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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大虎头正守在门口,看到顾东突然出现,齐齐怒吼出拳,锋锐的拳剑劲力迎面斩来。顾东挥了挥巴掌把两个虎头打得撞穿对面墙壁飞出去摔得没了影子,紧追上去再把剩下那两个虎头一家伙一巴掌拍得压漏楼板直入地面,这才探掌揪住其玛路的衣领,得意地大笑道:“子爵先生,我把两个美女送上门来了,你要是不要啊?”
其玛路满面惊慌,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顾东拎着他跳下二楼,来到思夜语面前,得意地扬了扬,道:“手到擒来,小菜一碟。”思夜语撇了撇嘴,道:“是啊,打个小小的忍者猫都要挨上几道,你还真是有面子啊。不知道等将来你对上狗族忍者大宗师八横一竖的时候,还要挨上几刀啊。”说着话,把那其玛路自顾东手是抢下来,啪啪扇了两个耳光,道:“那四个虎族的保镖是哪弄来的?说!”她不直接问那四个虎头而问这其玛路却是有用意的,既然那四大虎头能被派出来执行保镖任务,那都必定经过严格训练的,想从他们嘴里掏出东西来可是千难万难,而对付这种酒色过度的二世祖可就不用废什么力气了。思夜语原以为被自己这么一吓,这二世祖不得哭着喊着老实交待啊,但没想到这位哭是哭了喊也喊了,可内容却是“我不知道啊……”。
思夜语一听可有点恼了,“哼哼,好啊,看不出你还是硬骨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不知道……”说着话掏出本厚出来晃了晃,“我就把这酷刑一样样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倒要看看你能挺住几招。”
“我真不知道啊……”其玛路浑身跟塞糠了似的抖个不停,哭丧着脸道,“我只是子爵阁下的替身,不是子爵阁下……”
“你不是其玛路?”周围三人齐齐对视一眼,顾东二话不说跑过去把老羊妖拎过来问:“你看看他是不是其玛路?”
老羊妖看了这个其玛路一眼,郑重点头道:“错不了,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你这个狗种,把我女儿还给我!”说着话冲上去连踢带打,但打了几下,他却停下了,惊疑不定地道:“不对,他不是那狗种子爵!”
“不是?你肯定?”思夜语疑惑地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也是偶然从后街酒店的红牌窑姐那里听来了,其玛路的后脖子上有颗红痣,他还自称那是福运痣……”老羊妖说着话一把扯开那狗耳朵已经被撕烂的衣领,将大半个后背都露了出来。只见那细皮嫩肉上果然连半个痣都没有。
思夜语跟顾东不禁面面相觑,万想不到那个二世祖,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他往哪儿去了?”老羊妖更是恼火,好像颠狂了一般,揪着假其玛路的衣襟大力摇晃。
“我,我不知道啊,子爵阁下让我替他在窗口观战的时候,就一个人走了,瞧方向好是去红楼了。对,他肯定是去红楼了,那里好像有条秘道通向对面街上,是子爵修的逃命通道。”冒牌替身为了保命,总算是想起这么一个去处来。
顾东听了,二话不说,迈开大步就往小红楼闯去。
思夜语也没了等着的耐心,一把位住洛雨追上去,老羊妖则拖着那冒牌替身紧跟最后。
这小楼高三层,占地约摸三百多平,古香古色,却是东方的传统风格,与十几米外的主楼风格迥异,但却没有半分不协调之感。粉红色雕着两个裸女的楼门紧闭着,楼内半点动静也没有。顾东冲上前去,一脚将楼门踹开,猛得冲进去,却听一片尖叫惊呼,定睛一瞧,却是满眼的丰乳肥臀,真真是春光大好。
原来这红楼的大厅里竟聚集了十几个妖怪女子,尽是只差耳朵没有演化的高等货色,全都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看到顾东直闯进来,吓得纷纷掉头往楼深处逃跑。
顾东一大好的纯洁四无青年,哪在现实里见过这等香艳场面,一时目瞪口呆,大张着嘴巴,眼瞅着口水就要汹涌而出了。
“色熊,办正经事儿!”思夜语跳起来,从后面毫不客气地给了顾东后脑勺一个暴栗,“你以后有得是机会看!”顾东怏怏收回怜怜不舍地目光,回头瞅了洛雨一眼,却见她窘得满脸通红,一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也不知看没看到顾东刚刚的丑态。
老羊妖跟着从后面窜上来,看了一眼,扯着嗓子大嚎起来,“小莉呀……”
却见那群女妖当中有一个闻声一颤,停下脚步,慢慢扭头,一眼看到老羊妖,立时叫了一声“爹”,不管不顾地飞扑而至,与老羊妖抱到一处放声痛哭。
这场面论道理来说是那是相当的感人,不过在场诸位却没有那个心思来感慨一翻人生离合,顾东见有不逃的,便立刻凑上来,大煞风景地喝道:“知道其玛路的秘道在哪吗?”
