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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孩儿这是黄瓜脸,冬瓜脸,西瓜脸,嘿嘿,孩儿哪敢言苦,孩儿对外公的思念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那个连绵不绝,有如浩瀚星河……”“行了行了,你回去准备一下,这几天就动身,早点去,多陪陪你外公,让他老人家高兴,听到没?”甄氏嘱咐道。“谨遵娘命!”李郃一躬到地。“你这小捣蛋,去吧去吧。”甄氏笑着摆手道。是夜,李郃的大床之上。李郃怀中的芊芊感到主子还没睡,便柔声问:“主子,夫人她不让你去找大小姐吗?”李郃把脸贴在芊芊柔细的秀发上摩娑,深吸着上面的香气,道:“外公大寿,主子我得去给他老人家祝寿,一时半会去不得东海了。”“是延东王老爷子吗?王府的二姑娘可是很喜欢主子呢。”芊芊在李郃怀中吃吃笑道。李郃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呀呀,你这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敢取笑主子了。”芊芊腻声道:“芊芊没有胆子,芊芊的胆子是主子给的。”“哈,真是我的宝贝芊芊,嘴这么甜。”李郃说着,心里却也想起那个王府的小表妹来。表妹甄瑶也和芊芊差不多大,只有九岁的样子。从四岁开始,每年都要跟着舅妈来李府玩一段时间,每次来都会粘上李郃,像个小跟屁虫,连上厕所都跟在外面。若不是舅妈不准,恐怕晚上睡觉都会跑来跟李郃挤。而每年要离开李郃时,那哭声,都可以哭倒十座长城了,对李郃的依恋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李郃想着,从前两年来看,表妹的五官已出落得愈发清秀水灵,以他的相女之术可以看出,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坯子呢。加上王府的锦衣玉食好生照养,长大后恐怕可以和艳儿相比了。这表妹,粘人是粘人,不过她跟着自己“表哥表哥”地腻声叫,听起来可是真舒服,有培养前途……什么?近亲?去去去,这年代表妹嫁表哥的多了去了,有女不要,天诛地灭。两天后,准备妥当的李郃要上路前往延东城外公家了。但一出门看到那阵势,不禁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这是去给外公祝寿呢,还是发兵打仗去呀。五辆双轮马车,一辆四轮四马豪华马车,李东等四个随从,麦东宽等四个李府供奉,一百多名便衣军士,三十多名身手不错的打手护院,再加上李郃与两个侍女还有大飞,这么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到哪都得引起一番轰动。李郃不禁苦了脸,本来从扈阳到延东府,顶多一二十天就能到了,而离外公大寿还有两个月,在路上玩个十几二十天的绰绰有余。可是这回这么一大群人簇拥着,估计一路上只能是马车上待着、客栈里住着,好吃好睡地晃到延东了。“爹,您看,能不能……少点人?就李东、李西他们四个,加上我师傅,还有芊芊、艳儿再加大飞,就够了?”李郃试探地问送行的父亲。李斯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行。我让那么多人送你去,就是怕你小子路上再给我捣出什么乱来。”呃……敢情是怕我捣乱,而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啊!李郃撇了撇嘴,无奈,上路吧。李郃、芊芊、艳儿还有大飞都上了那两豪华的四轮马车,三人一狗在马车中,却仍是显得极为宽敞。李郃趴在马车上皱眉苦思,这一路难道真这么无聊地过去了吗?忽然心中一动,对正给他捏腿的芊芊道:“芊芊,我那些瓶罐你带了吗?”芊芊闻声拿过包袱道:“主子让芊芊出门都要带上那些东西,芊芊没有忘,都带着呢。”