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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东方牧说:“这次灵宠大赛,蕴儿这样的灵宠不能帮我们,真是可惜。”他沉吟了一下道,“最重要的是,她可千万不能被雪狐帝后的人利用,如果和我们敌对,那就麻烦了。”
楚慕云想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蕴儿她绝对不会被别人利用,只有她利用别人的份儿。”
东方牧一想,马上也赞同了他的想法。
于是,那一天,两个失恋了的男人并肩在桥栏上坐了很久很久……
—— ——
第二日,凤兑铺。
一大早,就有一批灵草被人从凤枭宫运送到了凤兑铺。装着灵草的马车停到凤兑铺前,小鱼出来接手。那送灵草的车夫告诉小鱼,凤尊主传话给他,提醒他如果再对蕴儿小主不敬,别怪他不客气。
小鱼沉默了一下,心中不服,但面上也点头答应。
几个凤兑铺的下人出来搬灵药,突然,从街道上奔过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十分嚣张,一眨眼就到了近前,并且一个不小心,“咚!”的一声将凤枭宫装着灵草的马车给撞歪到了一边。那马车没有停,张扬跋扈的继续往前奔去。
马车一倒,里面的灵草也洒了一地。
小鱼的心情顿时不爽,他瞪着那马车厉吼一声:“站住!”
不想那马车完全不鸟他,继续向前飞驰。
小鱼眼睛一眯,当即就腾身而起,向马车飞了过去。他凌空几步,就已追上了马车,他踩着马车顶,飞到了马匹的前面,然后他落地站稳,猛的抬起左手,一股无形的玄力顿时从他的手心飞出,迎着马车飞了过去,马匹一惊,高扬着蹄子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那车夫也吓了一跳,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他拽住缰绳,指着小鱼怒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这时,马车里面的人也被惊到了,恼火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回事?!”
“主子,有一个神经病拦车!”车夫骂道。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北堂玉芒从里面露出脸来。他一身米黄色的长袍,眼睛里怒火喷涌,他扫视了一下外面,盯住站在车前的小鱼,怒问:“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拦本公子的马车?!还不快给本公子滚开!”
小鱼闻言,侧身站在马车前面,岿然不动。
北堂玉芒咬牙切齿的道:“小子你找死啊!”
小鱼冷冷的说:“你撞翻了我的马车,下来跟我道歉!”他一字一顿,力度十足,完全不容辩驳。
“道歉?”北堂玉芒笑了起来:“哈哈,本公子长这么大,还没跟人道过歉呢,更别说是你这个黄毛小子!”
小鱼听了,小勾了一下唇。
北堂玉芒继续道:“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知道是谁请我入楚京的么?你敢招惹我,就是找死!识趣的赶快给本公子让开,否则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
小鱼仍然不动,他面无表情,冷冷的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次,下来跟我道歉!”
北堂玉芒见状,笑得越发猖狂了:“小子,你蛮有骨气的,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拿我如何?”他指着小鱼道,“小子,你有本事就上来杀了我啊!”
他猖狂的笑声一消失,只见一束绿光猛然向他袭来,北堂一惊,忙侧到马车的一边,那绿光“轰!”的一声砸在马车里,将马车烧出了一个大洞。
北堂玉芒大怒,他立刻从马车里出来,瞪着小鱼:“小子,你功夫不错啊,绿玄是吧?区区绿玄就敢跟我叫嚣,你……”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道绿火向他袭来,北堂和车夫马上跃下车,那绿火“轰!”的一声就点燃了马车。
这次北堂羽芒被彻底的激怒了,他看着被毁了的马车,转向了小鱼。
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抹讥诮的笑容在北堂玉芒的脸上扬起,他看小鱼的手心又绽出了绿光,他道:“你胆子不小,雕虫小技,看本公子如何跟你玩。”说完,北堂玉芒的手心就幻化出了一股同样的绿色光芒,但是他并没有将它甩出,而是慢慢的举起右手,又放下来。小鱼感觉什么东西从他的头顶罩了下来,一直罩到了他的脚底。
接着,他手心的绿光就消失了。
这,这是什么?
