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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东西。。。两眼向上翻去,露出眼白。
我急忙转过身对众人说道:“他妈的快往回撤!”
说完话,我顿感头晕脑胀,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浑身的力量瞬间散尽,就在我将要倒下的时候张文武用一块沾满水的破布捂住鼻子跑了过来,他跑到我身旁,用破布堵住我的嘴,而他自己则深深吸了一口气,抓着我俩使劲往回跑。
那湿布有股淡淡的尿骚味道,我越闻越想吐实在忍受不了,才将布取下一把糊在了郭云涛的嘴上。
我们跑回了原点,我和张文武将郭云涛交给队医安妮,我俩找了块平坦的地方休息。
我对张文武问道:“你说那些东西是什么?毒气?瘴气?”
张文武摇了摇头,望着那些白色的东西说道:“我想可能是核辐射!”
“核辐射?”我惊道。
张文武眯起眼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有穷国不是毁于一场瘟疫!而是核辐射导致的病毒变异,并且引发的丧尸屠城!”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核能是二十世纪才发明的,而有穷国已经灭亡千年怎么可能与核辐射有关呢?”我问道。
“我这么说也只是一种推断,你注意到没有,古城中的丧尸基本上都是‘鬼脸护尸俑’的样子,它们的头发都掉光了,非常消瘦,似乎都是核辐射引起的!”张文武说道。
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无数种可能衍生出来,然后都被我推掉,突然脑海中闪过了这根本不相连的两者之间是如何联系的结论,‘一个灭亡千年遭遇丧尸屠城的国度’与‘千年后发明的核辐射’之间看似遥不可期但又千丝万缕的联系。
相比之下,我们所处的地方时间过的非常之快,在这里的一天时间,相当外面所度过的一年时间,只是相当!根据我的推算,这里的一小时相当于外面的十五点二天,我至今都弄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这是违背科学的!记得我曾经一度对霍金研究的黑洞理论十分感兴趣,因为他说只要人类能够穿过黑洞,就能够回到过去,虽然这个回到过去的肯能性几乎没有,但是理论上是可行的,既然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能够使时间发生扭曲,那么我们就必定能够想方设法的回到过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的观念一下道破了这所有的推测,有谁见过有人从遥远的未来,回到咱们身边的吗?答案是肯定的,没有!至少现在是没有,那么可以肯定未来的人也没有掌握回到过去的能力。
想着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要是未来的人已经掌握了回到过去的能力,是他们已经改写了我们现在的历史,而我们是在这些改写的历史中成长起来的,那么理所应当我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了!很有可能秦始皇统一中国并不是一个偶然,希特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也不是一个偶然,这些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必然!如此想下去实在是深奥莫测,我们俨然成为了生活在未来当中的过去人!
张文武见到我时而喜笑颜开时而愁云密布,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我将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在场的人除了郭云涛以外无不连连点头,虽然听得云山雾罩,但是挨不住我一同手脚并用的比划,与口水横飞的精彩讲解!听到最后张文武开口说道:
“你和我想的大体相同,在上世纪罗布泊进行了多次核试验,这也是导致病毒变异的原因之一。。。”
正当我们聊得正欢,只听安妮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倒在地上的郭云涛突然蹿了起来,一口咬住安妮的肩膀,疯了一样的撕咬着,我和张文武愣了片刻冲了上去,郭云涛见我们冲过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他抓住安妮一闪身跑进了假草丛中。
一旁的若水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我一把将她拉起来,望着越跑越远的郭云涛;对张文武说道: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追!”张文武说道。
只见郭云涛抓着安妮向那荒村跑去,那里核辐射严重,漫天飞舞的都是核尘埃,人如果不加保护措施在里面呆久了会掉头发、皮肤溃烂,更糟糕的可能会使人断子绝孙。
我脱下裤子,拿着刚才的毛巾撕了成了三条,将尿撒在了上面,分别递给若水和张文武,然后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说道:
“没别的办法,将就点吧!”
只见张文武到没什么,而若水却脸颊泛红,很不情愿的用湿布堵住嘴,我们三人立即向荒村跑去。。。
'本章终'
第十七章(龙首人身)
郭云涛抓着受伤的安妮很快消失在了充满核尘埃的荒村中,说是荒村,大部分是废墟、断壁残垣,在里面行走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舍命奔跑了。
穿梭在荒村中,谁也不能说话,这种漂浮在空中的物质不但吸入使人昏迷神志不清,就是不吸进去飘进眼睛里也会使人痛痒难耐。
我想这有穷国的遗址建造于地下极深处,以现在的地层厚度,完全可以抵御地表之上所有的核爆炸与核试验,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表明,似乎核爆炸是在这里面发生的,当然破坏力要小很多,否则这里早就垮塌的不成样了!
荒村似乎并不是给人居住的,倒有几分像是一片片庙宇,初次让人看到真有几分破败不堪的村落的感觉。
我们三个呈现出倒三角的队形,将若水护在身后,全速奔跑着,朦胧中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黑影,与周围的颜色极不协调,随着一点点跑近,大家才看清楚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我和张文武几乎同一个反应,心中暗暗惊道:
“山神盘!”
