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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伟峰现在改为用手指直接捏住睾丸,并不停地碾着。龙哥知道伟峰还嫌自己骂得不够,裆部已经被碾的有点受不了了。
“我是你的奴隶、性奴、警察奴,峰哥。”龙哥知道自己已经贱到了极点,自己承认是别人的性奴,而且还叫比自己小四岁,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为“大哥”。
“还不够。”伟峰继续用力。
“求求你了峰哥,放了我吧,我永远做你的奴隶。”龙哥在哀求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贱的话了。一个警察落到如此的地步,龙哥羞愧地无地自容。可睾丸更加地剧痛,龙哥感到好象要被碾碎了似的。
“我是峰哥的一条狗。”龙哥实在没有办法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大声点,边舔边骂,笨狗。”伟峰得意地笑了起来。
龙哥舔一下伟峰的脚,便说一句“我是峰哥的一条狗。”逗得伟峰的手下哈哈大笑。龙哥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光着身,私|处被一览无余,舔着别人的臭脚,还自己大叫自己是一条狗。其实自己现在真的象一条狗啊。
伟峰一边享受着被龙哥舔着脚底的痒痒的感觉,一边听着龙哥不停地在说“我是峰哥的一条狗。”他要继续辱虐这条警察狗。
(十六)
伟峰拿来了一把剃须刀,用手在龙哥的荫毛上轻轻地理了一下。
“警察狗,你的毛儿太多了,我给你整理整理。”既然龙哥自己都承认是‘峰哥的一条狗’了,那伟峰当然改称警察狗了。
“不要峰哥,求求你不要刮掉我的荫毛。”龙哥哀求着,并扭着身体,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车上拔掉佳豪荫毛后那裆部的模样。
“不要乱动,刀片是不张眼睛的噢。”伟峰哪会理会龙哥的哀求,他把刀放在龙哥的肛门附近,首先开始刮了起来。冰冷的刀刃碰到了敏感部位,龙哥的身子不禁一抖,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弹,他知道在荫部的是一把锋利的刀片。
伟峰刮得很是仔细,肛门附近,阴囊上,荫茎周围,直至腹部,一点一点地剃着,就象刮胡子那样认真。一缕一缕的荫毛飘了下来,洒落在龙哥的脸上,龙哥闭着眼睛,尽量控制着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他现在还象个男人吗?
看着龙哥光光滑滑的裆部,伟峰很是满意,他不停地摸着,体会着从未感觉过的28岁男人光洁的荫部,直摸得龙哥的荫茎坚硬起来。接着,伟峰用食指在龙哥的肛门处不断地挑逗着,龙哥的洞门被逗弄得一张一合,伟峰的手指慢慢地探入洞内,接着猛然深入。龙哥痛得“嗷嗷”直叫,过去他老是插入其他男人的肛门,听着其他男人的惨叫声,而今天他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禁地被打开了。
伟峰的食指在龙哥的肛门内不停地捣着,然后再次将中指也一并插入。当洞口由此变得更大时,伟峰抽出手指,解开裤子,将早已再次坚硬的荫茎顺着张开的洞口插了进去。伟峰的荫茎被龙哥的洞壁紧紧地裹着,Gui头感到了极度的刺激,他突然抽出荫茎,然后又再次插入,进行不断地抽送运动。长久地摩擦使Gui头终于受不了了,当再次插入时,龙哥不再抽出,他把荫茎深深地嵌在肛道中,任由火山的熔浆不断地涌出。
