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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让人感到无法理解的世界,不是吗?
我看向杜子冰,他面无表情,没看我,只是一径看着门外的天空。
第十七章
刚才我太过沈浸在见到他的兴奋中了,是以一时没发觉他的异常,现在,我看出来了。
他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想住到我的府上来。
可是我记得他一直都是想住进来的啊,那为什么现在,又不想了,在他父亲同意送他到我府上后?
这个疑问,在晚上的时候,我得到了答案。
当我带着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想要碰他时,他拒绝了。
“为什么?你现在不喜欢我碰你了吗?”
幽幽暗暗的烛光中,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在悲伤,因为他整个人,都隐隐散发着一种悲伤的情绪。
我的问话,让他颤了颤,继而向我靠了过来,伸手,拉开我里衫的带子,俯在我的胸前,技巧地为我做着胸吻。
我感觉到了他的牙齿在我|乳首上划过时让我产生的酥麻感,像一道电般,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复活了过来。
我说过,我跟他是小别胜新婚,所以,他的那些简单碰触,很容易就能挑起我的情潮。
我三两下将他压倒,将他的双手扼住压在枕头上,继而掰开他的双腿上折,腰身一拧,撞进他的小|穴。
边快速抽送撞击着他的敏感处,边不忘揉捻他前面的|乳首,想给他最刺激的快感。
显然我的卖力是错误的,冰儿一边抽搐着身体,释放了热情,一边却流下了我不知道原因的男儿泪。
在这种当儿,在我把他折腾到高潮的当儿,流泪,我不敢自吹自擂是我的手段高超,能把一个人在床上做到忍受不了激|情的煎熬以致流下了激|情的泪水。那泪水,我知道,是悲伤的眼泪。
“为什么要哭?”我问怀里的人,“为什么要悲伤?到底是谁,让你如此悲伤?”
我的询问,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答,久到我以为他定不会说上只言词组时,他幽幽开了口,道:“我曾经是做梦都想永远留在你这儿,好让自己能天天看到你的,只是,我从不曾想,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只不过可笑的是,我像是个贡品般,送到了这儿。我还从不知道,我的用处会有这么大。……”
杜少冰自嘲的语气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本来就已经泛滥成灾的怜惜,我紧紧堵住了他的嘴,半晌才道:“我让你在我这儿住下,不是因为你父亲的要求,而是我希望你在这儿住下,如果你觉得这样,伤害了你的骄傲,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且,”我怜惜地划过他的鬓发,挑了几缕他的头发轻吻了吻,道:“我不会将你离开的事,告诉你的父亲,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父亲眼中的不孝子。这样,好不好?”
听我这么说,杜少冰的眼泪不但没有停住,反而像泉水般,涌得更加地厉害。
“又怎么了?”
我可真搞不懂他了。他以前可是相当开朗的啊,什么时候成了个动不动就喜欢哭的泪美人了?
“你这样毫不犹豫就让我离开,是不是因为我在你心中,位置全无啊!……”
杜少冰的语气从幽怨变成了指责。
“当然不是。……”
我嗫嚅。
“那你说送我走时,怎么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
杜少冰接着指责。
我觉得自己好委屈。
“冰儿,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么。我是从来不会为难人的人啊!于我来说,我当然不想让你走。但如果你在我这儿过得不开心离开会让你开心的话,我当然愿意让你离开了。”
“谁说我在这儿会过得不开心离开就会开心啦?谁说我要走了?”
杜少冰从我怀里抬起哭得像花猫般的脸,恶狠狠地质问我。
“没……没人说……”我再一次嗫嚅。
好吧,就当是我一人在幻想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撵我走?难道,你以前说你想让我住到你府上的话,是故意寻我开心的?”
杜少冰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凤眼,将我压倒,骑坐在我的腰上,更加火药味地问。
“不……不是……。我没想撵你走啊!我只是刚才看你很不开心,还哭了,所以才想给你出个主意,好让你开心点。既然你不想走,那再好不过了。”
杜少冰听我这样说,似乎气消了点,俯下身,搂住我的颈项,轻声道:“真好。现在,我不用再等着几个月跟你见一次面了。”
那轻轻的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满足,含着无限的感情,让我的心都滚烫了起来。
我轻轻将他的身体向下移了移,摸索到他后面的菊|穴,扶着他的腰,让他将我的分身,含了进去。
折腾了约有半个时辰,看他似乎完全恢复了本来的开朗,这才有胆问他:“你父亲怎么会送你过来呢?他难道不知道,我这个太子是个空架子,现在一坐上,只怕过个两天就会被人踢下来?到时,你可不就受苦了?而且,他自己到时也会因跟我走得近而面临被打击的危险,不是吗?”
“那万一你坐稳了呢?”杜少冰反问。继而道:“我想父亲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毕竟以往,他可是曾那样批判过你的。我想他把我送给你,也只不过是想投你所好吧。即使你真的没坐稳,父亲到时也会跟我划清界限,向外界一口咬定是我非要来你这儿,他没法才把我送来的。”
“既然知道你父亲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那样听他的话委屈你自己呢?”
听着他的这一番分析,我对他的父亲更是恨得牙牙痒起来。
“谁让他是我的父亲呢?”
