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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蝎子?想想贵州的遭遇,再看看眼前的场景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黑蝎子自上而下朝我攻击完全占不到优势,几次攻势都被我巧妙的躲过,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找准机会,拼命摆脱蝎子的巨螯向一个方向跑路,那蝎子还不死心,从上面蹦了下来,疯狂的向我追去,大黑蝎子庞大的身躯从高空坠落下砸在地上地面都随之震颤了起来,我站立不稳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眼看那大黑蝎子的螯就要将我拦腰铡断之际,一声炸响传来只能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相继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道,大蝎子在我后面,被烟雾所笼罩,我趁机继续跑路。
前面,几束灯光打来,听到有人大喊我的名字,赶紧呼应原来是张文武几人下来接应我了心中不免激动了几分。
来到他们身边来不及喘息与质问,赶紧找了处安全的地方躲避起来,张文武在一旁打着射灯凝视那巨大怪物,嘴角露出了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冷笑。通过几次长时间的接触,张文武的脾气与秉性我已经摸得差不多了,他为人和气从不与人大发脾气,整个人让人初见绝对会认为此人有很深的城府,他那阴郁惨白的脸在阴暗的地下看起来更是恐怖。
“你们怎么下来了?”我道。
张文武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你掉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到时候我怎么和你妹妹交代啊!”
提起掉下去这件事情,我不得不要和张文武好好聊聊,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狠狠道:“我的绳索是不是你弄断的?”
“怎么可能?你好好看看,那绳子分明是从拦腰折断的,我哪有那么长的胳膊?”
说到也是不过张文武要是想害死我,根本不用在这里,在贵州的那段日子里足够他害死我千百次的。
“玲子呢?”玲子并没有在众人当中,我忙道。
廖姑娘对我说道:“她在上边车里面睡觉呢!”
此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下套故意引我们下来,玲子如今还被他们留在了上面,这分明不是要将玲子她置身于危险之中吗!我怒道:
“你怎么搞的!怎么能将玲子一人留在上面?”
廖姑娘满脸委屈,失声道:“我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以为强哥你只是被困在了里面,所以就让小玲留在上面!”
我见人家姑娘满脸委屈,一个大老爷们说话那么重,也不好再说什么,连忙道:“廖姑娘对不起!刚才我说话重了点!”
廖姑娘摇了摇头,说道:“还是我上去去照看廖姑娘吧!”
我看了看一旁的张文武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成!你先上去,我和强子还有永吉去找老熊!”
众人来到那个竖洞下面一瞧,顿时傻了眼,他们下来时垂下来的绳索此时已经不知去向。
突然众人身后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只见那巨大的黑蝎子正咆哮着向我们跑来,顿时众人乱了分寸四散躲了起来。
我拉着永吉,说道:“刚才那草药味道的东西是你扔的吗?”
永吉嘿嘿一笑露出了那几颗洁白的大板牙,又冲我晃了晃身上的挎包,只见里面塞满了草药与一种黑色的球状物体,看来永吉这次准备的东西还真齐全。
那大黑蝎子疯了般向我们这边冲刺过来,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廖若水,险些哭出来,还好那黑蝎子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只见它飞快的从我们身边冲了过去,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本章终'
第九章(明知山有虎)
这黑蝎子好像惊弓之鸟一般不管不顾的从众人身边掠过,黑蝎子跑来的地方像是地震了一般颤个不停,无数烟尘粉尘扑面而来。
张文武赶紧将背包中的猪脸防毒面具掏出来递给惊慌失措的众人,我掂了掂手中的防毒面具低声道:
“武哥,这东西是你哪淘来的?”
张文武哈哈一笑:“本来我还想去买几个好点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就从一个搞收藏的朋友那里借了几个!”
我迟疑了片刻赶紧将面具套上,顿时呼吸变得困难了许多,面具上两个圆圆的眼镜玻璃片令人根本无法分辨出黑暗中的方向来。
众人人壮起胆子向前方走去,走在队尾我特意留意后方,小心堤防黑蝎子再来个突然袭击,这时张文武拍了拍我肩膀示意让我向前方看去,只看大家把灯光齐刷刷的聚拢在前面的洞壁上,原本结实的洞壁不知何时居然坍塌出现了一个大洞,大洞一面的土壁上无数的黄土被震落下来,露出了一片片青灰色的水泥,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还在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愿意散去。
一个艰难的抉择摆在众人面前,究竟进不进这个大洞?我站出来说道:
“大洞明显是被人用炸药炸开然后引我们进去的,但是我们必须发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大无畏精神!现在咱们算是走投无路了,必须一条道走到黑了!走!”说完话我打起矿灯向洞中走去。
洞里四壁都是混凝土构筑,非常宽阔足够两辆马车在里面并排走,洞修葺的十分规矩,每走一小段都有一个应急灯高高的悬在墙上,越往里面走心中越是不安,廖姑娘早已被四周压抑的环境吓得面色苍白,站在她旁边的我将她因紧张而哆嗦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很是不忍,连忙叫停了众人,说道:
“这里看似像是个防空洞!”
一旁的张文武却并不这么认为,忙说道:“不可能是防空洞!这上面是片荒无人烟的大戈壁,在下面修防空洞没有那个必要!依我看来这里应该是军事要塞之类、地下隧道之类的地方!”