伟峰感到极度的兴奋,因为今晚Jing液两次的喷发都送入了那个下贱的警察奴的身体里,他需要养精蓄锐,以便明日继续进行辱虐游戏。伟峰起身准备到卧室休息,但不能让那个被剥得精光的龙哥有好日子过,他下令四个手下轮流看管,同时必须让龙哥的荫茎一直保持坚硬的状态。
手下得令后将龙哥手脚都捆上了绳子,并把绳子又都系在了楼梯的扶手上用以固定,屁股肛门上顶着一根木棍支撑着楼梯。这样龙哥光着身子,手脚不能动弹,裆部由于屁股被木棍顶着而凸了出来,整个人成“(”状,就象一个弯曲的弓,而那翘起的Rou棍就是那弓上之箭。
四个手下对自己的杰作非常得意,他们轮流触摸着龙哥那肌肉紧绷的身体,亲吻着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龙哥的荫茎被他们挑逗得坚硬异常。玩累了,他们便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聊天,边注视着龙哥的Rou棒。虽说龙哥身强力壮,持久力很强,但毕竟也有限度,时间一久荫茎也会软下来。每当这时,打手们就又会上前,摸着吻着逗弄着耷拉着的荫茎及阴囊、肛门等其他敏感部位,使龙哥的Rou棍重又翘起。就这样,软了被弄硬,硬了又变软,软了再弄硬……龙哥的荫茎始终勃起着。最后被折磨了一整夜的龙哥精疲力竭,无论怎样的套弄都已无法使自己的荫茎变得坚硬了。
看着软绵绵的荫茎晃荡在光溜溜的荫部上,四个手下又对龙哥进行了一番羞辱。
“警察狗,你多大了?”一名手下问龙哥。
“28岁。”龙哥只得回答。
“哈哈, 28岁了,怎么荫毛没有,荫茎又翘不起来呢?”另一名手下大笑着。
“知道我多大?”又有一名手下问龙哥。
“不知道。”龙哥摇摇头。
“我只有22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荫茎吧。”这名手下边说边露出了自己多毛的裆部和粗大竖起的荫茎。
“兄弟,他怎么能和我们比呢?这条狗还没发育呢。哈哈”手下们七嘴八舌说道。
龙哥被羞得脸涨得通红,眼前的那些伟峰的打手们年龄都要比自己小许多,可现在自己却赤身裸体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玩弄辱骂着,龙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而那些打手们的羞辱还在继续。
“要不,我们逼他叫老大一声爸爸吧,这样我们的辈份就比他大了。”不知哪个手下恶毒地提了个建议。提议立刻被一致通过,因为这样既可以讨老大的欢心,又可以满足自己心理上快感。想到一个比自己年龄大的警察马上要叫自己“叔叔”了,他们个个都兴奋不已。
龙哥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讲话,脑子轰的一声,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渡过这一关。
(十七)
不觉天色已亮,一轮新的虐待等待着曾经无数次辱虐过别人的警察龙哥。
四名打手抬着手脚被缚的龙哥来到了楼上伟峰的卧室。一进门,龙哥就看见伟峰斜躺在床上抽着烟,而在他的身旁却依偎着一个半裸的女人,从她那浓妆艳抹的脸上一看便知是个风尘女子。龙哥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觉一阵脸红,但那女人却毫无顾忌地朝龙哥的身上不停地打量着。龙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裸体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光子身子,任由女人看着,龙哥感到浑身不自在,Rou棍又不觉坚硬了起来。
“老大,您的这条警察狗被我们修理了一晚上了。”打手们开始讨好他们的老大。
“是呀,我们让他的荫茎一直翘着。”
“老大,他还想做您的儿子呢?”
