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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完全……”刚才明明将门锁得好好的—叶南山非常肯定。
“玻璃的破裂状祝,确实指示出它是从屋内破裂的。”指着地上的玻璃残渣,警察道。没错,玻璃的残渣留在叶南山屋内的很少,种种迹象表明玻璃是由内向外被打碎的。这说明犯人是从室内打碎玻璃的。
“……好吧,室内如您所说没有任何损失是么?而且……”看着玻璃上那个不足逃走一个人的破洞,警察显然很是为难。
没有损失,室内其它地方没有犯人活动迹象,且犯人又不可能从窗户逃出,也不可能从刚才大队人马聚集的公寓走廊逃走,这场事件……
“你想想看,会不会是什么东西倒了然后砸坏玻璃的吧,总之我们先备案,叶先生也不用太过惊慌,我们己经将这间屋子彻底搜查过了,什么可疑物品也没有。
“这样吧,如果以后还有新情况发现,请告诉我们。”警察明显不将叶南山的报案当回事,点了点头随即退得无影无踪。
留下叶南山一个人站在自己的房间,看着那个破开的洞口,叶南山忽然感到有点冷。找了厚纸勉强将窗户糊好,叶南山再也没有工作的欲望,难得早早上了床。今天的梦里没有听到狗叫,因为没有开音乐也没有招来邻居的敲墙抗议,叶南山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有点阴,看看灰暗的天空就没有外出的欲望,不过叶南山必须外出,首先他有“活”要交;其次,他必须买新的玻璃替换。
那个大洞不只让他的身体觉得寒冷,更重要的是每当看到那个洞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叶南山会一阵寒战。
裹紧大衣向门外走去,路过管理员的房问的时候,管理员暖昧地向自己问候。经过昨夜的两次报警,叶南山知道自己成了名人。
“昨天睡得好么?”管理员笑呵呵地问道,不知为何,叶南山觉得他的笑容里有点看好戏的味道。
“很好,因为昨天邻居家的狗没有叫。”板着脸,叶南山不冷不热地回答,很平常的回答一至少叶南山本人这样认为,可是却引得管理员的中年男子惊异的提高嗓门。
“不可能吧?叶先生您可要给我说清楚,您听到狗叫?姑且不论我们这里良好的隔音……我们这里是严禁养狗的!这个规定您不知道么?
“您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件事……不行!我今天要去查一遍!”
和顿时有如大敌当前的管理员不同的心情,叶南山也惊奇地皱起了眉头。不能养狗?可是……自己明明确确实实听到狗叫了呀?
而且是中型犬或者大型犬,叶南山肯定。
接下来的沿途一路,叶南山脑中被问号填满。
交完自己的作品,顺便订购了玻璃要对方送到自己家中,叶南山慢慢向车站走去,因为低着头发送简讯,没有注意到迎面来的男子,两人撞上后互相道了一声对不起以后,叶南山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家没多久,自己讨的玻璃也送到了,对方服务很到位地帮自己免钱装了玻璃之后离去,那块碎掉的玻璃没有了,屋内不再有冷风吹进来,可是,叶南山却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想透,心里的某个角落呼呼吹着冷风。
第六卷 六人房间 第五章“探戈”的警告
更新时间:2009…7…10 0:20:47 本章字数:7041
“探戈!不要再叫了!”转过头,贺晓岚向身后吼道。
探戈是一只八岁大的雄性黄金猎犬,作为一只狗来说,它的年纪己经很大。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它只是一只宠物,可是对于贺晓岚来说,它是从小就陪在自己身边的伙伴,是家人,所以即使探戈叫成这样,她也无法太过责备它。
换好衣物,贺晓岚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倒了一半在探戈的碗里,自己喝着剩下的一半。探戈看到牛奶总算过来了,可是眼睛却还是虎视眈眈看着前方一贺晓岚的房间。贺晓岚,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牛奶,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拉开门……
“什么也没有啊……探戈,你到底为什么叫啊?”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探戈己经叫了好多天了,叫到邻居都来抗议的地步,贺晓岚说了它好几次,甚至还装模作样样打过它一次,可是探戈还是这样,叫个不停。
作为一只训练有素的家养猎犬,探戈会这样真的是很反常的一件事。从小就被教养不随便叫吠的探戈,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大叫,只有陌生人进入它的地盘的时候,它才会叫。可是……
贺晓岚推开自己的屋子,打开灯走进去。
早在袁荃告诉她的时候,贺晓岚就将屋子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生怕真的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别说是老鼠,就是蟑螂也不行啊!
可是,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站在穿衣镜前,贺晓岚叉着腰看着站在门外屋子的探戈,不敢进入,探戈只是不断冲着屋内呜呜而吠。
“什么也没有啊一对了,煮包泡面好了。”耸了耸肩,贺晓岚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关灯的刹那她没有注意到:月光顺着窗子投射到她卧室的地面上,地面上情晰地显出五个人影……那天晚上贺晓岚做了一个梦,梦里探戈在叫,梦里的她一直在逃.仿佛躲避什么似的……胸口好痛,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手狠狠刺入了她的胸口一贺晓岚冒着冷汗醒了。
“妈妈咪……这个梦……越来越恐怖了。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抓抓头,贺晓岚低头的同时忽然被自己的胸口吸引,看清的瞬间女孩倒吸了一口气!
