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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一高一矮的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又看看那辆撞得惨不忍睹的车,“哇”的一声,眼泪喷射,流涕不止。车子撞的与废铁无任何区别,即使赶到指定地点,仍然要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
大踏步迈进大厅,迎面一位花俏的女人抖动着硕大的乳房,嗲声嗲气地向我扭来,“呦喂,空哥,这么快您就到了,彪哥天天都把您挂在嘴边上,听得我这耳朵啊!您猜怎么的,现在只要一天听不到您啊!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可把我给害苦了呀!”靠,这个骚娘们,嘴还挺甜的。
“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啊!”我冷气问道。
“空哥,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能认识我这样的小女子呢!我是彪哥刚刚喜欢上的呢子,您就叫我婵花好了。”婵花扭捏地说道。
“残花,听这名字就不像良家妇女。”我微微地点点头,跟着她向电梯走去。
“彪哥啊!要我在门口接您,这不,我还没到呢!您就来了,您可真会体贴人啊!”婵花摆动着腰肢,不忘回头风骚地说上几句。
电梯缓缓地合上,里面只剩下我和婵花两人相聚只有二十厘米的公共距离,一股女人特有的浓香很快在这狭小的空间蔓延,迅速地吸入我的鼻孔,融入我的心肺。
霎时,头脑再次如同被吞噬的疼痛刺激着我,并且来自大脑深处的信号驱使我对亭立在眼前的这位勾魂诱体的女人想入非非……
电梯升到了指定的位置,突然间张开。
门口,傻彪带着兄弟们满面荣光地候在那里,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愣。婵花醉梦中的呻吟声,彼此起伏,如同一闷棍,重重在傻彪的脑壳上当头一击,我不以为然地肆意作为,全力以赴,全然不顾傻彪人等的观望。(本段不宜露骨的描写,三言两语大家自然能辨个分晓,纯爷们,不必肉麻。)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关上电梯门,在此等候空哥。”傻彪缓过神儿来,转身怒叱着身后的兄弟们,随后又冲着电梯里的婵花嘱咐道:“好好侍候空哥,空哥要是不舒坦,我日后再找你算账。”电梯门瞬间合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依旧传出婵花销魂荡魄的淫叫声……
半个小时后,电梯门缓缓而动,我脸上挂着笑,信步昂头走了出来,电梯里的婵花正胡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
“傻彪,你小子发横财了吗?给老子又是换车又是换女人的。”我指着傻彪的脑门子问道。
“哈哈……”傻彪一阵爆笑,大声道:“当然啦,没有空哥我想都不敢想呀,不过我的钱财就是空哥的钱财,我的命都是空哥捡回来的。”
“你他妈的,少跟我耍花腔,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入聚义厅后,小弟们忙把龙头椅搬过来,轻轻地放在我的身后。
我仰躺在龙椅上,接过傻彪递到我面前的英国雪茄。
“空哥,您还记不记得当初您让我花六千万买下来的那栋鬼楼?”傻彪一脸兴奋地在我的耳旁嘀咕道。
“嗯,知道!”我微微地点点头。
傻彪一拍手,兴奋难抑地说道:“现在听说那栋楼里已经不闹鬼啦!并且很多上市公司都在争购那里的黄金地段,如今可是价值连城啊!”傻彪擦了擦喷溅在嘴角上的吐沫星子,继续说道:“前二天,海外有家房地产公司,开价十七亿人民币收购我们的那栋烂尾楼,空哥,您说,我们卖还是不卖啊?”
“靠,这种小事,你决定就是啦?”
“谢谢空哥,那我们就卖,我想好了,有了钱我们也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
“放你妈个屁,你说什么,成立房地产公司,盖房子给人家住?你别忘了,你是黑社会的,一点职业素质都没有。”我突然勃然大怒,吓得傻彪猛地一怔,不知所以然。
“我们是黑社会,我们不是慈善家,你看你的那些马仔,手里整天拿着那些破铁片子,你这个做大哥的多没面子啊,为什么我们做黑社会的见到警察就跑啊,还不是我们手里的家伙不行吗?”我一脸苦恼地说。
“空哥,那我们以后用这笔钱干什么大买卖啊?”傻彪仍不解其意地问道。
我不轻不重地在傻彪的脑门子上拍了一巴掌,大声讥讽道:“你的脑子不是泥做的呀!这还用我教你吗?”傻彪见我生气,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呦,,空哥,看把您气的这一头汗呦!傻彪你就不能聪明点嘛!真是人如其名。”婵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妖声妖气地讥讽道。
“你个娘们……”站在一旁的傻彪话一出口,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怎么,空哥在这你还敢对我撒野不成,我现在已经是空哥的人了,你们刚才都看见了。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看我的空哥怎么收拾你们。”婵花扯着嗓子叫器道。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婵花把我作为她的背后靠山,逼得傻彪顿时没了声音。
傻彪心里有数,如今这个骚女人已经被空哥看上了,说不定以后便是自己的大嫂。尽管自己被她数落的如丧家之犬,但仍低着头不敢答茬,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急速地喷出两段热气流。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我喝令制止。
“空哥,你看啊!傻彪他当着您的面骂我是娘们,说不定哪天又骂我是婊子,贱货,在这么多兄弟面前都不给您面子,以后啊!谁还会把你这位大哥放在眼里啊!”别看婵花是花街柳巷的贱女人,话里带刺,绵里藏针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傻彪一听,头都大了两圈,忙在婵花面前低头赔罪道:“傻彪刚才一时犯浑,请大嫂原谅!”此话一出,婵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不行,空哥,道歉值几个钱啊?我要你惩罚他,要他今后长点记性。”婵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横地推了推我。
“乖乖!你说怎么惩罚他啊!”我边淫笑边摸着她的小手问道。
“空哥,这还不您一句话的事嘛,要不就砍掉他五根手指头,也给其他的兄弟提个醒吗!”婵花扬着眉毛说道。
“嗯!说的不错,就这么办了,傻彪,你都听见了?”我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条腾云驾雾的烟龙,爽快地答道。婵花一听,依偎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道:“空哥,你真好!晚上我好好陪你哦!”
