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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长这么翘的屁股,简直就是诱人犯罪啊!”
看着阿依舍柔若无骨的细腰,盯着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马强不由得口干舌燥。
自从在海滩上和热情奔放的吉普赛舞娘疯狂一夜后,马强又成了一条欲火焚身的光棍。每当看到扭扭捏捏的阿依舍就像猫抓一样不得安宁,无时不刻不想把她就地正法,做梦都想把她玲珑的酮体压到身下狠狠地爽一把。无奈阿依舍死活都不答应,把他憋得都快发疯了。
借口想清静地吹吹风,马强拉着阿依舍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当然,坐下来后免不了动手摸几把。毕竟,即使无法解渴,过几把干瘾也是不错的,结果一摸就是几个时辰。
“马强,你说天上真有牛郎和织女吗?”
自从听马强说了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后,阿依舍就经常想起他们那催人泪下的故事,有时甚至伤心得泪流满面。
“有,在我的老家,人们每年都会拜祭他们,希望他们早日团圆!甚至,还有不少人就专靠这行吃饭!”
马强边说边想起了学校旁边多如牛毛的婚姻介绍所,这年头也不知怎么回事,女人嫁不出去,男人找不到老婆,结果就全都他妈的上婚姻介绍所拉郎配去了。
大三那年,马强有一次和上铺的兄弟打赌输了之后溜到里面装模作样地试了试,结果发现里面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就是驼背或者嘴上长毛的超级恐龙。吓得他面无人色地冲了出来,让兄弟们笑得三天都合不拢嘴,也成为学校成立五十年来最强的相亲故事。
“马强,他们太可怜了,等了千年都还无法在一起!”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繁星,阿依舍越想越同情,边说边小鸟般依在马强怀里。
“依比利斯,他们有什么可怜的?好歹也在一起心满意足地睡了几年,辛苦耕作后还生下了一男一女。我这么久了都还是光棍一条,又不见你可怜可怜!”
趁阿依舍不注意,马强边说边伸手抓住一对高挺的玉峰。
“马强,不要,我们还没成亲,爷爷知道后非气死不可!”
“阿依舍,长老早就同意了。他要是反对,会让你整天和我粘在一起,会放心我三更半夜把你抱在怀里?说不定,他早就想抱孙子了!”
马强不顾阿依舍的挣扎,边说边伸手从她衣服下摆摸进去。上下其手,眨眼就摸得阿依舍浑身发软,双眼迷离,呼吸也越来越紧促。
“嗯,不要,马强,不要”
惊慌之下,阿依舍本能地呢喃。没想到马强这色中饿鬼听了之后更加兴奋,越摸越疯狂,死死压在她身上。
摸了一会后,马强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伸手去解阿依舍身上的衣服。不料,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过度,忙了半天也无法如愿以偿。
“妈的,什么破衣服,操!”欲火焚身之下,马强哪里还能忍得住,边吼边用力一把撕开阿依舍身上的兽皮短裙。顿时,一对高挺丰满,像小兔子般抖动的双峰就裸露在面前。
伸手在阿依舍高挺的双峰上用力揉一揉后,马强彻底疯了。呼呼的风声听而不闻,哗啦啦的海浪声也消失了,眼里只剩下阿依舍那羊脂般嫩白的酮体。
“马强,不要”
情迷意乱中,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马强一把撕掉后,阿依舍慌乱地叫了起来。不料,还没等她把欲火焚身的马强推开,下身一痛,马强就用力顶了进来。
就这样,在朦胧的月色下,别人在神庙里虔诚地祈祷,请求主神的护佑。而在这偏僻的海滩上却春光旖旎,娇喘连连。马强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一样不停地起起伏伏,和阿依舍忘情共度巫山云雨。
木已成舟后,躺在马强赤裸的怀里,摸着他发达的胸肌和粗长的胸毛,阿依舍俏脸通红。害羞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丝丝甜蜜蜜的感觉。
“马强,要是被爷爷和族人知道了怎么办?”阿依舍忧心忡忡,一会想到大发雷霆的爷爷,一会又想到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族人。
