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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啊,”我嘴角轻扬,“试一下何妨。”
酒上。
随着一杯下肚,心下暗笑。
“好酒!”惊言拍案!
周昉惊奇无比。“万弟识得此酒?”
我缓缓扫过他俊朗脸上流露出的不解,眼波轻转,不紧不慢的说:“此酒可谓源远流长啊,其实若真说是洋酒,也不算。虽说洋人也喝,但早在汉前,国人便已经懂得制酿。此酒酝酿的原料不同于玉液,而是来自一特别的果实。该果在阳光充足而干燥,雨水充沛的地带长势甚好,于是那些地区的人便以该果酿制为酒,也方便保存。果都是同果,只不过,洋人酿制的方法更为稀罕而已。”
周昉眼露赞许,轻击掌喝彩:“精彩精彩!周某果然没看错人!来,万弟,再来一杯……”
哦呵呵
哦呵呵
哦呵呵
什么果不果的……其实是“葡萄”而已!
我媚眼如丝得勾起酒杯。
只不过唐人不习惯喝葡萄酒,所以才当作外来洋酒稀罕着追捧。面前这人,竟还厚着脸皮跟我说“酒性甚烈”,以为大爷在现代是白混的?!那个周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呓,头涨涨的。
天厚地高,倒过来了……好热……越转越快,让人吃不消。
砰——倒下。
唔……
口燥舌干,微微张开眼。
怎么一丝不挂的?
身上到处淤肿——青一块,紫一块。
房间里早没了人,再一瞧,衣服也理所当然被扔在一边。
心顿凉半截,便知发生了什么。
起身,
把衣服轻轻披于身上,
再一摸,内袖空空如也,本在其中的玉佩也早已不翼而飞……
一切,都清清楚楚标明着“大势已去”。
突然间,
心里——从未有过的酸楚,潮涌般翻起。
那么多天来积郁在心底的担忧与无所适从——顷刻喷薄而出。
禽兽!那个叫作周昉的家伙!笑起来满脸坦然真挚,TMD!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突然门被推开——门外嘈杂的声音瞬间漫过房槛。
我无辜的抬起头,
满脸泪痕交错,错愕得看着眼前之人,正如他错愕得看着我一般。
“万弟,你怎么哭了?身体还是不舒服?”
我继续错愕——对他瞪着晶晶眼。
“你才没喝几杯就倒下了,哪知道,还发起了烧。我叫店小二给你退了衣服,做了点拿手的针灸和推拿,结果弄的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可是舒服点了?”他把一碗药端到我床前,盈盈笑到,“来来,喝了药就没事了,我亲手去抓的。”
说完,便对我温存的笑了起来。
做梦吧?
我惶惶然端过药,在他殷切的目光下,抿上一口。
苦的……没做梦!
“说来,万弟还真是说倒就倒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害我把你背上来时费了不少工夫。你口口声声还叫着啥‘小白,我要吃掉你。’来着。”
喷!!!!!!!!……喷了他一脸苦水。
他轮廓分明的脸一边在滴水,一边陪笑擦着说:“这不,我去买了个白糖糕给你充饥。”
“我真的说了?”我恢复过神志,面瘫似的说。
“我想——你大概还想吃点糕点……”他低头微微一笑,”小白,难道万弟那么喜欢吃白糖糕?”
一瞬间,楞生看着他,竟不知如何应答。
且逍遥处且寂寞 且歌吟处且妖?
