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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乐园等禁地一样被并称为大陆上地死亡绝地。而铜锤堡的名字渐渐被人们遗忘。取而代之的是高加索大溶洞这个地名。
“有什么。”鲁卡本紧握着手,仿佛遇到一个极为棘手问题,“问得好。到底会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国家的魔法主力全体出动,到底什么东西能让世界都动起来一齐争夺。孩子,你是个魔法师,你肯定自己猜过,答案肯定和你猜的差不多。那里有一种人人渴望的力量。”
银狐静默着。等着鲁卡本。
“对这个世界而言,力量就是权力、就是金钱、就是正义。就是一切。反而言之力量也分为很多种,而无论欲得到力量的人抱着何种崇高或卑劣地想法,无非都是为了自己的。”鲁卡本看到银狐脸上地郁闷,轻轻笑笑,说:“我不是在说教。孩子,要知道,如果高加索大溶洞里的东西真的如我所知道。真的是那神兽‘蓝麟蟒’。那么能得到神兽垂青的人,获得的力量可当千年一遇!”
“蓝麟蛇?!”银狐听到这名字惊得一怔。
“看来你也听说过它。”鲁卡本笑得十分勉强,“上古神兽蓝麟蛇,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创世战争时代。虽然正史记录很模糊,但是正是凭借蓝麟蛇给予的力量,反抗创世联军地势力才能将创世战争整整拖延了五十年。”
“邪神,蓝麟蛇。”银狐能感到自己的双脚在抖,魔法师没有不惧怕这头传说中神兽的。它那“魔法师的恶梦”的称号是建立在无数的杀戮之上的。一千年前,在代表秩序和光明的第一代教皇所倡导地创世战争中,创世军的魔法主力军是无数的魔法师,而抵抗历史潮流的混沌军的主力则是邪恶的巫师们。在那场持续了五十年地争斗中,不知何因神兽蓝麟蛇成为混沌军的主力战兽,在每次和混沌势力交手创世军一旦和蓝麟蛇所在的敌军交手。无一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尤其是创世军中的魔法师们。蓝麟蛇似乎极度的仇恨魔法师,在流传下的历史片段中,蓝麟蛇的攻击总是重点针对魔法师的,不论是强大的黑魔导士还是弱小地魔法学徒都无法逃脱蓝麟蛇紫色地火焰,在整个创世战争的五十年中,仅被蓝麟蛇残杀地魔法师超过了四百位。
“是蓝鳞蛇的本体降世?”
“是。”鲁卡本点头道,“正是本体,这个预言是几日前在各个神殿里以强烈显圣的方式昭示的。虽然消息封锁得还算很成功,但是由于几乎所有的大型教堂和神殿都发生了显圣。因此估计这个预言不光只是昭显在人类的国土上。大概所有的族群都收到相同的信息。”
“显圣?”银狐有些疑惑,“可蓝麟蛇不是邪恶的神兽吗?神殿显圣是光明系的神氏们才会做的事啊。”
“神兽不同与神。它们其实并没有正邪立场,有的只是自我意识。”鲁卡本笑了笑,说:“对于蓝麟蛇而言,千年的沉睡醒来,恐怕是不甘寂寞想寻找一个新的舞台。这一点在预言里说得很清楚,预言里蓝麟蛇对自己的目的是这样说的:‘吾将寻吾当世之主,护主之心,应主之念,成主之愿。’”
“您说蓝鳞蛇要在当今世上找一个自己的主人?”
“是的,而且预言里承诺将实现其选定的主人的任何愿望。”鲁卡本顿了顿,正色道,“此次预言无疑是蓝麟蛇对天下人发出的邀请函,虽然没有更新的预言告诉我们蓝麟蛇降世到底会带来什么,但是单凭其‘成主之愿’这一句话,就足以牵动震撼这个大陆。”
“难怪如此。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高加索大溶洞?”
