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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就如同宁宏基在不断瞬移一般!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宁家绝学《寸游步》!宁宏基有如此的速度,宁子侯的《寸游步》和宁宏基比起来,简直如同幼儿学步一般的可笑!宁宏基这《寸游步》只怕已经修炼到了‘圆满’境界了吧……可恶,他现在的身法速度在我之上,这样下去,我不但无法摆脱他,被他追赶上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宁冲的轻身功法,从步法和速度来说,其实未必比宁宏基的《寸游步》逊色,但是宁冲的修为实在差宁宏基太远,所以此时逃跑追逐之下,宁冲在速度上自然是吃亏了。
看着宁宏基每次在地上踏出一步,就瞬移一般,追赶上来十多步的距离,此时已经差不多追赶上了一半的距离,宁冲不禁眉头越蹙越紧,一时间却也没有应对之策。
如此追逐着,二人都是轻身功法超越其他轩辕城的武修许多,速度如电,不过半盏茶十分,二人就掠过了后山一片片树林,和一些些山谷、草地。
宁冲应对得越来越吃力,虽然已经发挥了最快的速度,却依然被宁宏基一点点地追赶上。而宁冲身后,追赶的宁宏基却是不慌不忙,依然悠闲倒背着双手,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冷着看着前方拼命奔逃的宁冲。
宁宏基的实力超越宁冲太多,自然半点都不着急,只认为宁冲被他拿下不过是时间问题。
若是如此继续下去,事情的确会这样发展,宁冲也清楚这一点,表情凝重,心头着急,但一时的确没有好的应对办法。而偏偏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宁冲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山崖,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一般,就挡在了他的前方。
“心碎崖……”
宁冲吃惊着喃喃出这三个字,心头不禁发凉。
这心碎崖一座很长、很宽的断崖,几乎占据了宁家后山的一半,把宁家的后山和远处的山脉劈断开来。
心碎崖下常年被灰黑色的雾气笼罩,根本看不到底部,深不知道多少韧。但有人曾经做过实验,朝着心碎崖下扔了一块巨石。结果,等了半天,那巨石却如同被怪兽一口吞下肚子一般,连回声都没有。
由此可见这心碎崖之高深。
如果说心碎崖的深不是太大困扰的话,那么心碎崖的宽却对宁冲造成了致命的威胁了。此时,宁冲面前是又深又宽的心碎崖,一下就没有了退路,而心碎崖距离对面那山崖足足有着百丈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即便是先天高手,只怕也无法逾越,更别说宁冲了。
换句话说,心碎崖此时横在宁冲面前,已经毫不留情地断了宁冲的前路,让宁冲无处可逃。
“心碎崖太宽,人力无法逾越!没办法,只好行险,沿着心碎崖而逃了!”
宁冲迅速分析,做出决定,一咬牙,奔逃的方向忽然一变,沿着心碎崖就朝东边奔逃而走。
宁冲速度上本就吃亏,又忽然变向,自然一下让宁宏基拉近了极大的距离。
这样下去,只怕才变向一小段时间,就会被宁宏基迎头赶上。宁冲自然不敢在保留底牌,高速踩着疾风步的同时,已经施展了“风梭”,人一下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哼哼,同样的手法,在老夫面前已经使用过一次后,以为还能有效吗?”
宁宏基见宁冲从空气中消失,不禁冷笑连连,高速前行的同时,右掌朝着前方右侧猛然拍出一道掌印。那掌印猛然窜了出去,看起来如同拍在了空处。
轰!
空气一阵剧烈波动,在空气中消失的宁冲下一刻就在十步之外,被那掌印震击得现出了身形。宁宏基这看起来如同拍在空处的随意一掌,一下就击破了宁冲的“风梭”技能,让宁冲现出身形。
宁冲本来已经在风气隧道中穿梭,根本想不到竟然有人能掌握他的踪迹,并且一掌拍碎风气隧道,他准备不足之下,在现出身形之前,就被那掌印的余力冲击受伤。
一瞬间,宁冲只感觉一阵头昏目眩,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人如断线风筝一般,竟然朝着心碎崖边缘飞了过去。也就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飘落下了心碎崖。
等到宁宏基几步赶到了崖边,朝着心碎崖下一看,却只能看到下面黑灰色的雾气在不停涌动,哪里还有宁冲的影子?