张文武的推测十分正确,但是谁会在这修建一个隧道呢?看来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一切的谜底才能解开了。
调整了一下队形继续向前走去,越走脸上的防毒面具越成了累赘,这里似乎并不凉爽而是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到身体中,不久防毒面具中人呼出的哈气就能接出一盆水了,我赶紧将防毒面具摘了下来,深深呼吸了一下,觉得空气还算可以,便对众人示意可以将防毒面具暂时取下,永吉这时凑过了来从挎包中取出了几包香囊递给众人,说道:
“这是能驱虫、辟邪的草药袋,在空气浑浊的地方用到还能清神醒脑!大家拿着他时不时的闻两下,很提神的!”
拿在手中离鼻子远远的就能闻到一阵清新而浓重的草药香气,果然十分提神!
继续走,燥热感更加强烈起来,就连身上的衣扣都已解开但还是毫无效果,胸口像是被一块烫山芋给糊上了一样喘不上气来,我连忙摸了摸胸口原来‘铲子郭’赠予我的那个小号纯金洛阳铲居然已经微微发烫了,一旁的张文武无意中见到我脖子上的洛阳铲后急忙拉住我的手,道:
“小子!你这东西是哪弄来的?”
“一个老人送给我的!”我如实回答。
“不可能!你跟我说实话!”张文武握住我脖子上的小洛阳铲道。
我将那铲子郭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供述了出来,张文武听后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这金铲是盗墓行当里的护身符也是盗墓手艺人一生中追求的一种至高无上的象征,相传这东西有未卜先知的神力,能够预见古墓中潜在的危险,据说屡试不爽!想不到居然让你小子得到了!哈哈!”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这金铲子不一般,张文武又道:“据说金铲子在遇到潜在危险时就会发出一种热量,警告佩带者有危险存在!也不知道灵验灵验!”
“啊?”我失声惊叫出来,一旁的众人纷纷将惊诧的目光投射过来。
廖姑娘战战兢兢的拉着我胳膊问道:“怎么。。了?”
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将要到了嘴边话生生咽了回去,道:“没事大家打起精神!继续走吧!”
不久前面就没有路了,只有一扇巨大的钢铁闸门横立在那里,闸门通体纯钢放在这钢筋水泥的通道中着实十分有气势,用灯光在闸门上胡乱的扫了一圈正中一个巨大的红色五角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五角星上雕刻着‘八一’两个象征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大字,或许这里是处秘密的军事基地吧!不过看样子这里应该荒废多年了。
“这种闸门是靠升降机控制的只能从里面控制开关,看样子咱们是进不去了!”张文武靠着墙坐下,边喝水边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张文武哈哈一笑,道:“这种闸门是防核级别的!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你小子就别管了!”
一旁的廖姑娘揉了揉发酸的双脚,对众人说道:“难道咱们还要原路返回吗?”
我来到闸门前用手使劲敲了敲闸门,‘咚咚’的回声传来,:“看来这闸门不薄啊。”
张文武说道:“闸门不会太厚!那个年代的锻造技术不够成熟,所以咱们手上的炸药可以炸开它!”
廖姑娘和我异口同声地问道:“那个年代是哪个年代?”
张文武不耐烦的起身与永吉准备布置炸药,这时一声闷响从闸门后面传来,整个闸门颤动了一下,众人慌乱成一团抓起背包向后退去,只见闸门不知被什么东西撼动了起来伴随着无数粉尘缓缓向上面升起。
我自觉的将廖姑娘让在了身后,从背包中掏出青铜剑护在胸前,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慢慢向后面退去。
'本章终'
第十章上(威严与敬畏)
闸门上升到了一半时嘎然停止,一阵骇人的腐臭气息从闸门内源源不断的喷泻出来,幸亏有防毒面具罩在脸上,否则早就死于非命了。
众人的灯光穿透层层烟雾照射到闸门上。顿时,众人的表情全都煞白到了极点,只见闸门下面赫然压着几个人,都已经成了人皮,有的粘在闸门上还有的贴在地上,场面十分血腥,大家强忍住各种杂念小心向前走去,谁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又是为什么会被压死在这里,可能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到了闸门前永吉果断地将行囊倚靠在闸门的一旁,生怕闸门回落下来将众人砸扁。
我边走边攥住廖姑娘的手,当迈进了闸门张文武将照明灯架设在了一旁,灯光照亮了这里的大部份地方时,大家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巨大,布局布置得像一个大礼堂一样,从外表看来这里的装饰风格、用料都带有浓重的苏联气息,高大的石柱、大理石地面虽然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但是还是能辨认出当年的光纤。
突然廖姑娘发出一声惊呼,众人的目光全都聚拢在她身上只见她用手指着前面,众人将目光转过去一看,全都愣住了。
前方不远处的地上散落着一排排用铁皮包裹的仪器,仪器七扭八歪的散落在地上,在仪器的一旁一辆坦克停在那里前面撞翻了许多铁皮仪器。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坦克?”我问道。
张文武示意大家尽量压低声音去前面看看,现在看来这里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浩劫一样,或许用战争这个字眼来说更贴切,更体现原本的血腥与暴虐!不知当年这里究竟曾发生过什么,满地的血污还可辨认显然过去很常时间了,血污早已深红得发黑了。
越往前走一步,胸前的金铲子越是钻心的滚烫,多年来在社会上的磨练让我早就将以前那份‘冲劲儿’消耗干净了,或许就是年轻人向中年人的迈步吧,后来当我迷惘的时候在夜郎王陵中又走了一遭,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平平淡淡才是真,如果不是那么多的谜团等这我破解,打死我我也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了。
走到那辆坦克面前,可以看出来坦克并没有大的损坏,只是外表发黑。里面的坦克兵早已枯死只剩下一幅皮包骨,从他身上已经腐烂变形的军装可以看出的却是典型的五六十年代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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