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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三流捕快一等护卫之前传…逢君
文案:
一个是不想继承皇位,只想逍遥自在作个富贵闲王爷的太子贺斋月。
一个是对武林盟主没有兴趣,以玩弄天下第一庄的师弟们为乐武功天下无敌的美青年蔺宜风。
一个为了逃避宫里的追捕,一个为了玩弄自家师弟们,两人在客栈之中相遇,一拍即合,决定合演一出断袖分桃的好戏。
戏演完之后就应该分道扬镳才是,没想到一连串的事件将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应该是用来欺骗外人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当了真……
……最是一年春好处,落花时节恰逢君……
《三流捕快一等护卫》的前传,且看贺斋月和蔺宜风如何相识相知,优势如何令他们身边的人麻烦不断苦不堪言的呢!?爆笑情节切勿错过!
引子
戒备森严,庄重肃穆的皇宫内苑里,一声不合时宜的咆哮声突然响彻云霄,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颤抖着手指指向面前不为所动的青年,头发花白的九五之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在太监宫女们的劝说下,勉强压住心头的狂怒。然而,抬头看到儿子那颇似自己年轻时候的俊朗外形,再配上对方吊儿郎当的表情,老皇帝一口气没上来,又一次濒临爆发了:「斋月——我朝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四海升平,紫气祥云!这样太平盛世,要你做皇帝,你还有什么不满!?」
「如果着有父皇您说的那么轻松,那您为什么要退位呢?」不以为然的白了老皇帝一眼,贺斋月悠然自得的倚在蟠龙柱上,狡猾地笑了笑,一针见血的反驳道。闻言,老皇帝朝天翻了个白眼,忍住吐血的冲动,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回答:「还不是因为朕已年迈,不胜国事了。早日让位给你,也好让你在血气方刚之年做出一番成就……」
虽然皇帝说得苦口婆心,周围的内臣们也个个目露期待之色,但在沉默了刹那之后,贺斋月只是信手剥开了粒葡萄,享受地塞进薄唇间,抿着那甘甜的液体。好像对方在求自己继承的不是万里江山,而是个甩不掉的麻烦似的,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底气十足的吼问着,老皇帝推开劝阻自己的内臣,动作灵活的窜上前去,一把揪起儿子的衣领,拼命地左右摇晃起来,宛如要把对方魂魄摇出窍来似的:「你娘是正宫,你舅舅是开国元勋,你姥爷是当朝太师,最重要的是,你爹我是稳坐龙廷的太宗皇帝!让你继承皇位有什么不对!别人巴不得,你好敢嫌弃——」震女之中,老皇帝忘了身为天子的风度,当年带领起义军横扫天下的气魄又回到了这位开国之君的胸膛里,使他苍老的双颊涨出健康的红润!斜了目光炯炯有神的父亲一眼,贺斋月搔搔头发,丝毫没有太子风范的挤了挤眼睛,用调侃的语调向号称真龙天子的父亲争辩道:「首先~父皇,既然有那么多人想要您的位子,您又何必偏挑一个对整天批奏折毫无兴趣的儿子当储君呢?再说了……」顿了顿,他低头指了指还有力的桎梏着自己,造成自己呼吸不顺畅的手:「凭父皇您的体魄,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如果儿子里没有令您满意的,等孙子不就好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恶狠狠的瞪回去,老皇帝很有威严的喝退闲杂人等,神秘兮兮地凑到儿子耳畔,为难的打起商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那头母老虎,仗着跟我一起打下天下,根本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你外公又和舅舅们又掌握了五成兵马,除了让你这个嫡出继位外,难以服众啊……」
「父皇啊……」叹了口气,不屑一顾的白了老皇帝左顾右盼的胆怯一眼,身为台子,贺斋月已经尝过了琐事缠身的滋味了,谁会想不开再升格为皇帝呢,尤其是自己才刚刚弱冠之年,大把的青春,他可不要挥霍在高墙深院之中:「你之所以拼命鼓吹我继承皇位,是想自己到江湖上快意恩仇,潇洒一番吧?」
「……」尴尬的笑了笑,不情愿的被儿子识破了天机,老皇帝耸耸肩,一脸感慨的想要搏取后者的同情:「儿子啊,你也知道啦。我本来就是个粗人,不适合做什么皇帝啦!所以~你就孝顺一下,把这个差事接了吧……」
「不要。有人不是说过:『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收拾吗?』!」
「……这话是谁说的!?」
「你自己请来做我师傅的太子太傅啊……」
「……告诉他,从明日起发配他到北六省充军!」
「……」无言以对的看了自以为果断的老皇帝一眼,深切体会到和对方难以把话阐述明白,贺斋月垂下头,状似气馁的叹息着,却在唇间露出狐狸般老谋深算的古怪笑容。既然言语不通,那么就不要怪他用行动来证明了……
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呢?如果只是个王爷的话,他不是一样享受着荣华富贵,不是一样衣食无忧,不是一样高高在上,不是一样掌握生死吗?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做皇帝的不仅要每年开给别人俸禄,还要每天批改堆积如山的公文,甚至弄不好,好得去担心随时随地会冒出不认识的要杀自己的家伙。而做王爷的话,每天吃喝玩乐,每年照样有钱拿,并且,攸关自己性命的部分,只要担心皇帝一个人发难就足够了。综上所述,傻瓜才去争当皇帝呢……
贺斋月是傻瓜吗?他当然不是……
所以,第二天黎明的时候,又一声惊呼唤起了皇宫内外的酣眠:
「来、来人啊——大事不好了——皇太子离宫出走啦——」
