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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这样练不出什么东西的。”
“那该怎么练?”李鸿率直的问。
雪梅一怔,颇感难以回答,两人正愣愣的互望时,赵宽忽然大叫一声:“雪大姐!打个商量如何?”
雪梅吃了一惊,回过头说:“什……什么雪大姐,你怎么乱叫?”
“小妹子可以吧?”赵宽没大没小说:“你跟李鸿聊的高兴,就不管我老赵心口发疼啦?”
原来他叫李鸿?雪梅回过头又望了李鸿一眼,这人率直的有些……有些好笑呢。
她摇摇头,还是走到赵宽身旁帮助赵宽疗伤。冯孟升见状,有些尴尬的一笑说:“没关系,我最后好了。”想想这句话真是废话,冯孟升又闭嘴了。
雪梅能力毕竟不同一般,没多久也治好了冯孟升,三人这时总算都能站得起来,冯孟升首先站起,向着雪梅躬身说:“多谢雪小姐。”跟着李鸿也站了起来,不过赵宽还是坐在地上,笑嘻嘻的脸上似乎有些懒洋洋的。
“别客气。”雪梅有些心不在焉,顿了顿才说:“毕竟是我的错。”她目光望着北方,似乎对苏胆迟迟未返,颇有些不耐。
“雪美女。”地上的赵宽又乱叫了:“你从哪儿来的?”
雪梅看着摆出一脸无知样的赵宽,不知怎么就是觉得好笑,她噗嗤一笑说:“你怎么……我来自西方。”
“这次是谁和谁打起来?”赵宽大刺刺的说:“搞死的人可多了。”
“还不是新帝那伙人……”雪梅一愣,怎么自己自然而然的就说出来了?她瞪了赵宽一眼说:“问这么多做什么?”
“新帝?南极洲的新无皇?”赵宽愣了愣说:“那你是……皇家武士?”
“你也知道?”雪梅可真是吃了一惊。
别说雪梅吃惊,李鸿、冯孟升的讶异也不小,从没听过赵宽提到这些事,他知道的还真不少。
“听人家说的啦。”赵宽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说:“听说皇家武上分很多级呢……有十七、八级是不是?美女你是哪一级?”
“哪有这么多。”这胖家伙怎么老叫自己美女?雪梅带笑瞪着赵宽说:“皇家武士不过分成四种阶级。”
“哦?你是哪一级?”赵宽连连点头说。
“不告诉你。”雪梅不知不觉间彷佛与赵宽也熟络起来,她别过头笑说:“就会问。”
“雪小姐。”冯孟升实在老不起脸皮叫人美女,只好老老实实的说:“我想请教……如果我们想更进一步提升自己,不知您可有建议?”
突然有个人正经起来,雪梅反而有些难以接受,她想了想才说:“如果真想有点成就,附近方氏家族那儿还可以,若是去拜师……”
“不行。”李鸿又硬梆梆的说:“我们没有这么多钱。”
雪梅一愣,去方家拜师有钱?她还没问,却听赵宽一声惨叫说:“糟啦,我的家当……”
这胖子!雪梅瞪眼说:“你还是觉得死了比较好是不是?”
“这……”赵宽苦着脸说:“没这么严重啦,不过才刚要从苦日子熬出来,买弭城就被毁了,看来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惨啊、惨啊。”
“不会啦。”雪梅叹口气说:“稍有练功,能闭气一段时间的,很有机会活下来……”
“买弭城从没练功的人很多。”李鸿沉着脸插嘴说:“有三分之二的人死定了。”
这家伙怎么老是火药味十足?雪梅一愣,终于生气的说:“你干什么啦,又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李鸿顿了顿,神色黯然的低声说:“是我们功夫不够好,是我们的错。”
冯孟升也叹了一口气说:“若我们三人有雪小姐一半,不,十分之一的能力,也许就能护得买弭城了。”
“这儿去拜师,当真要收钱啊?”雪梅这才明白两人在想什么。
“否则你以为我存钱做什么?”赵宽突然苦笑一声说:“若没能存到两万无币,连莱家都不得其门而入,何况方家?”
