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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父必有其子。”庞龙唧唧歪歪地下了个自以为挺精辟的结论,转身取出乔风体内的胎盘,再将切口处用针线缝合,总算功德圆满。接著抽出剑,在那两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之时斩立决,才一手抱一个去王世祖那里邀功领赏去了。留下满床的狼藉和满地的尸体。
庞龙走在路上,越看这两个害人精越觉得不对劲,身形较大的那个竟然鼓著肚子,似乎患有什么先天性的疾病,他心思一转,直接就去找住在东边那个九公主留下来的太医。
太医一看这双兄弟,就像和尚一样满口叫著罪孽罪孽。“庞护法,我劝你趁主公还不知道,赶紧将这两个孽种除去,待他们长大成|人,天下岂不大乱?”
庞龙显然不赞同:“少罗唆,”将大肚子那个丢给老匹夫,“你看看这孩子,为何肚皮胀如锺鼓?”
太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违逆,他先在婴儿肚皮上按了按,那小家伙闭著的眼皮动了动,似是翻了个白眼,继而哼哼了几声,又哇哇大哭,不肯让他吃自己的豆腐。
只是如此几下,仍旧找不出症结所在,太医便只好用上扁鹊的那一套,望,闻,问,切四诊法也,等他切上婴儿的脉时,大惊失色,身体晃了晃,缓缓抬起头望向庞龙的眼里满是恐惧绝望,接著轰然倒地。
庞龙也被吓得不轻,他蹲下朝老人的鼻间探出手指,竟然没气了,再试了试,当确定此人已与世长辞,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
接著他又去找另一位太医,那位太医还未诊断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而死。实在是少见多怪,庞龙受不了便以轻功连夜涉至小镇,找了个民间大夫,他实在好奇得很,这小家伙才出生几个时辰浑身奶味咋就让太医们魂飞西天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位大夫还算见多识广,颇有医德,他诊了诊痛哭一番,才颤著舌头道:“公子,实不相瞒,老夫从这婴儿的脉象里探到了喜脉……”庞龙听完抽出剑准备杀人灭口哪知那人就主动撞了上来,鲜血喷了一大一小满身,那胎儿闻到血腥味竟然伸出舌头妖媚一舔,咯咯笑著睁开了眼睛!
当右护法像个僵尸木讷地出现在面前冲他高高举起白白胖胖的宝宝时,王世祖几天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乐呵呵地接过来,轻轻逗弄。
在滴血验亲确定这双婴儿是自己的骨肉后,王世祖才叫来奶妈好生伺候,又令人送来裹布和摇篮,这两兄弟生得滑滑嫩嫩乖乖巧巧实在惹人怜爱,特别是个大的那个长得特别壮实,还会哼著摇篮曲哄自己入睡,才出生不久第一口奶还没喝上就睁开了眼甚至摆弄些表情,简直让他欣喜。
王世祖一点都不觉得他们有何奇怪,他思想本来就开放,性格也变态,这一次的喜得贵子让他看到征服世界的希望。只是张冰不容乐观的状态,让他很是担忧,不知道那人生出的孩子是否也像这两个小家伙一样娇巧可爱皮肤是粉粉的珍珠色,屁股嫩豆腐似的可直逼皇帝的御菜?