我俩目光中透露出惊恐的神色,相视一下,这棵山神盘比原先贵州夜郎王陵的那颗山神盘周径足足宽出了好几圈,估计二十个人抱都抱不过来,这种木材算是极品中的极品,尤其适合伐木凿棺,山神盘的树木有防腐功能,坚硬程度不比阴沉木、黄花梨、金丝楠木什么的差,只不过是这样的树常人根本见不到,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中国地下的这几株,如果谁能够用上这样的棺木,算是死而无憾了。
我们决定避开山神盘,山神盘是棵妖树,树干中必定填满了死人供养这棵大树吸取精华,而树身上藏着各种奇珍异兽,当年在夜郎王陵初次遇到山神盘,那巨大的肥遗蛇从天而降,将老八活生生的摔死,至今我仍旧痛心不已。
我们不得不惊叹于山神盘的生命力,它能够穿过坚硬的岩石生根发芽,而它的树皮燃烧后会发出一种奇香,使人产生十分恐怖的幻觉,即使是子虚乌有的幻觉,也能使人产生,而且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种幻觉似乎不是因人而异,多是直接幻化四周的空间、物体使处在其中的所有人都出现这种幻觉。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们俩赶紧闭开山神盘,但是巨大的树冠几乎遮盖了我们头顶的所有空间,黑咕隆咚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想到那条巨蛇,无不令人冷汗直流、毛骨悚然,张文武凭借‘七星钉尸锥’勉强与巨蛇战个平手,如今再来一条想必又要死不少人。
我们走着走着,突然从树上掉了下来一个东西,不偏不正正好摔在我们面前,那是一具哥萨克雇佣兵的尸体,掉在地上,脑浆子都给摔出来了,这人死相很恐怖,身体的皮肤腐烂的不成样,令人作呕。
我们抬头望去只见黑暗中,两个绿色发光的东西悬在上面,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眼睛,灯光照上去闪闪发光,不一会儿那东西吐出一阵白色的浓浓烟雾,径直向我们飘了过来,如果不是脸上堵着东西,估计已经死于非命,但是用湿布堵着脸也不是万全之策,那能吞云吐雾的东西此刻正朝我们慢慢靠近。。。
我从包中掏出照明灯,对准那东西照了过去,灯光正好照在那东西身上,只见它蛇头人身,脑袋的模样虽与蛇的头十分相似但是又不完全一样,有须有犄角,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莹绿色,泛着光,嘴中向外呼着白色的雾气,而怪物的身体十分光滑,类似人的身体,它的四肢类似灵长类动物的四肢,善于攀爬,右臂要长一些,这怪物似乎与龙有几分想像但是又没有蛇身。
一时间我们全然忘记了自身的危险,呆呆的注视着那怪物,怪物所在的树杈上挂着几个雇佣兵的尸首。
怪物似乎以为我们要和它争抢食物,咆哮了几声,但是即刻它又扭过头,向树冠之上看去,我们的灯光随之而来,只见那树干上,竟然有一扇门!那扇门傲立在一节枝干前,想要进入那扇门,首先要上树,然后绕过怪物,再攀上那枝干才能进去。
怪物似乎没有下来的意思,一直盘踞在山神盘上,它靠着发达的四肢穿梭往来于树干之上。
我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究竟是该蹬树一看,还是再到别的地方一探究竟。
正当我们陷入僵局之时,一旁的廖若水突然失声尖叫,手指着山神盘,从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灯光照过去,只见那树干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张人的面孔,与那树皮浑然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坏死的树皮还是人的脸,那张面孔我们十分熟悉,正是那姓赵的小子,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睁开眼,眼睛里已经被树的分泌物浸慢,而他嘴中则伸出了大树的一节藤蔓,即使这样那个姓赵的依然露出了一丝骇人的笑容!似乎是那种鄙夷的笑,又像是那种享受陶醉的笑,更像是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的笑。。。
如此诡异,竟然在树干上衍生出一张熟悉的人脸,不久姓赵的脸就定格不在动了,像是山神盘上浑然天成的一块疤,经过再一打量,山神盘的人脸并非一个,多得数不胜数。。。
若水一下就哭了,因为这些脸孔中很可能就会有廖小元的那张,廖小元虽然是个传奇人物,但他这人见利忘义、视财如命,蹬上天梯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及自己的手下,就连他的亲生女儿都没有!但是若水天性善良,具有北京姑娘的特点,开放、质朴、善良,正是我们口中的‘妞’,也正是因为这几点我才喜欢上她,她能侃,但不是街头巷尾、胡同里的胡侃,她出身名门,精通堪舆风水、寻龙点穴,通情达理、温柔体贴,真真的是我的红颜知己。
我将她揽入怀中安慰了一下,转头对张文武打了个手势,张文武马上会意,我们决定爬上这山神盘,进入那扇门中探探虚实。
想要进入那扇门,必须将怪物引开,否则就要与之正面冲突,我们手头上的破枪不知能否起到作用,别到时候弄成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和张文武一致将目光移向那具哥萨克雇佣兵的尸体上,我们决定想方设法将怪物引下来,然后我们再上去,但是事与愿违,无论我们如何用那具尸体挑逗那怪物,它连看都不看一眼,似乎是不愿下来。
见状,我只好掏出手枪,瞄准那怪物搂动扳机,子弹呼啸着朝那怪物飞去,打在怪物身上并没有溅起血肉,只是留有一个血红色的小窟窿,怪物吃痛,嚎叫着东蹿西跳很快,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如此良机怎能错过,张文武首当其冲爬上了山神盘,这树上疙疙瘩瘩,易于攀爬,立足之地不乏其中,其次是廖若水,我在最后充当殿后的,当若水她爬不稳的时候我就能在后面托她一把,忙里偷闲享受一下她PP的弹性。。。
在上爬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那些人脸,我试着用手中的匕首戳了戳,匕首根本穿透不了那一张张灰色的、阴沉的脸庞。
我为了力求稳妥,很多次都是踩着对方的脸上去的,这举动让我有十足的成就感,有种万人之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