小鱼顿时就愣住了。再用玄力,才发现根本什么也出来。小鱼震惊的看着他。
北堂玉芒笑的灿烂,他拍了拍手道:“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的很呢!”
“你——”小鱼忿忿。
“知道这是什么?”北堂玉芒在他身边转了两圈,“知道什么是玄封么?知道什么叫灵封么?”
封……
小鱼的脑海中立刻闪出了一个家族的名字。
北堂!
北堂家族!他们可以封住玄力也可以封灵力,被封之后的人或宠则玄灵皆无,要三到四天才可恢复。他们的家族十分强大,若是上战场pk也是常胜将军。所以虽然小鱼和眼前的这个北堂玉芒的玄力等级一样,但是他被封后就完全对北堂束手无策了。
“北堂?”小鱼脱口而出。
北堂玉芒眼中厉芒一闪,阴险的笑着:“猜对了,小子,你很不幸,你惹到的就是北堂家族!”
小鱼心中一沉,但目光并没有一丝恐惧。
北堂玉芒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凤兑铺,他道:“那铺子是你的?”
小鱼瞪着他。
“你毁了本公子的马车,我正想着你拿什么抵一下,就它吧。”北堂玉芒说着就走到了凤兑铺的前面。
凤兑铺的下人们见小鱼被封了,他们纷纷抽身上前,挡住了铺子,迎上了北堂玉芒。
北堂玉芒走到铺子前,踩了踩地上的灵草,扫了一眼他们,笑道:“你们也送死,你们的主子也拿我没办法,你们能如何?”
几人不动,毅然站在那里。
北堂玉芒眼中一道光芒闪过,手中绿光乍现,手一甩,强大的绿光就将一排人打到一边。北堂玉芒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凤兑铺,再次绿光乍现,扬手就要将这个地方烧个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声清灵的女声传来:“烧了你的马车陪给你就是了,何必大动干戈要烧人家的房子?”
北堂玉芒闻言回头,只见一驾十分秀气的马车往这里驶来,马车停到他身边,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兰色长裙的女子。
北堂玉芒心中大惊,一双眼睛立刻就被眼前的女子占满了。
她长得太美了,美的让人窒息。
蕴儿扶着车夫的胳膊跳下了马车,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北堂玉芒脱口而出。
蕴儿没开口,一边的凤兑铺下人们已经恭谨的迎了上来:“小主。”
蕴儿对他们点点头,示意有她在,没事。
“小主?”北堂玉芒不解。
蕴儿没看他,而是转向小鱼,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鱼愣了一下,乖乖的到前面来,对蕴儿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蕴儿听后了然一笑,心中也有了主意。
“你是他的主人?”北堂玉芒贪婪的打量了一下蕴儿,道,“长得真是迷人……啊……”不料他还没说完,蕴儿突然伸出手,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北堂玉芒没有防备,反应过来时,蕴儿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动脉。
“你——”北堂玉芒手中又幻化出了绿光,蕴儿当即就踹了他一脚,怒道,“再动小心老娘掐死你!”
“……”北堂玉芒一听,忙收了玄力,震惊的看着眼前这只突然变脸的小蝎子。
小鱼也吓了一跳,他看了看被掐的面色通红的北堂玉芒,又看看蕴儿,吞了一口口水,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你怎么了?”蕴儿瞪了小鱼一眼,昨天还生龙活虎要把她的小冰给搞死,今天怎么和茄子一样焉了?
小鱼忙解释:“我,我被封了……”
“封了?”蕴儿对这个名词很诧异,反问,“你不会自己解开?”
“我……自己解不开……”小鱼也无辜啊,他要是能解,能让北堂这个白痴在这里张牙舞爪么?