他哄了孩子一会,就丢给奶妈照看,再吩咐了些条条款款,便提步朝张冰房间走去。
那人正在床上沉沉昏睡,雪白的肚皮比前些日子又挺了不少,好似下面埋著蠢蠢欲动的草芽儿的薄雪。王世祖爱怜地抚了上去,就像抚摸观音菩萨的莲花台那般小心翼翼充满膜拜。
然后他取出一根‘雪虫’,足有拳头粗,身如蜈蚣,百节之虫。只有在张冰睡沉的时候,他才敢放进那菊|穴之中,记得之前那人醒著的时候尖叫不断还夹死一只,让他心疼了好久。
那虫一触到肉壁就往里钻去,菊|穴随著它的拱动颤颤悠悠,不料在它身体进去了一半的时候张冰忽然睁开了眼,眼看这虫就将死於肉壁的合力夹击之中,而那体内的胎儿似乎有所感知,赶快将食物吸入宫中,把王世祖看得目瞪口呆。
张冰一看见那人就簌簌发抖,他怕极了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并胡乱挥动著双手,汗如雨下,气若牛喘。“啊……”突如其来的宫缩溃掉了他可怜兮兮的防守,抱著肚子哀叫著向床里滚去,蜷缩著腿用膝盖顶著腹底,手指在墙上抓出一道道血迹。王某赶忙抓住他痉挛的手指,心疼地朝受伤的指头呵气:“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帮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放你走,我不骗你……”
张冰哪里不知道男人说的话只是怕他自残的权宜之计。心中冷得就算捂上十床棉被也无济於事。他咬牙切齿像只受惊的母兽紧缩著身体,恨不得将自己陷入墙里。而宫缩不断,久久无好转,发硬的子宫割著内脏疼得厉害。实在受不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捶打腹部,王世祖一看这还得了,忙用床边准备好的锁链将男人的手脚捆住,再满目怀柔,好言好语地吊著。
“王世祖……我不可能为你……生下这个孩子……劝你在我没死之前……把我的肚子剖开……把胎儿取走……”
圆润香浓的指腹轻轻按著男人干裂的嘴唇,轻轻转动:“不要说傻话,待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和睦融融……”
张冰抬起手用手腕捂住耳朵,不听男人的吹嘘,黯淡无光的脸庞流转著一抹枯黄,“呃……”他使劲摇头,奋力地压制著腹部的缩痛,后脑勺在枕头上无可奈何地磨动著。
王世祖仍旧是满脸的爱怜,以德抱怨,并不埋怨张冰的冷落,看著他一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的模样,眼里充盈著更多。
接著他拿来一个竹筒,里面盛满了血液,这些液体是从药人的体内取得,在胎儿饭后喂食效果最佳,张冰一见就叫唤起来,手脚疯狂地扯著锁链,床被他躁动得吱嘎作响,王世祖只好点了他的|穴道,再将血液一点不剩地倾入菊|穴里。
胎儿尽数喝完,一滴不漏,酒饱饭足后突然发出桀桀怪笑声,两人都被这可怕阴寒的声音给愣住了,张冰更是忘了挣扎,瞳孔急剧收缩,鼻翼扇得好似濒死的蝴蝶,接著“啊──”地一声疯狂地尖叫起来,边叫边吐血。王世祖再也看不下去,只好点了他的昏|穴,但男人不仅没有消声,反而叫得更大声,慢慢变为被人掐住喉咙似地巨咳。而身下随著他鼓动的胸膛弹跳出一股一股的浓血……
乔风使劲揉搓著眼睛,他看到了一年之前的席冲。
高大,帅气,洒脱,就像任何一个浪迹江湖的剑客一样。一手思乡,一手流浪。让人见了想上前结交,却又不忍打扰。风餐露宿,走山过水,偶尔拔刀相助,不时成|人之美,不同流俗,高情远致,是江湖上最尊贵的灵魂美。
林风也觉得自己的眼睛花了,竟然看见男人眼中泛出一丝恬淡的恋色。他们之间已经充斥了太多的伤害,就算时间倒流两人也回不去了。就像冰封的大地,对著头上初春暖阳,也不会化得一干二净,何况是被伤害点上戒巴的人心?
林风走上前去,温柔地拂开男人额前的浏海,仔细地瞧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那里面漂流著感情最后一丝幻影,人总是对从前无比厚爱,所有的良知和情怀都是从记忆中提取而来。
“你来拉。”男人脸上一抹微笑绽开,让人如沐春风。林风点点头,伸出手摸上他冰冷的皮肤,明明是如此熟悉的感觉却充斥著爱莫能助。当自己朝他印上阔别已久的吻时,心中悸动如初,昨日的对错显得那么浅薄,却又如此残酷地存在著。
林风缓缓掰开男人的双腿,那里生育过的痕迹还没得来得及清理,布满了各种液体。他抬起头,望住乔风迎上来的眼睛,虽是天雷勾不动地火,但也欲望横生,有一种天然的诱惑。
将分身轻轻插入,林风搂住男人的身体,丧失激|情地淡淡著,在他耳边说:“我已经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曾经想过,如果你真有了我的骨肉,我会好好待你,只是造化弄人,你我缘分终尽。”
乔风并没因为他的一番诀别之言而有所动摇,仿佛这个问题不是他能够操劳的。“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缘分一谈,不过你来我往你争我斗一番,长久的肉体纠缠造成了一瞬间的灵魂交汇,就错以为情愫暗生并为之夸夸其谈。人不甘生无所恋,死无所恨,所以你情我爱,爱恨纠纷,却诬陷红尘。人性狡恶,脚踩三千弱水不责只饮一瓢就赞。林风,你不需要太过缅怀,人终归是要死的,同样,所谓的情爱终究也会幻灭。我生下的是谁的孩子,不削做为你原谅自己的借口,你懂不懂?”
