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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听,也没啥营养的话,无非夸赞大姐聪慧漂亮,又夸太奶会教育孩子,最后,让许湘跟楚悦儿到外面转悠转悠,看看农家的景色,才引发楚福儿的警惕。
这是啥意思?不是大家小姐都不能随意走动,怕是见到外男吗,何况农家可是不讲究的人家,外面四处乱逛的外男很多,首当其冲的就是喂完鸡喂完鸭的韩黑牛。
许二夫人想反对,嘴唇动了动,又没敢吭气。
许湘满脸不情愿,她应该嫌脏吧,也是,都是泥地,那拖沓的裙子可都要沾满泥土了呢。
楚悦儿心里也很不舒坦,当时在洞里许湘就对她一脸的嫌恶,要不是当时太危险,自己才不会救她呢。
俩人都是一脸别扭地走出屋,楚悦儿是主人,自然尊重客人的意思,就问许湘想去哪里看看。
许湘带着鄙视的问:“你们家都有啥好玩的?”
楚悦儿见到她这个态度,就淡淡地道:“没啥好玩的,只有鸡圈鸭舍可以看看。”
许湘将帕子捂到口鼻处,嫌弃地道:“那有啥好看的,臭烘烘的,咱们还是去院外看看吧。”
“好吧,”楚悦儿无奈地应着,便带着许湘与几个丫鬟往院外走。
楚福儿也屁颠颠地跟了上去,听肖小晓八卦地说,许家一直想与周家联姻,不知许湘这小女孩是不是也有这个心思。
鸭舍建在山脚下,与湖边有一段的距离,每天早上韩黑牛都会喂饱鸭子后,将鸭子放出,他就开始清理鸭舍。
见到他在湖边边洗手边查看,楚福儿就知道,有些鸭子下蛋不知道回到鸭舍,而是常常将蛋下在湖边的草坑了,这段时间,吃完晚饭,韩黑牛就会带着小贝小宝在湖边溜达,看能不能找到漏网之蛋。
为啥只能在傍晚呢,因为小宝小贝只有傍晚才有属于他的时间。
早上要跟着爷爷去放牛放羊,现在的小宝小贝差不多快成了牧羊犬了,下午,要跟着慧儿去韩家庄,因为路太远方氏不放心,就让楚慧儿带着两条狗去。
楚福儿见他眼光不断地往草里扫着,就也兴致盎然地跑过去,顺着湖边细细查看。
多亏这边住家少,否则遇到那爱占便宜的邻居,恐怕要丢不少的鸭蛋。
“鸭子为啥不在窝里下蛋呢?”楚福儿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韩黑牛一边低头寻找着,一边道:“懒呗。”
人有懒有勤快的,没想到鸭子也是,这群鸭子,母鸭占一半的数量,为了养成鸭子回窝下蛋的习惯,下午都会将它们关在栅栏里,后来时间长慢慢养成习惯,鸭子下蛋就会回到鸭舍里才开始,不过,也有那么几个个性的,常常在外偷偷产蛋。
韩黑牛都成了习惯了,每天收拾完,就会查看有没有一早下蛋的鸭子。
“我让三叔做个筏子,等以后鸭子多就要上筏子上面去赶,省的每次赶鸭子回来,都可费事了,”韩黑牛道。
现在韩黑牛扔石头都快成为一技之长,因为每次赶鸭子回来,他都要扔石头子儿,好在湖面不大,鸭子数量不算多,三叔用长竹竿在岸边就能将鸭子轰赶回来。
“你会泅水吗?不会泅水可不能划那筏子,”许湘也来到湖边,她插嘴道,由于第一次主动跟个男孩说话,脸有些涨红,但脸上挂着高高在上的表情。
因为她们游湖,都要有会泅水的婆子划小船,不会水划船那就等着被淹死吧。
韩黑牛见是个陌生的小女孩,还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就没回答,只是用眼看着旁边的楚悦儿,满是询问。
楚悦儿介绍道:“这是县城许家小姐,是来咱们家串门的。”
韩黑牛眼眸中豁然明了,露出白牙道:“我早就会泅水了,在韩家庄的时候就会,这小湖泅两个来回不在话下。”
许湘被韩家庄的词说吸引,立刻满眼冒光,放下身段地追问:“你是韩家庄的?你认识韩老将军吗?”
韩黑牛因为上次事情也成熟许多,加之他从小混迹于韩家大院,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他淡淡地道:“不认识,我只是个农户,哪里会认识什么大将军,”说完,仿佛是怕纠缠般,立刻挥手走了,说是要去洗鸭蛋。
许湘很是失望,不过当看到周家大院时,又燃起热情,目的性极强地说:“咱们去那边大院看看,那是蚕房吧,我还没见过怎么养蚕呢。”
楚悦儿嘴角带着讥诮道:“那是周家院子,你要是想拜访的话,不如让下人先递上帖子,”她心里冷笑,要是递上帖子,周家人更不会让进去了,蚕房那是养蚕的地方,又不是谁都能去的游玩之处。
“那是周家的地方啊,”许湘假意不知地道:“听说周家少爷也住到乡下来了,是在洞里的那个周少爷吗?”
