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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赵宽一拍手掌说:“勤快的朋友帮懒惰的朋友跑跑腿很过分吗?”
怎么好象颇有道理,但似乎又有不对劲的地方,吴耀久还没想通,赵宽已经哇哇叫说:“去啦,就当帮忙我这个快饿死的胖子,我来专心研究你老祖先弄出来的怪物。”
当吴耀久摸着鼻子一肚子不情愿地出门之际,转转壶已经哇哇叫:“什么怪物!我才不是怪物。”
“你知道什么叫怪物?”赵宽瞪着转转壶说:“这个世界本来不该有的家伙,突然冒出来又活蹦乱跳的就叫怪物;你不是怪物谁是怪物?”
转转壶停在空中半天,想了想突然说:“那妖怪呢?”
赵宽本也只是随口乱扯,没想到转转壶居然会冒出这种疑问,他楞了楞才说:“妖怪……就是具有妖气的怪物。”
“什么是妖气?”转转壶没打算放过赵宽。
“妖气就是……”赵宽应付地说:“形容不怎么正经或正派,或者会害人的东西啦。”
“噢……”转转壶消化了片刻,作出了结论:“我是怪物,不是妖怪。”
懒得理他。赵宽翻了翻白眼,向转转壶挥了挥手说:“过来吧,不是要给我研究?”
“别把我弄坏了。”转转壶小心翼翼地飞过来说。
“知道啦。”赵宽一面轻抚转转壶,一面说:“你里面分成两个主要部分……”
“对啊,一边是储存能量的地方。”转转壶接口。
“另一边呢?”赵宽将内息缓缓探了过去。
“不要。”转转壶叫了一声跳离赵宽的怀中说:“那是我的脑袋,你的能量在那边弄来弄去,我不舒服。”
“就是你思考的地方?”赵宽楞了楞说:“结构好象很简单嘛。”
“你的大脑结构很复杂吗?”转转壶说:“乍看不是都一样简单吗?”
赵宽不清楚自己脑袋的结构,也没兴趣了解,他顿了顿说:“那我不管你脑袋的事情,我看你的能量区就好。”
“你说的唷。”转转壶又靠了过来。
赵宽仔细地查探,转转壶所谓的能量储藏区,外层也只是个简单的结构,除了经由那不知道如何组成的神经单位控制出入运用之外,里面就是浑沌一片的空间,根本没有所谓的结构可言,除了能量还是能量而已。
那个空间说来也不大,怎么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内息?而那些能量感觉起来也不特别的凝实,更不像能供应转转壶这么飞来飞去都用不完,何况他又不能自己引能入体?赵宽讶异地说:“你体内能量不算多吧?”
“很多啊。”转转壶讶异地说。
多?奇怪了。赵宽把内息探入那些能量之中,与那看来稀疏的能量一接触,赵宽的内息瞬间消散化尽、无影无踪,吓得他连忙缩手,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喔。”转转壶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地说:“我里面跟你们不大一样,无祖说,那是另一个世界,从外面看起来跟实际差很多。”
“另一个世界?”赵宽一头雾水,就赵宽以往的观念来说,提升内息只有两个法门,一个是量、一个是质,外空那东西对自己与李鸿的帮助,就是先用一种不明白的方式,将外界能量凝成小点置入自己体内,接着逐步释出,而每次释放,就会先一步将原有内息激散,接着才放出更凝实以及更大量的同质新能量,以达到短时间快速提升内息的效果,这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无祖这招又算是什么法门?
“无祖还说喔。”缚转壶又说:“人要修练到这种境界很难很难,在我体内创造出来比较简单,但我不是天地所生,无法那个天地交泰什么的……所以没办法自己产生能量,只能储存。”
想来当初无祖说这些话的时候,转转壶也没能听懂,现在七折八扣的转述出来,赵宽自然更是毫无头绪,他想了想才说:“这种状态无祖还有多说些什么吗?我是指在人身上的时候。”
“我想想看。”转转壶顿了顿说:“好象他说什么……快速纳入能量终究是引来的力量,最好自己产生一个新的天地,但一开始纳入就很不容易转换,要是还没开始,就比较容易产生……但是这样又很难……”
“等等、等等……”赵宽头痛地说:“你在说什么啊?”
