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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爆赧的红著脸挣扎!
「谁、谁想要你啊!是你挡住我的路!嗯……」谁知他将我抱得更紧,强烈摩擦的肉体快感让我忍不住嘴里轻泄呻吟。
「只要你大声的说"我是贱货,求你快上我"我就让你满足怎麽样啊!」他抬起我一条腿跨在他腰间,下腹部贴得更近。
「不要!」我欲将脚抽回来没想到他抓得更紧。
「快说啊!你说了我就满足你!吭?」他紧抓不放,就著这个姿势不断磨蹭著我的下体,阵阵的快感快要将我的理智湮灭。
反抗越来越薄弱……
「不说!」鼻子一翕一霍,一层薄汗笼罩著。
「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时候!」
我昂然的下身贴著他的小腹,他可怕的硬物抵著我的後庭口时轻时重的碰撞。
「嗯嗯……哈嗯……」我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追逐著他的,不断一开一合迎接他的进入。
「快说你是贱货……你欠人操……我可爱的小宠物……」他温柔的嗓音像是催眠一般,让我受不了诱惑的身体一点也不听话。
「……我、我……啊嗯……」我的腰自行左右摆动著,渴望碰触那灼热的硬物。
「快说……我就将你喂得饱饱的。」
「救命……」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我……不!要!」内心天人交战的我咬牙说出来。
他一把扯著我的下巴,不耐烦的对我说,「你耍我吗!」
我低头一口咬住他肩头上的肉,死命的咬,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是发泄。
他痛得一掌将我推开,我又重重跌回浴缸里。
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体力从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流失。
「嗯啊……唔啊!嗯……」我背对他,捂著嘴痛苦的眼泪不停落下。
他冰冷的说「再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因为没有男人痛苦而死,你不怕吗?」
「……」我转过身看他,「不怕……我死了,你就放过我哥吧……」
他的左肩上冒著鲜血,隐隐还看得到一排齿印,盈不住的流下他的肩膀、胸膛……那个满是丑陋伤痕和|乳环的胸膛……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我们都会解脱呢?也许没有我的保护、我的存在哥哥一个人也可以过著平凡快乐的日子,如果他快乐,我就快乐了。
『哥哥!你说这样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著我,随手拿了张纸巾擦拭肩上的血。
我难受的环住自己的身体不断发抖。
许久之後他开口了「我喝醉的时候你明明有机会杀我,为什麽不动手?」
原来他都知道!
「我是有犹豫过,但是杀人就是不对的,我不想重蹈覆辙。」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好像很开心随即转出浴室。
我不懂,他笑什麽……笑我笨所以只能等死吗?
我闭上眼睛逼自己什麽都不能乱想,一直到失去意识。
「嗯……」再一次醒过来我已不在浴室。
睁开眼就看见他骑在我身上。
「醒啦?因为太舒服了吗?」他不断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口水。
「你走开!」我两脚死命的踢。
「就算你昏迷了,你淫荡的身体还是因为我的触碰兴奋得发抖唷!」他抓住我的脚踝。低下头吻上我的後庭。
「不要碰我!我宁愿死!」我竟然舒服的流出眼泪。
「我不会让你这麽简单就死的!」他的舌头探进我早已松软的後|穴。
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一点力气也没有。
只好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摆布。
他的手粗暴的撑开我的後庭,一个挺身那有环的硬物就轻轻松松的送进我的体内。
「啊!嗯……啊啊啊!」我的身体随著他的进出兴奋的颤抖,越吸越紧。
「我一直在等有谁敢杀我!」他嘴里不断念念有词,但意志涣散的我却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麽。
「你快点……出去嗯……快点……」我的反抗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
「为什麽没人敢杀我!!」最後一句他吼得特别大声!我这才听清楚。
但是却没时间思考,他就著这个姿势将我翻了一圈趴在床上。
那金属环在我体内大大的摩擦使我臀部猛烈收缩。
「啊啊啊!好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我不断尖叫的嘴里流出来。
「快说你是贱货!」他突然抽出硬物,让我著急得摆动著臀部。
「嗯嗯……我是贱货!快!快!」什麽是道德什麽是廉耻我都不记得了。
他满意的将硬物狠狠进入我体内。
一次又一次的体液进入我的身体,药效渐渐减退……直到我疲惫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好事。
他躺在我身边假寐,我睁著眼睛回想著我刚才是如何不要脸的求欢。
我还真是个贱货!为什麽不让我死了算了!无声的眼泪从眼睛迸出来流到我耳朵里。
「十二年前我原本身处跟你一样的地位。」他依然闭著眼睛说。
我微微偏头看著他。
「那个人比起我可是残忍千百倍,我身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他睁开眼回看我。
「我一直不服从他的管教,但是又假装乖巧,终於有一天趁其不备,我将他杀了……我的行事作风一向残酷不留情所以大家都怕我,但是我依然得不到快乐,我讨厌我自己……我一直在等哪一天是不是也会出现个人将我杀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话听到这里,我不懂我的感觉……是不是有点同情他。
「直到你出现……你明明有机会却又错失机会。」
「你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不把人当人看吗!」我无法想像他成为一只宠物的模样更不服他为了这个烂理由害死一群人!
