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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候说出来难免让人想起来有其它目的,仿佛是为了避嫌,俞升说完就起身去采了几棵草药。
俞升在思考:他这样做的目的傻子都能看出来,我越是强要去掩饰,只会让人更多疑。而且我们两个人总是这样猜来猜去,都不会好受。其实这伙工头陀的武功这么强,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来指导我自己的武功。就算他不指导,看见一个摔下山崖的老人我俞升还不能给他点吃的东西吗?至于‘九阳神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于是俞升转过身对头陀说到:“这样吧,老伯我打一套拳,你武功那么强,指导我一下吧。当然不指导也没所谓,我明天还是会给您带些吃的来。这不是交易,怎么样?”
伙工头陀想了想,然后点头。于是俞升就把‘千叶掌’打出来。老人看完后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说道:“这是你的家传武功‘千叶手’吧?掌法是好掌法,但被你糟蹋了,你的拳法只是个花架子”
俞升对于老人家的直白彻底无语了。尽管俞升这段时间又是训练又是对练的,自己觉得已经提高不少了,但俞升知道像伙工头陀这样的高手看到的东西一定与自己和大师兄看到的东西不同。
所以的抱拳说道:“请老伯指教”
“你知道,赢过对手最重要的是靠什么吗?”老人先是一问。
俞升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力量和灵活的变化吧?”
“你现在也只能看到这两个层面,我就先给你说这两方面吧。这力量……噢,力量不是短期内能提高的我先不说”老人顿了一下,俞升估计这方面可能涉及九阳神功,所以也不再追问。
老人继续说:“至于变化方面,我刚才看你练拳,虚招是气力全无,实招则是气力十足。但我问你,在和对手交手中,你虚招用到一半时发现对手出现了破绽时该怎么办?你实招用到一半时发现对手已经变招了该怎么办?”
俞升一想后,皱了下眉头道:“这一点晚辈确实未想过。”
伙工头陀得意的说道:“你记住,虚招也要留三分力,实招也只出七分力,不到搏命一搏时不要用十分力,才可以赢对手。”
俞升一愣想到:“是呀,到了真正和人交手地,对手哪能每一下都让你把招数用全之后,再跟你拆下一招。这应该是一种更加厉害的‘假想敌’的训练方法吧?
而且烈英和大师兄的对比就是例子,大师兄每回和自己交手都好象用了七、八分力,俞升以为是大师兄手下留情,但大师兄每回都能更早的发现自己的破绽而赢了自己。
而烈英在招数上是十足十的进攻,赢自己更多的是靠力量。大师兄不一定知道这个道理,但他是长期从实战只锻炼出来的。所以这老头说的可能真的是实战中的关键。”
伙工头陀见俞升像是想明白了,接着说道:“现在你再练习时,要记住虚实变化和力量对变化上的控制,就可以了。”
说完老人不再说话,又开始享受他的烧鸡和美酒。
第二十章 自练神功
俞升则依着老人所说又练了一遍‘千叶掌’。
这样打起拳来实在是很累人。因为虚招上也要留三分力,实招虽然只出七分但还要想着变招实际比出十分力倒是更累,同时还要想着‘假想敌’在自己半招之后的可能变招。
以前俞升和大师兄练的是在一招之后的变招已经很复杂,而现在俞升要想每半招之后的变招不知又要复杂几倍。
在这阴冷的山谷里,俞升直打到衣服湿透,不过俞升感觉自己对武功有了新的领悟,心里却欢喜异常。直到天色已晚才向老人谢过告辞。
到了晚上与大师兄再次对练时,大师兄已经能感到俞升的进步,向他问原因,俞升只说是在山上采药时突然有了运用力量的感悟。
接下来几天俞升就是在山谷下训练。
老人则因为突然有个人每天给他送吃送喝,有人陪他说话,有人可以让他显示他高强的武功而越发开心。
这两天,老人开始陪俞升对练,而且陪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开始时老人还有意打痛俞升,但俞升并不在意,只想着老人招式变化是在提醒自己没想到的变化,后来老人就只是把俞升打倒,并不再打痛他。
俞升此时每天沉醉在武功的练习上,已经不再想‘九阳神功’的事了,他觉得就是这样练习已经很好了。
这一天已经是俞升到峡谷下的第八天,也是俞升到这个世界的二个月月未的时间,今天俞升给老人带来了一盘牛肉、一盘炒茄丝和一瓶酒。
不过,今天老人没有去吃东西,而是叫住了俞升。
“孩子,你过来,我有几句话和你说。”老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俞升好象预感到什么,一怔,之后慢慢走了过去。
老人接着说:“我想传你一套功夫,但你必须先拜我为师。”
俞升突然眼中像是有什么要涌动一样的感觉,这是意外的惊喜吗?这是期待以久的喜悦吗?不是,因为俞升这几天已经忘‘九阳神功’的事了。
那这是什么呢?难道是老人对我的信任吗?
