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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开,就是好?
顾少钧唇角翘起,垂眸看见桌上压着一块玻璃,映出自己满脸的笑容,这样笑有点傻,但是……想起那丫头就想笑怎么办?心跳不正常,体温在升高,这种感觉很奇异,却是妙不可言!
小丫头,玉牌已消失无踪,确实不是定情物,但你如此费劲地系到我身上,夺天地之力,只为护卫我平安周全,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不需要知道答案,请恕我贪心,我想守着你,等你长大,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顾少钧!你是哑巴吗?还在不在?”那边顾启明吼了一通,居然得不到半句回音,大为光火。
“爸爸,您刚才说了什么?”
顾启明:……
想想一时半会不能拿这小子怎么样,只有压下怒火:“立刻,马上!给你唐爷爷、唐三叔打电话,避谣!道歉!”
顾少钧挺直身子,脸色回复清冷严肃:“对不起爸爸,我是认真的,可以道歉,其它的不用,我不要这个婚约!或者,你们可以和少锋少铮商量!”
“你……你他妈的是长孙!人家嫡长孙女配次孙?当谁是傻子?”
“那我没有办法!”
“原因!给我原因!”这句话顾启明吼了三次都没得到答复,这次太过激愤,险些破了音。
“变心了!”
“变……姑娘是谁?天仙下凡吗?”
“不是。”
“萱萱她……啊!那个少钧,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唐雅萱……”
“爸爸!没时间了,我还要参加会议!再郑重声明一次:萱萱,我只当她是小妹妹!”
“喂……喂喂!”顾启明耳边响起嘟嘟声,险些气翻了。
顾少钧是瞥见一个人在门口站了站才放下话筒,等他几步走出来,走廊里却半个人影都没有,从其它办公室里传出各人打电话谈工作的声音。
他想可能是自己占了别人的办公室,人家不好意思进来,便离开了。
两分钟后,一个人从隔壁办公室走出来,挺拔俊朗,端方不凡,正是刚才在楼道口相遇的那位年轻军人。
杨俊凡朝着顾少钧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脸色淡漠,嘴角噙住一缕讥讽笑意:是否觉得似曾相识,顾少钧?咱们可是老朋友哟,幼时玩伴,你就这么将我忘记,枉我一直牢牢记着你呢!
径直走进屋,将顾少钧刚放下的话筒拿起,一边拨动号码,一边摇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眼光、爱好都要向我看齐!这间办公室一直闲置并非公用,我先找到的,过来办事就喜欢在这儿打个电话,你居然也要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杨柳儿
杨俊凡的电话也是拨往京城,一个大四合院里,显然正在搬家,是刚搬进来的,主屋厢房,所有房门都敞开着,院子里、廊庑下凌乱地摆满物什,从一处房间传来电话铃声,一个五十左右保姆模样的女人从厨房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快步走进房间接电话,听见她欣喜地喊着:“小帆!哎呀,小帆你还好吧?哎!哎!顺妈妈好,好着呢!好的好的,顺妈妈这就去喊姑姑来,你等着啊!”
“姑妈,是不是俊帆打电话回来了?”随着话音,门外燕子似地飞进来一个十**岁姑娘,皮肤白晰,容貌俊俏,两根麻花辫因为奔跑在肩上扑腾,小碎花长袖衬衫险些包裹不住她发育极好很丰满的身段,胸口一上一下急剧起伏着。
顺妈嗔怪地瞪着侄女:“柳儿!还是这么毛毛躁躁,这里可是京城,你当是盘口村呢!”
柳儿羞赧一笑,却毫不掩饰她的目的,指一指电话:“姑妈,那个……刚才我听见你说小帆!”
顺妈走到门口张望一下,朝姑娘伸了三个手指头,意思是只能说三句话,然后就出去了。
柳儿赶紧上前抱起话筒,激动得脸都红了:“哥!俊帆哥哥……”
“柳儿,你到京城了吗?还习惯吧?”
