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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鸿口气缓了些说:“我知道。”
这小子还真是打死迸不出几句话;柳玉哲转个角度又说:“你急急赶回去……是有事情要忙吗?”
“回去练功。”李鸿理所当然地说。
原来是个练功狂。柳玉哲找到问题重心,轻轻一笑说:“练功很好啊,不过……”
“不过怎么样?”李鸿开始不耐烦了。
“我觉得你好象练错了。”柳玉哲一笑说:“虽然我不会心剑,不过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这下可真勾起李鸿的兴趣了,他目光凝注在柳玉哲那如画般皎美的脸庞,缓缓地说:“不然应该如何?”
“先说说你的问题吧。”柳玉哲一笑说:“心剑之术专练主要经脉,你内劲足是足了,难道没感觉手脚却是施不上力,连飞都比人飞得慢?”
李鸿还没来得及说话,柳玉哲接着又说:“再者,心剑固然进退似电,但若敌人趁隙而攻,你就算来得及引回心剑杀敌,自身却依然无法防御,当对方只求个同归于尽时,你就只能白瞪眼了。这么一来,你可能还会死在功夫比你低的人手中。”
柳玉哲不愧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就算没练过“气剑心诀”,但看过李鸿施展几次心剑,已经看出他不少的缺点,李鸿自己的事情当然十分清楚,眼看柳玉哲说的头头是道,他也只能闭上嘴一句不吭。
“接下来。”柳玉哲看李鸿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听下自己的话了,她嘴角牵起微笑说:“心剑既然其速如电、其坚如实,又如此难练,应该能应付比自己强上一些的对手才合理,但你现在只要遇到能挡住心剑攻击的人,马上就一筹莫展,我说的……可有错?”
李鸿见柳玉哲停了下来,似乎等自己回话,他目光别开,轻吁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所以我只能再努力勤练。”
“错。”柳玉哲脸上带着微笑,缓缓摇头说:“你需要知道方法。”
李鸿目光转回,眼神中透出疑惑,说:“你……你要跟我说方法?”
柳玉哲高兴地点点头,妙目一转说:“跟我来吧,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说。”说完,柳玉哲先一步往另一个方向缓缓飘身;毕竟李鸿已经上钩,不怕他不跟来。
果然李鸿楞了片刻,终于还是尾随着柳玉哲飘去,只不过他心中正暗暗臭骂眼前的女爱卖关子,却不是柳玉哲能料想得到了。
※※※
回到舒家大宅的赵宽,先把自己扔回房间的床上,仔细地想了想刚刚学会的那套刀法。
这套刀法对赵宽来说,可说是来得刚刚好,他过往所习的武术,大多连舒郸果首先试演的那套武功都不如,不只破绽处处,不适合现在这种等级的争斗,更别提与自己本身内力性质有所冲突,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
但总不能每次遇到敌人就用上“狂霸七式”吧?所以刚刚遇上蒙面人,赵宽就显得有些吃力,若不是手上还有把适用的武器,只怕他已经得鼓涨起身子应付了。
而这套功夫,说威力自然不及“狂霸七式”,但自己现在内息尚有不足,“狂霸七式”用个几次可能就无以为继,若要与敌人纠缠个一阵子,自然是这套武功好用。
仔细回忆这套刀法的变化,赵宽越想越觉得有趣,这套武功招招连贯,每招各具威力,在朴拙中似乎还隐藏着变化的空间,只要两手方位稍微有所改变,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当然,也可能会产生新的破绽,若想要另生变化,不但得好好想想,也得试验看看才知优劣。
总而言之,先把原始的三十二招记熟再说。赵宽房门关着,在脑海里转过几遍之后,起身取刀,在房中不运劲地试演,连试了十来次都十分顺畅,这才再度收回大刀,把自己扔在床上。
这套武功不知道叫啥……赵宽想到是此处不禁失笑,怎么自己练的功夫老是搞不清楚明称,“狂霸七式”那七招,到现在也只知道第一招叫作“气涌如山”,其他的依然没人告诉自己,有机会跟那个妖妖娆娆的柳玉哲打探一下好了,她对此一定十分清楚。
“赵胖子!”门外突然传来冯孟升的声音:“在吗?”
