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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道:“霍兄许久不见,还是那么风趣啊。”
那年轻工资说道:“呵呵,莫非医神前辈也好此道?嗯,自古酒色不分离,在下想来也是。前辈若喜欢,改日在下给前辈打造一个全金药箱,再让工匠镂刻上最香艳的春宫图……”
“呃。”医神吓了一跳,忙道:“不必不必,这是年轻人的东西,老夫不好此道,不好此道。他可是知道以这公子的身份,还真是有可能说到做到的。开玩笑,背着个纯金打造的药箱,重都重死了,再加上镂刻着春宫图。还不被人笑死?
小女孩坐在医神身边,撅着小嘴,显然对这几个谈论春宫图的家伙极为不满,但却不敢再看那年轻公子。
马车缓缓开动。在黑甲骑士的护卫下。绕出了人群聚集的城东广场。
“呵呵,我早就说过,纳兰世家非风兄大展拳脚的地方。果然,如今一见,铁扇换金扇。风兄已今非昔比啊!”医神笑吟吟地道,有意无意地瞥了坐在旁边的年轻公子一眼。
风柳三笑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扈阳总督的二公子武威侯,风某如今就在二公子府中做事。”
医神笑道:“呵呵,果然是虎威将军。老夫就知道,在扈阳能有如此气势的年轻公子,除了平胡蛮的李将军。再找不出第二人了。
蓝袍公子便是李郃,顺利的将医神接上马车后,他的心情大好,笑道:“原来医神前辈已经认出在下了。”
“若是这点眼力都没才的话,老夫这把老骨头,也留不到现在了。”医神亦是笑道。
“呵呵,在下久闻医神前辈大名。如今前辈光临扈阳,使在下得以一睹尊容,真是三生有幸。”
医神微笑道:“李公子,你请老夫上车,应该不会只是想说些久仰一类的话吧?”
李郃点头道:“当然不是,在下是请前辈来喝酒的。”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四周的喧闹声瞬间高涨,竞还是在东门广场,只不过现在他们是在广场正中大台的后面,巨大的火麒麟便在他们面前。这大家伙被李郃叫来这里,其实仅是为了当摆设用的。
医神拉住李郃的手臂道:“且慢,这酒,还是要喝得清楚些的好。李公子不妨直说,有何事需老夫效劳?老夫得先知道,这酒,喝不喝得起。
李郃一怔,没想到医神说得这么直接,笑了笑,道:“在下家中确实有两位病人,希望能请前辈医治。不过在下相信,这病肯定难不倒前辈,以前辈的医术,定可药到病除。所以,我们还是先喝酒。”说罢不等医神答应,已是搀着他下了马车。所谓拿人手短;喝人嘴软,还是先给这酒鬼医神点好处再请他治病来得保险。
小女孩紧跟着跳了下来,左右张望着,满脸好奇。看到风柳三也下了马车站在自己身边,赶紧往医神旁边躲了躲——这个拿的扇子上都有春宫图的家伙,收拿猥亵之物,长得却是道貌岸然,肯定是江湖上那种采花贼一类的人物。
医神看着李郃道:“李公子对老夫的医术就这么有信心?”
李郃笑道:“那是自然。”
医神却是看着他道:“若是老夫治不好呢?”
“治不好?”李郃面色不变,眯着眼道:“在下相信世上没有什么病能难得到医神前辈。不过若是真的无法治好,那也是天意……”心下却是暗道:治不好?治不好也得治!治不好还敢妄叫什么医神?老子才不信什么天意,老子就是天意!
医神看了他许久,淡谈一笑,道:“老夫尽力而为就是。”顿了下,又道:“不过却非为了酒,而是为了李将军平灭胡蛮的大功。”
“多谢。”李郃点了点头,对医神道:“请前辈上座。”这个医神以前定三与胡人有仇。
几人上了正台,坐到了为贵宾准备的坐席中。
今日扈阳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到齐了。李郃的父亲李斯橐嘣谄肓校&;#65533;&;#65533;&;#65533;恿炝烁霭追⒑谛氲牡睦险吆鸵桓霭氪蟮男∨&;#65533;⒆吡松侠矗&;#65533;唤&;#65533;&;#65533;&;#65533;&;#65533;拥蜕&;#65533;?“那便是医神?”
