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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酒,喝奶茶吧!”
靳清嗷了声,抱住头歪在门边的椅子上,嘟嘟囔囔地说:“不公平,你还让小春喝酒咧,怎么就不让我喝!”林夜嗤了声,骂了句“小鬼”就进了吧台。
店门又开了,林夜在台子里冲奶茶,头也不回地对进门的人说:“欢迎光临。请问要喝什么?”
来人穿着一身阿曼尼休闲服,举手投足间,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吸引了店里的客人的目光。一直低头冲泡奶茶的林夜突然抬头,跟那个人打了个照面。
3 二见反胃
林夜翻了翻白眼,他的隐形眼镜微微泛着红光,像吸血鬼一样。易言暗暗嘟囔了句:“真是国之将乱,妖孽必出!”林夜耳朵很灵,像猫一样机警,这话他当然听到了,要是在外面,他早就扑过去出手了,可是现在是在打工的地方,不方便动手,他眯着眼对易言重复说了一遍:“先生,请问要喝什么?”
易言坐在吧台边,长长的腿抵在旁边的玻璃门角,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过一边的nenu,看了一眼,扔到一旁。那张nenu在圆滑的台子上打了个旋,落在吧台里,掉到林夜的脚边。“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你不介意帮忙捡一下吧。”易言说,脸上的笑容灿烂,比日光灯还要耀眼。
林夜心里骂着:死孬种,等下要你好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当然不介意。”他的脚轻轻一抬,那张菜单便被踢上来,轻飘飘地落在吧台上。正与工读生小妹哈啦的靳清大声叫道:“林夜,怎么还不快点啊,我今天还没吃饭呢!”林夜的火气噌地直往上窜,招呼工读生回来,低声说:“那个客人要喝什么的话,就用吧台角落里的杯子。”他自己端着奶茶走到桌前,“砰”地拍在靳清面前,说:“喝完给我乖乖回去上课,别想逃!”
靳清边搅着勺子边说:“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了,早知道你会变这样,我就不跟你合租了!”林夜冷哼了声,说:“都说你还未断奶了,恋母的家伙!这么能干就回去啊!”靳清气得毛都竖起来了,叼着勺子对着林夜竖起中指,狠狠地说:“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林夜说:“明明是你先提的!”靳清像是投降一样摆着手,说:“好好,我不会再提了!”然后他低下头,像个小孩子一样,下巴抵着桌沿喝茶,一口一口,慢慢地喝。
林夜揪着他的头发,说:“今晚唱完了,问一下小春,她要是答应了就让你喝酒。”靳清听了,猛地从桌上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好,小春肯定会答应的!”林夜挠了挠他的头发,转身回吧台了。
易言要了杯黑咖啡,正在慢慢品着,懒洋洋地看了看玻璃门外匆忙行走的人,又别过目光,轻轻漾着杯里的咖啡,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流动的液体。林夜皱着眉头看他的悠然自得,那杯子可是涂了芥末啊。
林夜的手机响了,汹涌澎湃的贝多芬第五交响曲,划破了店内的宁静气氛。林夜慢悠悠地打开手机:“喂。”他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然后他说:“你现在哪里,我去接你。”合上机盖,他对领班说:“抱歉,我要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领班还没说话,他就冲出去了,连围裙都忘了脱。
靳清托着腮,撇撇嘴,由书包里拿出MD,塞上耳塞,闭着眼轻轻吟唱起来。浑厚的音色,跟他的外表丝毫不搭调,却有种奇异的协调感。易言微微倾着下巴,往声音的出处瞟去,看到一头乌溜溜的长头发,比自己那个用首乌泡水护养头发的未婚妻的长发还要飘逸,他眨眨眼,觉得眼熟,这不就是早上看到的那个抢乞丐的钱的人么?易言哼了声,觉得有点反胃,舌头也麻麻的。领班的看他面色不好,忙上前问道:“先生,你还好吧?”