“你们都这么想练功夫啊?”雪梅疑惑的说:“练功夫有什么好?”
这下三人可都同时瞪大眼睛,赵宽首先发难:“美女,你这样说话不对唷,飞来飞去不好玩吗?随便挥一掌,我们就变成滚地葫芦不好玩吗?”
这人说话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雪梅掩口失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赵宽也懒得问下去了,他叹口气说:“富人不知穷人饥,都是这样的啦。”
雪梅怔了怔,叹口气说:“我们有严格规定,不准私自向外传授武技,否则……”
雪梅虽没说完,三人已经明向她的意思,李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仍没什么表情的说:“我们自己会想办法。”
这人还真难伺候。雪梅颇觉新鲜,西大陆皇都那儿,多以功夫论身分,这人没什么功夫,但架子倒是挺大的,还真是少见。
“漂亮雪梅。”赵宽又换了个称呼,他嘻皮笑脸的说:“别在意啦,功夫不就是人创的吗?我们自己创。”
“胡说。”雪梅忍不住笑说:“自己创也得有基础,你们……说老实话,你们年纪已经不小,若已经……那更不容易。”说到一半,雷悔突然刹住,脸上有三分忸怩。
怎么说话没头没尾的?三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糊涂,李鸿当即一瞪眼说:“已经什么?怎么不容易?”
雪梅脸一红,瞪了李鸿一眼,却没接口,这下子,赵宽与冯孟升两人可都有几分省悟了,冯孟升首先乱以他语:“无论如何,要多谢雪小姐仗义援手,我们才能留住性命,日后造化如何,自然该由我们自己努力。”
雪梅这才望了冯孟升一眼,这人虽然十分各气,但语气之中,似乎志向不小,并不只是客套而已。
“是啦、是啦。”赵宽终于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摇头说:“回去看看吧,不知道还有几个活着的。”
赵宽这么一说,李鸿向着雪梅一点头,率先就向着买弭城走,赵宽挥挥手说:“美女,谢谢你啦,有空记得来坐。”
冯孟升眼看好友离开,他似乎颇有些不舍,但望望买弭城,这时也没地方招待雪悔,冯孟升只好微微躬身说:“此时无法招待,希望还有机会见到雪小姐。”
就这么走了?雪梅一时之间不禁为之傻眼,这三人也不多求自己两句?隔了片刻,眼看三人越走越远,雪梅正发怔时,耳边突然传来声音:“怎么了,发什么呆?”
雪梅一怔,心念往外延伸,知道苏胆正从数十公里外赶来,提醒自己该启程了。
她叹了一口气,见百多公尺外,正一面大步奔跑,一面彼此叫叫吵吵的三人,雪梅突然间羡慕起他们,她叹了一口气,往空中直拔而上,转眼间,消失不见。
第二章重建家园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三人望着残破不堪、毫无人声的买弭城,冯孟升叹息的说:“我们这一年多是为了什么而忙?”
赵宽与李鸿对望一眼,纠集势力抵抗原有的董龙势力,本是冯孟升的主意,正准备开庆功宴的日子,谁知道好端端的会来这一股大浪?
“算了吧。”赵宽泊拍冯孟升的肩膀说:“天有不测风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家看看了?”
“不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李鸿诧异的问。
“留下的,八成都是死人。”赵宽摇摇头,一摊手说:“大浪淹没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受得了的都该随水漂走了,留下的闷也闷死了。”
“大家都回去吧。”冯孟升叹息的说:“我也该回去看看。”
“还好我们家人早都死光了。”赵宽叹了一口气,一面走一面说:“至于宫家兄弟、年提安、密苏等人,他们也许过两天会找回来,不过他们的家人可能就……也不知道雪珠、绣蓉她们如何?”赵宽提的是三人手下本来较为得力的助手,这时也不知被大浪卷到哪里去了;至于雪珠,则是宫家兄弟的小妹,从小与赵宽混在一起;而绣蓉姓班,是赵宽师父班桐捡来的义女,也算是赵宽的师妹。
见赵宽先一步离开,冯孟升向李鸿望过去,突然皱眉说:“不是我说,你刚刚干什么这么冲?”
