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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二就这样被送出周家,直到他走出大门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怎么说的,不应该害怕被牵连而了解事情始末吗,怎么就让自己报恩了呢?
他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南楚家马上牵扯谋逆,自己去报恩,不是送上门找事吗,哼,既然你不在乎,到时被连坐也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周旭坐在书房里,他冷笑的想,南楚家有宋晨和陈玉罩着,谁能动得了南楚家?只有那些不了解详情的小人,在一旁乱蹦跶,别说是宋晨,就是将陈玉惹急,破坏那大少爷的发家大计,到时还不知该怎么哭呢。
宋晨和陈玉的身世,他是通过大哥才知道,没想到两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竟然有着那么显赫的家世地位,要不是与南楚家合作,又机缘巧合地借了南楚家的光,这才会与两位贵公子结缘,正如大哥所说,这简直就是天降福祉。
这几天楚建业与钱柜都在焦急地观望着,这招不知管不管用,如果许老二不感兴趣或是不再想与周家结亲,那么计划就将泡汤。
钱柜知道许老二已经来过周家,但出来的时候气色很不好,像是与周家不欢而散,看样子周家还是不看好这门亲事。
可是,许老二回县城后,就如鱼儿回归大海,杳无音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计谋没有成功?
楚赵氏这几天也如热锅上的蚂蚁,寝食不安,她期盼着官家来缉拿南楚家一众人等,又有些不敢面对老三入大牢的现实,她知道此事一旦被定罪,不是砍头就是被流放,与罪臣谋逆那能判轻了吗?
她知道,谋逆大罪全都要老三承担,毕竟那边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想冠上罪名,那也不能服众。
她对老三既有疼爱又有怨恨,疼爱是因为他是自己身上掉的肉,辛苦养大哪能没有感情,怨恨的是,为了个女人竟然与自己情断义绝,想到这,楚赵氏一咬牙,让他受受罪也好,反正他不是主犯,应该不会被砍头。
钱氏带着楚无双更是往南楚家那边跑的勤了,一方面她是帮着这些人打听消息,另一方面她要亲眼目睹那家人被抓被捆绑的窘态,也好解心中嫉恨。
是嫉恨,嫉妒楚悦儿能得周立中的青眼,嫉妒方氏设计的包越卖越好,嫉妒鸭子与小鸡开始下蛋,嫉妒与周家合作养蚕,嫉妒那一屋子的新家具,嫉妒那铺上的新青砖,总之,她看到什么都嫉妒,看到什么都眼红,都会想,这些要是自己的该多好啊?
就这样,在繁杂的忙乱中,过了七月七乞巧节,楚福儿第一次去镇上,终于看到古香古色的街道房屋,那川流不息的人群车马,让她心中喟叹不已。
由于乞巧节是女孩的节日,这一天能看到很多的大家闺秀,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带着丫鬟婆子或结伴活或跟着兄弟大胆地走到街上,似乎跟楚福儿一样,看什么都稀奇看什么都高兴。
由于楚福儿她们住的远,所以,晚上镇上还有热闹她们是看不到了,只是买了许多得好吃的,晚上拜月后好好美餐一顿。
这天,钱氏依然抱着楚美儿带着楚无双如期到了南楚家,进门依然是那句话:“哎呀,都在啊,呵呵,我又来串门了。”
楚福儿翻了个白眼,心道:“还真准时,都快赶上前世上班打卡了。”
楚慧儿背上竹篓快速地跑出去,边跑边喊:“我去帮着爷爷将牛羊赶出去。”
楚悦儿则道:“我去帮黑牛喂鸡喂鸭去。”
楚福儿知道她们都烦钱氏与楚无双,自己也烦,可是总怕钱氏搞什么鬼,就想着在旁边仔细观察。
这段时间钱氏表现的太古怪,不仅天天来,还似乎盼着什么人也来,每天就是那些没啥营养的话,翻过来掉过去的说,她不腻歪楚福儿都替她腻歪。
这是为什么呢?她在楚家等什么人?是又串通好于杨花搞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又有新角色进入争夺家产的戏码中?
