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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将军,此次并非萧将军派末将来的。”“啊?”翁远一愣:“你不是从西塬省来的?不对啊,你刚刚明明说你在三路军张齐的麾下啊。”李郺道:“末将是由西塬马门堡而来,但却并不是萧将军派末将来的。”说着便将与萧莫为之间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自然是将自己说得如何如何尽忠,萧莫为如何如何刁难,最后他为了前来救援二路军,与萧翻脸,击溃了西塬的胡军,带领所部前来支援。翁远同帐中众将都是听得一脸愕然,没想到李郺竟然与萧莫为闹翻了,而萧莫为居然不肯派兵救援。翁远喃喃道:“没理由啊,萧将军戎马数十年,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莫非他故意想置我于死地,见死不救吗?!可他难道不知道,唇亡齿寒,二路军一灭,一路和三路军也早晚要被胡人逐个击破的吗?”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又看向李郺道:“李将军,你是说……后面的援军只有两千五百步兵?”李郺颔首:“不错,那两千五百步兵,乃是我虎营的两个标营。”“这下可不好办了……”翁远托着额头叹息道:“粮草和水都快用完,再没有援军来,我们可就要顶不住了。”其他二路军众将闻言,也都是一脸的黯然,唯有黎布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狠下心,冲杀突围出去,前往岭川与一路军汇合,再重新杀回来!”翁远道:“黎布啊,咱们这么多天来突围过几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突围,咱们还会被困在这里吗?”黎布道:“今日不同往日,如今我们有李老弟……李将军和他的虎营相助,今日他们可冲进来,明日为何就冲不出去?”翁远沉吟了一会,还是摇头道:“虎营的人太少了,对我们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李将军虽然勇猛无敌,但一人又如何能对得了万人、十万人?他可在胡营中横冲直撞自由出入,却未必能带着咱们这上万大军突围啊!”李郺则是起身道:“翁将军,事在人为,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博上一博,末将愿为突围先锋,全力相助二路军突围!”二路军那边在商议,胡营里也在商议,军帐中胡军主帅祥瓒深皱着眉头,看着案台上的地图,脑子里却是想着不久前那在胡军阵营中横突直闯、拿着一把长斧就所向无敌的夏军将领。“阿布拖,今日那个夏将的身份什么时候能查清?”祥瓒对旁边的副将问道。被称为阿布拖的副将垂首道:“祥瓒将军,属下已经联系各地在夏军中的探子,但是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要查出来,恐怕不容易。”祥瓒道:“什么不容易!夏国能有几个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在夏国里怎么可能没人知道?!无论是那把长斧还是他可怕的身手,都是能给人以深刻印象的,不可能查不出来!”“是……”阿布拖不敢反驳。这时,帐外一名亲兵禀道:“祥瓒大将军,波塞吉将军及其部众来了。”祥瓒一愣:“波塞吉?他不是在西塬省吗?让他来见我!”不一会,一身风尘、狼狈不堪的波塞吉掀帐走了进来,右掌抚胸单膝跪在地上,道:“祥瓒将军,波塞吉在西塬的任务失败了,夏人已经发现了您的计谋。”祥瓒皱眉道:“被发现了?难道你们就没与他们一战吗?你们的人马虽然不多,但与西塬省的夏军未必没有一战的能力,只要能拖住他们,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派太多兵马来支援彤阳就行。或者……你们已经战败了?”波塞吉的头垂得更低了:“波塞吉无能,我们败在了一个人的手上,虽然后来属下将败散的大军重新召集起来还有五千多,但我们的战心已失,我们的勇气已失,没法与夏人再战了。”