李郃接过包袱拿出两个瓷瓶来,阴阴笑了笑:“有办法了。”芊芊和艳儿好奇道:“主子有什么办法了?”“艳儿,一会你把这瓶里的东西找机会弄到外面那些人的饭菜里,特别是我师傅他们四人的酒菜,更要多放些,知道了吗?”艳儿接过那瓷瓶,顿时明白李郃要做什么了,嘻嘻笑道:“艳儿知道了,一定完成主子的任务。”刚出扈阳不远,午饭都是吃得干粮,到了晚上,才找了一片空地扎营。因为一行百多人,要在一起住客栈的话很难住下,所以他们索性便不入城,扎起营帐。自己又带了厨子和饭食,再打些野物,吃起来亦是别有一番风味。艳儿依李郃所言,带着那装着不知什么药的瓷瓶,装作去询问晚饭的菜类时,偷偷洒在了个那些军士、护院、随从和四名供奉的酒菜里。满满一瓷瓶的药粉,被艳儿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回马车,心里却是扑通扑通地急跳,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做恶作剧整人的时代。“怎么样?”李郃见艳儿回来就上来问道。艳儿笑道:“拖主子福,都搞定了。”李郃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好,芊芊,收拾好银票,还有那古琴,一定要带,咱们等他们都倒了,就动身。嘿嘿……”他可知道出门在外,没有银两,是绝对不行的。在扈阳里可以靠着自己的势力上街不带钱,但到了省外,别人不知他的身份就未必会买他的帐了。过了一会,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李郃便带上芊芊、大飞和背着古琴的艳儿跳下了马车。一看,果然睡倒一片,连四个供奉也不例外,到处鼾声大作,呓语连连。李郃笑了笑,道:“我给他们吃的是二时倒,两个时辰后,他们就会醒来。我们快走吧。”芊芊笑道:“这下主子可自由了。”艳儿接道:“雄鹰展翅飞蓝天了。”“哈!”李郃拍了拍手,指着已是灰蒙蒙的天际道:“江湖,老子来了!”不过三人一狗却都没发现,李郃说这话的时候,倒在地上的麦东宽嘴角微微翘出了一丝弧线。三人走后不久,本来被迷倒的四个供奉忽然同时坐了起来,相视一笑。“神龙枪”严风道:“果然如麦兄所言,二公子安分不下来啊。”麦东宽道:“这小子能安分得下来才怪了,与其让他这一路上折腾咱们,倒不如咱们暗中保护他,反正老爷也知道要让这小子一路老实地到延东府是不可能的,想来也不会怪咱们。”“劈天刀”屠禾点头道:“不错,正是此理,二公子整起人来,可不是好玩的。与其让他在暗中整我们,不如我们在暗中保护他。待我先去将他们弄醒,让他们先送贺礼去延东府。”另一名供奉“冥王剑”萧青山则咂吧咂吧嘴道:“花婆婆的‘二时倒’味道可真不错啊,不知道二公子还有没有。”三人闻言同时嘀咕:“你个变态……”
第二十六章 天上人间
第二十六章天上人间李郃带着芊芊、艳儿和大飞准备绕道去延东府,以和大队人马错开。即便要被他们找到,也要玩够了才行。当晚,赶了几里路后,三人便找了家农户投宿。这回李郃再次感受到了芊芊的细心和好处,破旧的茅屋里只有简陋的硬床板和都已有馊味的被子,但芊芊巧手施为下就用稻草和两件衣服铺出了两个相对舒适的铺位出来。为什么是两个?一个是李郃的,另一个则是艳儿的。而芊芊,她的铺位就在李郃的怀里了。李郃抱着芊芊,也正好省了盖被子的麻烦。虽然条件简陋,但温香软玉在怀,倒也勉强能睡。至于说大飞嘛,他就比较可怜了,居然被李郃抓去当枕头,敢怒不敢吠啊……第二天一早,三人一狗给茅屋主人留下了一百两的银票后就继续赶路了。住一宿茅屋就给一百两?没办法,他们没拿碎银,最小面额的就已是一百两。那茅屋主人拿到银票后,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而他的女儿,则拿着银票两眼发亮,看着李郃的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起来,直看得李郃背脊生寒,跑得比大飞还快,因为那茅屋主人的女儿让李郃想起了前世某些电影中常出现的一位角色——如花。一行人又走了一上午的路,累得半死后,终于看到了一座大城——天门府。