李郃点了点头:“不错。”
“他可治好灵儿和那什么姬的病?”
“孩儿想,应该可以。”
“好,那她们的病治好后,你与姿儿的婚礼……”
“放心吧,父亲!她们的病一好,婚礼马上举行,而且不止一个。
“什么?不止一个?”李斯洪一愣,待要再问。李郃却已经坐到了医神身旁。
酒王大赛开始,来自大夏各地的豪饮之士皆以扈阳名酒“七里香”比拼,最后一名来自凉州的中年汉子以四坛的成绩压群雄。夺得了酒王称号。不过,这个酒王实际上并没有太大意义,大家都知道,真正的酒王正在台上坐着呢。
接下来;李斯洪宣布,天下第一美酒大赛开始。这次比试的规矩是,由酿酒人呈上所酿美酒,台上九位评委一一品尝,以十分为限给出分数,一一记下平均分。最后。哪种酒的分最高,便是最后“天下第一酒的主。
李郃、李斯洪、医神便是其中三位评委,其他六位,是来自大夏国各地的知名人士,皆是身份高贵或德望极高之士,无一例外,饱尝过众多美酒。酒量是不俗。由他们评出“大下第一酒,也让大家较为信服。
“第一位,古酬镇张汤先生,参赛美酒——月照乡。”
一个清秀的高个书生抱着一坛酒走上了台,向评委一一行礼。
“这……这你也会酿酒?”李郃好奇地问道。
“回侯爷,学生家中是开酒馆的,自幼耳濡目染。学会酿酒之法。后来读了书,受圣人之教,方知酒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颜如玉、。有道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又有言,有酒不饮非君子,饮不醉不丈夫!还有言,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停!停停停……”李郃赶紧打手势叫停,“酒中自有颜如玉?酒中自有黄金屋?还饮酒不醉不丈夫?你酒量很差吧?”
张汤尴尬笑笑:这个…学生酒量确实一般,不过所酿之酒,却绝对不一般。说着打开塞子,开始给九个评委面前的杯子斟满。
李郃端起杯子怀疑地闻了闻,入鼻满是清香,倒是没有什么怪味。回头看看其他评委,也都个个是一脸不信任的样子,显然不太相信这书生不像书生的家伙能酿出什么好酒来。
呷了一小口,其他八个评委立刻向他望来:“怎么样?”
李郃回视八人:“好。”
八人松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却个个是一脸茫然。
医神看向李郃:“就这……你也说是好酒?老夫就没喝出哪里有酒味!分明就是蜜糖水嘛!”
李郃眨眨眼笑道:“我可没说这是好酒,只说好,好喝!哈哈。”
李斯洪端着杯子对张汤道:这也能算酒?”
张汤嗫嚅道:“学生……学生酒量不行,所以……所以这酒,比较稀……”
“比较稀?我看这根本就不算酒!”李斯洪皱眉道:“拖下去拖下去!初审是怎么审的,怎么连这样的酒都能拿上来?太不成体统了!”
“饶……饶命……学生……学生冤枉!一”张汤被李斯洪一吓,立马软了腿,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要把他拉下去砍头呢。
李郃对站在身后的杨堇招了招手,后者立刻上前俯首:“将军有何吩咐?”
“去把那个张汤带到府里去。”李郃低声道。这个张汤所酿的东西,若以酒的标准来评量的话,肯定是不值一提。不过这味道老实说确实不错,有点他上世的饮料菊花茶的味道,清凉解渴,弄了配方,以后做起来给家中众女喝,她们一定喜欢。
“第二位,肇州王连汪,参赛美酒——九磐酒!”