俞升忙别过头去,不想让眼中的涌动让老人看到,倔强的说了声:“不”
“不?难道你不想学更好的武功?”老人有些茫然了。
俞升强忍住眼泪,转过头来,看着老人愣愣的眼睛说道:“不,我不是不想学武功。我还要找武当道士的麻烦,我怎么不想学武功呢?我只是不想让您做我的师傅,……我只想让你做我的爷爷……”
此时,俞升看到老人的两眼已经变得浑浊,身子都已经在颤抖,久久说不出话来。
是了,这信任不只是我需要,老人又何常不需要呢?俞升再也不犹豫了,两膝向下一跪,喊道“爷爷在上,受孙儿一拜。”
“哈、哈、哈……”老人仰天长笑,这笑声似乎要穿破这峡谷飞上九天。
俞升见到老人的泪水和着脸上的泥沙已经把他的胸前打湿,久被泥沙裹着身体似乎像要从里面争脱出来一般。
笑了好一阵子,老人终于停下来,大叫道:“好、好、好……好孙儿快快起来,没想到我一个头陀,到了垂暮之年还能收到一个孙儿,真是天大的喜事。来、来、来,好孙儿;我今日就要把我的‘九阳神功’传给我的好孙儿。”
俞升更是幸福满面,像是这世界上没有一件比让一个老人家开心更让他幸福的事情了。
接下来这些日子老人开始向俞升传武功。原本俞升以为老人会象电影中演的,直接帮助俞升打通经脉来传授功力。但老人告诉俞升这是下下策,只有通过自己练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好武功,以后的发展才会不可限量。如果通过传功,虽然可以速成,但被传者的经脉在通过人为的拓宽后,以后就再难发展了。
俞大官人考虑到自己以后要修仙,经脉是根基,如果受到限制对以后发展不利,俞升又问大约需要多长时间,老人说,快则一个月半个月就可以。
所以俞升欣然接受了自修的方式。
第一天老人把‘九阳神功’内功心法及经脉运行方式讲给俞大官人,俞大官人全部记下了,老人很满意。
第二天,老人说‘九阳神功’一至九重,越往后会越难练。所以第一重九阳神功老人准备在老人的内力辅助下让俞升一天练成,结果俞升用了三天才练成。
第二重九阳神功老人准备让俞升三天练成,结果在老人用九阳神功推动下俞升用了七天才练成。
老人家不得不给俞升检查一下经脉,老人将真气输入俞升体内走行一圈后只说了一个词“晦涩不堪”。
因为俞升坚持要通过自行修炼方式,所以老人只得让俞升继续修炼第三重九阳神功,第三重九阳神功俞升在老人的协助下用了十五天时间。
自从老人检查了俞升经脉后,老人天天在一旁唉声叹气。
但俞升这些天依然精神百倍练功,因为这几天俞升同大师兄晚间比武,俞升感觉自己都可以和大师兄打成平手了,只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峡谷中的秘密,所以自己才在五十招左右有意输给大师兄。
俞升这几天也抽时间去了朱志仁和白丽处,白丽此时内伤已经全部康复。
白丽见到俞升后上下不注的看俞升,然后又用手指尖按了下俞升的鼻子,说了句“看不出来呀”。
