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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位面主要倾向于火焰,有一些大地的倾向性,实际上这种火焰位面才是元素生命的乐园,像那种连大地倾向都没有的火焰位面,里面只有浓郁的火元素,里面生长出来的火元素体,数量都不多,大多都是火鸟之类的火元素生命体。
叶涛面前这个火焰位面,略微一探查,里面完全就是火焰生物的世界,火焰能量与少许的大地能量结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位面内数量众多的火元素生物。
并且让叶涛放心的是,这个火焰位面自诞生到现在,寿命还不太长,里面的火元素生物最厉害的也不过火元素长老这个实力,至于半神以上的存在尚未诞生,这倒是一块小火苗的福地。
叶涛点了点头,将那块小火苗遗留下来的心核用神力轻轻包裹,然后投入了这个火焰位面,至于小火苗在复生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在与真身联系之后,身在纳尔位面的叶涛化身将恶魔祭坛完全解析之后便继续踏上了前往厄洛斯王国平原腹地的道路,当然,在离开之前,叶涛直接驱散了所有恶魔卫士身上那一丝恶魔化倾向,当然至于这些恶魔卫士应该怎么处理,他丝毫没有过问,将权利完全交给了那些被解救出来的村民。
在得知那位解救自己的老人竟然是自然之怒教会的苦修士之后,那些村民便自发开始修建祭拜自然之怒诸神的祭坛。
随着叶涛的脚步不断前行,途径每一个村落内的地下教会都受到了苦修士的无情打击,而那些能够从奴役,死亡威胁下解脱出来的村民自然是对这位可敬的老人千恩万谢,还不用苦修士做出什么表示,他们就开始修建起一座座祭坛。
因此,当叶涛的脚步离开山区,进入平原第一座小镇时,他身后的村落里已经修建起数十座祭坛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喜讯倒是使得比蒙山谷内的教会分部有些头痛了,这么多的祭坛,保卫祭坛的教会士兵倒是足够,问题是祭司数量再度缺乏,如果将这些祭坛都派上主持祭司的话,那么教会分部的祭司学院就只有关门大吉了,没有足够的老师,又如何能够教导出合格的见习祭司?
这真是一个甜蜜而又苦恼的幸福啊,一时间,那些完成了教典基础学识教育的祭司学徒也不得不跟随导师们前往各个祭坛驻守,一边继续学习理论知识,一边跟着导师实践各种传教技巧,仪式。
叶涛进入的第一座平原小镇,叫做仓平镇,这个仓平镇人口已经超过了三千人,如果时间再流逝十来年的话,这个小镇就应该改名为仓平城了。
在纳尔位面内,人口千人以下都被称为村,五百人以上是大村,五百人以下是小村,而千人以上为镇,五千人为城,三万人口以上为大城,至于各国的王城,王国多数为五万人口以上,而帝国则是十万,二十万。
不过这座仓平镇此时恐怕就快要变成村落了,这倒不是叶涛想要屠城,而是叶涛在进入这座小镇时,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拦截,对于一位右胸佩戴异神圣徽的神职人员,任何拥有神殿的城镇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将其放入。
那些负责小镇安全的警卫此时正忙碌,他们穿着全副的皮甲,脸上围着白色毛巾,每两人一组,不断将尸体抬到镇外的空地上。
而小镇内,不管是店铺还是居民,都紧紧的关上房门,紧张惶恐的气氛四处蔓延,毫无疑问,这个小镇内此时爆发了一种灾难,或许是瘟疫?
叶涛此时没有多事去查看那些尸体,而是继续沿着小镇街道前行。仓平镇的中心正是爱欲神殿所在,说实话,叶涛原本以为自己那座在翡翠湖畔的黄金宫殿算是比较新奇,那些壁画也算是充满原始欲望,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但现在看到那座占地不大的爱欲神殿之后,叶涛知道自己已经落后于时代了,试问有谁见过整座神殿以男女姿势为外型的?如果放到地球上,恐怕还没建成就被愤怒的民众口诛笔伐自行倒塌了。
但在这里,造型刺激无比的神殿却是坦荡荡的立在那里,没有人会对神殿的造型有任何的异议,据说在厄洛斯王国内,男子十岁,女子八岁就有享用厄洛斯殿下欲望的机会了。并且在神殿面前的广场上随时都可能看到男男,女女,男女之间的激情释放,这只有厄洛斯的虔诚信徒才有资格尝试的祈祷仪式。
不过现在嘛,神殿前的小广场上摆满了一具具的尸体,错了,有一些依然有着生命气息,尚未死去,而他们的身边有几位爱欲祭司正忙碌着,不断徒劳的将治疗神术释放在他们身上。
当然之所以说这是徒劳的行为,完全是在于治疗神术甚至将他们的神明推向了终点。实际上,这场席卷仓平镇的瘟疫,叶涛仅仅用神念一搜索就发现那么的眼熟。
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身上带着一种病毒,它们破坏了病人身上自有的免疫系统,使得这些病人体内成为了其它病毒或许病菌的温床。
实话,在地球上这种病毒是大名鼎鼎的生命杀手,任何人只要遇上了这种病毒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这里的艾滋病毒或许更具有破坏性,实际上那些爱欲祭司所释放的治疗神术,在提升病人生命力时也将那些病毒的生命力同时提升了,完全就是饮鸩止渴的行为,或许在治疗神术生效的那一段时间,病人会感觉痛苦减轻很多,但随着治疗神术效果的消失,病人将会加速走向死亡的终点。
叶涛并不知道这种与艾滋病毒相似的病毒在这个世界上是如何诞生的,但他却知道一点,这必然与爱欲教会所宣扬的释放欲望有着必然的关系。
在地球的历史上,在欲望释放方面毫不禁忌男男,女女的古罗马帝国毁于区区的梅毒,而这个厄洛斯王国毁于艾滋病毒也是十分合理的结果。
不过对于叶涛来说,这并不算最好的结果,如果这个王国毁灭了,就算是那位厄洛斯殿下也跟着陨落,对于叶涛的自然之怒教会又有什么好处呢?