“废……”蕴儿想骂人,但介于小鱼同学的自尊心就忍住了。蕴儿一边掐着北堂一边对小鱼甩甩头,道,“那你也过去封了他……”
小鱼更郁闷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我……不会封……”
我去!
蕴儿顿时就无语了。
他这什么本事,被人封了解不开,让他封别人还不会。
北堂玉芒也看不过去了,他吞吐的解释:“这个封只有我们北堂,北堂家族会,别人……别人不会……”
这样啊!
蕴儿了然,同时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冷斥:“本姑娘有问你么?”
“……”北堂玉芒只感觉喉咙一紧,就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蕴儿扫了一眼散落一地的灵草,问凤兑铺的下人:“损失了多少?”
那凤兑铺的小厮忙清点了一下,回答:“只有几根被他踩扁了……”
这时,北堂玉芒见蕴儿分神,手中马上闪出一道绿芒,绿芒眨眼间就向蕴儿的身上袭去,只是那绿芒尚未撞到蕴儿,就快速返回,“砰!”的一声砸到了北堂玉芒自己的身上……
“啊!”北堂惨呼一声,他弯身捂住肚子,那里很快就渗出了一片血渍,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滴在地上。
蕴儿汗颜。
他也真敢动手,结果碰上了她的反噬,自残成这样……
蕴儿松了手,北堂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主子!”之前的那个车夫忙跑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北堂,“主子,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血啊。”
北堂疼的呲牙咧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蕴儿看他疼在地上打滚,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她本来也没想对他如何,只不过想吓唬他一下,让他道个歉而已,结果他一激动,变成了这样。
“快送他去医院吧,他好像快死了。”蕴儿好心提醒那车夫。
那车夫抬头狠狠的看着蕴儿,看她一脸的宁和,仿佛这件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车夫咬了咬牙,怒了一声:“你们,你们等着!”说罢,就要扛起北堂走人。
蕴儿漫不经心的阻止他道:“等一下。”
车夫不解的回头。
“把身上的银子留下。”蕴儿随意的说,“灵草都被踩扁了你们得赔了再走。”
那车夫气的头顶冒烟,他指着被毁了的马车,怒问:“那我们的马车呢,你们还毁了我们的马车呢!”
蕴儿随意的看了一眼被毁了的马车,耸耸肩膀,闲闲的问凤兑铺的众人:“马车?谁毁了他的马车?我没看到啊,你们看到了么?”
大伙异口同声:“没有。”
蕴儿灿烂一笑,回过头来。
“你……”车夫气的两眼冒烟,但此时北堂受伤极重,他也只能妥协,将身上的银子全部掏出来丢在地上,临走时,蕴儿还指着北堂腰带上的珊瑚玉坠,淡淡的道:“将那个也留下。”
“这……”车夫两眼一直,这可是北堂家族的传家宝啊。
蕴儿笑的仿佛一只小蝎子,车夫一咬牙,将玉坠也取了下来,丢在地上。之后才背着自残了的北堂玉芒走人。
待他们走了,凤兑铺众人的钦羡的目光才转到了蕴儿的身上。
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狠毒程度比凤惊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怪不得凤尊主一向厌恶灵宠,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这个蕴儿小主真是了不得。
众人一哄而上,将抢来的银子捡起来,个个眉开眼笑。
只有小鱼一个人一直沉默,待他见蕴儿要上马车走人的时候才张口喊道:“小主!”
蕴儿听的一愣,诧异的回过头来,这个小子今天怎么改口了?平日不是喜欢叫她愚宠愚宠的么?
小鱼来到马车前,沉吟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道:“昨天的事情,是我……”
“昨天什么事情?”蕴儿不紧不慢的道,“我不记得了。”
“昨天……”小鱼也不知蕴儿是真的忘了,还是不肯原谅他,越发的不知所措,“昨天我……”
“好了。”蕴儿笑道,“我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