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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动了下身体想要回去讨要,但是……游君远干笑了起来,那个巴不得得到更多人丹的狐王会给他么?他此时连将普通狐定身的法术都没法使用,回去那山洞又能怎样?
“你怎么了?”感觉到触摸肩膀的力度,游君远觉得弯起的嘴角都在颤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他抬起头看着半蹲着露出担心神情的游随行,颤抖着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薄……?”
“就让我这么待一会,求你了。”他闭上眼,虚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嘴角再也无力弯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他也不知道玉佩究竟有没有神奇的力量,但这些无用的碎片却是他唯一能寄托的希望,他握紧手掌,手心传来的刺痛让他咬紧牙。
后脑勺传来轻轻地抚摸感,这触感就像是回到小时候,每当他哭泣的时候,哥哥总是这样默默地安慰他,游君远放松了力量依靠在那个巨大的温暖的怀抱中。就算没了玉佩他还是要去试一试,或许那法术对人类还有用。
他暗自下定决心,为了这个温暖的怀抱,他不能放弃。
太阳落山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落了鹅毛大雪。游君远将碗盘收回伙房,在从结了层薄冰的水缸里舀水时突然停住了动作,他呆楞地盯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倒影,然后转身将烛火拿近。虽然被血污弄脏,但水中出现的确实是属于他的面孔。
回想起狐王不知用了什么怪法撕扯他脸皮的痛楚,游君远不禁背后一阵冷颤,但是,那疼痛似乎值得。他兴奋地舀水将脸上的血污洗净,然后直愣愣地盯着水面。
“哈……”这眼、鼻、虽然没有那张脸精致美丽,但的确是属于他的!他本已绝望,以为会带着那张虚假的脸面渡过余生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一切都会好的,对不?”他问着水中的倒影,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游君远扒着水缸忍不住哭了起来,会有希望的,会有希望的……
游君远顶着大雪回到了老屋,入冬以来,他不知多少次体会到了全身血液都凝固的寒冷,先是心,再是身体,他甚至想会不会有一天就这么全身僵硬的死去。
天空中不断飘落的雪花,和地上厚厚的积雪让黑夜明亮起来,他走到后院,从卧房的纸窗内传出微微火光,犹豫了一下,他轻轻地推开房门。
“游兄。”游君远轻声问道,几乎习惯的鼻音和压低了的声音在他耳中听起来的似是一个陌生人。屋子中的热气没一会便将他头上肩上的积雪全部融化,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两旁让他有些难受。
“还没睡?”游随行盘坐在屋子中央,转过身来时便能看见他手中新雕刻的木雕和满身的木屑。
“我睡不着。你为什么又……?”游君远不解地看着男人,他为什么又开始雕刻了?“难道你已经原谅了那些村民?”心中升起了怒气,游君远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快便原谅了那些该死的人类。
“不,我……是为了自己。”游随行又开始动起手腕,没一会他便停了下来。“薄安,我想了很多,我现在几乎是个废人。这些日子你一直照顾我,还教会我这门雕刻的手艺,但现在那些村民估计不会再花钱请我的佛像了。我实在不忍心再拖累你……”
“不要。”游君远吼了出来,他只觉得吼完后脑子都还在嗡嗡作响。
“薄安,我不能让你在这和我一起等死。”话音刚落,游君远便扑上去抱住男人强壮的身躯。他怎能离开?他无耻地取代了死去的薄安而在这里,如果离开了,这冷漠的世间还有哪里有他的……他的容身之所?
“我会想办法,会想办法的,请让我留在这……”游君远的身体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本应该消退的寒气在他的百骸中游走,让他的牙关咯咯打颤。
“薄安?你怎么了?”游随行像是发现他的怪异慌忙转身询问,游君远只是摇头,喉咙干渴,全身都像是在渴求热量一般叫嚣着,他拼命忍住掏出怀中人丹吞下去的冲动只是拼命摇头。
“好冷……”意识有些涣散,被他故意忘却的,不久前的记忆再次回到脑中。没有法术的他只能用那种最卑劣最肮脏的手段得到人丹,躲在暗处像只真正的禽兽一样偷袭,腹肚中骨头断裂的疼痛也在冻僵的麻木过后回来。现在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人无法抵御的寒冷让他不自觉地朝身边的热源靠去。
冰冷的指尖所触到之处却无温度的冬衣,他颤抖着将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无视男人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抵抗,只是用手指汲取着所能碰触到的温度。
“薄安!你、你感冒了?快去休息吧!”他的手被使劲拽开,手腕处的微痛让他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好冷、救救我……唔……”寒冷、饥渴、疼痛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脑髓,用毒牙侵蚀他的神经,让他几近崩溃“我……只想要平凡的生活,一点温暖就足够了,真的一点就够了,为、为什么对我那么残酷……”
在那瞬间,感觉到手腕的禁锢有了空隙,游君远疯狂地挣脱开扑了上去,被水雾覆盖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他的所有的感官只能感受到那丝温暖,他扯开阻碍他的布帛,用双手不停地在热源上滑走,似乎想要将所能感受到的热度全部收集在掌心。
再多一点……多一点。
第 28 章
