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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狱卒走得看不见了影子,大胖子躬身下拜,由于实在太胖,只是略微表示了下,说道:“大王子受惊了,阿门婆罗拜见殿下。”
“什么,你就是阿门婆罗?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还有脸来见本王子,滚!”哈巴拉冲过来就想揍这个死胖子,只可惜双腿被拴在铁链上动弹不得。
“王子息怒,王子息怒,阿门婆罗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唉,都是那个混帐龙获拿我的宝贝女儿威胁,所以在下才不得不暂时屈就啊!再说我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所罗门王的事情,天地可鉴!还望大王子理解。”阿门婆罗满脸的无辜。
“哼,”哈巴拉扭过头去,不愿理睬。
“说实话,都怪莫卧儿这个长腿将军,想我那苏泊尔,多么繁华之地哦,他竟然不战而退,当时要是大王子领军就好了。正是莫卧儿连续的败退才致使军无斗志,人心涣散,最后受了重伤都不愿意交出兵权,否则大王子又怎么会败在龙获那个混帐手中,哎!”阿门婆罗边说边偷看着哈巴拉的表情。
果然,这些话说到哈巴拉心坎里去了,他一直就认为是战虎军不服从自己指挥,士气不高,才令自己一败涂地的。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哈巴拉忍不住说了一句。
“不瞒大王子说,阿门婆罗的心一直是向着所罗门王的,再说别看恒国军现在耀武扬威,迟早在这个半岛上是站不住脚的,所以~~~~~。”阿门婆罗看着哈巴拉,没有继续说下去。
“哦,那你究竟什么意思?”哈巴拉似乎看见了一丝光明。
“我要救大王子出去。”
“什么?你放我出去,开玩笑吧,你不想要命了吗?”哈巴拉惊奇地问道。
“这个,大王子请放心,我自有主意。”
哈巴拉还是将信将疑,问道:“那你有什么条件?”
“将来只希望大王子能为阿门婆罗说句公道话就行了,其他再无所求,至于苏泊尔领主之位也不再敢奢求,能留条命就心满意足了。唉!”阿门婆罗叹了口气,满面辛酸,一脸无奈。
“就这样吗?那好,本王子答应你,只要你能救我出去,将来只要我能继承王位,你仍是安度罗之主,如何。”哈巴拉相信了,他认为阿门婆罗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
“那,太感谢大王子了!”阿门婆罗大喜。两人接着低声计较了一番整个计划,阿门婆罗恭敬地告辞去了。
第四天,阿门婆罗再次来到大牢,不过这次带了一个个头和哈巴拉差不多高蒙着面纱的女子,手里提着一大筐东西。阿门婆罗说是要和哈巴拉好好喝几杯,要劝说这位大王子归附大恒帝国。
一个时辰之后,满嘴酒气的阿门婆罗和那名“女子”出来了,戴着面纱的“女子”目光躲躲闪闪,将双手藏在筐内,不过守门士兵显然对阿门婆罗恭敬非常,谁也不愿意得罪龙大将军未来的岳丈大人嘛,何况此人还是安度罗大领主呢!二人很快走出了大牢。
“阿门婆罗大人,”一名士兵叫道,吓得拎着筐的“女子”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
“下次再给弟兄们多拿点,哈哈,太美味了!”一名士兵扬了扬手中阿门婆罗带来的薄饼,喊道。
※ ※ ※ ※ ※
“哼,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捆起来。”竿笛看见哈巴拉怒不可歇。
“父王,都怪哈巴拉无能,损兵折将!哈巴拉甘愿受罚!”看来大王子很了解自己的老子,没有辩解,一味地请罪。果然,竿笛火气没那么大了,喝问道:
“你不是被俘虏了吗?怎么回来的?”
