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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中,一个人影出现在楼梯上。穿着七寸高的高根靴,令人无法理解那样沉重的脚步声是怎么发出的。身上原本穿着紧身的性感裙装,这时被膨胀的肌肉将衣服撑的裂开了。金色的长发披散在头前,一对碧蓝的眼睛就如燃烧的鬼火。
她一步步的走向李长信,右手原本应该提着阿玛尼小包包,现在却提着一根还在滴血的白森森的人类大腿骨。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李长信右手前伸,指着走来的怪物般的女人,低声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右手燃烧的青色火焰离身飞出,化成一条狰狞的三丈青蛇缠住了女怪人。李长信右手掐剑诀道:“丙已太岁莘将军,急急如律令。”
一声闷雷般的声音响起,青蛇化成一团青绿色的火焰,将女人从头到脚全部吞没。空气中瞬间充斥了皮肉燃烧的焦臭味道。火焰四处散落,却没有引起任何地方燃烧。火警警报器也没有响起警告。
女人加速了,就这么一步就到了李长信的面前,人的腿骨刀一样的斩了下来。
李长信倒跃而起,双脚连环踢出。女人的身体皮球一样的抛飞,撞击在楼道的墙壁上,发出了骨骼折断的沉闷响声。
要是普通人,就这一下撞击,就足以让人的骨骼折断再也站不起来。可是女人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站了起来。她的脖骨在这次撞击下折断了,脑袋用一种奇异的角度斜斜的搭在肩膀上。
第十八章
李长信沉声问道:“不是普通的魔物,你是什么东西?”
女人的身体僵硬的移动着,就像是一具移动的木偶。可是速度奇快,就是奥运百米冠军也不可能以这样的速度前进。她的身体重重的撞击在李长信的身上。李长信哼了一声被撞的凌空飞起。他在空中一个旋转,平稳的落在地面上。“不错,继续来吧,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女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着进攻,手上的人大腿骨,就像是一柄利剑当胸刺到。李长信让过白骨,骨头齐根没入墙壁,就像这钢筋混凝土墙壁是一滩烂泥一样。
李长信在闪过女人的攻击时,右手并剑指在女人脖子上一划,身体就如无重量一样的漂移三米。女人转过身来,头却咕噜的一声掉了下去。落在地上的人头还在张着嘴,似乎还在喊叫。
李长信冷笑道:“现形吧,用这个人类的身体,你连我的一根头发都弄不掉。”
喀喇的响声中,女人的身体皮肤撕裂,带着火焰的皮肤落在地上迅速的变成飞灰。一具鲜红的,三米高,腰围两米多的诡异躯体出现在李长信的面前。
这是一个何等丑恶的怪物,两条树干般的粗腿上长着钢刺一样的长毛,腰间围着一条类似于虎皮做的围裙一样的腰布。肌肉发达,看起来就像是一疙瘩一疙瘩的肉球一样。他的面孔,就像是无数条交错的钢筋组成,又像中国北方跳大神时戴的面具,头上长着一对弯曲的黄色犄角。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大棒,棒头上歪歪扭扭的镶嵌着一根根黑色的铁刺。
“真难看,你这样的丑八怪躲在女人的身体里面真是让人恶心。”李长信颇感厌恶的吐了口口水,口水准确的落到怪物的面孔上。
怪物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你太多管闲事了,放了天照,荒神的事情不需要人类插手。”
李长信哈哈大笑道:“天照?是指我房间里的那个丫头?真是对不起,她是我的奴隶,放了她、奸了她、还是卖她做妓女,由我说了算。你这种丑八怪,离我的奴隶远一点。对你我没有兴趣,拿来做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快滚,否则你就死定了。”
“死的是你,不过是个人类,你居然敢对神的使者这样无礼。我要让你明白,上苍的愤怒,用身体来体会天诛吧。”
李长信叹了口气,“为什么不但日本鬼子说话罗里罗嗦的,连日本的鬼怪也这么罗嗦。和这样的敌人战斗,真是一点都没有面子。”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缓缓的走动。在这方寸之地,李长信踏出了复杂的步法变化。
怪物嗥叫着,挥动着大棒冲了过来。李长信眼中杀机一现,右手上雷光霹雳凝聚成团,发出刺耳的尖鸣无数紫色的闪电凝聚在他的右手上。“南斗生,北斗死。风雨雷电显神通。”
可是还没有等他咒语念完,一个黑影就从楼梯间窗户扑了进来,从背后扑在怪物的头上。怪物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李长信身上,没有料到背后被攻击,被扑到在地。在怪物的惨叫声,黑色的血液四处乱飞,洒的整个楼层都是黑血。
李长信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绘着阴阳八卦式样古朴的纸伞,挡住了当头落下的黑血。
李长信叫道:“这又是那一出戏?我可不是落难的公主,需要什么白马王子来救。”
“那么落难的王子被美女救怎么样?”一个身穿和服,白发如雪的青年女子坐着一只白色大狗从窗户跳了进来。
“也不好,根据历史,王子基本上都是白痴。”李长信哼道:“我可是超级聪明人。”
“也许吧,黑云,回来。”随着女人的一声呼喊,压在怪物身上的黑影跳了开去。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大狗,体积比一般的德国黑背狼犬还要大一倍。身上长着六根七米长的触手。
怪物的头部这时已经被咬的稀烂,身体不停的抽搐着。随着鲜血的流尽,怪物的身体化成了黑褐色的灰尘,随着风消失在黑暗中。李长信吹了声口哨:“很凶的狗呢,听说日本有一种特殊的法术,可以将狗转生为阴阳之间的妖灵,供主人驱使。这种法术名叫犬神。不过使法者,必然全家死光,主人自身也会在死后成为犬神的食物。可以说是非常邪恶的一种术法,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看到了。”
和服女子鞠躬行礼道:“李道长果然见多识广,小女子深感佩服。小女子犬养素子,第一次和李道长见面,请多关照。”
李长信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和日本的术士素来没有交往,我想我也没有见过你,你跑到我这里把我的猎物杀了,破坏我的乐趣,是不是该付出代价?”