手无法满足,他将脸贴了上去,从脸颊传来的温度让他瞬间觉得满足,而后更大的渴求涌了上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啜泣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整个身体扑了上去。
游随行抱着全身冰冷的人站起身,缓慢地移去了床铺,他用被褥将两人裸露在外的身体包裹住,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的一点陷入了沉思。
颤抖渐渐变小,游君远狂乱的头脑也渐渐平静,但是喉间的干渴感和体内流窜的寒气却不见减少,游君远把头埋在男人的肩窝,用冰凉的鼻头轻轻摩挲,鼻间传来几乎让他落泪的气息,他有些闪神,甚至有些记不清为什么他此时会和游随行裸着上身相拥。
他正在和游随行相拥……?意识到这一点后,游君远的下腹倏地窜起一团火热,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随着他的强力心跳,那热度在他体内驱逐着寒气,直到最后一丝都消失无踪,然而在寒气小时候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加强烈的饥渴感。
做出叫哥哥的口型,此时已回来的理性制止了他,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经意碰触到男人时便能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僵硬。被那丝反应吸引,他伸出舌试探似的舔舐男人紧绷的肩窝。只是僵硬,并没有抵抗。胸口的疼痛和下腹让人窒息的空虚在体内交战,最终欲望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继续将舌移到男人的脖颈,亲吻舔舐。
顺着脖颈上移,下巴和侧脸的胡渣刺激着他的嘴唇,继续移动,犹豫地停在紧抿的唇角,在意着男人的反应,一点点地移动,直到双唇完全重合的瞬间,游随行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他收紧搂住脖子的双臂加以阻止。干燥的柔软触感让游君远喉间充满苦涩,他很矛盾,想要游随行反抗但看见他下意识地退开却又感到难过。
轻轻摩挲着僵硬的唇,颤抖着伸出舌挑弄着,一直紧闭的唇角让游君远挫败地啜泣,那双大手再次抚上他的头发,轻轻抚摸着。他抬眼看着游随行面无表情的脸,感觉到那双眼正越过他看着别人。
身体慢慢地下滑,他吸着鼻子将脸移到男人宽广的胸口,看着深红色的|乳首被吸引似地张口含住,像个|乳儿一样吮吸着。手掌在男人裸露的皮肤上滑动,似乎想将每一寸肌肤都用手记住。
游君远感觉身体开始燥热,腹部也愈发空虚,他放开被他玩弄地已然挺立的|乳首,继续往下移动,再伸手想要解开裤带的时候,他的双臂猛地被游随行抓住向上拉。
颤抖着肩膀,发出哭泣的声响,果不其然抓着他双臂的手立刻松开,他再次将手伸向裤带,这一次男人并没有反抗。游君远皱眉弯起嘴角,从小时候起,只要他哭泣哥哥便会手足无措什么事都会随着他,但这个特权并不是只属于他……
捧起密丛中的萎靡性器,游君远轻轻揉捏着,但不论他怎么玩弄,手中的物件都没一丝硬度。他垂下头伸出舌轻轻舔弄着顶部。鼻间浓郁的雄性气息让他有些失神。
“哥……”只是轻轻一声呢喃,他惊讶地发现手中原本毫无生气的性器立刻大了一圈。
“薄、薄安!起来。”游随行抓住他的双臂使劲拽他,但他还是继续用舌头舔舐着。
“不要!不要赶我走……”游君远摇头,牙齿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让被禁锢住的男人缩了下身体。头顶传来充满无奈的,唤着薄安的声音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淫荡、无耻,游随行认为他是薄安,那他此时下贱的行为不是在侮辱的那个人吗?
一边在心中骂着自己无耻下贱,一边又被欲望催促着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开始紊乱,握在手中的性器渐渐变硬充血,游君远抬起身体,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自己不知羞耻已然抬头的性器,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上前抱住男人,游君远将嘴唇抵上他的耳,颤抖着声音不停重复着想要你,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薄安正用他的嘴诉说,还是他正在透过薄安倾诉。身体被这些不停重复的话语再次点燃,欲火焚烧着他的身体和脑子,他开始难耐地用性器蹭着男人火热的肌肤,隐秘处偶尔会因动作碰触到的坚硬感让他浑身战栗。
呼吸开始急促,他捧住游随行的脸一边啄吻一边询问好不好。
游随行纠结地眉间堆起一座小山,他呼了一口气像是妥协般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回应了一下他蜻蜓点水的吻。
游君远激动地伸出舌,之前紧闭的唇此时只是犹豫了一下后便打开,火热的口腔让他闪神,纠缠着唇舌发出粘连的声响,只是吻便让他去到了顶点,身体痉挛着下腹更加空虚难耐。
他垂下头伸手将迸射在男人胸口的白浊液体抹到指尖,看着在指尖逐渐变成透明的液体迟疑了一下伸向股间。
在湿滑的指尖探入时下意识地闭气,就算是自己的手指也无法消除那种异物感,努力活动着指尖想要紧致的甬道放松。他喘着气抬眼看着眼前茫然的男人,一想到接下去的行为,不知为何他手指所碰之处都会传来酥麻感。
喘着气伸出右手抚摸捋动着游随行有些变软的性器,手中的热度和脉动让那股酥麻感更加强烈。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抽出手指靠了过去跨坐在游随行的身上,硬挺灼热的物件抵着他的股间却怎么都进不去。
每次快要进入却滑开让游君远愈发急躁,这时游随行伸出手抓住了他不停扭动的胯骨,下一刻,顶入的撕裂般的痛感让他眼冒金星。感觉到那个热楔一寸寸地挺进,他除了发出虫鸣似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