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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我将手抽回「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伤算什麽!」
「你一定很痛!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过了,你不要再自责了!为什麽你每次都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你知道我很讨厌你这样吗!?」
「对不起……对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他转过身背对著我说。
「……」
空气凝结很久我们都没再说话。
我走进浴室转开洗手台的水龙头,让冰水冲著我的手再用力的扯下那粘著肉的布。我咬紧牙没叫出一点声,努力的吸气吐气,眼睁睁看著参著新伤旧伤的伤口又汨汨流出鲜红色的液体。
也许是血流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不知道为什麽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们也可以赌气,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说半句话。
各自洗澡躺在床上就睡了,但是躺著躺著却怎麽也睡不著,祥也是一样,一直翻来覆去弹簧床跟著他震动,吵得我心烦气躁。
「别再动了!吵得我睡不著。」我不耐烦的说道。
「对不起……我口渴、我去喝水!」他急忙冲出房间。
我没有想太多,依旧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我们该怎麽脱身。
祥隔了很久才进来。t
一进来似乎一脸气呼呼的。
「怎麽了?」我忍不住开口问。
「我想你还是讨厌我的!既然你这麽讨厌我这个人,我想我们到此为止吧!明天一早我们就投降别再玩下去了!反正结果显而易见。」
「你在说什麽呀?」对於祥这麽大的转变我觉得不寻常。
「反正明天开始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到底发生什麽事?」怎麽可能才出房门一回来态度就变这麽多?
「你不用知道!」
「你到底在想什麽!我们要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呀!」我从床上坐起来,将他的脸扳向我「你看著我!」
祥不敢看我,但是眼底的泪水已经告诉我一切。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麽牺牲不牺牲的蠢事了?吭?」我抓著祥的肩膀猛烈摇晃。
17
「我没有……」他又别开脸不敢看著我,独自走到窗前眺望著一株株婆娑的树影,和千万株树影之外的渺小灯火。
「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绝对不可以有人留下!听见没有!」我激动的大吼「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要给我时间!」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这是我最懦弱的一面,我努力又努力的控制了的泪水,终於哗的流满一脸。
「你想太多了!没有谁要去牺牲!」祥使尽力气挣脱我的手,我从来不知道他会用那麽大的力气挣脱我,被他吓到之虞我手松了开让他乘机将我扑倒在床上。
「你……」
「别说话……」他的脸贴在我胸膛上,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身体,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让我感觉你……是真心爱我的……好不好?」粉红色的唇瓣轻啄著我的下颌,今晚的他很不寻常,但是身为男人的本能让我忽视了这些,扳起他的脸就是一阵猛亲。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舔著他细致的颈子一直到耳根子再吸吮那圆润的耳垂。
「嗯……啊……」祥两只手在我被上游移不停的抓著,似乎是邀请。
我低下头改舔他的|乳蕊或扯或咬逗得祥一身颤抖,感觉得到他很享受。
「嗯~~」
祥的手大胆的抚上我的下身,轻轻套弄著再凑上嘴好像在嚐什麽稀世珍品一样舔著。
「我想要……快给我!嗯啊!好想要!」祥边说边摇动臀部。
根本顾不得有人正透过监视器监视著我们,对於他这样的主动,我更是猴急的绕到他身後去,口乾舌燥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掰开那两瓣又圆又嫩的臀瓣,沾满了唾液的下身朝著那迫不及待收缩著的洞口插进去。
「啊啊啊~~」祥登时疼得大叫。
我连忙踩煞车,压抑自己的性欲将动作减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
「不要停!用力!用力!让我感觉你……嗯……嗯嗯……」祥向疯了一样摇摆著臀部,迎接我的穿刺。
对於祥这样的主动,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随著他起舞,随著他一起释放,这一晚我们尽情欢爱,一直到双双进入梦乡。
懵懵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逃出去,我没有回去学校,我们一起去找了工作做,生活很稳定,在梦里我们手勾著手走在路上都没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边的太阳从窗帘外灰蒙蒙的覆盖我,耳边响起一阵吵杂声,我才不甘愿的从床上起来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只见那个变态站在房门口哥哥就在他旁边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麽,那个变态很高兴似的。
「哥……」我出声唤他,同时带著紧张不知道这变态在期限未满就出现究竟是为了什麽。
「……」他没有回应我,只是眼神带著抱歉看著我。
「我宣布,这个游戏提前结束」变态邪魅的眼睛带著浓浓的嘲笑意味「没想到信誓旦旦的你下场会是如此啊!」
「你在说什麽!三天还没到呢!」难道他又要说话不算话了?
「哈哈哈哈!你还在作梦吗?」他一手搂著祥的肩膀一边走过来「你个哥哥昨晚就已经向我投降了!」他走到我面前脸贴得不能再近。
「怎麽可能!我不相信!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戏!」祥怎麽可能会投降?问号在我脑袋里一个又一个出现。
「昨天……我就对著监视器举白旗投降了。」
投降!
投降了!
「你完全没跟我商量!」一种不被尊重和一种恐惧感又出现了。
「按照约定,一个人要当我的奴隶,另一个人就得死!」他说得很轻松,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不过……我和覃祥说好了,你可以不用死。」
「……」对於祥所做的,我不知道该是什麽样的心情才对。
「我要你当我的杀手!这真的是便宜你了。」
「等等!不是说好放覃伯走的吗?」
男人的话像一把利刃,猛然戳进他的胸膛。
祥冲上前拽著他的肩膀,显然我们又像实验室的老鼠被耍著玩。
我讨厌杀人!那些亡灵天天夜夜在我的梦里出现像我索命!