楚悦儿淡淡地道:“是。”
许湘以为她会说:“是啊,你想见见他吗之类的话,”没想到,她很聪明,竟然不上当,那怎么办呢,祖母将自己赶出来,就是为了想办法见见周立中的,希望能让他想起,自己曾跟他同甘共苦地在一个洞里生活过。
楚悦儿不接茬,自己又不能主动说要去见周立中,许湘一时无措地站在那里,也不往前走也不回院子。
她的丫鬟上前轻轻道:“楚小姐,能带着我家小姐去看看嘛?您一定跟周家人很熟,我家小姐对养蚕很是感兴趣,在家的时候就常念叨呢。”
“那是蚕房,我们都不能进去,要是谁都能进去都偷偷学会养蚕怎么办?”楚福儿在旁边道:“别说是我姐了,就是我娘和太奶都进不去,要不我姐怎么让你们先往那边送帖子呀。”
听楚福儿这样说,许湘与丫鬟对视一眼,齐齐失望沮丧,看样子今天来的目的是实现不了了。
回到院里,许家老太太见到许湘那表情,就知道没见到正主,也失望地没了兴致,又坐了一会,许老二就带着家人告辞。
太奶用咸鸭蛋和几只公鸭子回礼,塞到下人坐着的马车后面,这才将许家人送走。
太奶和方氏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跟大户人家的女人说话真是累,每句话里面都带着深意,一不小心就掉入圈套里。
第七十二章惦记
姐妹们,第一更送到,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假期休息好玩好,顺便扔张票,嘿嘿,说的有些像给狗扔骨头塞的,哎…。每天伺候小狗,什么都会往这方面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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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这次的挫折,不仅伤筋动骨,还大伤元气。
钱柜现在瘦的有些脱形,吊着的眼角也开始下垂,他望着坐在炕上的爹娘,满嘴苦涩心中郁结。
钱大初被气得躺在炕上好几天了,嘴角的燎泡刚刚消下去些,钱赵氏的头一直疼着,太阳穴上还贴着膏药。
钱柜沮丧地想,原来做过多少次都没有出事,怎么就这次被鹰啄了眼呢?望着坐在炕角的小弟钱房,忍不住出声道:“房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此事蹊跷啊?咱们家这事做了许多年,怎么就这次翻了船呢?”
钱房是钱家最有出息也最有心机的人,他不仅长相出众,还很精明,县学里的夫子很是看重他,觉得他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这次家里出事,才把他从县学里找回来,当时家里都乱了套,就是因为他冷静的判断,快刀斩乱麻地舍弃掉钱财,这才保住家里根本以及钱柜的自由之身。
钱房正在低头琢磨此事,他又让二哥钱柜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依然没有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真是奇怪了,普通的商户定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自家定是被谁盯上。
“咱们家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他抬头问,那几天都在忙着怎么保住钱柜怎么保住家产,没顾得上详细分析,事情平息,这才有时间坐下,缕一缕这件事的头绪。
爹娘及大哥钱箱都摇头,只有钱柜噏动的嘴,犹豫半响才道:“真的是因为那件事?”
大家齐齐望着他。
钱柜这才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因为我跟许老二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捕快就去了南楚家,没想到韩老将军竟然拿着长枪去维护,将捕快都给打跑了,之后,吴县令那边竟然不了了之,我当时就想,是不是韩老将军的余威还在啊?”
没等钱柜说完,钱房接着分析:“吴县令被抓,县城许家船队被收编,紧跟着咱们家出事,损失大半家业,二姐夫被打断肋条骨,一系列的事情看着没啥关联,但都跟你举报南楚家与罪臣之事有关,看样子这些事真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只是这人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和手段呢?”
钱赵氏没想到事情竟然跟这些有牵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焦急地道:“是不是韩老将军?他虽然被押送回来,但是应该在朝堂上还有些人,要不也不会这样快就起复,听说圣旨已经到了,是官复原职呢。”
“南楚家还认识什么人?”钱房感觉这事有些不像韩老将军所做,应该另有其人。
钱柜用手揉了揉瘦削的脸颊,道:“再就是周家,那几个孩子曾帮助过官兵查找被绑架的小孩,但是这里面还属韩老将军的孙子功劳最大,我看,根由还是韩老将军那里,周家不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钱箱也点头同意钱柜的分析。
钱房还是觉得不对,可是又没有别人跟南楚家走动的很近,只能先将心中的疑惑按下,接着问:“南楚家做的那包是给谁供货的。”
“周家啊,一部分到京城销售,一部分运到南方,还有那些毒物,听说要卖到京城,不知通过周家还是韩老将军,我觉得通过韩老将军的面大,因为韩家庄许多人也都种植这玩意,”钱柜说到这,有些感慨:“谁知南楚家人那一群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不知拜了哪尊佛,竟然一下走了运。”
“可不是,听说那鸡蛋鸭蛋就卖不少钱,还别说跟周家合作养蚕,对了,那些包裹包裹可是方氏给三个女孩置办的产业,并不算在南楚家的产业里,”钱赵氏嫉妒地磨着牙道。
钱房眼睛一亮,问:“方氏不是跟楚建宗和离了吗?怎么还在南楚家住呢?”
钱赵氏嗤之以鼻道:“那个老不死的,认下方氏姐弟为外孙子外孙女了,哼,一方面想借方鹏程考取功名的名头,免些税粮,另一方面找个由头,给方氏娘几个有个栖身之所,省的出去住遭人欺负,也不怕与楚建文住在一个大院,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钱房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道:“方氏既然和离,那么可以再婚吗,谁娶了她,不就将包裹生意拿到手里了吗?”
屋里的人心里全都敞亮起来,痛失银钱的伤口,终于找到愈合的药物,是啊,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将方氏娶过门,那么家里不就又有一项生意了吗?
钱赵氏觉得这办法可行,只是怕方氏不同意,或是有韩老将军护着,不好下手。
“可以找个方氏单独行动的机会下手,只要被大家看见,方氏就得嫁人,”钱房兴奋地眉飞色舞,让他的脸镀上荧光。
钱箱心里对这个三弟有些不耻,祸害个女人,竟然表现得这样快活。
钱赵氏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最好能将方氏先赶出南楚家,这样咱们也方便动手,我想了一下,还真有现成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