宁宏基知道这心碎崖是极深的,任何武修从这心碎崖下掉下去,基本都是一命呜呼,所以他判断宁冲摔下了心碎崖,铁定是粉身碎骨,必死无疑了。
“哼,一不留神,出手稍微重了点,到让这小辈死得痛快了。只可惜了他身上那瞬移的秘术和那凝聚剑影的绝招……”
宁冲已死,宁宏基此次前来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宁宏基冷哼一声,又瞅了瞅心碎崖下的灰黑色雾气后,微微可惜地摇摇头,随后倒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心碎崖边。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绝壁(一)
宁冲清醒的时候,发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自己的身体正急速下坠。他先是大吃一惊,随后立即想了起来,他是刚才在风气隧道中穿梭时,被宁宏基以掌印生生震了出来,被打落下心碎崖了。
“该死!这心碎崖如此高深,若在继续下坠,我必然粉身碎骨!”
宁冲心头揪紧,表情扭在一起。此时万分危机下,他顾不上多想什么了,看准了对面那山崖的方向,就是一个“风梭”,人一下消失在空气之中,下一刻,就出现在了百步之外。
但宁冲的身形依然高速下坠。
危急万分,宁冲接连不停,一旦身形从空气中现出,立即又施展风梭,朝着瞬移而去。如此连续多次后,宁冲只感觉头脑一阵阵昏沉,脑子中开始如同针刺一般的难受。
宁冲知道,自己施展风梭的次数已经到了“十次”的极限。可是,对面那山崖却还在远远的地方。
这山崖距离心碎崖实在太远了,将近百丈的距离,宁冲的风梭虽然一次能瞬移出百步开外,连续施展已经到了极限之后,却不过掠过了大半的距离,对面那山崖看起来依然远不可及。
呼呼——!
风声在耳朵呼啸得越来越尖锐,宁冲能用风梭朝前瞬移距离,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形进一步高速下坠。此时,宁冲的身形已经坠入了心碎崖下那灰黑色的雾气之中,顿时四周如同黑暗下来一般,光线变暗,能见度一下就下降了许多。
宁冲根本不知道自己距离心碎崖底还有多远的距离,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来避免被摔得粉身碎骨,此时的每一刻、每一秒都极为珍贵,都有可能成为最终保住姓命的关键时刻。
宁冲心头越来越焦急,头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他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山崖的方向,狠狠一咬牙,不顾头脑中针刺般的疼痛,再次使用了“风梭”技能。
成功地进入了风气隧道,宁冲的情况却极为不妙,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的,视线竟然也开始变得模糊,最要命的还是反应和灵活度严重下降。
嗤嗤——!
此时,宁冲能做的已经只有尽量保证自己的要害不被风气隧道中锋利的风刃击中,其他的都顾不得了,于是他在风气隧道中穿梭时,一道道锋利的风刃毫不留情地朝反应变慢的他袭击而来,他的衣服和皮肤仅仅眨眼的功夫,就被划破多处,鲜血直流。
嗖!
宁冲的身形几乎瞬移一般,出现在前方一百步的地方,人却狼狈不堪,浑身的鲜血,衣服破烂。然而,宁冲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才现出身形,立即又施展风梭,人再次从风气中消失不见。
随着头脑越来越疼痛混沌,宁冲自身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穿梭风气隧道时也越来越危险,随时可能被风气隧道中的风刃切成碎片。宁冲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若不如此,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跌落下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哪怕希望极其渺茫,宁冲也要咬牙使用风梭技能,继续坚持下去。至少,他现在在风气隧道中穿梭时,虽然不断受伤,却还能勉强保住姓命。受伤总比丢掉姓命要强!