林风没有说话,只是狠狠一挺来作为回答。男人刚生产的洞|穴格外松软,无法给人带来快感,但林风却感到欲火焚身之痛,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地方留给别人是多么地可惜,便掏出Rou棒抽出剑疯疯癫癫地捅了进去。
“嗯……”乔风发出一声极闷的痛哼,抬起眼不甘示弱地瞪著他的眼睛,然后淡淡地笑了出来,这一笑似乎撮合了两人之间牵绊的烟消云散。林风感到一阵愤懑的窒息,低下头去,一惊,原来自己的剑不知何时卸去了剑鞘,突然就大笑不止,仿佛就是断气也断不了这凄狂的声音。
“主公,乔风已被林风杀死。”
王世祖听闻一愣,久久不发一语。庞龙捏了捏拳头,悄然退下去。
那个在自己手中至伤至残又不畏伤残的男人终是死了么?心中竟然浮起淡淡伤怀。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集天地之美轮美奂,自己舍不得这副精悍的身子,便留在身边一折一辱折折辱辱,就这么度过了今生今世最后一段无爱而孤冷的日子。
其实王世祖对乔风抱有感激之心,这个男人对他的容忍远远凌驾於父母对他的溺爱和纵容所给他带来的岁月峥嵘。他在他懂得爱的前夕让他不至於倦於人厌於世,佛主的教化也只是冷漠的鞭挞,只闻虚言不见真身。是乔风毫不吝啬地给了他实实在在的安慰和狠狠又怯怯的冲动。
“把林风请进来罢。”王某沉默许久,终是吩咐。
当前任教主站在他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里透著股不知好歹执迷不悟的蠢相,王世祖不禁一声哂笑。
“你笑什么?”看来杀死乔风那一刹的痛快还没让他完全清醒过来,王世祖心想。
王世祖敛住笑容,不再说话。只是叫人把孩子抱上来,拿给林风看。
对著两个婴儿,林风没有伸手的意思。眼里竟是逼人的杀气:“你是在羞辱我?”
王世祖摇摇头,抽出腰间的红色令牌丢在地上:“林教主,这东西我不要了,物归原主。”把婴儿接下抱在怀中软软地哄著,“以前你失了势,也不见得如此愤怒,为何事隔三秋,阁下吸星大法练成,我要斗你已是蜉蚍撼树,却反而不能镇定自若?”放下大的,替尿裤子的老二换了尿布,又接著说:“是否你杀了那个人之后,感到生无可恋,生死无惧了?”
“放屁!”林风一口否决,“我不像你,为了个小小的男宠荒了大业,我要的除了天下,绝无其他!”
王世祖笑著摇了摇头,有些讽刺有些惋惜:“阁下话里的嘲讽之意似乎掺杂著妒忌?你要杀谁,只要杀的人不是我,我自然没有异议。只可惜了那人对你海枯石烂的情意。”
林风听罢连连冷笑:“他对我有情的话,会为你生下孩子?”
“此话不错。可对我一往情深的张冰也不愿为我生下一女半子,这又是为何呢?林风,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对爱情又那么吹毛求疵,只许官家点火,不准百姓点灯,你都可以尔欺我诈,别人为何不能水性杨花?”王某微微笑著,仍是轻声地说,“林风,你杀气太重,可吓著孩子了。”说罢伸手擦去婴儿流出的鼻血,把带血的手指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