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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马强会不会有事?”阿依舍惊慌失措,看看一动不动的马强,再看看脸色凝重的长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依舍忧心忡忡,但长老却一言不发。看着场中一动不动的马强,紧紧地皱起了花白的眉毛,苦苦思索。
与此同时,见长老筋疲力尽,荷尔斯泰赶紧给他施加小还原术。
“荷尔斯泰,你是怎么得到这幅卷轴的?”沉思片刻后,长老问身旁的荷尔斯泰。
“许多年前,我无意中救了一位流浪的武士,事后,对方感激之下不由分说,把这幅卷轴塞到我手里就飘然离去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幅比较罕见的卷轴,可以给祭司或勇士加持嗜血狂化法术而已,没想到竟然”荷尔斯泰边说边摇了摇头,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觉得不可思议。
“错了,我们都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卷轴。之前,一拿到这幅卷轴我就觉得有点异样,但当时也没多想,以为这只是一幅远古流传下来的卷轴,制作的方法有点特别而已。没想到这居然是一幅神秘的隐性卷轴,天啊,传说中的隐性卷轴!”长老感慨不已。
“爷爷,我不管什么隐性卷轴,快说啊,马强到底会不会有事?”见长老说了半天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阿依舍又焦急又担心,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阿依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爷爷对隐性卷轴也了解不多,一切就看马强他自己的造化了,唉!”
“爷爷,要是马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长老越是含糊,阿依舍就越担心,双眼通红。
“唉,一切都是我的错,罪过啊。要不是我随意送出的卷轴,恐怕也不会如此!”见阿依舍如此伤心,荷尔斯泰也跟着难过起来。低头祈祷,请求主神保佑马强度过难关。
眼看烟消云散,围观的人们慢慢地放松下来,在勇士们的劝导下纷纷散开,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情。有人整理包裹,有人擦拭武器,也有人继续吃剩下的肉干,但陷阵营的勇士和忠诚的章鱼勇士却一动不动地继续守在马强周围,赶也赶不走。
“兄弟们,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和伊维奇就可以了,去吧!”格鲁儿逐个劝久久不愿离去的勇士,不料,勇士们还是一动不动。
“于公来说,马强统领是军队的灵魂,作为陷阵营的勇士,我们现在绝对不能离开。于私来说,马强大人也是我们的兄弟,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舍得离开?格鲁儿大人,你不用劝了,除非马强大人醒过来,否则我们就一直守在这里!”一名陷阵营勇士说出了兄弟们的心声。
见勇士们不为所动,格鲁儿叹一口气后和伊维奇一起游到长老身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阿依舍,心里更加难过。
低头看看伤心的阿依舍,再抬头看看场中一动不动的马强,长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干脆闭上双眼。不料,刚把眼睛闭上,就听见勇士们大声欢呼起来。
“大人醒了,大人醒了!”
陷阵营勇士和章鱼勇士们激动地大喊大叫,四处通风报信,很快就传遍了整支队伍。人们闻讯又惊又喜,一下子又迅速集中到了马强周围。
“马强,马强!”眼看马强慢慢地睁开双眼,阿依舍大喜之下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紧紧抱住自己的爱人,让长老想拦都来不及。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后,见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长老松了一口气,向一脸迷惘的马强游了过去。
“马强,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长老在马强身上扫来扫去。
“没有啊,对了,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看着我,我脸上又没长花!”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马强一头雾水,边说边敲了敲身边不老实的巴布。
“依比利斯,怎么可能?马强,你好好看看,跟之前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同?”长老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看着糊里糊涂的马强。
“没有,都已经说了,我身体好得很!”见长老罗唆个没完,马强有点不耐烦。
伸伸懒腰后,马强不再理会沉思的长老,抱着阿依舍就往外游。不料,围观的人们似乎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谁也没有让路,让马强试了几个方向都挤不出去。
“依比利斯,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老子又不是猴子,有什么好看的?”好不容易让阿依舍投怀送抱,马强本想趁机找个地方和她交流一下感情,不料却被这么多人密密麻麻地围起来,像看猴子一样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心头冒火。
咬咬牙后,马强右手在水中用力一划,准备硬闯出去。没想到随着他一挥手,面前的勇士大吼一声,浑身的肌肉高高地鼓了起来,双眼一片通红,有些甚至劈手把武器抽了出来。
“依比利斯,不会吧?我只想出去而已,有必要到这个地步么?”大惊之下,马强抱着阿依舍迅速往后退,纳闷地看着发疯般的勇士。
第三十二章 狂化法术
过了一会,马强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只见勇士们越来越疯狂,不停地大声咆哮,五官都已经完全变形,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一些勇士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拍,一些在海中拼命打滚,还有一些则疯狂地四处游动,把马强怀里的阿依舍吓坏了。
“马强,怎么会这样,怎么办?”阿依舍又惊又怕,紧紧抱住马强。
“难道中邪了?”摇摇头后,马强继续往后退。
“依比利斯,高阶嗜血狂化!天啊,快,净化,快!”
马强百思不得其解,长老却大惊失色,边吼边冲上来。焦急地呢喃一会后,扬手发出一圈粗大的银色光环。光环所照之处,状若疯狂的勇士们慢慢平静了下来。
在长老的提醒下,荷尔斯泰和其他祭司也纷纷加入净化的行列,就连阿依舍也不甘人后,在马强的护卫下发出了几圈细小的银色光环。
“快,散开,快!”