这一嗓子又粗鲁又凶狠,把正发泄离别痛苦的羊妖父女吓得一哆嗦,连忙止了哭泣,老羊妖拉着女儿的手道:“这位是咱们的大恩公,快来谢过他吧。”那老羊妖长得干干巴巴跟个核桃似的,女儿却是水灵灵白嫩嫩乳挺腰细臀翘,眉眼如画肤白如玉,额上生了一对小巧的犄角,别有一翻韵味,端得是个美妖。
“不用客气,赶紧地说知不知道秘道在哪儿?”顾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截住了小羊妖的倒谢。
小羊妖仔细想了想,摇头道:“秘道倒没听说过……不过,这楼有地下室,平日里子爵从来不许我们接近……”
老羊妖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先给女儿披上,这才道:“还不快给恩公带路,绝不能让那狗种逃了。”
小羊妖不敢怠慢,领着大家伙急匆匆往楼里走,拐过两知短廊,便见迎面走廊尽头处有一大铁门,门上还有密码锁。小羊妖心里仍有戒惧,不敢靠上前,只是指着那门说就是此处。
顾东上去就是一脚,把铁门踢得粉碎,还没等往里闯,一股子浓浓的恶臭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门后是一条盘旋向下的楼梯,暗红的光芒自拐角后透出,有如地狱恶鬼般的低低呻吟声自深远处隐隐传来。
顾东屏住呼吸,双掌一扣,凝出两柄电光闪烁的大刀,沿梯而下。那旋梯并不是很长,转过两个四十五度左右的弯角,红光大盛,地下室出现在眼前。
这地下室的面积在一百平米左右,摆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艺,东西南三面墙壁上各锁着三个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些普通的黄种人类女子,年纪不过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个顶个都是难得的美女。她们一个个裸着身子,双手被牢牢铐在墙壁上,有的只剩下了上半身悬在空中,身上放着装满了鲜血的大盆;有的全身都被数寸长的大钉钉在墙上;有的身上的皮肉已经被削去露出白骨内脏;有的身子完好脸皮却被剥了下去;有的双腿大张,肠子被从肛门处扯出盘绕在不远处的转盘般的东西上……她们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却还苟活着,低低呻吟着,目光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整个地下室仿佛是一幅阿鼻地狱的实景再现,残酷得让人不忍看下去。
墙壁、天棚、地面上溅满了残碎的血肉,室顶中央悬着低瓦数的吊灯,光本应该是白炽略带暗黄的,但却被映得发红。
那是血的红,也是命的红。
顾东呆在当场,手中的电刀消失无踪。
“呕……”在后面跟下来的洛雨,看到此景,泪流满面,捂着嘴反身跑了出去。
思夜语略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走到顾东身边,低声说:“你也别太……”她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哎呀,原来是爵爷处置这些下贱黄祸的地方啊,怪不得从来不让我们靠近呢。真是太恶心了,恩公,真是对不住……”却是羊妖两父女跟着进来了。
“滚!”顾东蓦得暴怒大吼,全身电光好像失控了一般噼哩啪啦闪个不停。