话筒里男子清醇悦耳的嗓音,竟令得柳儿泪水滚滚而下,凝噎不能言语!
“柳儿,别哭,我也想你。”电话那头的人善解人意,柔声哄劝道。
院子里传来说笑声,柳儿忙放下话筒,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两边看看,跨进左梢间,装做正在整理里边的物事。
这次进来的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穿着湖蓝色连衣裙,五官气质跟杨俊帆有几分相似,明丽高雅,面带微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年轻女子先在椅子上坐下,理一理裙裾,这才拿起话筒放到耳边,动作从容优雅,语气温柔轻缓:“小帆,我是姑姑。”
“嗯,对。咱们白家的宅子,当然得全部退回来!原先住这的人都已经搬走,今天姑姑和顺妈带着人稍作整理打扫,过几天你二叔他们就回来了。嗯,你二叔要先进京报道,再看看怎么安排工作。你爷爷,情况是不太乐观,上级领导很重视,中医、西医都用最好的医生,如今基本上算是恢复过来了,还不能出院,得调理、观察……小帆,你很好,这次参加战斗,保家卫国,表现出色荣立军功,爷爷为此很高兴很欣慰!白家遭此磨难,如今要重新振兴起来,就靠你们了,你是咱们家长孙,肩上担子又更重些,要加油、努力哟!”
又说一小会,等那边挂了电话,年轻女子才缓缓放下话筒。
站起身,年轻女子侧耳听了一下,走到左梢间,撩起门帘儿,看着缩在角落佯装擦抹桌子的柳儿微笑:“杨柳儿?在家没干过活儿吧?不会就先别干,让顺妈教教你。咱们家这些家具可都是很值钱的,要用软布,沾点水轻轻擦拭,别弄坏了啊。”
杨柳儿一张脸涨得通红,揪着辫梢:“姑姑……”
“我们家小帆在你家住几年,跟你算是有了兄妹之谊,你喊我一声姑姑是应该的,可到底不是至亲,明儿亦芬亦芳她们回来,也是姑姑、姑姑一通乱喊,我怕都分不清谁是谁。知道我名儿吧?白晴月,你就喊我晴月姑姑好了。”
白晴月说完,放下了帘子,走出房门遇见顺妈,又叮嘱几句,让她好好教导杨柳儿干活,注意点红木家俱的保养,别真给弄坏了。
等白晴月离开,顺妈走进左梢间,看到杨柳儿坐在一张红木茶几上,哭成了泪人。
顺妈赶紧过去将她拽起来:“我的小祖宗诶,这是能坐的地方吗?你哭啥?自个儿不懂事,长辈说你两句还不行了?快把眼泪擦干,别让人看见!白家从今往后都好起来了,再不兴有糟心事,你这么动不动流眼泪,哭丧个脸,不是叫人嫌弃么?”
杨柳儿含着眼泪,忿然道:“我没事自己要哭的吗?姑妈你也看见了,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嫌弃我呢,我哪能听不出来!”
“哎呀,哪个嫌弃你来?白姑娘打小儿多得爹妈疼爱,就这脾气,直来直往惯了。”
“谁不是爹妈疼爱?俊帆哥哥没来我家之前,我爹妈就我一个,不知有多疼!俊帆哥来了,顶着我那走丢的大哥名份,爹妈把给我的好分了一半给他,我也没怎么样啊,我就当他是亲哥,和他好好过……如今白家是兴旺了,又把俊帆哥要回来,可我爹妈不在了……要是他们还活着,我能来这儿吗?她干嘛说那种话,当我买来的使唤丫头呢?”
杨柳儿越说越生气,索性将手里的抹布一扔:“不待见我,让我回去就是了!”
顺妈急得又要捂她的嘴:“回去回去,家里都没人了,回去找鬼啊?谁不知道你是小帆要护着的人?亲自打电话让人接你过来的,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的家?我真能当这是家么?”