与此同时,格鲁儿和伊维奇等统领则紧张地疏散围观的族人和难民,避免他们受到狂化勇士无意识的攻击。
在长老和祭司们的努力下,状若疯狂的勇士们纷纷清醒过来。无力地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的波动一起一落,‘呼、呼’地大口喘粗气,似乎深度嗜血狂化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
“长老,经统计,共有八十二名勇士嗜血狂化,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轻伤。”尘埃落定后,格鲁儿向脸色铁青的长老汇报。
“马强,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看着一脸茫然的马强,长老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依比利斯,我只想出去而已,就用力划了一下水,谁知对面的勇士就中邪般疯了起来。操,说起来,老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马强觉得比谁都冤,边说边一脚踢飞漂过来的一个包裹。
“哦,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听马强这么一说,长老有点意外,紧紧盯着一脸无辜的马强。
“马强,别乱说话!”
阿依舍又羞又急,偷偷掐了一把马强的大腿,别人不知道马强为何那么急着出去,她却一清二楚。知道马强又在打她的主意,赶紧提醒并警告这个无法无天的大色狼。
“依比利斯,被这么一大群人围起来像看猴子一样观察,这滋味会好受么?被一大帮疯子吓了一跳,这又是什么滋味?”马强边说边理直气壮地看着长老。
听马强这么一说,长老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至于旁边提心吊胆的阿依舍,则松了一口气。
“长老,莫非是那神秘卷轴的作用?”见长老沉思不言,一旁的荷尔斯泰说出自己的猜测。
在荷尔斯泰的提醒下,马强想起了古老的卷轴,凝神体会体内的变化。魂火没有什么变化,但体内的魔力却似乎更加澎湃,不停地波动。
“马强,你再扬一下手给我们看看,就像你当时划水那样。”沉思半天后,长老大声吩咐。
听长老这么一说,马强心中一动,按长老的吩咐再扬了扬手。
“马强,用力,再来一次!”见没有出现预料中的情况,长老很失望,大声吩咐。
见马强重复多次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长老和荷尔斯泰大失所望。一个叹气,一个摇头,然后各自低头沉思起来。
“哈哈,马强兄弟,没想到你还挺有艺术天赋啊!一举手一抬足,无不勾引了人们的眼球,哈哈,干脆再给兄弟们跳一圈舞如何?”见马强手舞足蹈,伊维奇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这幸灾乐祸的家伙,又皮痒了?我给你按摩按摩!”
瞪伊维奇一眼后,马强冲过去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出出心中的闷气。不料,冲到伊维奇面前后,右手用力一扬,刚刚还在大笑的伊维奇马上就换了一付面孔。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脖子上粗大的血管清晰可见,似乎愤怒无比。
“依比利斯,又中邪了?”大惊之下,马强赶紧后撤,纳闷地看看自己的右手,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突然而来的情况把人们吓了一跳,赶紧给状若疯狂的伊维奇施加净化法术。等他平静下来后,全都古怪地看着马强,就连阿依舍也没有例外。
在人们一致的要求下,马强只好无奈地听从长老的口令,反复做着扬手的动作。但令所有人失望的是,再也没有出现那种意外的情况。
“依比利斯,还真是中邪了?马强,继续,继续做下去!”长老百思不得其解,吩咐马强继续重复那简单而无聊的动作。
“依比利斯,见鬼了!”
重复半天后,马强手都酸了,但再也没发生那种莫明其妙的意外,让长老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后,长老不再想这个古怪的问题,转身和荷尔斯泰讨论向城堡出发的事情。
准备妥当后,海虾人和难民们分成两队,浩浩荡荡地向古老的城堡出发。一路上,人们很少说话,有人对即将到来的大战焦虑不安,有人对古老的城堡胡思乱想,但更多的则是默默祈祷,希望获得主神的护佑。
游了几个时辰后,庞大的城堡终于出现在人们面前。虽然在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但当亲眼目睹那雄厚的城墙和高高的塔楼后,人们还是震撼无比。
第三十三章 蒙巴萨城堡(上)
远远看去,古老的城堡建在一个椭圆形海岛上,越过松软的沙滩后就是高大的城墙。城砖是灰的,大门也是灰的,不知道由什么材料所造,给人一股浓重的压抑感。
在长老的指挥下,人们在城堡对面的小岛上安顿下来。初看是一座小岛,但实际上却是一块巨大的礁石,到处都光秃秃,连一片海藻都没有,与对面葱郁的城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城墙后那一大片墨绿色的海椰树梢,再看看那密密麻麻的海椰果,海虾人们激动不已,纷纷登到高处,希望能一饱眼福。有人抢不到高处的位置,情急之下干脆骑到兄弟们的脖子上,一看就是半天,把底下的兄弟累坏了。
摸摸半肌不饱的肚子,再想想海椰果那鲜美的味道,海虾勇士们不由得使劲咽了咽口水,一翻交头接耳后纷纷拥到长老面前,要求充当临时的斥候,到对面的城堡去打探情况。
“由谁去打探情况,早就做好了安排,你们只需要抓紧时间休息,接下来才是你们争气的时候!”长老眼睛一瞪,不再理会勇士们的要求。
“荷尔斯泰,你们上次进去了多少人?有没有把里面的情况摸清楚?”长老不安地盯着荷尔斯泰,自从见到古老的城堡后他就一阵阵心惊肉跳,有股不妙的预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一共进去了五十六名勇士,但最后,只有一名勇士爬了出来。浑身血迹,丢了一条腿,缺了一只眼睛,爬出来没多久就不治身亡了。那是追随我传教多年的神庙武士,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