小羊妖吓得不知所措地闭上了嘴,泪盈盈地看着老羊妖。老羊妖吓得一哆嗦,话都不敢说拉着女儿连滚带爬地逃出地下室。到了上面,小羊妖不解地问:“恩公这是怎么了?”老羊妖看了一眼在走廊边上呕吐的洛雨,低声说:“你知道咱们恩公是何方高妖?那是大名鼎鼎的维尼熊啊!”小羊妖脸色大变,“是他?哎呀妈呀,他,他不会吃了我吧。爹,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凶神来啊。”老羊妖摇了摇头,心里也是直个劲的后悔,他也是在门口听到思夜语那一声大喝才知道这英熊的来头的,当时就直个劲地心里发寒,生怕他撞见女儿后再对了胃口给做成蜜饯美女给吃了。不过这话他现在可不敢说,只是转而道:“我看恩公看到这么多美女被白白浪费了,所以才生气呢。”小羊妖深表赞同地连连点头。
看到羊妖两父女离开,思夜语才道:“我不想说什么了,这是帝国的现实。你真想去妖都的话,那么你或许会看到比这更悲惨的情景,如果你不能克制自己的话,那么……我劝你不要去妖都了。就算是你现在强到如女皇般的程度,也不可能靠着一人之力从妖都全身而退。那里是整个帝国的心脏,除了安心女皇,还有白虎王和朱雀王常年坐镇,至少还有二十八公爵中最顶尖的八人,还有帝国最精锐的黄金狮子咆哮团,还有……”
“够了!”顾东低吼着,沉闷而压抑的声音震得整个地下室嗡嗡直响。他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也出去吧,我想独自在这里呆一会儿。”
思夜语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静,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垂死少女的凄惨呻吟。
许久,顾东猛得睁开眼睛,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他快速地收缩变回人形,走到东面墙上铐着的那个少女身前。她的**和下体都被挖出,露出三个血淋淋的大洞,血肉中竟然还有白花花的蛆虫在爬来爬去。
“我发过誓,从此以后只流血不流泪。”
顾东缓缓说着,两手食指顺着眼角滑过直抵下巴,划出两条长长的血痕。
“你们的苦难来自我,这时空的苦难均来自我,我便以今天的血泪发誓,仅以我所见过的苦难与鲜血作证,无论前途多么艰难多么痛苦,我也会义无返顾地走下去,把因我而来的错误纠正,即使是我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也定将让人类因此而流出的血,得到相应的偿还。”
他喃喃说着,抬起手按在少女的额头上,强烈的电流刹那间将她残破的身体化为灰烬。他虽然身有复原术,但这复原术修补身体却需要对方本身拥有足够的力量来引导,所以思夜语可以治疗洛雨的脚伤,他也可以将几近支离的香醉救活,可以治愈内脏破碎的思夜语,可以治疗洛雨受到压迫却没有严重损坏器官的内伤,但却无法救活这满室支离破碎的少女。他唯一能为她们做的,就是减轻她们的痛苦。
他逐次走到每个仍活着的少女面前,将这翻话不断地复述,再放出电光结束她们痛苦的生命。这对他而言,仿佛是个神圣的仪式,他是如此全神贯注,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他在人身下使出电力是多么不寻常的一件事情。
很快,他杀死了所有仍然活着的少女,重新变为熊形,一步步走出地下室,流水般的电流好像件长长的披风自他背上延出,在地下室里冲荡着,将接触到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当顾东走出地下室的时候,带来的是一篷细雨般的黑灰,扬扬洒洒飞舞在阳光中。他走到洛雨身旁,轻轻拍了拍她,低声道:“我让她们解脱了。”洛雨呆了一呆,然后理解地点了点头,紧紧搂住那只巨大的熊掌。
思夜语看着披满黑灰的顾东,心里突然一阵烦躁竟是说不出的不安,正犹疑的工夫,尖锐的警笛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