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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思忖起母亲此意为何了,看着正在为他穿鞋的艳儿问道:“你怎么没去?”艳儿道:“奴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向夫人告假,没去了。”李郃点了点头,手上轻抚着小白狐,道:“去准备下热水,我要洗澡。”“是,主子。”艳儿说着,眼睛却看向李郃怀中的白狐,道:“这只小狗真漂亮,是公子买的吗?”“小……小狗?!”李郃愕然,不过想想倒也能理解,艳儿生在欧阳世家,平时娇生惯养极少出户,便是跟了自己后,也未曾与自己去打过猎,若没有看过什么狐狸的画的话,认狸为狗倒也正常,便笑道:“这不是小狗,这是狐狸,白狐,是公子我今天狩猎的时候救得的。”艳儿好奇地看着白狐,道:“原来这就是狐狸呀,真漂亮!”对女子来说,像白狐这样美丽灵动的动物,是最为让她们喜欢了。说着,便禁不住伸手想摸白狐。但这小白狐却似乎除了李郃之外谁的帐也不卖,低嘶一声回头龇牙欲咬,吓得艳儿娇呼出声,连退了几步才稳住娇躯。李郃笑道:“不要怕,它吓你呢。这小宝贝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让碰,呵呵,倒还真是有灵性。”艳儿轻轻抚着胸口道:“真是吓死艳儿了,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乖,一凶起来还真可怕。还是主子有魅力,这等灵兽也只有主子能收服了,艳儿先去给主子准备洗澡水。”“嗯,你去吧。”李郃说着抱起白狐走进了自己的屋里,翻出药箱,找到金疮药后开始为白狐洗伤口、敷药、包扎,不过他前世今生都没干过这活,包扎起来的绷带看起来不禁有些像绑在白狐腿上的领带或红领巾,显得不伦不类。不过白狐倒也乖顺,整个过程一直任他摆布,只在碰到伤口时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却是没有呼出一声。李郃将白狐轻轻放到柔软的床铺上,道:“我先去洗澡,你在这里等一会,知道吗?”说着便转身要走,但身后忽然响起白狐的娇啼声,对,娇啼,像初生婴儿般的娇啼声。李郃回过头,见小白狐正用没受伤的两腿向外爬着,都快到床沿了,一双眼睛闪闪地看着他,其间的依恋之情一看便可知。心下一软,只得走过去将其抱入怀中,无奈叹道:“还是个粘人的宝贝呢,当年的瑶儿都没你这么粘人。”白狐一入他怀中,立刻安静了下来,舒服地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李郃抱着白狐到了洗浴的房间,艳儿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水,正在用手调温度,时不时加点凉水进去,见主子进来,嫣然一笑道:“主子,水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入浴。”李郃将白狐放在那房间的卧榻上,笑道:“看来你应该是只母狐吧,若是公狐,我可不让你看了。”艳儿一边帮主子宽衣一边笑道:“主子,它能听得懂吗?”李郃看着白狐道:“能,它比大飞还聪明呢。”试了试水温后,李郃回头道:“你也把衣服脱了,进来陪浴。”艳儿低应了一声,开始宽衣解带。旁边的李郃昨晚刚刚尝过那真正的消魂滋味,如今已没了以往的顾虑,看到这么一个大美女在面前宽衣,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艳儿除下衣裙后,忽然蛮腰一紧,被一双大手给抱住,推到了窗边,两手扶着窗户,轻呼出声:“主子……”李郃的嘴已经开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荡,手也滑进了肚兜之内,而他身体的欲望着正顶着那丰腴的美臀。艳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上也变得粉红,不一会便感觉到跨下一凉,亵裤已被脱去,一个火热的事物顶到了她的密林湿处,心头一跳,忙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李郃不禁奇怪:“你怎么了?”