“我乘敌军不备,在去安度罗的路上震断绳索,杀了十几名恒国士兵。”哈巴拉脸不红,心不跳,编了个天大的谎话。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擅自出战,而且一仗败北,厉害啊你,啊?”竿笛想起这些火气又上了来。
“哈巴拉立功心切,辜负了父亲的信任,罪在不赦!”哈巴拉磕头认罪,但很快他又说道:“儿应承担的罪责绝不推脱,不过,战虎军中的许多将领也有责任。”
“怎么说?”所罗门王沉声问道。
“他们只知有莫卧儿将军,而不知道有哈巴拉和所罗门王,不愿意听我调度!”哈巴拉气愤地说道。
“闭嘴,你身为全军主帅,还敢将失败的责任推卸给下面的将军,你,你,给我滚!”竿笛其实有些相信了哈巴拉所言,他也一直奇怪为什么两军实力相差不远,战虎军却那么快失败,而且就是战败整个军团似乎也受损不大。但此刻他不能去追究这些,后面的战事还需要莫卧尔等将领支撑,所以他也没有严厉惩处大王子。竿笛最担心的是两位王子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连下面的将领都卷了进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烦恼之下的所罗门王来到达玉雅的寝宫,想放松下,却不料刚走到门口,听见里面传出来激烈的争吵和哭闹声。
大王妃和二王妃背对着房门没有看见竿笛进来,大王妃正训斥着哭泣着的达玉雅:“你个骚货,别以为有王上给撑腰,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天打了你又怎样,哼!”
达玉雅看见竿笛进来,委屈地冲过众人,扑到了所罗门王的怀中:“陛下。”哭得越发伤心。
这会其他两位王妃才看见铁青了脸的竿笛怒目瞪视着她们。
“陛下,达玉雅目中无人,不尊礼节,还敢强嘴。你说是吧?”大王妃理直气壮地告状,一边扯上二王妃。
“是啊,是啊,达玉雅确实不该和大王妃顶嘴。”二王妃生子达萨,因哈巴拉是大王妃所出,由于继承王位的原因,本与大王妃不和,但最近为了对付达玉雅显然二人联起手来。
“就为了几句话你就敢打本王的爱妃?你竟敢在这个时候找事!”竿笛刚才就对哈巴拉一肚子火没发作出来,这会已经气得眼睛都绿了。
“陛下不要太偏心了!难道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吗?”大王妃看来今天是豁出去了,竿笛自从得了达玉雅就再没上过她的床。
“好,好,很好。你们母子都很好!”竿笛指着大王妃气得身子发抖,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于在自己面前顶嘴,并公开指责自己的不是,而且他早听说大王妃在他与恒国军征战期间屡次寻找达玉雅的麻烦,甚至准备派人投毒,幸亏达玉雅机警才没得逞,加之大王子的无能表现,所罗门王再也隐忍不住。
竿笛上前一把拖住大王妃就往房间里拽,“啪”的一声推开房门,对身后的人怒喊道:“你们全部给我滚!”
众人哪里敢过去。
不一会,听见里面传来撕裂衣裳的声音和皮鞭声。
所罗门王几下撕烂了大王妃本就不多的衣杉,从墙上取下龙鞭,结结实实地一下下抽了过去,一边抽一边喝骂:“叫你和本王作对,要不是你生的好畜生,怎么会又今天的局面。”竿笛一连串军事失利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大王妃身上。
大王妃任由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就是不哼一声。倔强的脾气令到竿笛更加火冒三丈,肝火上升,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大王妃踢了个转身,落下的鞭子刚好抽在娇嫩的乳房上,大王妃吃痛终于忍不住“啊”的惨叫了一声。
大王妃也是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十四岁就生下大王子哈巴拉,却保养得甚好,尤其是一身白皙的皮肤是这个半岛的女子少有的,竿笛在没有达玉雅之前对她并未冷淡,反而对其少妇风韵很是迷恋,可有了达玉雅之后什么都变了,所以大王妃对此甚是嫉恨,一直不停的找达玉雅的茬,竿笛也算是忍了不少时间了。