杜少冰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窝进我的怀里,笑嘻嘻道:“还好,他的这个利用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我想我的脸肯定寒了下来,因为我感到我怀里的人身子僵了僵。“如果我真的能当上皇帝,我还是会将你父亲送回老家卖红薯的。”
谁让我的宠物难过,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杜少冰慌慌地抬起头,道:“我不想看到爹爹落魄……”既而想到这似乎是在干预了不该干预的东西,便改口道:“那你让他离开时给足他面子,好吗?我母亲去世的早,我就这么一个亲人……”
杜少冰是家中独子,是有一个姐姐,可惜难产死了,所以,他对父亲的感情,我能理解。于是便道:“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些遥远的事了,反正我答应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让你伤心便是。”
第十八章
如果说杜老头将我的小宠物杜少冰送来是一种暗示的话,那后来络绎不绝上门来公开套近乎的人,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在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有灭顶之灾所以更加在府里大肆狂欢时,陈大学士等人找上门了。
话说某日上午,我草草吃过早饭后,便赶到花园,和大家一起玩乐。
彼时陈容正和蓝陵下着围棋,青枫和赤焱则在下象棋,星昊也将药草搬了一大堆在那儿分晒,好心的若水不停地给大家上可口的糕点,还有一部分人在观看裴翔练剑,戏班子的那一干人等也正在排戏,也有一堆人在围观,柳夕正手捧香茗微合眼晒太阳。
看着大家这种闲适的样子,我也东走走西看看,其间和裴翔比了下剑,然后输了一盘围棋给蓝陵,赢了青枫一盘象棋,越帮越忙将星昊的药草分错了,并将若水新上的一盘糕点一个人干光了一块也没留给别人,最后挨到柳夕身边坐下,欣赏着不远处戏班子们的彩排。
柳夕难得理我,今天例外。
将手中香茗递给了我,道:“吃完糕点也不喝点水,不腻得慌吗?”
“夕儿真好。”
我讨好地将椅子更加挪近了点,只差没离椅跟他坐到一起去。
柳夕看我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不由趁着没人注意的当儿,伸手在我手臂上狠劲掐了一下,让我本来摸向他衣襟向往里探的手,赶紧缩了回去,乖乖改放在他的椅背上,只是仍不规矩地隔着他的衣衫,来回不停地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腰背。
虽然看着柳夕的脸越来越发青,但我仍是很不识相地没将手收回去,眼看着柳夕就要发飙时,丁管家来报,陈大学士来了。
陈大学士是陈容的父亲。
只是陈容来我这儿之后,他父亲就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也不能怪他啦,想他堂堂一个大学士,儿子竟然跟我这种人渣混在一起,而且还不顾廉耻地到我府上做宠物,也难怪他会跟陈容断绝父子关系了。其实在我这儿的绝大部分世家子弟,都跟家里断绝了关系,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认那样一个给他们丢脸的家人嘛。现实,总是沉重而可悲的。
丁管家的报告,正在和蓝陵下围棋的陈容自是听到了。我当下就看见他的脸沈了下来,薄薄的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在用多大的力气折磨他的双唇,我只知道他的双唇,开始泛白。
我赶紧过去,将他带离了花园。
“他来做什么!他来做什么!!我都已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难道他还要来指摘我的不是吗?……”
陈容状态不稳定地尖叫,我轻轻将他扣进怀里,吻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歇斯底里堵在了温热的唇齿纠缠间。
“不要再折磨它了,”良久,我以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被我吻回了红润状态的润泽双唇,低声,微带着哀求的口气要求。“不管他想来干什么,你还有我,不是吗?”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点作用,陈容的情绪好了些,不过却紧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们去见见他?”
半晌过后,我看到丁管家在门外徘徊的身影,轻声询问。
“不要!……”
陈容将我搂得更紧了。
对待任性的宠物,主人当然有义务安慰了!
结果,等我“安慰”好我的宠物,再去见那陈大人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说我轻贤慢士也好,说我傲倨无礼也罢,总之,在我眼里,干晾一个大臣虽然会让对方极度不爽,但总比看着我的宠物伤心我会跟着不爽来得好。
在别人不爽跟我自己不爽之间做个选择,我再傻也会选择让别人不爽啊!也只有像我那些手足们,才会在这种状况下,选择让自己不爽,急急忙忙迎接那些人渣,好为自己博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
好在陈大学士显然涵养足够,被我干晾了一个时辰,见到我时,依然能保持最完美的微笑跟礼仪。
我原以为陈大学士来,是想找我要他那个被他断绝了关系的儿子的,但其实不是。
他是来向我道贺的。
在说了一堆废话我不耐烦地端茶送客时,他这才边向我告辞边问:“容儿这些年还好吧?”
我听到客厅帘后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发出的轻微声响,便淡淡道:“他很好。”
陈大人犹犹疑疑了半晌,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在我不耐烦的眼神下,终于是没说出口就离开了。
我转至帘后,将那个咬着嘴唇不让哭声溢出的人儿拥进怀里。
微叹了口气。
我想,每个人,都是无法拒绝亲人的问候的吧!纵然这问候,也许是虚假的;纵然这问候的人,曾将自己伤得心寒。
我想起了杜少冰的话。
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么?
所以陈大学士才会找上门?
只是,有必要么?如果真的怕,只要向皇上上书,让父皇收回旨意即可,干吗要大费周章地跟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九王爷,我,打点什么关系呢?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货!
第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来,来府上的朝廷重臣络绎不绝。
等到一切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