“败在了一个人手上?”祥瓒的脑海里立时浮现起了那个拿着长斧的夏将,忙道:“是不是一个非常悍勇,拿着一把黑色巨大长斧的夏将?”波塞吉一愣,点头道:“对,就是一个拿着黑色长斧的夏将。”说着回忆起几天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心有余悸地道:“那是个恶魔,是个有着无比战力,有着无比杀戮心,刀枪不惧,手中的武器还可自由变化的恶魔。他一人就将我们一万多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属下赶回来,也正是为了提醒祥瓒将军,灭了彤阳的夏军后,对西塬夏军时一定要小心那个可怕的恶魔。”祥瓒苦笑:“恶魔吗?他已经来了……”“来了?”波塞吉瞪大眼睛。祥瓒看向帐外远处华平野那一边的二路军营地,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恶魔,现在就在彤阳,与彤阳夏军在一起。”波塞吉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李郺在将他们击溃后,居然立刻就奔往彤阳来了,比他们还快了一步。夜幕降临大地,今晚星空璀璨,月光皎洁,一切看起来都仿佛那么的平静安详。但那幽蓝的月光下,华平野的广阔平原上,却到处都散发着死亡的恶臭。在数千上万的胡营包围中,二路军的营地显得那么的孤单却又那么的顽强。二路军的营地中。李郺与黎布光着膀子躺在两辆草料车上闲聊着,这两人今日一见如故,几个时辰下来,就已经成了好兄弟了。一堆篝火在他们中间啪啪燃着,不远处陈云、杨堇、古康等人也在和黎布的部下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李兄弟,我跟你说,我们西北袁州的贺家酒最烈,是我喝过的劲儿最大的酒,比京城那些酒楼里卖的什么第一烈酒劲大了去了,京城的酒,都是娘们喝的酒!等咱们凯旋而归了,到京城的时候,到哥哥家里去,我开两坛真正的袁州好酒跟你痛饮!”这黎布对酒显然是很有研究,一说起来就是兴奋非常。李郺躺在软软的草料上,仰望着天上的星空,笑道:“好啊,黎大哥有多少酒都拿出来,小弟我喝不完就是狗熊!”“嘿~!好!豪气!”黎布坐了起来,两眼直放光,道:“李兄弟,李老弟,我跟你说,到时你到我家去,我让我妹子亲自下厨做菜给你吃。她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拿来下酒再合适不过!”“黎大哥,你到我扈阳去,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间美味。”李郺说着想起了家中的美厨娘,真是怀念她的绝世厨艺和那美妙的香臀啊。“李兄弟,我跟你说呀……我家妹子,那长得可是仙女一般,既知书达理,又温柔贤惠……”黎布见李郺盯着他的脸直看,赶忙道:“你别看我黑,我这是打小练武晒出来的,我妹子可是白得跟牛奶似的。”黎布看起来虽然挺黑的,但长得确实也算高大英俊,想来他妹妹如果不黑的话,应该也难看不到哪去。其实李郺自己也不怎么白,打小就爱四处乱跑,晒得也挺黑的,不过跟黎布比起来,就是小黑见大黑罢了。正说着,黎布的一个部下拿着两串烤肉过来,分别递给李郺和黎布,笑道:“黎将军又在推荐他妹子了吧?哈哈,李将军,你可别上当,他家那妹子呀,跟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这八个字,绝对半点都沾不到边的!~”黎布一听,一脚踹过去:“去去去……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李郺心中好笑,便道:“令妹今年芳龄几何?”黎布道:“十六,还未婚配,李老弟,我与你真是一见如故,你最合我意,我家妹子也老说着以后要找丈夫就找个比我强的大将军、大英雄。不是我吹,在这军中,单论武力,还真就没几个能及得上我的。不过今日后,我却是服了李老弟你了,你这身本事,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你又长得这么英姿飒爽,我家妹子见了你,一定喜欢……”李郺越听越不对,忙道:“黎大哥……你说媒呢?”“我跟你说,我家妹子绝对漂亮大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跟兄弟你配正合适,怎么样,等回去后,你立刻上我家来提亲,我爹娘死得早,我这长兄就是唯一家长,她的婚事,我说的算。”黎布拍着胸脯道。李郺汗颜。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将军无敌