“千年前有记载混沌军最后一战就在如今的迷雾森林,而其落败后残兵败将大都北上逃亡,也就是今天我们的格鲁吉亚公国方向,那一仗之后,蓝麟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鲁卡本猜测说,“蓝麟蛇重临世间会出现在极北的大高加索山脉中到不足为奇。而且神兽之所想又岂是我等凡人所能揣测?或许选择高加索大溶洞,仅仅只想用那里来测试并选出它未来的主人。”
“难怪。难怪。”听了鲁卡本地解释,银狐感到心头迷雾略微消散,“可是到底谁才是蓝麟蛇的主人呢?预言里难道没有说吗?”
“如果预言里明说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冲着高加索大溶洞去了。蓝麟蛇的选择之日在五天后。我们的队伍预计将在三天内抵达大溶洞。”
时间和恺撒说得几乎一样,但银狐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银狐脸色阴沉的问:“鲁卡本老师,谢谢您告诉我这一切。可您真认为喜好杀戮的蓝麟蛇能帮到我爸爸?认为我能成为那得到蓝麟蛇的人?老师,请您告诉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呵。”鲁卡本尴尬又坦然地笑了。“孩子,我知道你会怀疑我的。确实。一般而言,对一个像你这个年龄地一个魔法学徒讲这些,简直就像在开天方夜谭的玩笑。但是银狐,你知道你自己是多么的特殊吗?”
噗嗵!银狐有一次紧张起来。
“不必紧张。孩子,你的事情其实已经不算是秘密了。”鲁卡本静静的将事实真相道出,“包括我在内,这次随团的皇家魔法师中至少有七个人都知道你去年在魔法比试中的异变地事。”
银狐弹了起来。拽紧拳头。他对鲁卡本的好感荡然无存,他感到自己被彻底的愚弄,他感到自己一直都在被周围的人愚弄。
“孩子,坐下来。先听我说完。请放心,我对诸神发誓我绝对是在帮你不是要害你,也不是在试探你。”白魔法师鲁卡本的誓言让银狐勉强重新坐下。
“孩子,当时发生魔力暴增的异变时,学校在场的魔法老师多达十数人。你又怎么能期待你的秘密还能是一个秘密呢。”鲁卡本叹一口气,“其实我早在今年初地时候得知的这件事,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后来仔细的让人去调查了一下,结果果然发现你是力克的儿子。”
“您还知道些什么?”
“这些调查都是我独立进行的。但我没有敢深入调查,因为暗中监视你的人很多。单独进行调查很危险。据我所知,皇家魔法师们这么关心你,因为你和一个预言有关。”
“什么预言?”
“那是一个叫魔性之子诞生地预言,我曾参予过那预言的二次祈祷。‘千年之交,万象森罗。魔性之子,翻云覆雨。北之公国,如日方升。’皇家魔法师团一直对这个预言保有怀疑态度,前后一共祷告过五次,但每次祷告的结果都一样。破解预言的专家一直无法知晓那个魔性之子是谁,但至从去年冬天以来。你几乎已经被内定确认为魔性之子了。”
“您居然敢告诉我这些!”银狐战栗的看着鲁卡本。能否将预言告知给预言中的当事人,这不是一个白魔法师有权利做的事情。
“孩子。我知道,将这件事告诉你,我比你更紧张。否则我也不会布下如此严密的防窥听的魔法防御。”鲁卡本敏感的看了看空无一人地窗外,“魔法师地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所谓‘被预言地当事人不能知道预言’,这根本就是一个哄骗世俗者的谬论。每一次得到新的预言,预言的求得者都会担心预言的可靠性,只有当预言即将真的实现的时候才拿出来公布。求得预言的人和机构,不但是预言的预知者,更是预言的执行者和组织者,这一点千百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而更有很多预言的宣布都是无中生有或者别有居心,这些预言更多的是为了来达成军事、政治、维护正义及各种不同的目的。”
“那魔性之子的预言算什么?”