易言摆了摆手,勉强说:“盥洗室在哪里?”领班指明了,他很绅士地往那里走,慢悠悠的,像在逛香榭里大道一样。靳清闭着眼,继续唱他的歌。
林夜驾着机车,冲到音乐进修学院时,是在十分钟后。小春蹲在墙角边,低着头,两条手臂交叉抱住肩膀,长长的卷发遮住了脸。林夜把机车掼在马路边,两三步走过去,一把拉起她,骂道:“别用这个姿势,你可是穿着裙子的!难看死了!”小春顺势挂在了他的身上,笑着说:“她让你来的?”
“没有转圜的余地?”林夜搂着她,慢慢顺着她凌乱的头发。“她怀孕了,你说我能怎么做?”小春低声说,平静得没有感情起伏。“那她怎么说的?”林夜问。小春推开他,仰起头,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脸上,笑得灿烂无比:“怎么说?不就是说要跟那臭男人结婚么。他娘的,今晚不唱了,我叫上几个兄弟去慰问一下那男的!”她越说越兴奋,眼睛像毒蛇一样闪着凶光。林夜问:“你打算杀了他?”小春扬着嘴角,说:“不是,杀了他,紊紊的孩子就没爸爸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林夜叹了口气,说:“这事你别出手,让我来吧,韩紊紊要是知道你搞那男的,会恨你的。”小春听了,点点头,问:“你来得好快啊,冲了几次红灯?”林夜拍了下她的肩膀,说:“还要进去上课吗?”小春看看大门,说:“去你打工的店吧,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两人上了机车,突突地走远了。拐弯时,坐在车后座的小春回头,看到学院门口的那抹白色,眼角滑下一滴泪,很快就被风吹干了。
“今晚唱完,让靳清喝酒吧。”林夜说。小春大笑着,说:“好,今晚跟他一起去裸奔!”她举起手,大声笑起来。
4 关于他与她
靳清他们的乐队名叫ONE,简单易懂,倒不是为了取意什么第一,而是身为队长的靳清英文很烂,除了26个英文字母外,就只认得“ONE”这个单词了。不用说,考英文时肯定是逢考必偷,还偷得很高分数。ONE在小圈子里很有名,不单是因为靳清比平常人稍微宽广的音色,还有小春与林夜精湛的演奏技巧,使得ONE拥有一帮为数不少的拥戴者。
疯狂的嘶吼过后,靳清挥着汗湿的长发,将上衣撕开,扔到舞台下,引起一阵骚动,一双双手伸着,争相抢夺。林夜暗中翻了翻白眼:这小子,玩上瘾了,竟然在开场前喝酒!眼见他边弹吉他,边开始解裤子的皮带,林夜对小春使了个眼色,正在弹奏键盘的小春立刻弹了个高音,震得全场人的耳膜嗡嗡作响。然后她离开键盘,旋着舞步跳到靳清身边。
林夜同时敲响了大鼓,将那低鸣声作为结束音符。靳清笑得癫狂,只穿着裤子在台上跟小春跳起了热辣辣的贴身舞,酒吧里气氛更加疯狂,台下的人跟着唱机里的音乐开始舞动,镁光灯闪烁,映照着下面的人狂乱的姿态。
休息时,林夜拎着靳清,将他扔给小春,说:“帮他发泄一下。”小春拉着靳清躲过人群,往卫生间跑去,刚进到里面,小春一把抱住靳清,长长的指甲掐住他颈后的肉,按低他的头,来了个热辣的湿吻。靳清痛得酒也醒了,骂了句脏话,喘着气,边解她背后的拉链边说:“你他妈的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跟我上床吗?该死,这链子怎么这么难解!”
