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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的庭院里左右闪避,霍真他们竟一下子跟丢了。
宁夫人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急如焚地问:「糟糕,哪去了?」
霍真示意她冷静,他拿出罗盘,默念咒语——嗡嗡嗡……罗盘的指针边颤动边旋转着,
忽然指向院子旁树丛的某一点。
霍真立即收起罗盘跑过去,宁夫妇跟家丁们紧跟其后。
「嗯……嗯……嗯……」
声声浪荡的呻吟从树丛背后传来,霍真屏着息拨开树枝,银色的月光透过云缝投射到长
石板上,呈现出上面上演的惊心画面——
一只如同老虎般大小的巨大白狐竟骑在宁公子身上恣意驰骋!
宁公子脸色桃红地仰身躺着,他襟口大开,衣服下摆被掀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腿跟臀,
那只白狐粗若甘蔗的巨大根部正粗鲁地在他|穴里抽插!宁公子失去自主地随着它的频率吟叫
扭摆,大腿贪婪地环上它的腰——
霍真胸口一窒,几乎呕吐出来……
霍真捂着嘴后退一步,拼命忍住涌上喉咙的恶心感觉。后面的宁夫妇跟家丁赶上来,宁夫人一把推开霍真要看清状况,这一看——
「呀——!」
这种骇人的情景不是宁夫人能够承受的,眼见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一只狐狸强暴了,她惊得岔了气,一下晕死过去,宁老爷要不是扶着妻子,也几乎要晕倒了。
那白狐发现自己被包围了,竟然还不停下侵犯动作,它眼里射出邪恶的光芒,继续扭动腰身在宁公子身上冲刺。
宁老爷又惊又气,脸色发绿地对家丁们咆哮:「愣着干什么!!快把这畜生打死!」
提着木棍的家丁们一哄而上,白狐拔出自己的性器,机灵地一跃而起,家丁们扑了个空。
霍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大喝:「大家退后!」
家丁们应声后退,霍真甩手扔出一叠符咒,符咒飘洒向天,接着神奇地固定在半空。啪啦啪啦……符咒发出一道道强光,形成了太极图案的结界。
那妖狐被结界困住,也不惊慌,它张开大嘴,分出拔尖的声波——吱吱吱!!
尖锐的音波如同刀子般刺入耳膜,不少人抵受不了,痛苦地抱头打滚。霍真用内力抵挡着音波的侵入,他手持拂尘一挥!符咒放射出电流,妖狐被击中,终于停止了声波攻击。但此时,它全身雪白的毛发忽然竖起——
霍真还没意识到它要做什么,妖狐身躯一抖,毛发猛然变成钢针向四面八方射出——
「伏下!」霍真大惊失色,一些距离远的人慌忙趴下,但距离妖狐比较近的人却闪躲不及,身上被无数「毛发」刺中!
「啊啊——」被射中的人凄厉地喊着,全身被刺得像箭猪一样。趁妖狐还没挣脱结界,霍真赶紧冲过去伤者的跟前,他将精气凝聚在指尖,在他们额头上画上「化妖符」,毛发终于软下去,只要拔出就能解除危险。
可这时,妖狐的毛发也刺破了符咒,结界瞬间消失。它凌空跳起,往一旁的丛林逃开。霍真回头一看,穷追不舍——
他冲进枝桠横生的树林,妖狐却无影无踪了。
这妖狐生性狡猾,很会掩藏自己的气息,霍真知道它一定就在附近,他拿出罗盘探测。
嗡嗡嗡——!!
指针直指霍真后方,霍真吃惊地回头——一团黑影从天而降!