一个满脸冰霜的白发老者抱着一坛酒冷冷地站到了评委面前。
“这老棺材。”医神撇了撇嘴,低声自语。
王连汪看到医神也在评委之列,目光停留了一会,脸上却仍是毫无表情,默默走到九人面前将酒倒出。
这九磐酒确是美酒,酒香醇厚,酒色清白,轻呷一口,清冽润口,入喉爽心,回味无穷。
几个评委有的举起八分牌,有的举起七分牌,便是医神也举起了八分,只有李郃是淡淡的举起三分。
一直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王连汪终是瞳孔一缩,脸颊肌肉抖了抖,问道:“敢问侯爷,此酒可有何处不对?”语气生硬,似于很少说话的样子。
李郃淡淡一笑:“这酒不错。挺好,没什么不对。”
“那为何?”王连汪看向他手中的三分牌。
李郃歪着头叹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什么意思?”王连汪皱眉不解。
医神和李斯洪等人也是疑惑地看向他,风柳三则是自言自语的重复他的话:“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沧海?”
李郃道:“怎么这么笨呐。这都不懂。也就是说。你的酒虽好,但本侯喝过比你的酒更好十倍百倍的绝世美酒,所以……现在喝这酒,就没什么感觉喽。”
王连汪听得此言,脸瞬间涨得通红。甚至连眼睛都红了起来,沙哑着声音道:“敢问,这绝世美酒,在何处?”
李郃把玩着食指的黑戒指,微笑:“待会你便知了。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喝到此酒。下去吧。”
王连汪似乎仍有不甘,不过看到一脸狰狞的牛大向他走来。还是赶赶忙抱着半坛九磐酒下了台。
医神凑花白的脸袋,对李郃低声笑道:“老夫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但王连汪那棺材脸还是第一次表情那么丰富呢。”
“棺材脸?嗯,真贴切。”李郃微笑道:“在下所言真假,前辈很快就知道了。”
很快的,九位评委己一一品尝过三十几位或醇或烈、或辣。或清爽的美酒,但所打分数却再没有高过王连汪的。李郃甚至一直都举一、二分牌。也使得台上台下众人愈发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绝世美酒,能让武威侯如此念念不忘,这么多美酒都无一能比得上半分。
正品尝着第三十九位的美酒,医神忽然眉头微皱。
“前辈,怎么了?”李郃注意到他的异态,问道。
“你闻到了没有?”医神问。
“闻到什么?”
“酒香。”
李郃笑笑,摇了摇手中仍有半杯的酒杯,道:此就虽香,也算得美酒,但比起我所尝过的绝世美酒,却仍是相差甚远。
“不是这酒,是另外一个味道,很香,很特别,这味道……是酒香,可老夫却猜不出是什么酒,甚至是哪类都不知。”医神皱眉道。
李郃也凝神一嗅,果然闻到空气里弥漫的各色酒香中,有一股最特别的酒香,正是他昨晚才喝的绝世美酒。看向正台的侧面,果然看到紫妍和蒙着面纱的香香、芊芊站在那里,正准备上来。紫妍手中端着一个褐色的酒盏,正是李郃专用的,里面盛着一杯让人一喝难忘的绝世美酒。
“我他宝贝们来了。”李郃微笑道。
“我的宝贝们来了?”医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怔怔地道。
“咳、咳,是我的宝贝,不是你的。”李郃纠正道。
医神深吸了口气:“这酒香是不是那杯子散发出的?太不可思议了,绝世美酒,真的是绝世美酒”
“第四十位,司徒紫妍,扈阳府!”
紫妍一身鹅黄色的华丽罗裙,轻捧着酒盏缓步上台,香香、芊芊一袭白裙紧随其后。
一时间,台上台下皆是一片寂静,万众目光紧随着三女轻缓的脚步和曼妙的身姿。
“这酒名是?”李斯洪问道,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儿媳妇;他的语气也是温和了不少。
紫妍轻声道:“红颜。”秀丽的双目似有似无的看了李郃一眼。
“红颜?嗯,这酒名有意思。”李斯红抚须点头道。
原来是红颜?为何是红颜?莫非是有什么寓意意?李郃心中疑惑。
医神问道:“可为何只有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