个压低的声音说:“不许动。”
我的惊恐只是一瞬间,毕竟我不是被吓大的。身后那人出手极快点了我背上两处|穴道。
师傅是说过,我天纵奇才,出师时就可以横行武林,能打败我的不超过五个人。我相信师傅的话,但是,为了李彻失去了一半的功力,非有半年我是不能回复旧观的。现在只有一半功力的我,估计能打败我的五十个也不止了,让我实在不好判断这个突如其来制住我的人的身份。
他吹熄的桌上灯火,把我软倒的身躯放在床上,然后拉开被子躺在我的外侧。
好奇怪的一个人。
外面隐隐传来鸡飞狗跳,女人的叫声还有男人被惊破好事的怒骂。我不算太笨,大约那些人是为了找这个躲到床上的人吧。
好笨的人,躲在床上那些人也会搜到的呀。
他并没有制住我的哑|穴,但是手一直扣在我的喉头上,如果我要有异响,在我出场之间,他就会发觉我的声带振颤而捏断可能发生的危险……还有我的小脖子。
我轻轻的,低声的,不会引起他暴走的声音说:“这位大哥,我怀里还有一张人皮面具,你可以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