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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放白,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你喜欢骨头碎裂的声音?没问题,我会一点点弄碎你浑身的骨头,在你临死之前,你浑身骨头粉碎的声音,一定会深刻印在你的脑海中,让你下了地狱也无法忘记。”
宁冲脸上挂着笑,语气平平淡淡,但在宁放白听来,却如同深渊地狱中魔鬼的声音传来。宁放白惊骇地瞪裂了双目,嘴巴张得老大,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
“真是失算了,削去你四肢,我到一时到不知道从那里下手了。嗯,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左肩吧!”
咔嚓!
宁放白肩头的骨头已经被宁冲的脚踩得粉碎。宁放白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张口吼叫,却基本无法移动,只能发出沙哑的声响。
“接下来是右肩。”
咔嚓!
“胸骨!”
“下肋!”
……宁冲口中每说出一个字,就踩碎宁放白身上一处骨头。连续十多脚下去后,宁放白浑身的骨头已经彻底粉碎,再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而宁放白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宁冲憎恶地扫了软泥一般的宁放白一眼,不在留手,紫云剑一晃,切下了宁放白的头颅。
朝着东方撮土为香,宁冲将宁放白的头颅放在小土堆下,跪下拜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父亲,母亲,你们的在天之灵请看着,第一个仇人的头颅已经送到。接下来,我还将割下宁行毕老狗的首级,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宁冲口中说得咬牙切齿,父母的音容笑貌开始隐隐在他脑海盘旋,各种温馨的记忆片段跳了出来。
宁冲原本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有疼爱他的父母,有可爱的妹妹,慈祥的齐伯,然而这一切却都在宁行毕一手策划的恶毒阴谋下,彻底毁灭了!从此,他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失去了家的温暖,他成了一个人人讥笑、欺负的废物,他的人生完全被改变了。
牙齿几乎咬碎,鲜血从牙缝中流淌了出来。虽然杀死了宁放白,达到了复仇的第一步,但宁冲心头的仇恨和怒火反而更加高涨,让他的头脑都“嗡嗡”作响。
这样的仇恨太深了,即便是将宁行毕粉身碎骨,宁冲也不觉得足够。他心中只有复仇之意,这一次,谁敢阻挡他,谁就必须死!
足足跪拜了好一会,宁冲终于略微平静了心头仇恨的怒火后,才缓缓站起了身子。
然而,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宁冲忽然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头脑中竟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眩晕感觉。他身子摇晃了几下,幸运地靠到了一棵树,没有摔倒。
略微休息了一阵,眼前基本恢复了清明,不过头脑中依然阵阵针刺般地疼痛,眩晕感觉依然还在。宁冲微微摇了摇,皱眉想道:“一直感觉我新掌握这个‘风梭’武技是有副作用的,只是这一直的战斗都是一鼓作气,来不及多去感受……没想到现在爆发出来,竟然如此猛烈……”
原来,宁冲在首次使用“风梭”时,就感觉这个武技虽然极有有用,看似不消耗内元力,却会让头脑微微昏沉。而随着一次次地使用风梭,宁冲头脑昏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而且他发觉随着头脑昏沉,他的反应速度也在明显下降,在穿越风气隧道时,闪避隧道中的风气利刃的速度也明显减慢。
换句话说,宁冲使用“风梭”的次数越多,面临的危险越大。就比如他现在的状态,若他再次强行使用风梭的话,极有可能因为反应能力的下降,被风气隧道中的风气利刃切割而死。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宁行毕,你该死!(一)
“仔细数了数,我总共使用了九次风梭……看来,我现在的极限,最多能连续使用十次风梭就到顶了。十次以上,即便不被风气隧道中的风气利刃杀死,使用之后,估计也是头昏目眩,没法战斗了……”
宁冲自言自语地感慨一声,微微苦笑。
果然,这世界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一定代价。这参悟出来的“风梭”武技,的效果固然强悍惊人,能让宁冲做到几乎瞬移一般地移动,而且几乎能在百步以内的任何地方出现,灵活多变,诡异难测。
但与之相应,每次使用风梭却都是有一定副作用的,宁冲根本无法无限制地使用。
伸出双手的食指,宁冲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又想道:“我现在的状态,到是和书中描述的使用‘灵魂之力’过度后的状态极为相似。莫非这个不消耗体力和内元力的风梭武技,消耗的竟然是传闻中的‘灵魂力量’?”
神武大陆是武道的世界,却也存在着许多奇异、不广泛为人所知的力量,这极为神秘的“灵魂之力”就是其中之一。所谓“灵魂之力”,说简单点,其实就是来自于灵魂的能量。
一般的武修对于灵魂之力几乎没什么了解,平时也接触不到,但宁冲倒是知道的,神武大陆上极为吃香的丹医就是一个使用“灵魂之力”的职业。
据说丹医尤其在炼制丹药之时,最依靠的就是灵魂之力。灵魂天生的强弱,灵魂之力天生的大小,就如同武修根骨资质的好坏一样,直接决定丹医的潜力和前途。
宁冲自然不怎么了解灵魂,不会运用灵魂之力,不过他发觉自己在风气隧道中穿梭,他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闪避着隧道中的风气利刃时,会有一种头脑中的能量在迅速流失的感觉。
结合种种,宁冲感觉这应该就是他在无意识地使用灵魂力量,风梭这个武技,消耗的应该就是传闻中神秘的灵魂之力。
如此说来,想要提升风梭使用的次数,就必须增强灵魂之力。可惜,宁冲对灵魂之力几乎没什么了解,自然不知道有什么提高的手段。这风梭以后也暂时只能被限制在十次的使用次数下了。
虽然如此,风梭这个武技带给宁冲的改变极为巨大,他的实战能力几乎在瞬间就提升了一个层次不止,刚才屠杀宁放白等武师境界的高手时如屠一狗,就是最好的明证!