“无祖那时自言自语,我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转转壶生气地说:“我还记得大半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些乱七八糟……跟你肚子里面的状况有关吗?”赵宽迷糊了。
“你还没搞清楚啊?”转转壶说:“无祖就是在我身体里面弄个新的天地放能量啊。”
“嘎?”赵宽瞪大眼睛说:“新的天地?”
“或者说新的世界?”转转壶还在想适当的措词:“新的宇宙?反正我也搞不懂,能收能放就好了,反正吸再多也放得下。”
“无祖的意思是……”赵宽不可置信地说:“人的身体里面也可以搞出这东西来,只不过很难很难?”
“对啊。”转转壶顿了顿突然浇冷水说:“你别费心思啰,连无祖都觉得很难的,你想不出来的。”
“呃……”这话倒是有道理,传说中无祖当年率领圣殿力抗合成人的诸般事迹几乎跟神一般,他都觉得困难的事情,自己倒是不用花太多心神。
赵宽放弃思索,转转壶却突然又说:“我当时还有问说什么叫纳入能量,无祖说人类修练到一个程度就能辟出通道,找出快速吸聚能量的办法,很适合打架,但是身体既然开了通道,就更难弄什么新的天地……我听不懂他还笑我又不是人,关心这么多做什么。”说到后来竟有些愤愤不平。
转转壶只是在抱怨,却让赵宽陡然想到外空怪东西那时说的话:“最后几次爆出,某次会随势散出所有能量,建构新管道引能入体”,莫非说的就是无祖所谓的“开通道快速吸聚能量”?开了就不能弄?那开还是不开?能控制吗?
转转壶见赵宽没接口自顾着发呆,他跳起来说:“你摸够了喔?”
赵宽脑海里现在一堆问题,他挥挥手说:“有空再摸,你去飞你的。”
“噢。”转转壶也不烦赵宽,在空中飞了片刻,突然飞过墙壁破口,在另一间晃来晃去。
赵宽思忖半晌,突然吴耀久在门外叫:“胖宽,我回来了。”一面笑呵呵一下打开房门。
“嗯?”赵宽头都没抬起来,仍在思索刚刚想到的疑惑。
“你看我找谁来了?”却听吴耀久得意地说:“一劳永逸。”
啥?赵宽抬头一看,却见吴耀久身后一个带着温柔微笑的女子正向自己点头招呼,赵宽傻眼说:“绣蓉?”
“宽哥。”班绣蓉抿嘴说:“听说你又饿了。”
“哈哈。”吴耀久得意地大笑说:“为了避免从此沦为你的跑腿,我干脆去找绣蓉。”
“算你狠。”赵宽瞪了吴耀久一眼,望着班绣蓉叹口气说:“妳有事情就忙妳的啊,这家伙闲得要命,让他跑跑腿没关系的。”
“这是什么话?”吴耀久还在得意,笑呵呵地说:“你这死胖子还是要绣蓉照顾才能保持圆滚滚的……你看看,才两天没看到绣蓉,似乎瘦了一圈了。”
“去你的瘦一圈。”赵宽好笑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明察秋毫了?”
班绣蓉不管赵宽与吴耀久的争论,她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布包打开,再翻开里面的油布包,几个热腾腾的面饼团立即透出香喷喷的热气,引得两人放下争执,目光集中到了食物之上。
班绣蓉放到赵宽床旁才说:“这儿的食物大多是可以久放的干粮,我刚刚稍作处理了一下,隔水炊软再配上香料稍加烘烤,应该比较容易入口。”
班绣蓉说到一半,赵宽早已经开始动手兼动口,嘴巴塞得满满的一面点头一面赞美,至于赞美些什么却不是这么容易弄懂。
吴耀久也不问过赵宽,接手取过一片面饼,呵呵一笑说:“我回去慢慢享受,你们聊。”
赵宽忙吞下口中的食物,哇哇叫说:“抢我的粮食,还来!”