「啊!」
霍真被迎面扑到,罗盘脱手飞到一边。
妖狐锐利的爪子压着他的双手,它的脸跟他只差几寸,霍真惊骇地看着它眼里闪烁的邪魅光芒。
妖狐忽然伸出淡粉红色的大舌头,从霍真光洁的下巴一舔而上。霍真被湿漉漉的温热物体吓得失声大叫,他反射性地抬脚往上狠踢,妖狐从他身上跃起,在半空形成优美的弧线——
「哈哈哈……」
那白狐一边落下一边大笑,它身上发出微弱的光芒,银白色的皮毛逐渐收缩,形成|人类的体形。
动物的四肢变成修长的手脚,硕大的身躯变成精壮的腰身,野兽的相貌变成俊逸不凡的面孔,一头白中带紫的长发在风中飞扬……
霍真望着降落在眼前穿着奇异服侍的绝美男子,惊得双目圆凸。
黑灼弯弯的菱唇往上一掀,玩味地盯着失魂的霍真。霍真马上想起彼此的状况,他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他从背后抽出桃木剑。霍真念着咒文,指夹符咒在剑身上抹过,平凡无奇的桃木剑发出紫光,且变得锋利无比。
霍真持剑冲向黑灼,剑光起落,招招夺命。黑灼身形犹如鬼魅,他仿佛看穿对方剑路一般,,坐闪右侧,任凭霍真如何攻击都伤他不着。
霍真求胜心切,剑路开始离轨,黑灼嘴边噙着得意的笑容,上身一顷,竟伸手勾住霍真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他暧昧地低语,温暖的气息吹拂在霍真鼻尖上,霍真顿感受辱,猛力挥剑。
「哈哈……」黑灼轻松躲开,戏谑地笑着:「好凶啊,不能把名字告诉我吗?」
「住口!」霍真被他惹得大失方寸,出剑越发凌乱,可他的剑路一乱,对方反而看不穿了,黑灼好几次险些被劈中。
霍真一看,信心百增,再次勇猛地刺杀过去。黑灼双腿一点,跃上树枝,霍真亦步亦趋,也跟着跳上枝头,两人在树枝间追逐着。
「你这小道士挺顽强的。」黑灼边逃边回头揶揄:「这么有自信可以收拾我吗?」
霍真砍掉阻挡去路的树丫,掏出符咒念了几句,符咒马上化作飞镖飞向黑灼,对方抓住头顶上的树枝翻了个筋斗就躲开了。
霍真正抬头,黑灼竟倒挂着蹿到他面前,两人脸对脸几乎亲吻上。霍真忙后退,跳回地面。
他退,黑灼进,也跟着落地。
「把名字告诉我吧。」黑灼调戏地说着:「我叫黑灼,你呢?」
「你没必要知道!」霍真吆喝,把桃木剑收回换成尘拂。
黑灼听到什么动静,忽然转头——
「那边!在那边!」
「那妖怪在那边!」
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是宁家的几个家丁!他们寻着黑灼逃离的方向追来了!
他们的出现也不知对谁有利,黑灼微微一笑,猛地向家丁们的方向而去。
「你做什么?!」霍真慌张地追上去。
黑灼落在家丁们面前,迅雷不及掩耳地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惨叫着被抽起来,其余人吓得立即后退。
黑灼对待一般人类就像捏着一只虚弱的青蛙似的,他胁持着家丁转向霍真。
「好了,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邪佞地笑问。
霍真见他手上的家丁被掐得双眼翻白,只得忍气回答:「霍真。」
「哦……」黑灼把家丁丢开,那人惊魂未定地爬着逃开。
黑灼眼里精光闪过,伸手一扯,又将另一名躲在附近的家丁拉过来。他如法炮制,再问:
「你几岁了?」
霍真知道对方在捉弄他,气得牙关打颤。
「十七岁!」
「呵呵……」黑灼又把家丁甩开,那几个没被抓过的人知道快轮到自己了,吓得屁滚尿流,嚎叫着逃窜。
黑灼往后一蹬腿,跳到他们面前,伸手又是抓住一人。
「你闹够了!」霍真忍无可忍,猛冲上去。
黑灼确实也玩够了,他把家丁推向霍真,自己又跳到树上。
「霍真,很高兴认识你,我等着你来收复我。」他嚣张地说完,在霍真愤怒的瞪视下跳向漆黑的夜色,一头耀眼的银发很快伴随着他的身形消失了。
第四章
殿堂内,簌簌的熟悉脚步声隔了一堵墙传来,白考马上精神大作地站直身子。过了一会,霍真的小脑袋在门边探出。
「霍真!」
白考高兴地喊,霍真难为情地笑笑,跑到他跟前。十二岁的霍真,高度已经及到白考的下巴了。