“什么?”李鸿一脸莫名其妙。
“对雪小姐呀。”冯孟升啧啧说:“你不在乎她功夫高就罢了,人家可是女孩子……”
李鸿白了冯孟升一眼,摇摇头说:“我就知道,才说你干什么这么客气?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宝吗?”
冯孟升却也不意外,李鸿一向如此,他拿李鸿没辄,只好说:“搞不懂你……女人是用来珍惜的。”
“我才弄不懂你,有什么好珍惜的?我先回去了。”李鸿摇摇头,转身向自己小屋的方向飞掠,房子还在不在那就不知道了。
冯孟升望着去远的李鸿,心里却有些无奈。这小子从没把女人放在眼内,但不知怎么,女人老是对他有兴趣?刚刚那个雪梅不也如此?冯孟升叹了一口气,也展开身法,向着自己的家前进。
隔没多久,根本找不到自己那破烂小屋在哪儿的李鸿,就到了赵宽居住的地区附近:不过这儿也差不多凄惨,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有房舍的模样,只见一大片散落杂物的空地,几根还算坚固的房柱矗立在潮湿的垃圾之中,根本看不出原有房舍的模样。
不过有个地方似乎经过清理,空出了一片约莫十余公尺宽的空间,看来颇像赵宽原来居住的地方,李鸿皱皱眉,跳过几团高低的杂物堆,到了那块空地。
到了那儿,李鸿突然睁大眼睛,那小片空地的一角居然有个掀起的石板,旁边还有个往下通的地洞,李鸿愣了愣,走到地洞旁,见一级级石阶,他想了想,还是放声大叫:“赵胖子!”其实赵宽也是微胖而已,不过好友间自然是不客气的彼此开玩笑,所以两人私下大多这么叫赵宽。
叫了片刻,见一点回音也没有,李鸿正要往下探,远远却传来呼唤:“李鸿,你先来了?”正是一样无家可归的冯孟升。
三人一向以赵宽所居住的地方为聚合处,原因很简单,三人中赵宽最懒,另两人只好勤快一些。这时冯孟升只看见李鸿,他一面奔来,一面问:“赵宽呢?”
“可能死到里面去了。”李鸿手一指说:“他有个地窖,你知道吗?”
“他有地窖?”冯孟升奔近一看,连连摇头说:“这死胖子,居然瞒着我们。”
“不知道藏什么。”李鸿脸上露出,丝笑意。
“可能是钱……”冯孟升啧啧有声的说:“我们这么早来,他会不会不好意思出来?”
“你们在扯什么?”赵宽突然湿洒洒的从洞中探头出来,哇哇叫的说:“两个人编排我?”
“刚叫你怎么不理?”李鸿回头笑骂。
“我在水里面,怎么回答?”赵宽瞪眼说:“没看我浑身湿答答的?”
“快上来。”李鸿奔过去,轻笑说:“看看藏什么宝物”若是雪梅在一旁看到李鸿的笑容,绝对以为这是另一个人。
“什么宝物?”赵宽蹦了出来,手中捧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扔:“都是烂东西,若不是突然想到班老头要我好好保管,我才懒得下去。”
冯孟升一怔说:“你师父?不是死了十来年了?”
赵宽捡着地上杂七杂八、破水浸泡过的东西说:“是啊。这是他的地窖,说里面东西很重要,要我等一个人来拿,自己不准进去,现在没办法啦,偷看一下,不然烂掉了又怪我。”
李鸿与冯孟升都知道,赵宽被他师父班桐抓来当徒弟,从小在此长大,他师父死后,这里自然变成他与班绣蓉的家,只不过从没听过还有这段古怪的往事,两人兴趣也来了,在一旁帮着赵宽翻弄。
“赵胖子,是等谁来拿啊?”冯孟升一向翻一面说。
“不知道。”赵宽正拿着一个接近手臂长的密封小箱子,摇了摇,听不出所以然来,他才接着说:“说是等到有人上门找他,若说出一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