「我、不、要。」单手支腮,蔺怡风慵懒的凤眼里眯出危险的意味。被环绕四周,像夏夜里的知了般喋喋不休的师弟们吵到头大,他本就不怎么好的耐性经过这番雪上加霜,随时有崩溃的可能发生:「说多少遍也没用,我说了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尽可能的压抑下怒火,和颜悦色的将回答清晰的塞给师弟们,蔺怡风阴柔若女子的拂柳身姿倚在美人榻上,别有一番入诗入画的风韵。前提是……他的眸中不要闪现那种令热心脏发寒的邪兆。
「大~师~兄~啊……」拿出五子哭坟的架式,众师弟们不屈不挠的填满他的四周,继续舞动三寸不烂之舌,硬着头皮顶住蔺怡风压过来的强冷气流,战战兢兢的乞求道:「再考虑考虑吧!我们天下第一庄的未来可全都落在师兄你的肩上了啊!」
「就是就是!」拼命的搜刮肚里的赞美之词,众弟兄们拿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精诚合作精神,此起彼落的轮番轰炸道:「大师兄你武功盖世——」把少林寺的藏经阁当书库、把天一教的神潭当澡盆。「年轻有为——」弱冠之龄大破铜人巷和七星剑阵。「气度雍容——」做了坏事从来不忘留下他们天下第一庄的名讳。「智勇双全——」等仇家找上门时,绝对会在前一天逃得无影无踪,剩下全庄的师兄弟们被迫来收拾烂摊子。「风华绝代——」男人长那么漂亮做什么,害得一群相思无凭大的师弟师妹们遁入空门,大大削弱了他们的新生力量。「声名远播——」只要江湖上传闻天下第一庄的大当家,亦正亦邪的玉面阎罗蔺怡风将会出现,当地的好人和坏人便全部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其效果比之瘟疫,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弟们啊~就算你们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用激动到哭出来吧?」瞥了一眼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悲从中来,纷纷开始抹泪的众师弟们,蔺怡风温文尔雅地取出怀中江南画扇,一派儒雅的轻搧起来。还加着春寒的凉风拂起他那头不羁青丝。即便得承认人美的话,一举一动都是风景,可还是有功力稍浅的小师弟忍不住冻得打起了喷嚏!果然,风度也是需要本钱的啊……
但是,为了天下第一庄的千秋大业,他们豁出去了!
「总之,大师兄你是当今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请你一定要参加华山论剑,争下盟主之位啊!」不知由哪个师弟带头,众人齐刷刷在蔺怡风面前跪了一片,望着他们殷切的目光,后者呆了呆,随即纵声朗笑:「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如果我所不呢?」话锋急转,蔺怡风饶有兴趣的白了他们一眼,凉凉地讽刺道:「武林盟主有什么可当的?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再怎么求我,也是不要!」
「大师兄!」不肯死心,众位师弟们拿出精卫填海的韧性怂恿道:「当了武林盟主,就可以号令天下群雄啊!」
「……我号令天下群雄做什么?」不感兴趣地翻了个白眼,蔺怡风换了个姿势,靠坐在长椅:「如果是打架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打得过。」何苦到哪里还要带着一伙看戏的小角色呢?
「大、大师兄……当了武林盟主的话,可以光耀我派师门——」
「我们都叫天下第一庄了,你们还不知足啊?」
「当了武林盟主就有美人投怀送抱——」
「哦?你们找出几个比我漂亮的女人再说吧……」
「当了武林盟主就可以随意出入各派禁地,饱览九派七宗的典籍——」
「那和我现在有什么不同?不必拘泥于形式啦。」
「当了武林盟主,江湖就会奉大师兄你为武功第一了!」
「……就算不当武林盟主,我武功天下无敌的位置也不会改变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被蔺怡风游刃有余,驳得体无完肤的众人,终于彻底绝望了:「至少当了武林盟主——大师兄你的名字会被大家铭刻在心嘛……」
「那个啊~~」淡淡一笑,似乎看到别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就会开心似的,蔺怡风潇洒的甩袖而起,身形微晃间,犹如一缕清风,穿过重重阻碍,飘到了门扉处,抚栏回首,抿唇一笑:「放心吧!我就算化成会,你们也能认得出来,不是吗?哈哈哈哈——」
「大、师、兄——」如果不是还要指望蔺怡风替天下第一庄夺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众人早就已经竟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新仇旧恨一起算帐了。可惜,即便眼前的男子再怎么风流随性,任意妄为,对方无人能敌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在心里不约而同的腹诽完毕后,大家还是很有默契的追了上去,大有不说服蔺怡风就死不罢休的趋势。
见状,后者娇好的柳眉轻轻一蹙,足尖点地,伴着一声畅快的浅笑,那道青蓝色的身影消失在了京城天下第一庄的高墙之外。只留下满地还在磨牙的同门师弟……
「大师兄——你再考虑一下好不好啊啊啊啊——」
第一章
……最是一年春好处,落花时节恰逢君……
百无聊赖的坐在京城里远近驰名的悦宾酒楼里,眺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贺斋月的心情就如同杯中凉掉的茶水一般,苦涩得难以下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家最不缺的就是人手,而以成千计算六扇门的鹰爪在区区一个京城里挖出一个人来,是再容易不过的啦。
不愧是自己的父亲,居然那么不念亲情,在他赶到城门前就到处快马加鞭的分发了通缉令,害他险些被守城的将领们「请」回宫去。就算他端出太子的架子,暂时威吓了那些老实的虾兵蟹将,可低头看了看被官兵和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的酒楼,他再度无力的垮下肩来!
如果再不能杀出重围,他就只能等舅舅镇国将军梁守义率领禁军把自己绑回去继位了。虽说乖乖就范是眼下最识事务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