十二次……十三次……十四次……十五次!
当宁冲硬生生靠着意志,将风梭的使用极限提升到十五次的时候,他人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体无完肤,衣服碎成一片片,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宁冲更能感觉到头脑中“嗡嗡”炸响,脑袋如同四分五裂了一般,痛苦得无法形容,而他的视线不但进一步模糊,而且竟然成了血红色的一片。宁冲知道,这是灵魂力量使用过度后,脑袋受创后的迹象。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和脑袋随时都会爆裂开来,惨死当场。
天无绝人之路,也就在这个时候,宁冲从隐隐的灰黑色雾气中,终于是见到了对面山崖的山壁,还看到那山壁上有一条条的绿色藤蔓交织缠绕着。
宁冲心头大喜,立即聚起身体最后一点力量,在风中摆动起手脚,以轻身功法调整了身体姿势,划出一道斜向下的轨迹,朝着那山崖绝壁撞去。
山崖绝壁之上,灰暗色的薄薄雾气笼罩,蔓延生长而出的藤蔓缠绕着山壁,不少藤蔓的分支下垂着,一根根的探向悬崖之下,如同垂柳。此时,风声裂响间,一道身影猛然撞在了山壁之上,随后就贴着山壁朝下方急速滑落。
撞击之下,反而使得宁冲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猛然睁大眼睛,探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几根藤蔓。
噼啪!
噼啪!
噼啪!
……宁冲的下坠速度太快,他拉扯住了藤蔓,却只能微微一缓之后,藤蔓就被扯断,继续朝下高速坠落。
好在藤蔓极多,一根不行,宁冲就连续扯住多根。
如此进行着,宁冲也不知道扯断了多少跟藤蔓,下坠的速度终于被抵消了。宁冲扯着一根“嘎吱”作响的藤蔓,长出一口气的同时,不敢大意,迅速扯住另外一根藤蔓,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上一捆。
一根不保险,宁冲又连续朝着四周抓了几把,扯来数根藤蔓,朝着自己的身上牢牢捆住。
宁冲此时的状态看上惨不忍睹,手臂之上,手掌之上,脸上……到处都是划伤的血痕,鲜血淋漓,他紧紧地咬着牙齿,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着,几乎已经没什么力量。
在连续捆绑了数根藤蔓,确定了自己真的已经安全之后,宁冲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和精神,视线阵阵发黑,头脑中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手臂和身子彻底一松、一垂,失去最后一点意识,垂摆一本被系在了他身上的数根藤蔓悬吊在了空中,在山风之中左右摆动。
宁冲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此时,这片山壁上若是有什么妖兽出没或者其他危险的话,宁冲定然是有死无生。他能否平安醒来,一切都只能看运气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绝壁(二)
山风吹袭,云雾飘渺……不知道何时,太阳缓缓地落了下去,月亮悄然爬上了天顶,已经是夜晚十分。
此时的季节,冬季还挂着尾巴,气候寒冷,一片银白色月光照射之下,处处沁着一丝渗人的寒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冷彻骨头的寒冷之后,宁冲激灵打了几个寒战,被冻醒了过来。
武修修习武道之后,受天地元力改造身体,身体体质抢人,数倍于普通人。因此,一般的酷热和寒冷已经对武修造不成什么影响,一般情况下,武修即便不穿衣物,也能轻轻松松抵御住四季的冷热。
但宁冲宁冲此时竟然被冷风给冻醒了,可见他现在的伤势着实不轻,身体状态不容乐观。
这山壁之上,风极大,那耳旁呼啸凌厉的夜风,仿佛鬼哭狼嚎一般尖冷,宁冲发现自己的肩头已经结一层薄薄的霜花,一丝丝的寒气顺着破烂的外袍领口钻入,渗透到背脊腰腹,顿时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