听到最后一句话,伟峰来了精神。是啊,让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警察做儿子,那该有多刺激呀,况且,龙哥长得又英俊,身体又结实剽悍。想到这儿,伟峰披了件睡袍起床,走到了龙哥的面前。
“好啊,想做我的儿子,那你快叫我‘爸爸’呀。”伟峰看着比自己稍微矮一点的龙哥。
龙哥默默不语,怎么能叫呢?龙哥已经屈辱地叫了年龄比自己小,且正在羞辱自己的伟峰一声“峰哥”了,现在竟然要升格叫他“爸爸”?虽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但“爸爸”能随便叫吗?况且自己还比他大许多,不论怎样龙哥都无法从嘴里说出那两个字。
“看来我的儿子还真怕羞啊。”伟峰用手摸了摸龙哥翘起的荫茎。
看着龙哥不作声,伟峰“啪啪”两下,左右开弓猛抽龙哥勃起的荫茎,荫茎在击打下左右晃动,但仍坚硬着。伟峰继续不停地有节奏地地抽打着,龙哥由于手脚被缚,只得任由伟峰将自己坚硬的荫茎折磨得软了下来。接着,伟峰又拿出一根细绳,套在龙哥荫茎的海绵体上,将细绳用力地往两边拉,细绳深深地嵌入了海面体。随着越拉越紧,绳子也就越嵌越深,龙哥疼得大叫,只感到自己的荫茎好象要被一分为二了似的。
“怎么还不叫?还这么倔?乖儿子。”伟峰俨然已经是个爸爸了。
龙哥疼的眼冒金星,他不知道该怎样。剧烈的疼痛使他已无法忍受了,但那两个会羞辱他一辈子的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伟峰没有耐心了,他取出一根牙签,左手钳起荫茎,右手将牙签插入Gui头缝中,并不断地转动牙签,使之越插越深。龙哥“啊……”的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他感到牙签在不断地深入荫茎中,他的精神和意志已彻底崩溃了。
“住手,我叫。”龙哥已别无选择。
“哈哈,那快叫呀。”伟峰停止了牙签的转动,但仍没有拔出。
“爸爸。”龙哥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刚才的剧痛没有掉一滴眼泪,可现在泪水却无法控制了。
“大声点。”伟峰的手又在转动着牙签。
“爸爸。”龙哥大声地又叫了一次,屋内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龙哥那屈辱的声音。
“以后每说一句话都必须称呼我爸爸,你自己是儿子,听到了吗”伟峰变本加厉地要求道。龙哥点了点头。
“看着我,用嘴说。”伟峰喜欢不断地听到大他四岁的龙哥叫他爸爸的声音。
“爸爸,儿子知道了。”龙哥看着曾经被他羞辱过的伟峰,只能感叹命运的轮回。
伟峰非常地高兴,他松开了细绳,拔出了牙签,又命令站在一旁的手下叫所有的兄弟们都来这里,他要举行领养儿子仪式。四名手下得令后走了出去。
伟峰褪下披在身上的睡袍,光着身子向同样光着身子的龙哥走去。
(十八)
人高马大的伟峰来到了龙哥面前,猛然抱住了他。龙哥拼命着挣扎着,无奈手被缚于身后,脚也被捆绑着,就这样两个男人健壮的裸体胶合在一起。伟峰的手不停地从龙哥的背部直至臀部及股缝间抚摸着,嘴在龙哥的颈部轻轻地吻着,最后压在了龙哥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断地扭动,以便使多毛的裆部可以摩擦着龙哥的荫茎、阴囊。
龙哥极力想挣脱,他的脸努力地往两边转动,以尽量避免自己的嘴唇与伟峰的嘴唇接触。但伟峰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龙哥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住龙哥的两腮。龙哥的嘴被迫张开,他只感到伟峰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并在不断地转动着。而裆部也明显感到了伟峰那毛茸茸的阴囊以及粗壮的荫茎。一根不算坚硬的Rou棍在另一根硕大无比的Rou棍的刺激下也在不断地膨胀,最后两根同样挺拔的荫茎在一起舞动着。
龙哥并不情愿如此,也没有快感,但随着伟峰手、嘴、裆的共同作用,以及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心理上的反应却无法抗拒。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部起伏着,棕色的||||乳头不时地碰到伟峰紧绷着的肌肉,他知道火山即将爆发。可就在这时,伟峰离开了龙哥而转身走向床边,龙哥的性欲就这样被突然地压抑了下来。伟峰不仅要玩弄龙哥的肉体,他还要玩弄龙哥的性欲,他要看着龙哥即将爆发而无法爆发的难受的模样。
伟峰爬上了床,一把搂住了那个女人,手在女人高耸的Ru房上摸索着,弄得那女人风骚着直扭屁股。伟峰翻身起来,跪在床上,那女人马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伟峰将硕大坚硬的荫茎在她的荫唇上敲打着,然后轻轻地插入,不停着抽送,女人兴奋地“嗷嗷”直叫。接着,他们又换了一种姿势,伟峰躺在床上,女人的嘴在为伟峰进行Kou交。渐渐地伟峰变得亢奋起来,那女人又忙着为伟峰进行手Yin,随着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