艳儿微喘着气道:“主子……艳儿……艳儿是你的人了,注定……要跟着你,身子……也是你的,早晚……早晚要给你,可……可今日不行。”“为什么?”李郃不耐烦地问,身下的动作不停,随时都准备进入。“不……不要!主子……今日,今日艳儿的那个……那个来了……”艳儿焦急地道。“那个,什么那个?哪个?”李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是吧,早不来晚不来……”无奈下也只好作罢,但身下的欲望仍是难以释放。“主子……艳儿用口帮你吧。”艳儿娇羞地道。李郃看着她娇艳的红唇,正待答应,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心中一动,又重新将她的腰臀提了过来,让她手撑在窗上,开始寻门而入。艳儿一惊,火热、膨胀的感觉已充斥后门,带着一丝痛感,禁不住地**出声。那边院门口,甄氏的贴身侍女小云正走了进来,见到李东问道:“二公子呢?夫人请他过去说话。”李东道:“二公子应该正在沐浴,你待会过去吧。”小云道:“哦,那我在外面说一声就行。”说罢往专门用作洗浴的房间走去。那边李东不禁嘀咕:“急什么,现在过去,估计得撞着二公子在办事。”不过小云却没有听到,转过了走廊,已到了洗浴房门口,轻敲门道:“二公子在吗?”“嗯……”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压抑的呻吟。小云疑惑,又道:“二公子,是你吗?”“嗯……”又是一声似悲又似喜的低吟,这次小云听清了,是女子之声。“里面是哪位姐姐?二公子不在吗?”小云又问。“啊……”这回娇呼出声,吓了小云一跳,她听出来,这是艳儿的声音,不禁奇道:“艳儿姐姐是你吗?二公子可在里面?”“啊!……别……小云……”艳儿的声音微微颤抖,小云听到这声音,心中隐约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了,因为她还听到了另外一个粗重的呼吸声。身为甄氏贴身侍女的她,对这些事还是微有些了解的,不禁霞上双颊,忙要离开,暗啐自己那么急跑过来洗浴房门口做什么,遇到这等尴尬之事,羞都羞死了。正当她要离去时,屋内的动静却忽然停了下来,传出了二公子的声音:“小云,找我什么事?”小云停住了脚步,低着头,低声道:“夫人找二公子过去有事。”声音细不可闻,明明房门仍是关着,旁边也没有人,她却觉得好像自己置身那淫糜的场景中一般,羞不可抑。“哦,知道了,跟我娘说,我洗完澡后就过去。”李郃说道。“是,奴婢回去了。”小云答应着,便忙急急地走了。看着脸儿红得跟熟苹果似的小云脚步匆匆地走出来,李东不禁笑道:“哎呀,小云以后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做少夫人喽~”小云红脸啐道:“口没遮拦,小心舌头烂掉。”说罢便离开了小院。不久后简单洗了下身子的李郃神清气爽地推开了屋门,怀中却仍抱着那只白狐,没办法,它不肯离开李郃的视线。而屋内榻上,艳儿则一脸红晕地躺在床上,虽未真个销魂,却也是累得不行,迷迷糊糊地便欲睡去。到母亲的主院途中,李郃遇到了有说有笑往回走的芊芊众女。众女一见他,都是眼睛一亮,纷纷向他行礼。“主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芊芊柔声道,忽然发现他怀中的白狐,不禁道:“这小狐狸好可爱啊,是主子捉来的吗?”其他众女一见白狐,也纷纷围了上来,连紫妍都是紧挨着李郃,好奇地看着那白狐。李郃笑道:“这是我救来的小宝贝,可有灵性了,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让碰呢……”这话还没说完,紫妍就已惊叫着跳了开来,纤手抚胸笑道:“小家伙还要咬我呢,真坏。”李郃道:“你们先回去吧,娘找我有事,我去看下。”说到这话时,一旁的上官青青俏脸不禁一红,对他一礼,低声道:“公子,妾身先去了。”李郃微微点头,看着众女离去的背影,隐隐猜到母亲找自己所为何事了。
第六十四章 女人心