“在。”赵宽一面回话,一面颇感意外,冯孟升谈情说爱的速度哪有这么快?
房门呀然而开,冯孟升眉梢洋溢着喜气,大步踏入说:“我先来跟你说说,再慢慢忙我们的事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赵宽白了冯孟升一眼说:“好几天不见面,居然忍得住啊?”
“我难道会为了这种事情忘了正事吗?”冯孟升脸色一正说:“正事谈妥才能放心。”
赵宽也懒得多奚落冯孟升两句,点头说:“大长老怎么说法?”
冯孟升点头说:“有关西牙,大长老说了不少。”
恰好是舒郸果不大清楚的部分,想来百多年前大长老必然见过西牙,说不定还是老相识,赵宽连忙点头说:“嗯,这很重要。”
“据他说……”冯孟升整理一下脑海中的资讯,低声说:“西牙为人看似豪爽大方,对有很多的追随者,但是私底下,西牙是个很会玩弄权术、私心很重的人。”
权术、私心?这么说来大长老不大喜欢他了。这也难怪,若是喜欢也不会离开大云湖了,但是换个角度说,留下来的人毕竟是多数,这方面的看法还是只能参考。
冯孟升接着说:“早期西牙虽受人欢迎,但功夫却远不如兹克多,兹克多更是唯一一个练成路南绝学的人,隐隐是大云湖新一代的领导者,两兄弟一个功夫高强,一个受人爱戴,当初大云湖所有人,其实都希望他们两兄弟好好相处,可是兹克多与他哥哥西牙就是不大处得来,而他们之所以处不来,大多数人都觉得是弟弟兹克多的不对。”
“嗯。”赵宽说:“西牙后来功夫高起来,是因为‘转能能壶’的关系?”
“正是。”冯孟升点头说:“为此当时产生了争执,一个是如何踏出旧大陆,一个是怎么提升整体武技。”
这部分刚刚那位舒郸果也有提到,不知道大长老的说法与舒郸果三叔说的一不一样?赵宽点头说:“刚刚那个小朋友也说了一些,我大概知道,不过你还是接着说。”
“提升武技方面当时只找出了两条路,一条是练路南传下的武功,一条是用‘转能妖壶’,但前一条路失败率高,几百年来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只有兹克多一人练成;后一条却得牺牲许多人的寿命与能力,才能换取;两方争执到最后,西牙在未经准许下,私自找一群愿意牺牲的朋友试用‘转能妖壶’,功力超越了兹克多,成为大云湖第一人,这个问题就此底定。”
“那舒家这些人是与兹克多观念相同的啰?”赵宽问。
“不。”冯孟升摇头说:“离开大云湖的,是根本不赞成往外发展,他们认为当年隐居南极洲,是因为世界过度开发,他们无法安静地生活,现在旧大陆变成一片蛮荒,正好适合隐居修练,重入新大陆红尘只是生事,有违祖宗教训。”
原来如此。赵宽点头说:“那后来反对的人都走光了,大云湖怎么没向外发展?”
“我也问了这个问题。”冯孟升说:“据说刚准备妥当,正好遇到新大陆的黑暗十年。”
“黑暗十年?”赵宽有些迷惑,他们生长东岸一角,对近代史其实不是很熟悉。
“就是新大陆闹分裂那段时间……”冯孟升顿了顿换种说法:“就是吴兄和玛莉安一天到晚在争执的那个时代啦。”
这么说可就清楚了,赵宽哈哈一笑说:“原来是说那时候,那时候怎么了?”
