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才那个人是老八他爹吧?”
我心里大惊,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文武叹了口气,说道:“事情还要从那张羊皮卷说起,老八他父亲当年也是干盗墓这行的!按辈分来讲也算是我师兄了!事情并不像老八所说,你的父母并不是盗墓贼,而是考古学家!”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们二人就地坐下,只见张文武点上了一支烟,嘴中吐出几个小烟圈后缓缓说道:
“当初你父母不是被分配到农村支边,而是去农村那里考古,碰上那个古冢纯粹巧合,但是也就是因为那次奇遇,你那还在娘胎里的妹妹玲子染上了怪病,当时你父母觉得那小半张羊皮卷事关重大,便暂时留在了身边,而古冢里死了数十村民,又没办法向上级交代,你父母和村官再三商议之下,决定将古冢里面的东西拿出去分批典当了,来抚恤死伤的村民和帮助村子发展!事情本该到这里便平息了,但是等你妹妹出生后,你母亲就出现了中毒的迹象,没过多久就离开人世了,尸骨埋葬在那个偏远的山村,而你父亲则连夜赶回北京,准备将你兄妹二人交给老八的父亲收养,经过一番彻夜长谈后你父亲将古冢之事道了出来,老八父亲听后大惊之余并没有把自己是盗墓贼的事情吐露出来,只是答应照顾你兄妹俩!你父亲感叹一辈子无权无势,几次差点被人抓出去批斗,上级领导经常把那些下乡的苦活、累活压在你父亲身上,这样长年累月下去他心里自然而然的感到十分憋屈,自从得到这半张羊皮卷后,他决定借此机会研究这羊皮卷,等出了成果公布出去然后飞黄腾达!没过多久你父亲便与老八父亲失去了联系,大概过了十年吧,改革开放没多久,一伙日本人找到了老八的父亲,并且点名道姓希望他能出山帮助他们去东海掘墓,老八的父亲本来不同意,但是看到日本人手中居然有你父亲曾经给他看过的那半张羊皮卷,老八的父亲当即便答应了这个要求,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我听完了张文武的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想不通那羊皮卷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我父亲可能和陈叔一样已经客死他乡了,我心头不停的抽搐,问道:
“那咱们来到这王陵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夜郎王手中的那半张羊皮卷了!那个王浩是个日本人,特意找到老八,告诉老八我是倒斗的手艺人,希望请我来盗发这个夜郎王陵!也不知道那个王浩是从哪里得知这夜郎王曾经拥有这羊皮卷的!通过老八联系上了我,然后又找到我商议说下了这王陵,里面的东西全部归我,他只取那羊皮卷!”
我点了点头,仰望这漆黑的通道,心里已经多半明白那羊皮卷上的内容了,不过是记录了什么宝藏罢了!没想到竟然如此招灾惹祸!估计老八枪杀王浩,实数于不想让这羊皮卷落入歹人的手里!不过这一切还不能由此断言!所有的事情都到等到我逃出这王陵才能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不过这王浩必定有同伙在王陵外照应他,所以我今后行事必定要万分小心!
这时,幽深漆黑的船舱了又响了一阵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张文武警觉的将我拽了起来,只听那脚步声是从我们曾经走过来的地方传来,我浑身冒出一丝丝冷汗,下意识的将青铜古剑握在手中。。。
'本章终'
第三十一章上(脓血丧尸)
屏息凝望那黑暗的通道,俩人彼此甚至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起伏,那脚步声沉闷而又来得紧凑,我从背包中取出照明灯准备给它来个猛烈的强光,但是我还是晚了两步,那黑暗中缓缓显露出一个人影,等那人走近了,只见他浑身是血,低垂着双手,脑袋也耸拉着,看起来身受重伤的样子,我的同情心又在作怪,很想上前搀扶那人,那人还没走几步,突然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满地的血水又腥又臭,那人身上不停的冒着血,黏稠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渗出,我看了看张文武,刚要上前救助,只见张文武表情严肃的说道:
“千。。万。。不要动他!那是丧尸!”