第六十四章女人心到了母亲处后,李郃一听,果然是为了他成亲的事。四个女子包括芊芊在内,都拿到了母亲甄氏给的手镯,艳儿那里,她也会择个时日再叫来说一下,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甄氏大概将李郃身为总督府小公子,已定亲京城华家姑娘的情况说予她们听,跟她们说若入李家门只能做妾。李郃心中对妻还是妾倒是看得不是很重,妻又如何,妾又如何,还不是看在他心中的地位。就算是正妻又怎么了,自己的女人还不是自己说的算?在他眼里,觉得没什么妻妾之分,都是心爱的女子,有也只有心中的分量大小罢了。像芊芊,即便这辈子都只是他的侍女,那地位也不是以后过门的正妻所能动摇的。不过,他对母亲所说的话却有些疑惑:“她们都收下您的手镯啦?”甄氏点头道:“是啊,都收下了。”“您跟她们说明这手镯的意思了?”“虽没明说,但我的意思她们应该都懂了。”“紫妍……她也收了?”李郃奇怪道。芊芊收了很正常,青青收了也很正常,月儿收了亦没问题,可这紫妍……他虽觉得此女对自己应该也有意,但不会这么快就决定要嫁自己了吧,这女人心还真是难揣测啊。“是啊,收了啊,有什么不妥吗?”甄氏问。“没,呵呵,没什么不妥,只是按规矩,不是该先娶妻才能纳妾的吗?”按照大夏的风俗,只有立了正妻后,才能够纳妾。甄氏笑道:“是啊,她们这也只是个定亲信物嘛。你今年已经十六,我同你父亲商量好了,等你明年十七行过成*人礼后,便给你谋份职位,而后让你上京娶了那华家小姐回来,再与你那五个小宝贝完婚。”李郃心下暗笑,恐怕不止五个,到时表妹甄瑶是少不得要娶来的,哦,对了,还有姐姐呢,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想到姐姐,李郃不禁问:“娘,姐姐最近有来信没有?”甄氏听得此言,不禁摇头叹道:“你说琳儿好好的去东海练什么武功啊,真是的,都怪那什么花婆婆,女孩子家,练那么高武功又有什么用?搞得现在七八年了都还没回一次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前几个月她写回来的信上说是练功到了紧要关头,出洞的时间愈来愈少,恐怕不能写信回来了。唉……”李郃又安慰了母亲几句才告退回来,心下却是想着什么时候得去东海找找姐姐,这么多年不见,心里真是挂念非常。回到院子后,李郃见艳儿已经起身了,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别扭,不禁走过去在她美臀上捏了捏,笑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还会疼吗?”艳儿闻言娇羞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低垂着臻首不肯说话。“主子又欺负艳儿姐姐了。”这时芊芊轻笑着走了出来。“怎么,你也想让我欺负是不是?芊芊娘子?”李郃含笑看着她道。芊芊大羞,低声道:“芊芊永远都是主子的侍女……”“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芊芊,哈哈。”将李郃让进了屋里,芊芊让他躺到了床上,开始为他捏起肩来。“主子今天去狩猎,身体一定乏了。”芊芊一边力度适中地捏按着,一边柔声道。李郃趴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小白狐则在他身边好奇地看着,时不时伸起小爪在他手臂上挠两下。“芊芊,用其他方法来帮主子解乏吧……”李郃忽然道。芊芊自然知晓是什么方法,轻轻应了一声,开始宽衣,不久床间便响起了**浅喘之声,床帐也开始摇晃抖动起来。缩在床内靠墙角落的小白狐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李郃在芊芊柔美的娇躯上奋力驰骋着,看着小侍女那娇俏可人的脸上快活而又痛苦的神情。李郃还是考虑到芊芊昨晚才刚刚破瓜,今日只做了一次后,便抱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躺在床上。芊芊的娇躯在李郃身上,如八爪鱼一般缠着,散发着妩媚、青春的气息,对男人无疑是一种天生的**。不过李郃最终还是没有再将她正法,而就这么和以往一般,静静地、温柔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