“张叔叔肖叔叔,”楚福儿跟周家门房的刘大爷打完招呼,就边喊边冲进周家大院。
他们是陈玉留下的两个护卫,长得满脸大胡子的叫张敬,楚福儿觉得他应该属于张飞后人,要不怎么也长着浓眉虎目和那飞扬的大胡子呢。
总是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叫肖小晓,他人如其名,个子小身材瘦眼睛小嘴巴小,周身都透露出一个小字。
他人很好,尤其是对孩子对傻爷爷,很有耐心,时常跟爷爷和韩黑牛玩在一处,为此,张敬很鄙视,常常提醒他要注意身份。
楚福儿好好奇他们是什么身份,可是每次问,那两个家伙都不说,闹得楚福儿抓耳挠腮的心里直痒痒。
张敬与肖小晓住在大门两侧的厢房里,这个位置方便出入也省的干扰周家人养蚕。
他俩没有应声,孟师傅的小儿子孟宝宝从里面冲出来道:“福儿,你跟我玩吧。”
孟宝宝今年四岁,长得圆头圆脑,楚福儿很喜欢带他玩,就是他娘对他太娇惯,总是舍不得让他跟着楚福儿疯跑,最后,楚福儿还是听从太奶的话,不在找他玩,怕磕着碰着的不好说。
“我找张叔叔肖叔叔有事儿,一会再跟你玩,”楚福儿掐了他那圆嘟嘟的脸道。
肖小晓笑眯眯地从房里走出,问:“福儿有啥事儿啊,看你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应该是有大事,”说完就笑了起来。
屋里也传来张敬那粗狂的大笑声。
楚福儿翻着白眼进屋道:“别笑,真有大事呢,”孟宝宝没有眼力价的也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楚福儿也不在意孟宝宝,小屁孩还不懂事,她就将二堂婶这段时间怪异的地方说了出来:“张叔叔肖叔叔,您们说怪不怪,二堂婶一直盼着什么人来,她不会希望我家好的,盼来的人也定不是什么好人。”
张敬与肖小晓知道楚福儿古灵精怪的,小小年龄很有心眼,听完她的话也觉得很奇怪,俩人沉思后又交换眼神道:“放心吧,有我们在这谁也不敢找麻烦的。”
楚福儿来这目的就是给他们提个醒,省的出啥事,他们不在或是措手不及。
拉着孟宝宝走出屋,然后陪着他在蚕房里逛着,周家建的房屋分成几排,排排都是十间,周立中住在最后边一排,那里风景极好,被浓郁的树木遮掩,不仅避暑还幽静,是个学习好地方。
楚福儿知道他上午都在用功,就没去打扰,拉着孟宝宝看那些蚕长得怎么样了。
孟师傅和杨师傅也都在,杨师傅的儿子杨贵生也在,他今年已有十岁,笑着逗着孟宝宝玩,楚福儿趁机溜走,一路小跑着回到家。
她怕不带孟宝宝出来玩,他就会大哭,孟婶又要心疼半天,眼神里还带着埋怨,哎…。。心疼自家孩子能理解,但也不能乱怪罪人吧。
第六十七章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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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般的平静过着,只有钱氏依然每日带着两个女儿如期来到。
由于韩家庄的妇女开始领加工包的活计,每天楚家都会来人,或是交活或是领布料。
男人的背包销售的很快,因为男人常在外行走,需求量很大,女人的包则差些,有钱的贵妇都有丫鬟伺候,所以,不用自己拿东西,自然也不需要什么包装饰,再说,如果需要,自家都养着绣娘,什么样的包做不出来?所以女包销售不是很好,加之村里的女人手艺毕竟不是很精细,制作出来的女包也入不了贵人的眼。
京城那边女包已经停止供货,只有周家还需要一些,但数量极为有限。
楚福儿觉得,男包也会慢慢地被挤出市场,因为家里的女人都会针线,看到样子自己就能做出来,毕竟包的技术含量很低,如果能做出扣卡或拉链来,恐怕才能稳占市场。
如果用盘扣呢?楚福儿兴奋起来,这可是最关键的发明,如果男包上的那些布带改成盘扣,别人想仿造恐怕就难了。
她急忙从后院的菜地跑出,匆匆地在小溪边洗了手,就想着去娘的堂屋里将盘扣画出来。
门外响起马蹄声,不是一匹马而是一队马,很是杂乱无章。
紧跟着大门口扬起黄尘,然后就是马匹的嘶叫声及骑手们的吆喝声。
只见钱氏兴奋地眼睛发光,将楚美儿快速的抱起,然后拉着楚无双就往外走,边走边掩饰道:“哎呦,这是谁来了?不会是那个宋将军他们吧?”
刚到门口,就被外面人给推进来,就听钱氏惨叫一声,被来人踹倒在地,楚无双楚美儿吓得大哭。
楚福儿知道,这可能就是钱氏等到的人,只是没想到她先吃了亏。
一群身穿捕快服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朴刀挥舞着,嘴里喊着:“别动,都站在那里。”
太奶吓得脸色苍白,哆嗦地问:“官爷,你们找谁?”
方氏带着韩家庄的两个妇女从屋里走出,也吓得面如土色,她快步走到太奶跟前,紧紧地搀扶着太奶,彼此依靠。
楚福儿慢慢走上前,装着惊讶地问:“捕快大叔,你们是抓坏人吗?”
捕快一看,院子里除了老人就是妇女小孩,竟然没看见一位男性,精神放松的同时也带着奇怪,领头的捕快不耐地问:“你们家的男人呢?”
“我三叔去对面的周家大院了,你们要去找,我带你们过去,”楚福儿其实想,这群人最好被张敬和肖小晓收拾一下,省的在这惊吓到太奶和娘。
捕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那个膀大腰圆的头目一挥手就要往对面闯。
他的下属小声对他说了什么,他就转头问:“周家?是镇上周知府的周家吗?”
楚福儿睁着大眼用力点头道:“是啊,你们快去周家找吧。”
钱氏爬起来惊慌地说:“你们可不能去,这事跟周家可没啥关系,”她怕牵扯到周家,这事就会不了了之,南楚家借此又逃过一劫。
“你知道啥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先将这个妇人抓起来,”头目厉声命令。
“官爷,我跟这事没关系啊,你们抓错人…。呜呜…”钱氏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捕快掀翻,然后跟捆猪般地用麻绳给捆住,嘴里还被塞入一把土。
楚无双吓得惊叫一声昏过去,楚美儿吓得坐在地上大哭。
方氏不忍心,陪着小心道:“官爷,是啥事啊?跟这个孩子没关系吧,我将她抱起哄一哄,省的碍着你们办案。”
捕快也烦躁孩子的哭声,就颌首,让方氏快点将这孩子住嘴。
这时,张敬、肖小晓、三叔和周立中以及刘掌柜张掌柜一群人,听到动静快速从周家走出,见到这情景都有些吃惊。
三叔先一步跑进院,站在太奶和方氏前面问:“官爷,这是怎么回事?”
捕快头目感觉这男子就是要抓之人,刚要开口命令抓人,就感觉有些不对,首先是,进来的人其中两个人的眼神中带着杀气,其次剩下几个人眼里带着不屑和冷意。
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些是什么人?
捕快头目心里打着鼓,但还是梗着脖子回道:“我们是来抓捕谋逆之人,闲杂人等请让开,”他口吻里带着威胁,意思是告诉那两个眼带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