吴耀久这时已经转身出门,远远还笑着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个面饼是应该的。”
“死草包。”赵宽也笑了起来,继续努力与食物厮杀。
班绣蓉这时才有时间四面打量屋内,见除了床铺那角,四面一片混乱,墙壁那儿更是破了一个通风大口,直通隔壁的房舍,班绣蓉摇摇头露出笑意望着赵宽,也没开口询问。
“这不是实验爆炸。”赵宽知道班绣蓉想啥,他一面咀嚼一面笑呵呵解释说:“草包跟人在我房间打架弄的。”
“嗯。”班绣蓉含笑点点头没表示意见,转身收拾着四面残破的家具。
隔不多久,班绣蓉眼看已经整理了个大概,一些残破的东西暂时也只能集中在一处,想带走还得准备一些打扫器具过来才成。她回过头望向赵宽,见他早已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正斜靠着床头望着自己发呆,班绣蓉一笑说:“我去拿工具来收这些。”
赵宽一楞,连忙摇头说:“不用了,堆着就好,我到隔壁去住。”
“这墙总要补起来吧?”班绣容忍笑说:“搬到另一个单位不会不方便吗?”
“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赵宽望着破洞说:“其实大家虽然住在一起,碰面的时间也不见得多。”
“冯大哥、李二哥他们很忙?”班绣蓉说。
“现在是去看守通风口了。”赵宽回答:“虽然有休息时间,大概回来也有事情得忙。”
班绣蓉点点头,似乎不经意地说:“宽哥呢?没有忙的事吗?”
“我啊……”赵宽呵呵一笑说:“看会不会有事情逼过来吧。”说到这儿,赵宽突然想起转转壶,怎么这么久没声没息?莫非是看到外人就不敢出来,不知道该说胆小还是精明,不过这倒是个好习惯,省的自己常常得对人解释,赵宽也不呼唤转转壶,就这么与班绣蓉聊着。
“平常都在做什么?”赵宽顿了顿问。
“也没什么。”班绣蓉侧着头说:“练练功夫,整理些衣物,缝缝补补的时间就过去了。”
该不该问问她与舒宜年的相处状况?赵宽想想又换过个话题说:“你还在练师傅教的老功夫啊?”
“也不是。”班绣蓉摇摇头笑说:“他们教了我一些基本的内功心诀,不过我比较笨,进度很慢。”
教她功天的是谁?舒宜年吗?赵宽只说:“可能是体质不适合吧。”
“没关系。”班绣蓉轻笑说:“练功也只是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你……”赵宽想了想才说:“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出面或帮忙的事情?”
“嗯?”班魔蓉楞了楞,掩嘴笑说:“宽哥怎么突然这么问。”
赵宽抓抓头,脸上有些迷惘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很怪吗?”
“这不是找事情来做吗?”班绣蓉笑说:“不合宽哥的性子。”
“也对喔。”赵宽呵呵笑说:“不过绣蓉的事情又不一样了,我不会推辞啦。”
“宽哥人很好,我知道的。”班绣蓉望着那堆整理起来的杂物,不经意地说:“只是有时候喜欢扮坏人。”
“我不是好人。”赵宽故意一板脸说:“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的。”
这时门外却有人敲了两下门轻叫:“胖宽?”
赵宽一楞,这不是柳玉哲的声音吗?她不是当班守洞口吗?怎么这么早来?赵宽楞着还没回话,班绣蓉却自然而然地走去开门。门一开,柳玉哲望见开门的是班绣蓉,她也微微一怔,跟着马上笑起来说:“原来是绣蓉妹妹。”
“柳小姐您好。”班绣蓉微微施了一礼。
“别这么生份。”柳玉哲牵着班绣蓉的手,走进房中说:“你等于是胖宽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谢谢玉哲姊姊。”班绣蓉大方的接受,当即改了称呼。
柳玉哲一进来,首先注意到的自然是墙上的破洞,她轻笑说:“胖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