杨柳儿低声呢喃,神情有些呆呆的,她侧头看向窗子,透过明净的玻璃能清楚看见院子里鲜艳的红花绿叶,几个整修房屋的瓦匠工人忙碌着走来走去,昨天,她刚刚走进这个院子,站在屋檐下张望的时候,被半块红砖从上而下砸在头顶,晕过去了!
那么大块砖头,被砸晕了也不稀奇,可奇就奇在,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今儿早上起来,看着眼前情景却不再陌生,而是无比的熟悉,梦境中她就在这宅院里生活,为白俊帆生儿子,过了那么多那么多年,直到有一天死在白俊帆怀里……她听见他呼唤自己,位高权重的男人,用悲伤的声音唤着她的闺名,柳儿柳儿,不是平时那样一板一眼的柳妈柳妈,她心中不舍、不甘,万般怨恨!想着一定要回来,回来报仇,回来索取原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没想到一梦醒来,竟然真的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白晴月
不,应该说是回到了最初的开始!
杨柳儿觉得这种事情太神奇了,拿不准是之前做梦了,还是现在就在梦中?
可实在不像做梦啊,两个境地,所有感触都是真真切切的!
她想到曾经听村里老人们讲古,说人是有前世今生的,那么,自己算是活过一世,又重新开始第二世了吗?
经过一上午的探看、验证,心潮起起伏伏又归复平静,杨柳儿逐渐相信:这是真的,她活回来了!
有期待,有欢喜,她现在还这样年轻,上辈子的遗憾,很多后悔的事情她都想改变过来!
也有不安,毕竟她才十八岁,无凭无依乡下来的姑娘,不识几颗字,没文化没手艺,难免底气不足,面对盛气凌人的白家人,尤其是冷热不定阴阳怪气的老姑娘白晴月,她就是忍不住胆怯慌张……杨柳儿绞着双手,十分难受,她再也不愿意像上次那样,遭受白家人的轻贱!
他们凭什么那样轻贱她?
当年顺姑妈劝告说,白家人身份尊贵,咱们乡下人比不得的!杨柳儿心里就曾有过想法:难道自己家很低贱吗?贫下中农早就当家作主人,是光荣的人民!况且俊帆哥在自己家生活那么多年,爹妈临死前要求俊帆哥娶她、照顾她一生,俊帆哥亲口答应了的,还告诉她从此后她就是白家人,跟他们不应该是平等的吗?
但她那时候实在是太过年轻,又笨拙少言,加上顺姑妈拘着她,空有想法不敢乱说出来,俊帆哥打电话回来要求家里安排她去上学,顺姑妈说不着急不着急,先熟悉京城情况再说,她也听之任之,就那样糊里糊涂地,每天跟着顺姑妈洗衣做饭洒扫擦抹,楞是按照白晴月的意思,被顺姑娘教导成一个勤快能干的保姆接班人……
俊帆哥在部队里工作不常回京城,爹妈指的婚事再也没提起过,但他对她的感情不变,在白家老宅,他们有共同的房间,像夫妻一样生活,还生了儿子,只不过没有扯证而已!
起初杨柳是很幸福很满足的,她并不担心,因为在农村,很多夫妻就是这样,一辈子没扯证,照样和和乐乐过日子!
后来俊帆哥终于调回京城,他却在外头另外置办了房产,做为婚房,迎娶了唐家的姑娘!
婚礼十分隆重,新婚夫妇回老宅跪拜长辈和祖宗牌位,母子俩被关进了白家老宅偏院里,整整一天不得露面!
杨柳心碎了,但是俊帆哥安慰她说:那只是一种需要,表面上的婚姻,做给人看的,咱们已经有儿子了,是真正的夫妻!
她相信了他,她不能不信啊,他就是她的天,她和儿子的依靠!
那所豪华别墅,杨柳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