站在一旁的傻彪心里一怔,“空哥!我……”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呀,是不是空哥的话,你也敢违抗啊!”婵花狠瞥了一眼傻彪,舌如利箭地尖声狠道:“砍几个手指头也算是便宜你了,以后再敢跟老娘面前撒野,小心你的脑袋。”
傻彪狠狠地盯着心如蛇蝎的婵花,恨不能用眼皮都能夹死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女人的手里,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既然空哥同意让我断指谢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傻彪心一横,大声对我说道:“傻彪对空哥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的命是空哥救回来的,平日里无以为报,也罢,既然空哥吩咐了,傻彪我义不容辞。”说完,猛地从旁边小弟的身上抢过一把断背刀,单手重重地拍砸在厚重的红木桌上,举刀夯力劈剁下来。
正文 第39章 流氓至尊(2)
正文 第39章 流氓至尊(2)
“啊!”的一声大叫,突然飞袭而来的雪茄烟亮红的一端狠狠地砸在傻彪的眉毛上,火星飞溅,如礼炮的彩花般四处飞扬,傻彪少说也得损失二十几根眉毛。
刚刚袭砸的雪茄烟头,正是我的拿手绝活,不但精准,而且袭人于无形,傻彪手里的断背刀顿时停在头顶,一时不知所措,他挤了挤红肿的眼皮,如同被刚刚叛过死刑的囚徒,站在那两眼呆若木鸡望着我,蹴立不动。
“傻彪,你他妈的脑子是真不开窍啊!还是假不开窍啊?蠢得跟猪一样,以后你就不要跟老子混了。”我手指着傻彪的脑门大骂道。所有人好像都蒙在鼓里一样,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空哥!我……”傻彪懵懵懂懂地憋不出一个屁来。
看样子我要是不把这层窗户纸筒破,傻彪是不会明白我的用意的,我冷笑一声,讥讽骂道:“这么一个贱女人就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还他妈地有没有脑子?难道老子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随后,猛然一把揪住婵花的长头发,拖扯到了傻彪的面前,一脸狞恶地指着婵花大声地厉吼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老子真的没有看出来这种心如蛇蝎的骚货是在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吗?”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以后的天下还要靠傻彪为我出生入死地去打拼,怎可能轻易被这贱女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去做损兵折将的愚蠢之事!其实,话又说回来,婵花只不过是我棋盘中一枚废弃的小卒罢了,决不是我得天下的重要角色,既然想在黑帮里生存,生死富贵全由我来决定。
“疼死我了,空哥,饶命啊!”婵花油滑的双手扯拽着我如铁钳般的铁手,尖声地嘶嚎起来。
傻彪被我骂得顿时开了窍,眼珠子一瞪,“妈的,你个贱货,老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边骂边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后面的情节就不用说了,傻彪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天下之大,独服我陆天空一人,我在收他之前就已经是个人见人怕亡命徒,心狠手辣不说,那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婵花那娘们硬是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婵花虽说死的惨不忍睹,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涌现出无边的快慰,一看到从她身体各处喷溅出的血花,便让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如果能够允吸上几口,那定会是上层的佳品,爽口倾心。
“傻彪,找几个兄弟把她安葬好。”我控制着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邪念,边说边不舍地将目光从热腾腾的血液上移开。
“空哥,今天真绍兴,被他妈的这娘们给耍的团团转。”傻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气道。一条贱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剥夺了,要说黑社会其实就是人间的阎王殿,让你三更死,决不会偷活过五更,打死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算了,气你了出够了,赶快找几个妞过来,咱们摸几圈!何必被这小骚娘们坏了心情,特别是要把胡哥和周厅长请来!”我吩咐道。
“好,空哥,总统套房我都给您预备好了,您先在里面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傻彪说完,急匆匆地带上几个小弟去请人。
四个在酒店做服务的小姐陪着我来到总统套房,捶背揉肩掐腿加上脚底按摩,揉面一样地对我进行全身按摩服务。最舒服的是当我把几万块扔出去的时候,看着群鸡啄米的场景,那叫一个爽,坐台的女人为什么那么贱,原因就是她们要靠我们这些有钱人施舍,施舍得她们连最后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扯远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胡哥和周厅长如约而至。
“天空啊!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咚咚,你不知道聚众赌博是违法的吗?派出所天天都在抓赌啊!”胡哥这根老油条,进门便开始故意说反话给周厅长听的。
我嘿嘿一笑,接着话茬见风使舵地奉迎道:“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到大富豪来抓赌,那就是跟阎王爷过不去,死到期啦!哈哈……”边说边笑将两位领导请到客厅。
“你们两个别乱说,别以为我跟你们是警匪一家!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正好是我的休息日,你们两个可不要混淆视听哦!”你看人家领导干部讲话,就是有学问,有水平,人家不急不恼,慢条斯文地一句话便轻松地把我和胡哥的玩笑话化解啦。
胡哥忙笑着点头称是,这老狐狸还真斗不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