俞升不明其意,怕她看出自己练‘九阳神功’的秘密,忙岔开话题。最后俞升把时间定在自己离开这部影片的前一天晚饭时间。定在晚饭时间是因为,这个时间张三丰一定不在自己的书房,而且大殿的‘倚天剑’守卫也较少。
同时晚饭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而自己的‘易容装备’和‘腰板通行证’都是有一定瑕疵的,可以在暗一点的时候蒙混过关。
第二十一章盗剑开始
还有,俞升还要准备如何向老人辞别。
他可不想拍拍屁股走人,伤老人家心。所以距离自己离开还有五天的早晨,俞升提前准备了鸡、鸭、鱼、肉各一盘和几瓶好酒,和老人喝酒过程中俞升告诉爷爷自己的师傅刘大海过几天要去北方巡游,要自己陪同,这一去少则三年两载,多则五、七、六年,所以这段时间照顾不了老人了。
老人听了俞升的话后,装做不在意,喝了两瓶酒后终于说出了这些天唉声叹声的原因,老人沫着眼泪说:“我一开始不应该怀疑你呀,如果你一下来我就检查你经脉,我就不会怀疑你了。因为那个怪人就算找一个骗我功夫的人,也不会找你经脉这样差的人来呀。如果那样你就可以早一天练‘九阳神功’了,也许现在第四重都练好了”。
俞大官人整个席间则是满脸黑线陪同饮酒。从这日起,俞大官人训练更加刻苦,更加奋发图强。
在盗剑的当天上午,俞升又给老人背下去几坛酒,向老人辞行。
上到山谷上后,又把自己的药背篓挂在山崖的半山腰显眼处,把自己的鞋子放在崖顶,以便让人看上去是俞升坠崖的假象。
然后躲在后山的一处树丛中,这里可以看见武当道观中的部分情况,包括张三丰的书房,今天张三丰一天都在练功房修炼,连中午饭都未出房门。
傍晚,道观中晚餐钟声响起,俞升戴上易容面具。从侧门进入直奔张三丰书房。
俞升有意背着阳光方向,走到两个守门的内室弟子面前,拿出腰牌,对他们二人说“麻烦二位师兄,祖师爷要拿‘清风剑’借给山下一武林朋友”。
两位内室弟子接过腰牌看了一下,抬头一皱眉。俞升则一下把一口真气提起,如果他们看出什么破绽俞升就准备抢了。但一位内室弟子却说道:
“咦,祖师爷今天不是说在山上修炼,谁也不见的吗?”。
俞升忙答道:“祖师爷今天来了位多年前的好友,所以陪他练剑。”
“噢”那两人不再说话了,其中一位内室弟子对俞升说道:“好,那你随我来取剑吧。”
俞升把‘清风剑’握在手中,心中一阵狂喜,但脸上装做镇定自若的样子,转身走出。刚走到门口,突然守在门口的那位内室弟子望向俞升说道:
“既然是祖师爷的好友,祖师没有把他带上山来会客,只在山门前陪他练剑?”
“噢,是呀,祖师爷跟他聊得投机,就直接在山门前练起来了”俞升忙答道。
“是吗?——这样呀——小五你叫老八出来帮我顾看一下,我陪同陆师弟到山门前看一下。”那人看着俞升的眼神像是带了刀子似的。
俞升戴着易容面具有点热,脸上汗已经渗出,但口中说道:“多谢师兄。”然后他在前面走,那个人在后面跟着。
俞升边走边不时朝大殿方向望,心里盼着朱志仁和白丽早些行动。“妈的,怎么还不动手呀,你们动手我就可以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