“丧尸?”我问道。
张文武点了点头,拉着我的袖子小心向后挪动。看到这满身是血的‘人’使我想起了那穹顶‘血人’,八成是那个穹顶‘血人’追杀至此。
我向后退出了几米,转身开始猛跑,只听背后生风,一阵阴风伴着腥臭的血气袭来,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背部,我腿的伤传来难忍的疼痛,身子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被压得险些窒息而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与那怪物厮杀起来,我们脸贴着脸,它要咬我,而我奋力与它僵持,丧尸脸部的五官清晰显露在我眼前,那是一张不可辨认的‘人’脸,脸部扭曲在了一起,黏稠的血浆与蛋清状的物体混合在一起,像口水一样不停的滑落,而那血肉模糊的大嘴正逐渐贴向我的脖子!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刺鼻的腥臭,一阵作呕,腹中的压缩饼干、豆豉鱼罐头应数涌出口腔,强烈的恶心感令我无法忍受,这丧尸张着那血盆大口不住的‘嗷嗷’号叫,眼看这塑料手电就被它咬碎,我的脖子已经危在旦夕。
我咬了咬牙根,大吼一声:“张文武你他妈帮帮我来!我快不行了!”
这时张文武也大叫着高举军刺扑了上来,这小二百斤的肥膘猛然压在我身上,压得我肋骨险些断裂,我带来的军刺足有半米长,将丧尸捅了个对穿,而与此同时军刺的一端也刺入了我的后背,我疼痛钻心,一下瘫软在地上。
这丧尸生命力太过于顽强,乌紫色的舌头疯狂的舔蹭着我的脖子,所舔之处鲜血不停的流出,转眼间我就能感觉到有一股黏稠的液体流入我的领口,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张文武!你够狠的啊!”
说完话,张文武又暴起猛刺丧尸,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的安危,我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挣脱了丧尸的束缚,向前踉跄了几步,浮着墙向里面跑去。
没有了手电的我,没跑出去几步,就撞在了一扇舱门前,我被反作用力弹出去好远,努着气力起身来到舱门前,只见这扇舱门已经被我撞开了一条小缝,我打着照明灯小心迈了进去,这里码放着船员休息的床铺,和一些木箱,床铺和木箱都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七倒八歪的堆在一起,我走了进去,四下观察之下,确认这里没有危险,便倚靠在一个木箱边。
遍体鳞伤的我,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开始翻查这些木箱,我用手中的青铜剑小心挑出木箱上的钉子,打开这木箱,等里面的尘土散去,扫去表面的稻草,只见下面是两支军用步枪,我大喜获得这步枪,终于有利器可以防身了,拿出木箱中步枪,熟练的操练起来,更令我兴奋的是,这枪是国产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而且上面还挂着折叠式的三棱军刺,我爱不释手的将子弹压入膛中。咂咂嘴,这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穿透力极强,更特别的是那三棱军刺,这军刺破坏出来的伤口非常不易长好!我兴奋之余,开启了其他的木箱,那里面多半也是些长短枪支、绳索铁锹之类的!
我肩抗步枪,底气也足了,准备杀出去将那丧尸碎尸万段!
'本章终'
第三十一章下(船舱里的鬼)
手中有了真家伙,胆子也壮了,只见舱外张文武正被那丧尸压在身下,眼瞅就要被那丧尸‘舔‘到,我不再磨蹭,快步来到张文武身旁,用枪抵住丧尸的脑袋开了一枪,‘啪‘的一声枪响,一股妖艳的血水喷涌而出,丧尸的头盖骨被子弹强大的气浪掀翻开来,红的白的各种颜色的物体不成规律的飞溅出去。
没了半个脑袋的丧尸发出了‘呜呜‘的哀鸣声,另一半脑袋挂在肩膀,样子就像阴曹地府中的红色猛鬼!丧尸用那能吸人血的紫色长舌轻轻吮吸喷溅到脸上的脑浆,我被它这一举动惊得浑身汗毛无不耸立,看得我是心惊肉跳,恶心之余抬手又连开几枪,拼命拉拽住张文武,转身向船舱深处跑去。
只见那脓血丧尸中弹后的模样恐怖至极,肚皮已经无法包裹里面的东西,肠子从巨大的创口中流出,拖落在外面,不能相信,世上竟还有如此强悍的生物!