疯狂激烈的运动过后,马强感觉筋疲力尽,巴不得立马蒙头大睡,但见阿依舍忧心忡忡,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安慰,不以为然地说道:“只要我们两个相好就行,别把那些无聊得乱嚼舌根的族人当回事。至于长老,我想他也不会反对我们的好事,实在不行我们就远走高飞。妈的,我就不信茫茫大海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在马强的安慰下,阿依舍逐渐平静了下来。在马强怀里休息一会后,见月色越来越浓,赶紧站起来穿衣服,准备赶在长老从神庙回来之前回到家里。
“啊”勉强穿上被马强撕得面目全非的衣服后,阿依舍准备大步离去。不料,刚迈一小步下身就传来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痛哼一声,眉头紧皱。
“阿依舍,怎么啦!”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改天再好好教训你这个大坏蛋!”咬咬牙后,阿依舍忍痛碎步离去。
第三十六章 血腥的逼供
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马强恍然大悟,大步追上行动艰难的阿依舍后,用力把她抱了起来,边走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欢迎,随时恭候美人大驾光临。等你教训完后,我再好好侍候侍候你!”
反应过来后,见马强狗嘴吐不出象牙,阿依舍气得使劲拽一把他的胸毛。一边伸手在马强身上扭来扭去,一边小声叫他把自己放下来,免得被晚上外出的族人看见。
“怕什么?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抱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依舍紧张得要死,而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马强则不以为然,旁若无人地把阿依舍抱回家,狠狠地亲一大口后才把她放下来
如愿以偿地得到阿依舍这海虾族第一美人后,马强痛快淋漓地爽了一把,心情舒畅,边走边哼。
对别人来说,宝刀是用来欣赏的宝贝,但对马强来说,那只是杀人越货的利器而已;对别人来说,美女也是用来欣赏的,但对他来说,则是拿来做的。
套用一位号称情圣的泡妞前辈的话,‘感情是做出来的’。
想起阿依舍白皙细腻的肌肤,想起她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和修长的双腿,马强对夜晚的降临充满了期待,巴不得每晚睡觉前都和阿依舍来场激烈的运动。
“啊,有种就杀了我吧!”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总有一天,我们大当家会给我们报仇的!”
正当马强想入非非地路过一座阴森森的地窖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阵惨叫。
好奇之下,马强走进去一看,只见一根粗大的横梁下面,正吊着五名赤裸上身的家伙,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洗劫附近的部落,你们还有多少人马?”
一想起遇难的兄弟,依维奇就恨得直咬牙。粗大的皮鞭一抽下去,俘虏们身上立马就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几天来,依维奇想尽了办法,火烧,水淋,鞭抽,无奈几名俘虏就是死不开口。直到今天,绞尽脑汁后还是无法顺利完成逼供的任务,不知明天该如何向长老交待,气得双眼冒火。
“这皮鞭不行,有没有带倒刺的那种?”
明白怎么回事后,马强看看依维奇手里粗大的皮鞭,边说边摇了摇头。
带倒刺的皮鞭?
听马强这么一说,海虾勇士们眼前一亮;而几名俘虏则浑身发毛,冷汗直流,明白来了一个更狠的角色。
“依比利斯,带倒刺的皮鞭没有,水桶般粗细的狼牙棒倒是有几根,如何?”依维奇遗憾地问满脸冷笑的马强。
“没有就算了,兄弟们,你们说这些海盗的心肝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有没有兴趣赌一把,赢钱的兄弟就请大家喝酒,如何?”
扫一眼死不开口的几名俘虏后,马强转身看着满脸杀气的海虾勇士,边说边从怀里摸出装满了晶币的钱袋。
“好,我赌他们的心肝是黑的,五枚晶币!”