我怎麽能当杀手?
「我不要。这是覃祥单方面的决定不代表我的意见。」我因愤怒而胀红了脸,看著祥眼泪如倾倒般流下。
「我是答应放他走啊,但是我要他帮我杀人!」我这辈子没看过笑得这麽奸诈的人类!我恨他!「啧啧啧!事情不是你们来决定的,两个笨蛋!如果你们真的好好在三天内感动我说不定我还真的会放你们俩走呢!哈哈哈哈!」
「我宁愿我们俩个一起死,也不要变成这样!」我声嘶力竭的嘶吼,对祥也是埋怨的。
「人只要活著就会有希望!」祥哭著说。
「既然你厌恶我们、讨厌黑社会!那我就把你变得跟我们没两样!我要你杀谁你就得杀谁,弄脏你双手双眼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们脏!」
「……」只要我们还活著不管被折磨成什麽德性,人生都还会有希望吗?
「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原谅我的,对不起……」祥靠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出去之後就逃吧!不要再回来了。」
18
我们两个再度被迫分离,这次分别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面。
我成为阶级最低贱的杀手,没有受训只是个杀人机器,没有自由、制式化管理如果没有达到目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在被命名为杀手之後的第五天我被指派第一项任务──到别的城镇刺杀一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男子。
显而易见的这是一个不可能成功的任务……铁定是故意整我的!
我鲜少出城,身上仅有的是他们给我的几张纸钞和一把枪,不知道这趟要去多久。
在没什麽乘客的客运上我一路望著窗外,仔细又贪婪的看著这城里的景色,多久没留心这些了,说不定这次去了就再也回不来,让我好好记清楚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吧!
坐了一下午的车来到这个城市,我像无头苍蝇般的四处乱走,根本不会迷路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到哪找人。
走出了西立民巷看见了热闹的大街,但是接著要往哪边走?东看看,西看看,斜对面那边有一排不是楼房的店铺,走过了几家,看见一家车行,里面很黑,门口有人閒坐著。
「跟您打听打听德哈门最大的舞厅是不是在这附近呀?」我问那人说。
那人很奇怪的把我上下看了看「你打哪来的?」
「嘿嘿……我跟朋友在那儿约见面呢……」我避重就轻回答。
「我看你不是什麽坏孩子,一表人才的就别去那儿免得学坏了!」
「嘿嘿……」我也只有乾笑的份,若不是不得已我怎麽会去自找死路呢?
那人指著旁边的小路
「那家哪!路底那家就是。」
我直向那人道谢,往路底走去,这是一条死路,走到底是个黑门,门虽关著,一推就开了,门口有两三个人看守著。
「密语?」其中一个壮汉说。
密语?
还有密语的!怎麽我要出发的时候不跟我提醒提醒呢?现在可好了,怎麽办!
「什麽……密语……」我越说越小声,直觉得情况不太妙。
「去!没有密语就休想进来玩!」壮汉说著就把我挤出门外。
「这下可好了……」我就在门外又不得其门而入,唉……就算进去了也不见得能杀死这家舞厅的老板呀!
我似乎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垂头丧气之虞肚子也忍不住抗议得大声叫著,天还没有黑但是太阳不见了,只有对面空房子墙角还有一丝光,旁边的空草地上也还有一片太阳闪著光亮,杂草被风吹著轻轻左右摇摆。
舞厅隔壁的门前停著一个收买破烂东西的担子,却不见人影,大概是去哪家收破烂了吧。
我走向空草地,迈过矮破的围墙,一边心想著先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我憋住气拨动高草,一步步向前迈进,就在我拨动那一丛草的时候,我到抽了一口气!
惊奇的喊了一声「喔!」
有一个人蹲在草地上也惊吓得回过头来。
瞪著眼睛我们俩互望了一阵子。
「是你!你怎麽也在这里!」我没有办法想像这个人还出现在我面前。
「你呢?你怎麽也在这?」男孩在大热天穿著黑破的长袖T-SHIRT和长裤,包得密不透风的似乎是想遮掩什麽。
「我呀。」我竟然答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肚子又叫出声,丢脸的转过身要走出去,但是他把我叫住了。
「我们谈谈吧!」他正拿一个塑胶袋打开来装一些人家随意丢弃的瓶瓶罐罐。
我们一起出来,他领著我到破烂摊子前将塑胶袋放在摊子上,推了车就要走,我赶紧帮忙他推。
一路上我们没说话,心里各自想各自的事。一直到一间破烂屋子里,这一带房子盖得栉比邻次闷热得很,我们坐在走廊上比较凉快,他开口问我。
「你怎麽出来的?」他有点忧心的看著我,好像以为我是逃出来的。
「我现在是他的杀手。」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怎麽转变这麽大?」
这孩子连言谈都有所成长了,可见这段日子他吃了不少苦。
「我只得乖乖听命,我哥还在他手上当奴隶。」不知道祥现在怎麽样了?
他拿了块早已经冷掉的烧饼给我「你不是饿了吗?」
「谢谢。」掌心上那块烧饼早就不烧了,也不知道是他什麽时候买的,冷得硬梆梆难以下咽,不过人家的好心我也就勉强咬几口。
19
「你来这要杀谁?」
这句话还真是震慑了我……就像提醒我此行的目的一样,令我背脊顿时硬挺起来。
但是说话的时候又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我第一次任务,要杀这里舞厅的老板。」
「别开玩笑了!就凭你?那人身边可是围了一大群保镳的耶!」他乾笑几声,表情有点不自然。
「你见过他?」
「不小心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