入了城,李郃立刻拦了个路人问:“城里最好的客栈,最好的酒楼,在哪?什么?直走,再拐,啊,哦,再拐?还拐?又拐?等等等……第二拐是往左还是右,哦,右……嗯,继续,说到第几拐了?……他***!你带我们去!什么?有事?你带我们去,这个就是你的了!”说着往那路人手里拍了一张百两银票。“啊!……”那路人呆若木鸡地看着手中的银票足有半晌,忙不迭将银票收入怀中,紧紧捂着,仿佛怕会飞走一般,谄笑着道:“跟我来,跟我来,这位小公子果然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中人,又慷慨大方待人和善,今后必定前途无量……”于是,李郃一路忍着将这个路人劈成麻花的冲动,终于到了天门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兼客栈——天上人间!这名字牛!李郃看着那大大的匾额上金灿灿的四个字想道。一个小二立马迎了上来,不过看到李郃身边的大飞,不禁一脸为难地道:“对不起,客官,本店不准带狗进来。您看,这个……”李郃也不答话,手向后一伸,芊芊会意,立刻取出一张银票放上去。李郃将银票扔给那小二,就带着大飞要向里走。小二拿起银票一看,面露惊色,但仍是拦下了李郃,恭声道:“这位公子爷,您是贵人,小的不敢怠慢,但这店里的规矩,实在是……还请您行个方便,让贵宠跟小的到后院去,一定好肉好食伺候好了……”李郃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又是扔了一张银票过去。小二一看,居然又是一百两,吞了口口水,仍是笑着脸道:“公子爷,小的实在是……”又一张银票飞来……“这……公子爷,我们店里的规矩……”再一张银票飞来……“呃……”李郃将第五张银票扔给小二后,淡淡瞥了他一眼:“让你们掌柜的过来伺候。”便径直走上了楼。芊芊、艳儿紧跟而上,大飞也大摇大摆地蹿了上去,小二看那巨犬如此威武,竟是下意识地退后了好几步。李郃等人上到二楼后,四处环顾了一圈,看到个靠街临窗的位置不错,便径直走了过去,也不管那桌上正坐着一男两女。那男的书生模样,长得还算清秀,那两个女的姿色一般,掩嘴轻笑,正在听那书生讲着什么。忽然感到身旁一暗,书生抬头一看,正见李郃三人,还未看清来人长相,一张纸已是被扔到了桌上,紧接着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三位,这桌我家主子看上了,你们另寻他桌吧,这是一点酒菜钱,以作补偿。”“你……”书生站了起来,指着艳儿刚要说话,却是呆呆怔住了——好漂亮的美人儿!“哇!一百两!”这时与他同桌的两个女子看到那桌上的银票面额后,不禁娇呼出声。“一百两怎么了!不就是一百两吗?!”那书生两眼仍不离艳儿的娇靥,伸手入怀似乎也想掏个几百两出来,掏了一半却惊声回头:“什么?!一百两?……”李郃不耐,更是厌恶那书生瞪着艳儿看的眼神,一把将他拉了开来,对刚刚跟上楼来的小二道:“把这桌收拾干净了!”那书生和两个女子呐呐地退到了一旁,就看到李郃和两个侍女坐到了他们原来的位置上,当然,椅子已经被换掉了。书生扭了扭脖子,吞了口口水,看了看身旁两个拿着银票仍自一脸惊喜的女子,又看向了艳丽如花的艳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走了上去,指着李郃刚要说什么,一旁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不禁回头一看,一张脸立时吓得惨白!一只身长两米有余,身高一米多,混身黑毛,獠牙微露,眼冒凶光的巨犬正冲他低嘶着走了过来。“你的指头不想要了吗?”李郃头也不抬地道。“啊?啊!……”那书生赶忙收回了指头,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口中仍不住叫道:“哎呀妈呀,好大的狗!好大的狗!……”那两个本与他同桌的女子见状,皆是对其一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