毫无好处,甚至于在厄洛斯王国毁灭之后,比蒙山谷的自然之怒教会分部想要将信仰扩散出去都找不到信徒,想要真正在纳尔位面扎下根基,且不引起其余诸神的关注,最好的方法是将这个王国合理合法的抓在手里。
而这场似乎对厄洛斯王国生存有着极大威胁的瘟疫自然就是叶涛火中取粟的转机之一。
思考着一些计划的步骤,叶涛继续朝着神殿广场前行。显然,在这个瘟疫四处肆虐的时候,一个朝着病人聚集区前行的老头会很容易被人发现。
好吧,实际上,最先发现叶涛的应该是那位神殿的主持祭司,她的实力应该与自然之怒教会的资深祭司相似,作为神明的仆人,祭司对于其他神明的仆人总会很敏锐的察觉,何况叶涛右胸前那枚圣徽此时正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自然气息。
最让主持祭司瞩目的是,叶涛所走过的道路两旁都会有大量的嫩芽生出,它们迅速生长,在叶涛的头顶上形成一层绿色的屏障,好似担心这位苦修士受到烈日光热的照射。
好强大的祭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术的效力,而是这位苦修士体内自然气息所形成的现象,实际上,这位主持祭司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这种近乎于神迹的现象。
那就是爱欲教会最高统治者艾玛丝教皇陛下,她曾经一笑之间将上千人的情欲激发到极致,上演了一场生色活香的无掩大会。
当然两者之间的不同,也使得主持祭司无法判断这位苦修士与艾玛丝教皇陛下之间的实力强弱,但她知道一点,这样的强者到来,是需要热情接待的,哪怕他是另一位神明的信徒。
“伟大的厄洛斯在上,远行的强者,请问您是哪位殿下的仆人?”
主持祭司疾步向前,面带一丝妩媚,娇声朝着叶涛询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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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祭司如此的做派并不是因为叶涛的强者身份,而向叶涛献媚,她们一贯如此,毕竟作为爱欲教会的祭司,不管男女都必须懂得如何挑起异性或者同性的欲望,这样的生活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
在不经意之间,她们总会将这种习惯带出来,不能不说这种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带有一丝魅惑术的效果。
当然,这种效果对于叶涛是完全无用的,甚至于对大多数的苦修士都没有用处,苦修士可是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贯彻神的教义上,当然对于爱欲教会的苦修士来说,这会起作用。
叶涛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右手轻抚在胸前的圣徽上,神色平和的说道:“伟大的克诺洛斯在上,愿自然之光永远照耀你的美丽,我是森林之神克诺洛斯殿下的苦修士,听闻这里发生了瘟疫,愿意为平息仓平镇的苦难出一点微薄之力。”
叶涛这番话语说出来,将自己所信奉的神明与自己的身份都表明。
克罗诺斯殿下?好吧,虽然爱欲教会的教典里会介绍纳尔位面的诸神,但这位主持祭司敢确定自己所知道的真神里面,是没有克诺洛斯殿下这个名字的。
叶涛胸前发出微光的圣徽拥有轻微的神力痕迹,这是做不了假的,再厉害的伪神都不可能造出这种效果来,否则的话,伪神也就是真神了。
难道那位克诺洛斯殿下是一位新神?主持祭司脑海中迅速的思考着,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能够拥有这样的苦修士,怎么可能会是一位新神?
苦修士可是信仰传播长时间后的结晶,通常情况下,一位新神麾下能够拥有一些虔诚信徒就算是很不错了,有几个狂热信徒更是了不起的表现,但苦修士可是比狂热信徒更高层的信徒,只有庞大的信徒数量才可能诞生,问题是新神可能拥有庞大的信徒数量么?
好吧,实际上主持祭司已经认为自己是孤陋寡闻,不过这位主持祭司还是第一次接待另一位神明的仆人,这使得她差一点接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作为较为封闭的王国,外面的信仰很难传播到厄洛斯王国里来,这多少带有一点闭关锁国的意味。
不过还好,这位主持祭司还算是脑子比较灵活,既然以自己为首的祭司都无法治好这些病人,倒不如让这位外来的苦修士试试。
当然,这也是主持祭司没有经验所致,如果换成一位主教在这里的话,定然会拒绝叶涛的好意。要知道信仰传播的捷径无非有以下几点。
展现神迹,对信徒施以恩惠,教会塑造某种让信徒认可的形象。
毫无疑问,救治病人这一点就算是施以恩惠与塑造形象了,如果将所有病人救治好,相对于之前爱欲教会束手无策的表现,这也算是神迹了。
人心就怕对比,只要如此一对比,爱欲教会之前所塑造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被自然之怒的光辉形象所取代,而民心为止转移,这信仰传播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听到主持祭司愿意让自己去救治那些病人,叶涛脸上略微浮现了一丝笑意,大厦的倒塌总是因为某些不起眼的原因,如果换成那些经常与其它教会打交道的祭司,恐怕自己只有强行为之才行,那样的话所产生的效果自然就会削弱不少。
主持祭司都同意了叶涛的请求,剩下那几位祭司自然也没有反对,要反对也可以,只要能够找出治疗这些病人的办法,可是她们都没有办法。
但为了谨慎起见,主持祭司挑选了一个最为病重,即将死亡的病人给叶涛练手,好吧,实际上即便是主持祭司没有意识到叶涛此举的害处,但人心自私,自己都不能治好的病人如果让一位外来者治好了,岂不是有些扫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