第六章 且逍遥处且寂寞 且歌吟处且妖渺
独望窗口呆上的片刻,楼下便传来嬉笑。
“客官还不下注,赌大,还是赌小?”女子悦耳轻蔓的声音由上而下,飘入我的耳中。推窗而望,楼下厅堂中人群骚动,正围着赌博。
“大!!”一粗汉丢下一串响亮的铜板。
远观那女子绝色容貌,摇蛊时更是姿态优雅,蝉衣轻拂(痴中,自从时空转移这鬼地方,就没见过正常的美女了……)
美女笑了笑,铃耳般的声音灌入我激灵的耳朵中,便招风一摇:“真对不起,客官又输了呢。”
纤巧的指尖轻勾,那排铜板便铛得滚入女子的怀中。
那粗汉已然横眉瞪眼,拍案大起:“臭娘儿们!!你作弊!我们几个大爷在这里赌上好几把了,怎么都给你攒去了?!!别当大爷是吃素的!”
那女子倒也不慌不忙的收拾起桌面,作出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来:“小女不才,也是一可怜人,只求几两回乡钱在路上买点吃的喝的,客官又何苦过不去呢?”
“少废话,把钱掏出来,还给我们。”粗汉已经撩袖喝威。
这一喝,好几个在厅堂里喝茶的人,都被吓喷了出来。视野的中心全聚集到了赌桌面前。
“没本事赌就别来赌,欺负一个小姑娘算啥本事!!!”
楼下众人哗得——抬头仰望,目光齐齐向我处方向射杀过来。
干嘛都看我?莫非少爷我清秀灵人,各位都转性投奔而来了?
不行不行,虽然现在流泊之中,但也不能随随便便我就……
我手指轻撩头发,微倚窗栏,便向楼下眨了眨眼,睫毛微颤间,播去一个爱の电波。
本少爷的姿态,可千娇着呢。
ちょうどまで……怎么看,都不象爱慕的目光啊。
特别那大汉,好凶啊……啊……可怕。
……
难道,刚才那句话,是我喊出口的?哈……虾米?骗人吧……我哪有这种胆子……
左顾右盼,四周米人,独我推着窗,脑袋探在外面,还特出风头。
啊瀑布汗……真是我!!
“兔崽子,给我滚下来!!”粗汉已经恨的咬牙切齿了,眼冒金星,显然叫的就是我。
“你说滚我就滚,岂不太没面子,我可不象你满身横肉,肉球似的滚起来方便。”
下面那肉球已经被我气的直弹跳了……
改不成,还是撒尿牛丸?(果然周猩猩的东西看太多。)
我憋着笑,却已忍不住嘴角微扬,眉毛轻挑。
不慌不忙扶梯而下,边走,边给自己拉风:“来江湖上混,靠的就是义气二字。偷有偷的技艺,抢有抢的本事。既然来赌,就该认赌服输。人家小姑娘都说了,是要攒钱回家的,你们几个不过少几两酒钱而已,还大庭广众发赌疯,岂不太失水准。”
“少废话!!你这臭小子,今个儿不教训你,大爷就是龟孙子!”
说罢,粗汉和身后几人便从嗖得抽出一把大刀。
切西瓜?
妈呀……想吃西瓜找水果摊去,用不着拿我脑袋来当实验品吧。
我冷笑一声:“可知你为何每把必输?”
那人捏刀的手顿停半空,僵直的看着我。
“为何?”
果然是脑筋简单,大唐这和平年代,想来也不多几个杀人成性的人来。
怕无可怕。
“何不与我赌一把呢,”我轻撩出玉佩,悬于众人面前,“若我输,这价值连城的玉便是你的。”
对方狠咽下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听的我腹部发笑。
“好!你可别反悔!”
大汉一喝,便把刀往赌台上一丢,明明晃晃的:“如果老子我输了,这把刀就是你的!”
我眼角轻睨——TMD,当我乞丐……切西瓜的刀谁要啊?!
“老子赌小!!”粗汉喝到,然后转头粗眉粗皱纹粗嘴唇的瞪着我……
我把玉佩轻摆桌上,抬头看着先前那作蛊的美女笑面春风着一凑,问:“这位漂亮姐姐,认为我赌哪个好?”
“臭小子,你作弊!!!老子现在就砍了你的手!”粗汉伸手就要去抄刀。
美女一楞,顿然神情沉美,袅袅吟道:“水边拾贝者,可有二人?”