冯孟升一笑说:“那时候新大陆发生战事,武士团和禁卫军大打出手,毫不保留实力,大云湖这边的人自然有所感应,这才知道纵然有了‘转能妖壶’的帮助,论实力还远远不是两方任一方的对手,这件事才缓了下来,那大概是百年前的事情。”
“这样我懂了。”赵宽沉吟一下说:“那幺‘转能妖壶’的事呢?大长老看法如何?”
“他倒是不想多谈这个。”冯孟升摇头说:“他只说练功本身的目的若是沦为争胜,其实已经落了下乘,这次是为势所逼,不得不让有点希望的去参加‘化日比试’,也只是为了替舒家留下血脉之类的……”
“嗯……”赵宽点头说:“这话也有道理。”
“好了。”冯孟升朗声笑说:“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地与佳人厮磨了。
想跑?赵宽可不打算放人,他一把拉住冯孟升说:“我有个想法与你商量。”
“怎么啦……”冯孟升眉头皱了起来,一脸苦相。
“这可是有关你一辈子的事喔。”赵宽贼兮兮地说:“你不听别后悔。”
这下冯孟升可不敢乱动了,赵宽固然有时候会吹吹牛开开玩笑,但话既出口没有八分也有五分,他这么说就真是重要的事,可是乔梦娟又正等着自己……冯孟升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说:“你要说就快说吧。”
“你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应该转变成另一种型式?”赵宽好整以暇地说。
一开口就是大题目。冯孟升暗暗叫苦,但这确实是他一直挂在心中的事情,冯孟升只好点头说:“没错,我希望世界能转变成另一个模样。”
“正是。”冯孟升接着说:“接下来只要让对政权忠心的军人学习到高一层次的功夫,以便于管理……”
“这我不管。”赵宽截断了冯孟升的话:“那是可成之后的管理细节,怎么防范公权力变成私人武力你有空再慢慢想,我们先说怎么达成这个目标。”
赵宽怎么突然有兴趣了?冯孟升真可以说是有惊又喜,连忙说:“你有办法达成目标?真的?”
赵宽白了冯孟升一眼说:“谁敢说有把握啊?可是你总要稍有计划,我问问你,你的计划是什么?”
冯孟升对这件事情,其实翻来覆去不知道想了多久,总是觉得有所欠缺,这时赵宽问起,他有点尴尬地说:“我只想到等吴兄继任无皇,也许能在他的协助下,从新大陆开始推动……”
“不行、不行。”赵宽连连摇头说:“新大陆一推动,马上就被人吞了,别的地方打过来怎么办呢?”
“这……”冯孟升不是不知道这个问题,他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与梦娟的关系,不知道能在这边使上多少力……”
“不够。”赵宽摇头说:“且不管这个,总之,要能实行,就得天下一统。”
这样当然最好啊,但是谈何容易?冯孟升一脸疑惑地说:“你说该怎么做?”
“整个世界,现在有五个群体。”赵宽右手一张,屈指数着说:“圣殿、新大陆、南极洲、路南遗族以及合成人。”
“嗯。”冯孟升点头。
“圣殿不问世事,只要能好好沟通,暂时可以不算。”赵宽接着说:“合成人对此绝对不会反对,这样一来他们也安全多多,而对于制约合成人的事情,只要圣殿还保持武力,就没有问题。”
“所以剩下的就是新大陆、南极洲,还有旧大陆的路南遗族了?”冯孟升说。
“这群人。”赵宽指的是路南遗族,他低声说:“这次化日比试一过,剩下有练武功的人不会剩多少,只要能说服他们的头头,实行上的问题不大。”
冯孟升一面听也一面思索,这么说来,若吴耀久日后功能得以发挥,那还是只剩下南极洲这个问题了。
“总而言之,你没计算好南极洲,就没希望。”赵宽下了结论。
“南极洲那边要怎么办?”冯孟升只好直接求教。
赵宽一笑说:“听起来,南极洲虽然号称民主,其实权力还是集中在新后、新皇身上。”
那个别脚新皇?想到那人冯孟升就想笑,他忍笑说:“那怎么说服他们两个?”
赵宽摇头说:“他们两个只有一个女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