第一百二十四章将军无敌第二日,胡军和夏军都是按兵不动,胡军是因为还没得到李郺的身份,搞不定他,所以不敢贸然进攻,而夏军则是因为在准备着突围。。胡军营中,胡族主帅祥瓒正在自己的帐内,望着手中一条银链怔怔发呆。阿布拖端着午饭走了进来,见状笑道:“祥瓒将军,您又在想天秀公主了?”祥瓒微微笑了笑,没有回答,将银链贴身收好。“等灭了彤阳的夏军,西塬和岭川的夏军孤立无援,早晚也会为我们所灭,到时我们胡族铁骑踏马南下,直入中原腹地,没多久就能直捣夏国国都,到时候,天秀公主就是祥瓒将军的妻子了!”阿布拖一边为祥瓒倒酒一边笑着说道。天秀公主是胡族乃至整个大草原最为美丽灵秀的女子,她有着百灵鸟一般的嗓子,有着比羊脂玉还白洁光滑的美丽肌肤,更有着可比蓝天的无比胸怀和善良,她是所有胡族男子的梦中情人,从十四岁开始就一直是胡族的草原天下之秀。身为胡族最杰出勇猛的将领,祥瓒也毫不例外地喜欢着天秀公主。但是天秀公主对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友善,对所有需要帮助的人给予自己无私的帮助,但对无数草原男儿的求爱,却都是不肯回复。她会跟你讲天空的蔚蓝,会跟你讲草原的壮美,会跟你讲高山的雄伟,还会跟你讲梦想的美妙,就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正面答复,既不说接受,也不会拒绝。于是,喜欢天秀公主的人都去找她的父亲岑禺大汗,希望证明自己的武勇和对公主的爱意,让大汗将公主许配于自己。最后,岑禺大汗答应了祥瓒,只要他能在胡族南下征服夏国的时候,带兵攻入夏国都城,将夏国皇帝的黄金龙座搬回大草原进献给自己,便将天秀公主许配于他。原本,祥瓒同所有的胡人一样,一股干劲,在夏国的土地上驰骋杀戮,将夏国的万里江山当成一片比大草原更为辽阔的牧场,在上面尽情狩猎。他们也确实成为了最好的猎人,一路南下搜掠了大量的夏国财富,掳掠了大批的夏族美女和工匠,如今更是用计将夏国派开反击的三路大军之一困于华平野。只要灭了这些夏军,再将其他两省的夏军分别歼灭,夏国的北部大门便对胡族铁骑无防的敞开了。而夏国的皇帝还以为北抗的进程一切顺利、胡族节节败退就要被打回草原了呢。届时胡族铁骑杀到京城皇宫下,夏国皇帝才会知道轻视胡族人是多么的愚蠢。那时,他祥瓒将拿着夏国皇帝的龙座,风风光光地回草原去,迎娶天秀公主,带着他心中的女神来这夏国的花花世界享福。那条银链,便是祥瓒在西塬省掠得的千万战利品之一。天秀公虽贵为胡族公主,身上却没有一件饰品,他想将这条银链带在心中女神那雪白美丽的皓腕。不过现在,祥瓒却觉得,在夏国的征战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彤阳的夏军虽与胡军比起来数量相差极为悬殊,但却死死顽抗,坚持了这么久。而昨日突然杀到的那一个恶魔般的夏将,更是让他不得不赞叹夏国当真是万里河山藏龙卧虎,绝对不能小觑。一个夏将,就能挡住十几万胡族铁蹄前进的脚步,这让祥瓒的心中恼怒非常。昨天那个一身浴血的夏将,拿着那把可怖的长斧夺人性命如割草芥,那一个个胡族最精锐的男儿,就被那把长斧想剁奶酪一般切成的碎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不行,必须得除掉这个夏将,无论用什么方式!祥瓒的心里暗暗下着决心。“昨天那个夏将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吗?”祥瓒问。阿布拖道:“祥瓒将军,即便是飞鹰传书,也没这么快啊。更何况要查那人的身份,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