报仇的第一步已经完成,宁冲对自己的实力也更有信心,报仇之心更加热切。他略做休整后,就打算离开出云谷了。
虽然出云谷试炼的时间是一个月,但离开出云谷是没有时间的限制的,提前或者超过时间都可以,最多是超过时间的武修成绩不计入家族的总成绩。
也就是说,参加出云谷试炼的武修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达到谷口,通过谷口的传送法阵离开。不过,前提是必须手中有进入出云谷时所发的那块积分玉牌。
宁冲手头的积分玉牌,早已经被宁子侯毁了,不过宁冲却不着急,他只费了点时间,就在宁放白等人身上,搜索到了几块空白的积分玉牌。这些玉牌,肯定是宁放白等用来离开出云谷的,他们大概的打算估计是除掉宁冲后,就带着玉牌,离开出云谷。
现在,但是方便了宁冲了。
宁冲随手选了一块玉牌戴在身上,又费了一番功夫,来到出云谷谷口后,果然顺利地进入了传送法阵,转眼间被传送出了出云谷外。
出云谷外却已经一片狼藉,原本各家族扎下的营地都已经消失不见了,没有人影,只留下了大量的痕迹。
宁冲和宁放白等在出云谷中对持,虽然不知道清楚的曰期,但宁冲感觉是过了比较长的时间的。而现在看到个家族都已经拔营走人了,他更加确定出云谷的试炼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期限,已经结束了,各家族带着参赛的子弟已经离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宁冲此时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充斥着复仇的火焰,他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去杀死宁行毕!
回去时远比来时容易,因为那条流经轩辕城附近的大河“通天河”也流经出云谷附近。宁冲造就知道,出云谷的试炼结束后,各大家族返回时,都是乘船顺流而下。宁冲虽然手头没有船只,但他其实也并不需要。
没费多少气力,宁冲就找到了那水流平缓、河床宽阔的通天河。
宁冲砍伐了一棵大树,将大树树干扔进了河水中。树干沉浮几次后后,就稳稳飘在河面上。宁冲当即飞身上了的树干,站立在树干之上,开始随着河水顺流而下。
宁冲轻身功法已经极为高明,已经到了能够“一苇渡江”的地步,他即便单脚站立在树干上,也是稳如泰山,那复杂的水流和河床情况,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
如此顺流而下,小半天的功夫后,宁冲就来到了轩辕城城外。
宁冲眼中别无他物,迅速进了轩辕城,就朝着宁家府邸而去。
……宁家屹立轩辕城千年,早已经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够相比。即便是对宁家造成了威胁的向家,其实历史也很短,仅仅是传下了几代人,分做大房、二房、三房等几房嫡系,外加少量的旁系分支。加上家族的奴仆等人,向家林林总总有着数千的族人。
而宁家嫡系和旁系分支无数,外加一些该姓投靠的,入赘的等等,光是居住在宁家府邸中的族人,就有数万。这还不包括家族中的下人和奴仆。
此外,宁家中其他一些城镇也还有分支。比如,宁缺月就是来自宁家商河城的分家子弟。
自然,如同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早已经超过了一般家族的概念,宁家府邸位于轩辕城的东部,占据了小半的轩辕城,整个规模其实完全已经是一个城镇。
宁冲一路疾行,进入宁家时,宁家的守卫认识宁冲,都没有阻拦宁冲,却颇为惊奇地窃窃私语。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宁行毕,你该死!
宁冲大体能听到他们议论什么,原来这一次的出云谷试炼,各大家族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就连宁家也死了好几个内门弟子。
各大家族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宁放白等偷偷摸摸进入出云谷伏击宁冲,为了隐瞒事实而痛下杀手,杀人灭口,都只以为出云谷中是冒出来了什么凶恶的妖兽,草草就结束了这一次的出云谷试炼。
最终,宁家获得了第一,其他名次被其他家族瓜分。
至于宁冲,因为试炼结束时,宁冲都没有出来,众人都以为宁冲大概也遭了秧,死在了出云谷那恐怖妖兽的尖牙利爪下。
所以,当了解这样情况的守卫和其他人见到宁冲竟然回来了,自然难免吃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宁冲却丝毫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注视,脚步匆匆,身法展开,一阵风似地朝着宁家深处赶去。
穿过一条巷子,宁冲忽然敏锐地听到前方远处的某处拐角处有下人议论纷纷,他本来打算无视这些下人奴仆的闲聊,但他忽然发现这些谈话提到了雨竹院,顿时竖耳细细聆听:
“哎呀……还以为那宁冲强势崛起后,将成为宁家新一辈第一天才呢!没想到,他这么短命,竟然死在了出云谷中。那宁冲一死,这雨竹院这次是彻底完了啊……”
“是啊,这主人都没了,那一座价值不菲的雨竹院,自然得引起其他人的垂涎。我听说啊,族长已经动手了……”
“嘘!你想死啊,别在背后议论族长的事情!你难道忘了,前几天,那王福只不过提了族长的名字一次,就被乱棍活生生打死吗!”
“啊……多亏你提醒!不说了,不说了……”
……听清楚了这些对话,宁冲的心猛然一沉,眉头拧起,感觉到一种不好。此时,他担心齐伯等人,暂时顾不上第一时间找宁行毕算账了,立即一转方向,朝着雨竹院的方向奔行而去。
一路之上,宁冲脚下尽可能地加速,心神却一直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事实证明,宁冲的预感半点不错,当宁冲老远地看到了雨竹院时,脑子中忽然“嗡嗡”地作响,因为他看到雨竹院那扇古朴的双开木门已经破破烂烂地摔在了一边,整个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