他们面对面坐下,白考动作时扯动着铁镣,发出咯咯的冰冷声响,霍真望了望跟白考纤细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铁灰色锁镣,心里刺痛了一下。
白考知道他怎么想,他不在意得笑道:「看什么呀?我已经习惯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霍真「嗯」地点头,他知道那是师傅用来束缚白考妖力的特制铁镣,是万万不能解下的。他也明白白考是危险人物,但自己就是不受控制地想接近他。如今两人认识已经五年了,白考跟他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两人俨然变成一对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
他正走神着,白考忽然伸长脖子,在他身上乱嗅一气。
「怎么了?」霍真紧张地问。
「你身上藏着什么?香香甜甜的。」
「你鼻子好灵。」霍真嘻嘻笑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小串用油纸包裹好的冰糖葫芦。
「哪里来的?」
「我昨天跟师叔下山买的。」
「难怪昨天一直不见你。」
霍真小心地把油纸撕开,将冰糖葫芦递到他嘴边,白考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好吃吗?」霍真期待地问。
「嗯……」白考装模作样地咀嚼着,「还不错啦,就是有点酸。」
霍真知道白考说话向来别扭,也没在意。他让他把余下的小梅子吃完,接着从口袋里陆续掏出一些小玩意铺在地上,有小泥人,木陀螺,竹蜻蜓,以及用稻草编的小草蜢。
「哇,你买了这么多?」白考咋舌。
「你想要哪个?」
霍真客气地问,白考哪会对这种小孩玩意感兴趣?但他见霍真表情认真,一心要送他礼物的样子,白考心底顿时暖暖地,便道:
「你给我哪个我就要哪个吧。」
「好吧……」霍真很严肃地选着,最后选定了那只他最喜欢的木陀螺,正要放到白考怀里。他这才忽然醒悟到——白考双手没有自由,根本不能玩陀螺。
他心里升起失落,难堪地将陀螺放回地上。
「怎么?」白考盯着他难过的表情。
霍真沉默地摇头,白考聪明绝顶,一下了解到他的心情。他望着霍真,眼神柔了下去。
「我现在不能玩不要紧啊。」白考安慰道:「我以后一定有机会玩的。」
霍真听话地点头。 z
「不然你先玩一次让我看看好了。」白考建议,霍真马上兴奋地为他示范。
两人聊了会,窗外远远传来呼喊霍真的声音:「霍真,上哪去了?霍真,快回来打扫……」
霍真忙爬起来,把东西收好,陀螺则留在白考那。
「我要走了。」
「嗯。」y
「我明天再来。」
「好。」b
霍真一溜烟跑出庭院里,回过头来,白考正在窗户后面望着他,他向对方笑笑,挥挥手。白考回以微笑,霍真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
挂满布幔轻纱的房间,是囚禁白考的另一个笼子。
白考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失神地望着手上的物品——一个褪色的木陀螺。那是霍真送他的物品,他一直保存着。
木陀螺的表面的油漆已经剥落,底部也磨得坑坑洼洼,但白考紧紧握着它,仿佛是对待一件无价之宝。
唧唧——敲门声传来。白考不甚在意地唤了句:「什么?」
「殿下,『人』带来了。」g
「进来。」白考懒洋洋地起身。
「是。」侍从推开门,将一名眼睛被黑布蒙盖的高大男子推进房里,接着便合上门。男
子惊慌地拉扯脸上的黑布,嘴里嚷着:「你们带我去哪里?这什么地方?」
他将黑布拿下之后,先是不适应地半眯着眼,接着他看到面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
半敞的衣领曝露出他嫩白无暇的胸膛,满头披散的黑发仿佛闪着金光,而那双勾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