女子柳眉一挑,“这怪物能够来骚扰李道长,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小女子只是想帮助李道长解决麻烦而已。倒是不知道李道长拿它作乐,不知者不为罪,请李道长原谅小女子。”
李长信面孔紧贴犬养素子吹弹可破的面孔,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浮动了犬养素子额头的黑发:“你的道歉是真诚的吗?日本人每天不停的鞠躬道歉,我怎么才能够知道你的道歉是真心诚意,还是敷衍了事。实际上在心中大骂我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识抬举,居然在帮了忙之后还会遭到如此对待。”
“人家没有这样想。”
“拿什么证明呢?你不是向我道歉了吗?那就拿出诚意出来,不要是像你们政府一样空口白话还能赖帐。”
“李道长你要我如何证明我的歉意?”
李长信的手蛇一样探进和服中,“人的身体是最不会说谎的,所以,用你的身体来表达你的歉意吧。”
犬养素子面孔绯红,略带呻吟的说道:“李道长,我的犬神是会主动攻击敢于伤害我,接近我的人。使用犬神的女人,是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近的。否则……”
“否则怎么样。”李长信的头已经埋在了犬养素子的胸前,“它们咬我吗?”
“它们会咬断你的喉咙。”
第十九章
“也许吧。”李长信抬起头,眼中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不过狗有死敌,尤其是变成了妖灵的狗,更是不可能放过。所以,他们没有时间来理会我。”歪过头,冲着黑白两只已经准备攻击的犬神微微一笑,李长信突然大叫道:“阿霍瓦。”
黑猫阿霍瓦从门里懒洋洋的走出来:“你还没有死吗?”
李长信冲两只犬神亮出了白牙,笑得阳光灿烂:“两位,尽情享受去吧。”
在阿霍瓦的愤怒嗥叫声中,“李长信,你个王八蛋出卖我。”
李长信解开了目瞪口呆的犬养素子的和服,将令白玉也为之惭愧的女性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现在,我们可以进行我们的娱乐了,我想,他们今晚要和我的小猫玩一个晚上。”
清晨,小岛千夜从睡眠中醒过来。走出房间,看到客厅中黑猫阿霍瓦四肢伸展趴在桌子上,舌头伸的长长的,大声的呼着气。浑身湿漉漉的,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水猫。
小岛千夜惊呼一声:“你怎么了?”
阿霍瓦歪了歪眼睛看到是她,也不知道从那里弄出一个牌子举了起来,上面写着::“累死了,不要和我说话。”
小岛千夜看到也问出不出什么,就问道“他呢?”
阿霍瓦指了指令一间房门,就不再动弹了。
小岛千夜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他轻轻一推,门没有锁,轻轻的打开。房间中央的水床上,许文港搂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甜。女人的脖子上,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紫红色的吻痕。
小岛千夜惊呼一声,忙退出来。这个男人,难道一天没有女人就要会死吗?
被她的声音吵醒的李长信抬起头来,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令他眯起了眼睛。“天亮了……”他从女人身上爬起来,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享受的清晨的微风。
阳光洒在雄健赤裸的躯体上,闪烁着点点精光。对面光芒一闪,有人在拍摄这里。李长信摆出专业健美模特的姿势,展现着自己强壮发达的肌肉。
犬养素子这时也醒了过来,昨夜的疯狂令她在起身时,身体一阵酸痛,就如被压路机碾过一样。看着自己身体上的痕迹,她摇摇头对李长信说道:“你真是一头野兽。”
李长信摸着脊背上的伤痕笑道:“也许我是,但是你喜欢粗野的。要是下次和你上床,我看我需要穿上一件西洋铠甲才行。你真饥渴,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了吧。”
“大概十年吧。”犬养素子回忆道:“自从养了犬神就没有和男人接触过。在你之前,我只和男朋友做过。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感觉得出来,你虽然不是处女,但是却很笨拙,性经验不足,碰到我这样的强壮男人会感到有些吃力的。”
犬养素子站起身来,“我去洗澡,我想等我出来你有很多话要问我的。”
“当然,我等你。”
李长信就这样赤裸的走出房间,看到了小岛千夜他丝毫不懂的回避。“小夜,去做早餐,要三人份的,我要招待客人。”
小岛千夜一肚子怨言,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厨房做饭。李长信走进另一间卫生间,用冰凉的冷水和近乎滚烫的水交替着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此三遍后,他感觉疲乏全消。晃动着脖子,满意的叫道:“又是新的一天,一定要开心的度过。”之所以他不和犬养素子洗鸳鸯浴,是因为他觉得那样洗了之后恐怕要再洗。
坐在桌子边,小岛千夜将烤面包,黄油、香肠、剪蛋、麦片粥端了上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犬养素子在桌边坐下。看着小岛千夜忙碌着,突然叹了口气。
许文港问道:“怎么了?你认识她?”
犬养素子说道:“如果日本国民看到御命天照神在人间变成了一个中国人的仆人,整个日本都会哭泣的。”
李长信认真的纠正道:“错了,不是仆人,是奴隶。”
小岛千夜停下手中的工作,吃惊的看着犬养素子:“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犬养素子掩嘴笑道:“不过也不奇怪,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了你而设置的圈套。”
小岛千夜迷惑道:“我不明白。”
李长信咳嗽一声:“简单来说,你哥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骗你来到特拉福而已。我想大概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