“天一”胸口的胎记变得非常明显,那么地新鲜……就好像是一道真正的伤口,正中从胸骨直切至耻骨的长长伤口!一瞬间贺晓岚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的胸口被切开、自己的心脏没有了……
不过只是错觉,猛地摸上自己的左胸.感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于自己的胸腔的时刻,贺晓岚急促的喘气声慢慢平复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感觉,可是贺晓岚确信。
不过,这个梦让贺晓岚产生了另一个怀疑。
第二天去医院找父亲吃饭,即使是周末,然而父亲的工作依然忙碌。
“我有一个病人要看,你在我办公室等一下,然后我们出去。”
父亲说完,看到贺晓岚点头便随即出去。
留下贺晓岚一个人站在父亲的办公室,无聊的她索性参观起父亲的办公室来。能在本市唯一一家专研心肚病的医院当上院长,父亲的专长是心脏外科,尤其父亲是本市最具声望的心脏移植手术专家。
墙壁上挂着很多照片,是被父亲挽救了生命的患者术后获得新生.与父亲合影的照片。贺晓岚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很少和父亲合影。
脚步踱到书柜前,这里面的内容就不那么美好,信手打开里面的文档,满目都是各种各样的临床实例,贺晓岚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的时候,心里忽然乱了一拍。
那是一张心脏移植手米时候拍下的照片,切口很大有点血腥,和之前看到的照片没有什么区别。然而……
盯着照片上那人被切开的胸口,贺晓岚摸上了自己的胸口。照片上那道切痕和自己的胎记好像……
微微拉开自己的胸口,贺晓岚惊异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胸口那道原本浓重的胎记再度消失了。
和父亲在高雅的西餐厅吃完一顿食不知味的饭菜,贺晓岚突如其来的沉默并没有引起父亲的太多在意。
“你一个人住那边我始终不太放心,还是搬过来吧,你敏姨不在意的。”父亲这样和自己说。
“不用了,我现在的学校很远,住现在的地方反而近,可以多睡一会儿。”委婉地拒绝了父亲的要求,贺晓岚忽然抬头,“爸……我……小时候有没有做过心脏手术啊?比如心脏移植手术之类的……”
父亲有点诧异地抬起头,还插着牛排的叉子就那样不雅地停在了半空中,很快恢复正常的父亲随即垂眉。
“当然没有,你从小到大一直很健康。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只是忽然想起来啦……”一边说着一边向口内塞着食物,静默了半晌贺晓岚才再度抬头。抬头便看到父亲:父亲的白头发又多了几根,“爸,最近很累么?”“和平时一样,不过有位患者情况不好。”
“担心别人也要担心点自己,爸,您年纪不小了。”
“哟?晓岚什么时候变这么懂事了?”
“讨厌!人家一向很贴心很懂事的!”
后来的气氛总算因此变得活泼许多,可是,压在贺晓岚心头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却是再也消失不了。和父亲分别之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本市的另外一家医院,为自己做了一次详细的心脏检查。
“哦,这么说你今天回来这么晚是去查身休了……”电话那头,袁荃不感兴趣地说。“年纪轻轻就养成体检的习惯是好事。”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啦!我是真的怀疑我有心脏病史。”
“检查结果呢?”
“……结果是没有啦……”医生说她的身体很健康,非常健康,心脏是完全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那不就得了?”
“可是我胸口那个胎记……”
“那个你前世被刺杀的证明啊它怎么了?”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个尚己和动过心脏手术留下的疤痕是一样的!”
“啊?”
“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问题的,在我老爸办公室偷偷翻了半天,真的!和那些动过大的心脏手术的人的疤痕是一样的。”
感觉自己的朋友心思动摇了,贺晓岚继续补充着自己一天恶补来的知识。“要知道,这些手术的切法其实都是很有痕迹可寻的,哪里下刀,切到几厘米都是很讲究的,可是我今天才发现,我这个胎记居然和那个手术的疤痕几乎是一样的,这样就是说……
“就是说你上辈子是动心脏手木死的。”袁荃冷淡地补充。
“……”
“好啦,不打趣你了,不过就算你这么想又如何。你不是在你老爸的医院做的检查吧?那些人总不会隐瞒你什么吧?
“而且……对一个心脏病人隐瞒她的病史对她有什么好处?你老爸绝对不会隐瞒你那个吧”
“……可是……”犹豫了一下,贺晓岚说出了自己的梦,“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想要我的心脏!”
回忆般地,贺晓岚回味着梦境中那惊鸿一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我差不多高……左眼下有个很大的黑痣,我记得很情楚的。太真实了,你说我怎么会记那么清楚?“听说……有的被移植的心脏有记忆,我很早以前看过的,说是很多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人术后性格大变,变成原来主人那样……我今天就想……那是不是心脏的主人”“可是,你检查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啊,对吧?”
“……嗯,可能只是我想多了。”还是有点犹豫,贺晓岚说着,听到身后探戈的狂叫,忍不住没好气地用脚踢了踢它。
“探戈的叫声?”袁荃问道。
“嗯,你听到了吧,最近这家伙每天都这么叫,烦也烦死了.搞不好我做噩梦就是因为它!”
“狗不会平白无故叫成这个样子的,你检查过了么?”沉吟了片刻,袁荃忽然问。“你别吓我啊,我可是查了半天,真的什么也没有啊!”
“家里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没!你干嘛这么问?”
“搞不好是白天有人来过了也说不定,探戈是条好狗,很有分寸。”
“……”
“你窗户关好没有?怎么……果然没关吧,你呀!一会儿记得把所有窗户都锁好,一个女孩也不往意点!”
袁荃说着,听到贺晓岚心虚地应了一声,然后又听到探戈的狂吠。那种叫声……连电话另端的自己都吓成这样,也难怪晓岚这几天纳闷探戈的不同寻常。
袁荃听着贺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