“依比利斯,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是黑的?我下八枚晶币”
“红的,一颗价值五十枚晶币的铁头螃蟹晶核!”
“黑的,价值十枚晶币的皮带一根”
在马强的煽动下,海虾勇士们纷纷下注,把一旁的俘虏吓得面无人色。你看我,我看你,满脸惊恐,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妈的,你个狗日的,又来这招,找死啊!”
瞪一眼烂赌的海虾勇士后,马强捏起他恶臭的皮带砸回去。没想到这家伙被狠狠揍了一顿后,还不知悔改,居然再次拿他泛黄的皮带出来熏人。
“还有没有下注的,抓紧时间了;最后一次机会,还有没有追加赌注的?”
吼几声后,见再也没人下注,马强用力挥挥手,几名彪悍的海虾勇士会意,立马就把一名浑身哆嗦的俘虏强行按到地板上。与此同时,依维奇则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一步一步地走上来,杀气腾腾。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
感觉一把锋利冰冷的大刀贴上来,然后在胸膛上磨来磨去,倒霉的俘虏大惊之下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没想到疯狂挣扎之下,依维奇一不留神,锋利的大刀竞顺势切了下去。顿时,俘虏心窝处像宰猪一样鲜血井喷而出,看得一旁的海虾勇士都直抽冷气。
与此同时,看着杀气腾腾的依维奇,看着四肢抽搐的伙伴,再看看满地的鲜血,剩下的四名俘虏脸色惨白。一个屁滚尿流,一个白痴般目瞪口呆,剩余两个则直接晕了过去。
把血迹斑斑的尸体摆在剩余的俘虏们面前,再用冰冷刺骨的海水把他们泼醒后,事情就简单多了。
看着依维奇手里锋利的大刀,闻着浓浓的血腥味,俘虏们有问必答。争先恐后,唯恐成为下一个被开刀的倒霉鬼,一看见满脸冷笑的马强就吓得两腿发软。
多次威逼利诱后,马强把俘虏们所知道的一切都逼了出来。连他们老婆兜肚的颜色和三围的尺寸都盘问得一清二楚,让只知道蛮干的依维奇不得不口服心服。
原来,俘虏们都是来自拉科尼亚附近海域的海盗,受一个神秘人物重金委托前来海虾岛附近海域洗劫。受命抢走所有妙龄少女和粮食,并且还必须毁尸灭迹,烧毁一切带不走的东西。
但除了知道获得一批罕见的军队制式装备和一大笔晶币外,眼前这些喽罗谁都不清楚神秘人物的真面目,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来历,让马强极为不满。同时,心里也埋下了一丝阴影,不妙的预感挥之不去。
第三十七章 艰难的抉择
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接下来的几天里,马强天天都抱着阿依舍风流快活,山坡、沙滩、大海等等地方都留下了他们辛勤的汗水。
大战过后,普通海虾人陶醉于大战后惊人的收获,马强日子也过得逍遥快活,只有长老脸色一天比一天凝重,心里越来越不安。
缴获几十头难得的铁头银梭鱼后,长老立马分批派人到附近较大的海域购买粮食,以便储存足够的粮食度过即将到来的寒冬。没想到五批勇士先后两手空空而回,一颗粮食都买不到。
与此同时,斥候们发现方圆一百多海里内,散居的海族部落全被残忍的海盗洗劫一空。没留下任何活口,搬不走的房子和神庙也全被烧毁,惨无人道,给海虾岛笼罩了一股浓重的挥之不去的阴霾。
这天,当几名斥候先后在附近海域发现几名可疑人物的踪影时,长老感觉情况不妙,立马召集核心的族人议事。其中,就包括了这些天来乐不思蜀的马强。
见相关人员全都到齐后,长老沉重地说:“大海的局势越来越不妙,方圆五百海里内买不到一颗粮食。而嗜血残忍的海盗却越来越多,大家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度过难关。”
尽管对不妙的局势早有耳闻,但听长老亲口这么一说,海虾人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