小春舔着他光裸的胸膛,手也不停歇地拉他的皮带,呼吸急促地说:“废话少说,要干就快干,不干拉倒!”靳清伸手制止她,用另一只手往自己裤袋里摸,小春骂道:“遮什么,早就看光了,你还在添什么乱!”说着,那手一滑,把靳清外面的裤子拉下了。靳清说:“不是啦,我在找保险套,昨天刚买的。。。。。。”他还想继续说,小春两条腿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用涂着浅紫色唇彩的嘴唇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急切地渴求着对方。
小春的裙子拉链解不开,靳清将裙摆撩高到她的腰上,手托着她的臀部,由洗手台上摸到了瓶洗手液。小春边用手帮他解决边说:“今天不要再肛茭了,用前面来吧!”靳清听了,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怎么回事?不为姓韩的守身了?”小春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胸口,痛得他“哎哟”直叫,小春眯着眼说:“你再提她,我就把你的住址告诉你妈!”
靳清脸色变了:“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她!”两人静默了下,又开始互相摩挲,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插入时,小春的指甲深深嵌进了靳清颈后的肉里,留下血红的印子,像五瓣的红梅。鲜红的血顺着小春光洁的大腿往下流,靳清有点吓住了,低声问:“你是第一次?”小春却像没有痛觉似的,紧抱住靳清瘦削的腰身,骂骂咧咧:“快动啊,你是不是没吃饭,再用力一点!”
靳清不再说话,默默抱着她纤细的身子,狠命地顶上去。低低的呻吟声,盘旋在狭小的卫生间内。
正在干,隔间的门敲响了,林夜在外头说:“小春,韩紊紊来了,说想见你。”两人的动作停下来,小春从靳清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说:“我马上出去。”靳清拉着她的手:“那我怎么办?”他指指自己还在勃起状态的下面,满脸的无赖相。小春用手指弹了下那东西,眯着眼说:“我帮你割了它,怎样?”靳清笑着说:“没了它,世上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小春没理他,推开门,脚步虚浮地走了出去。
易言这一天都非常不爽。先是车子坏了,然后是在一间茶室的卫生间里吐得半死,当他驾车回到家时,他的未婚妻段青澜竟然还在,而且是坐在他卧室的床上,右腿架在左腿上,黑色绒布长裙的叉开得很高,这个姿势差不多露出了整条白皙修长的右腿。白色的高跟鞋底敲打着地板,咯咯作响。这一切,都让他不爽之极。
“出去。”他温和地说,口气里却隐含着不容忽略的严厉。段青澜那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烟,轻轻地吐了个完美的烟圈,美艳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她冷冷地说:“我再重复一次,别把我跟你那些女友混为一谈,这个房间,我以后也有份的。还有,婚期已经定下了,在那之前,别再闹出什么绯闻,不然,易老太爷怪罪下来,大家都很难交代。”
易言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拿过酒柜上的白兰地,倒了一杯,仰头,灌了下去。透明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过面颊,流到喉结,再隐入白色的衣领。段青澜看着他优雅地擦拭着酒印子,暗自叹了口气,站起身,拉顺了衣裙,说:“我回去了,你明天也要回去,老太爷指名叫你。”易言梗着脖子,站得直直的,没有回答。
咯咯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易言手一挥,酒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红色的与透明的液体汇合成一股,慢慢蔓延着。易言面无表情地瞪着那酒液,他光着脚,踩过碎玻璃,往浴室走去。身后是一串鲜红色的脚印,每只脚趾都印得清清楚楚,纹路清晰。
5 约定
靳清歪歪地靠在马桶边,闭着眼,却做了个梦。梦很真实,他妈妈用尖尖的指甲掐他,掐得他满身都是红色的印子。他大叫着跳起来,却发现是在林夜的房间里。擦了擦满头的冷汗,靳清抱着被子又想睡过去,却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林夜红着眼睛爬起来,照着靳清劈头就是一顿打,边打边骂:“你奶奶个兄弟,连老子都敢搞,今天老子要替天行道,灭了你!”
靳清闭着眼叫道:“什么替天行道,我还代表月亮灭了你呢!”手乱挥,打在林夜的肚子上。林夜眼都冒火了,一拳揍在靳清的脸上,靳清苍白得像鬼的脸立刻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