“臭娘们儿,你念啥屁玩样?”那人又动气大喊。
我挡住粗汉,嬉皮笑脸迎上:“姐姐说的是,我们来赌之人,就象水边拾贝壳一样,捡到便是捡到,强求不得。她帮不了任何一个,双方公平。是这样吧,姐姐?”
美女木然的笑了笑。
“赌大!”我下注,顺势向大汉款款一笑,“你都选小了,这下我真没选择了。大哥,你还真是不懂得礼节谦让呀。”
开盘——大!!
输家跌落在桌子边,嘴角微张抽挛中:“这下完了……掉了‘飞寒刀’就没法向师父交代了。”
“师兄,你没事吧?”后面几个连忙去扶。
我走过美女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吁一句:“在下多谢姑娘的暗示。”她突然面微泛红,含笑……
便走向赌桌,拾起大刀放手里颠弄几下,再用足膀力甩了两下——好家伙,还真重。
低头对滚倒在地的“肉球”说:“是把好刀。”
“肉球”还在抽搐中——正好,长的胖,多抖几下有按摩作用。
大汉后面几位也跟着急冒汗,围着他们的大师兄团团转。
蝼蚁之辈……
我骤然抄刀,嗖得向空中横挥一把,便借力飞向大汉——
直顶其颈前,铮然轻喝:“服不服?!”
厅堂里围观着的些客人突然喝彩起来,
更给我鼓舞不少。
从很小的时候起,咳咳,我说的是20世纪,老妈每天早上出去跟一群老头老太舞剑晨锻。
被凶神恶煞的老妈拖去惨虐儿童,看的时间久了,自己也耍上了瘾。
而后参加了学校的舞剑社,还是社草一枝——每年校运动会,代表舞剑社表演,骗的小MM喝彩无数。
想我英俊潇洒……在全校如晨光般焦灼的目光中殷然舞剑,春风飞拂,多么风光无限的事情。
青筋突起……
虽说被几个寝室里的死党嘲笑说我这叫装腔作势……
但是,装腔作势,也是需要水准的!
花拳绣腿也不是说学就学的到的。
这不,随便耍两下,我还是有模有样的,特别加上一把大刀用来唬人真是效果不错。
那粗汉果然已经冷汗刷然而下,舌头都动不了了。
“服,服了……”
“请好汉放了我大师兄一命吧……师傅出远门,我们也难有机会下山来玩两把,哪知碰到您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有机会,一定到鸿雁派门下多多答谢。”
后面几个师弟也前来求情。
不过……鸿雁派是啥米?
鸿雁传书,邮局?啊……唐代还真先进啊……
“鸿雁派?”我眉头微紧,喃喃到。
“刚才你向我们大师兄所使的那招,不正是鸿雁派的‘大鹏展翅’吗?”
大鹏展翅你个头!
“错,”我举着刀靠在肩上,歪头一笑,“什么鸿雁不鸿雁的,我就是一言堂!现在改名了,现在这招叫作——新鸳鸯蝴蝶梦!!今后再没什么大鹏展翅,以后谁再叫错,我就先砍谁。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那几个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真以为我是啥鸿雁派,拖着他们的大师兄就向门槛滚。
“等等。”我用宝刀拦住他们,“刚才说这把刀叫飞寒刀来着?”
“大侠,”那肉球回头对我泪眼涟涟:“恩,是我们师傅珍藏的第二宝刀。”
“还你!!!”我手腕用力一台咣铛丢向他,只见他踉跄一个接住刀柄,朝着我满脸不解。
“反正留着也没用,还那么重……”我走去拍了拍粗汉的肩,“你叫啥名字?”
那粗汉已经对我展露少女漫画般的光芒,看的叫人反胃:“霹雳派的焦娃!”
喷……霹雳娇娃!
我顿了顿,煞有其事的说,“娇娃,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