我如拖死狗一样的方式,将张文武拖入舱内,我对着黑暗当中寻声赶来的丧尸又连开几枪,这才回身将舱门紧锁。
张文武趴在地上,‘噗哧噗哧‘的喘着粗气,良久才倒过来气,对我说道:〃强子!你快给我看看,我后背这是怎么啦?〃
只见他后背的衣服露出了一个大洞,掀起他后背上的衣服,用手电一照之下,只见那块没有衣服保护的血肉成灰紫色的萎缩塌陷起来,就像是结得‘痂‘一样,我轻轻用手一触,张文武疼得‘嘶‘的一声,那痂一样的东西被我一碰,立刻流出了鲜血,张文武忍住疼痛,问道:
〃怎么样?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破了点皮!〃我没有把真实情况说给他,为了是不给他增添心里负担。
张文武长叹了口气,说道:〃强子!其实你也不用安慰我!这丧尸的威力我还是知道的!〃
〃这丧尸究竟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这丧尸本是源于秦时,乃是用活人泡入密制的水缸中,加以各种配方,先活活将里面的人憋死,让那死人凝聚一股难以化解的怨气,然后择一块凶煞之地,用石灰、朱砂等物将水缸掩埋其中,等多年后取出,里面的死人不腐不臭,只是它身上不停的像流汗一样分泌血液,因此这怪物如果想要生存就要不停吸食人的血液。”
我大骂封建社会的黑暗,居然如此残忍,没有人性!将活人搞得成了那个没有思维、没有生命、没有人性的嗜血怪物!这简直是天理难容!怪不得历代农民百姓起义连连呢!
我四处查找之下,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急救箱,打开之后,幸运的是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不过大部分已经无法使用,只有那瓶酒精还算可以,取出了一卷泛黄的绷带简单的包扎了张文武的伤口,我取出另一支步枪交到张文武手中,张文武熟练的操作起来,我都惊叹他的熟练程度,他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可是军人出身的啊!”
我‘啊啊啊’连啊三声,表示震惊。张文武确实当过几年的兵,混得最大的官职还只是个排长,自从他得知老八也是军人后,他就视老八为自己的弟弟,自从老八死后,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突然,我们扣上的舱门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摩擦声,我们举枪来到舱门前,透过门上的小悬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丧尸狰狞的面目,灯光透过悬窗的玻璃映射到丧尸那恐怖的面容上,令我全身上下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张文武不知从哪里竟然摸出了一个手雷,他来到门前对说道:
“一会儿你用枪先将这悬窗打碎,然后我上去给他一炮!”
我并不赞同这一举动,万一这丧尸被这手雷炸到,而起不到作用那该怎么办?手雷巨大的爆炸威力足以将这好似一道钢铁屏障的舱门炸飞!到时候反而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三犹豫之下,我正准备与张文武再做探讨,只见张文武脸色惨白的用枪指了指我们身旁那几个大木箱子的后面,只见那里是个视觉上的死角,几个聚拢在一起的箱子突然晃动了几下,我诧异的看了看张文武,然后做了个手势,我们两人分路包抄过去。
几个木箱后面根本什么也没有,晃动是从其中一个木箱的下面传来的,我谨慎的将折叠军刺支出,与张文武合力将这木箱挪开,木箱下显露出来一扇地窖门,这地门成规律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