所罗门王竿笛看着满地翻滚的裸体女人,淫心大起,一把将女人扳了过来,毫不怜惜地来了个后庭花,也不管大王妃如何哀嚎,一边还喝骂着,哪里还有半点君王的风度。
外面达玉雅心中不忍,想进去劝说,却被二王妃拉住了。看着二王妃那略微有些得意的脸色,达玉雅心都寒了。
好半天,竿笛才罢手,对着欲哭无泪的大王妃恶狠狠地骂道:“这下你个骚货满足了吧,哼!”说完,拉开房门谁也不理走了出去。
大王妃玉牙紧挫,怨毒的目光一直瞪着所罗门王的背影。
第五卷 第十九章 第三大臣
铁人大战三头蛇,竿笛出动绿衣军。
恒国南路军一路往前稳步推进。战狮摩亨佐达罗受竿笛的旨意,一路北撤,收拢溃军和招募地方兵员,最终在距离梦之雅东南面大概八百里处站稳了脚跟,再次阻挡住了恒国皇帝进攻势头。
常天决定彻底消灭面前的这支所罗门王战力最强的军团,摩亨佐达罗应战。
这一天早晨下了一场大雨,狠狠地为即将展开决战的双方洗刷了一遍大地,淡淡的青草味弥漫在整个旷野上,沁入交战双方每一名士兵的肺腑之中。不久,那脸膛红红彤彤的太阳冲破乌云的遮拦似乎是不好意思的挤了出来,好象是急于观看这一场大地上的争战。
战场上,恒国军已经准备好了对付战象的冲击,要再次尝尝烧考大象的滋味。但这次对方并没有战象助阵,两军这么对峙着,谁也没主动发动攻击。
所罗门军不像恒国士兵穿戴着重重的铠甲和战盔,只是每个人头上裹着厚厚的白色、黄色、蓝色头巾当作各个部队之间的区别。
“陛下,有些奇怪啊。他们怎么不进攻呢?”林沁说道。
“呵呵,那就我们先进攻吧。”恒国皇帝自信地说道。
恒国军的步军开始了主动出击,由于骑兵对南路军来说实在宝贵,所以这次没有首先动用。
当恒国的步军左手拿盾,右手持着刀剑迈着整齐的步伐正准备冲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所罗门军后阵中跑出两排士兵,一排士兵往地上呈直线撒着黄色的粉末,一排士兵提着竹笼子往外倒着什么。
所罗门士兵打开笼子赶紧退回到黄色粉末后面,一条条长着三只头的黑色、绿色、白色的蛇爬了出来,大的四米长、小的也有一米多,整整不下上万条,赫然是其毒无比、眼睛发出绿色光芒、头和身子比例差不多大的“三头蛇!”
那些三头蛇显然惧怕那些黄色粉末,离得老远。这时又从所罗门军后面跑出几十名手里提着竹笛的蛇夫,这些蛇夫吹响了笛音,那些一条条上半部竖着的三头蛇得到命令,开始向冲锋中的恒国步军游了过去。
正在往前冲的恒国士兵离近了才看清楚,这些令人汗毛倒竖的家伙每一条都吐着三条蛇信、瞪着六只发出绿芒的眼睛朝已方窜了过来。恒国士兵恐惧万分,开始不自觉的停止了脚步,腿肚子有些发软。
“妈呀,”
“太可怕了,怎么三只头啊!”
但恒国士兵们没有后撤,因为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
士兵们虽然惧怕,但还是与三头蛇大战起来,人类对蛇有种天然的畏惧,何况这还是大陆上毒性非常厉害、灵敏异常的三头蛇,一个个士兵就这么倒了下去,三头蛇只要还剩一个头就能伤人!所以防不胜防。
等站在后方的常天传令撤退时,恒国军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死去的士兵全部脸色发黑,毒性发作而死。
准备对付战象的那道火墙刚好拿来对付了蛇阵,但所罗门方面没有令三头蛇追击,也没有派兵出击,而是收回了这些三头蛇。双方就这么草草收军回了营。
“他们哪里收集来这么多三头蛇呢?据我所知,这东西不喜群居,数量并不多,平时很难捕获啊!”连林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其他将领更是一筹莫展,一个个大马金刀地端坐着,说不出话来。
“有没有对付这种蛇的东西?”裴元仁看着林沁。
林沁摇摇头。
“蛇怕什么?”常天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