“这就关系到预言的总类,预言的种类很多,其中神圣、黑暗和精灵预言是最重要的三种基本预言形式。‘魔性之子’的预言最初就是在黑暗祈祷中得到的,而后前后总共进行了两次神圣祈祷,两次黑暗祈祷和一次精灵祈祷,都给予了同样的预言。像这样的预言被称之为『确实不确定性预言』,即代表预言可信度高,但未知度也高。这样的预言反映了黑暗、光明和理之神都有参予到预言的显示中,是及其重要的预言,但这种预言因为未知性很高,因此一旦处理不当,可能会失控,当然这里的‘失控’是指对知情方的利益而言。因此更加要求求得预言的人去组织保证预言的完成,同时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预言是秘密,更是契机,让预言的实现顺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正是‘被预言的当事人不能知道预言’的秘密。”
“即使如此,为什么没有人早点告诉我?我是一个孤儿,你们可以用无数的方法来控制我。”银狐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
“这是因为首席魔法师雷司徒认为时机还没有成熟。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会在这里遇到你,我相信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是诸神给我的考验也是给你的考验。所以我才决定必须将一切都告诉你。”
“而且我对创世神科尔发誓,我一定全力的帮助你成为蓝鳞蛇的主人!”鲁卡本一边说完,口中默念起一个咒语,白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上闪现,房间里散发出一股茉莉的淡淡香味。鲁卡本举起自己的手,他的两手心正中刻印显现出一圈白色若隐若现的符文,“『契约之印』,我对我刚刚说的话发誓,如果违心逃避,我将永远失去魔力。”
银狐盯着那圈符文,确实是一道『契约之印』,看着鲁卡本真诚的眼神,银狐也下定了决心:“谢谢您,老师。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和我父亲见一面。”
“这…”鲁卡本为难的说,“孩子,我可以让你和力克见面,但是不是现在。那些封印魔化人的箱子不是一人之力能打开的,我唯一能保证的是,等到了高加索大溶洞一定能让你和他见面。”
银狐几乎没有显示出失望,他已经陷入了更加复杂的思考。“鲁卡本老师,谢谢您,我要先会回去好好考虑下。”这里无法让自己安静独立的思考,银狐转身要走。
鲁卡本没有拦他,只在银狐的手扶在门上的时候问:“孩子,你一定要去啊。”
“我知道。”银狐打开了门,黑暗完全笼罩了夜晚。夜才开始,银狐知道这一夜将会很长。
银狐传-血之纹章 第一一三章 聚集的英雄(上)
走在安静的小路上,银狐的脑袋嗡嗡作响。wWW!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早上还悠然自得的日子被突如其来的风暴打得粉碎。
不知不觉中,银狐走到家门前,微微发亮的路灯将家门前的英雄像照得增出一份诡异的气息。银狐踌躇片刻,打开门。西晒的余热还没有消逝,门庭的走道上传来熟悉的腐木味。银狐慢慢的走向二楼的书房。
月光一如既往的洒满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这里曾经是力克爸爸的书房。想到自己的父亲,银狐的心隐隐作痛,多少年前就认为已经死去的爸爸还活着,这应该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如今的爸爸,却变得六亲不认,甚至没有自我的意识,又是多么的悲哀。
翻开桌上力克爸爸留下的日记,银狐仿佛随着爸爸和妈妈再次回到了那个召唤恶魔的夜晚。鲁卡本说的是真话,他没有隐藏任何事。但是这样的事实却比任何结果更加让人绝望。
银狐坐下来,将千头万绪一一写下,他写了又划划了又写,看着划满字迹的羊皮纸,明明在试图从无数的问题和线索中理出一个头绪,可却发现一个问题的解决只会引出另外的无数的问题。越来越多的疑问让银狐头痛欲裂,他绝望的在空无一人的大屋里来来回回的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迷雾中走出来。
他紧紧的握住胸前地项链,手心的热让冰冷的项链不那么刺骨。思绪随着这股热量更加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