「可笑?!哪里可笑!你们懂什麽!」他开始大声的吼我。
「你若是这麽盼望去死,怎麽不早点说?我一刀让你轻松不就好了!皆大欢喜啊!」
他噤声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麽。
下床拿酒又开始豪饮起来。
「过来陪我喝一杯。」
我有点犹豫。
「昨天晚上你知道我上哪去吗?」
一听到这个我顿时有兴趣起来,忍著身体上的不适,缓缓走到他身边,端了一杯酒。
他想的事该不会跟我想的一样吧?!
16
「我去找小宝了。」他看著酒杯,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长期懂得察言观色的我大概知道事情不妙。
「你不是不要他了吗?还找他干麻?」我故意说话刺激他。
「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见见他,大概是一种习惯吧!」他大口大口把杯里的酒喝完,再添上一杯。
「你……你们认识多久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这话该怎麽问比较妥当。
「两年!他是唯一跟我最久的。」他笑了笑又摇摇头,「邓老不让我见他……说是已经给人不能反悔。」
「……」我心里也是这麽想的,「所以……你见到他没有?」
「见到了!」他勃然大怒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我不敢再问下去。
「我放火烧了整个房子才见到的!可我费尽千辛万苦见到他,你知道他跟我说什麽?!」
「呃……」依小宝对他言听计从的程度应该……
「他说他要自由!他不跟我走了!他离开我!」看他这麽难过的样子,我猜想他对小宝是有真感情的……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爱他的吧?」
「哼!」他不说话。
「你一定是爱他的!」我肯定。
「爱人是什麽感觉?我不知道!」
「你爱他就甘愿为他牺牲奉献,你想见他,渴望他,满心满眼都是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说得这麽激动。
「……所以你这麽爱著你哥喽。」他突然转移话题到我身上。
「嗯!」我一点也不迟疑的回答。
「好……那你们就让我看看什麽叫爱吧。」
听他说这句话我顿时紧张起来,该不会又要想什麽新招数折磨我们了?!
隔天我被他带到一个小房间,放眼望去里面有厨房、客厅、浴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哥哥已经坐在客厅里等待,我一见到他登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心理不由得又担心。
「现在我要你们生活起居都在这间屋子里,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们能够感动我,我自然放你们走。」
「你要说话算话!」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麽,不过我感觉得出来他这次是认真的。
「当然。不过相反的如果你们一点都没有值得我放你们走的地方,我就会将你们俩都杀了!不!我只杀你们其中一个,另一个就留下来当奴隶!」
我没有多馀的时间思考这样的交易究竟划不划算,唯有接受对我们而言才有一线生机!
「好!就三天!」我作主答应下来。
一夥人从狭小的房间里撤退,他临走时还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剩下两个人的空间顿时变得空旷。
「我们要怎麽感动他?他又怎麽看得到?他真的会信守承诺吗?」
人一走祥批哩啪啦问了一堆。
「哥!你会讲话之後话一次比一次多耶!」我笑著调侃他。
「我担心啊!难道你都不担心的吗?你就都没有疑问?」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想,这房间一定到处都有装摄影机,他可以很轻松的监视我们,至於疑问我当然有,只是。。。。。。他要把我们当猴子耍的话,我们也只能当猴子啊!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吗?」我将他按回沙发上,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想这对於我们的离开应该有帮助。。。。。。」
如果他这样的安排算是一种软化的话,我想我应该相信他。
「。。。。。。那我们现在该怎麽办?」翔困惑的眼睛盯著我。
「照样过日子呀!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
「肚子好饿喔!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吃的?」我走到开放式的厨房,打开冰箱「哇!有东西吃耶!」原本不抱一丝希望结果竟然看见满满的蔬果,可见他对这件事有多重视了。
「应该够煮些东西,你想吃什麽?」祥从我身後探出头,说话的热气喷在我肩膀上,我让开挡住冰箱的身体,他连忙蹲下身在蔬果间寻找可用的食材。
好久没吃顿人该吃的食物了……
「我想吃……乌龙面里面还要加摃丸跟蛋!还有还要小白菜!」脑袋里直觉的说出这些话。
因为这是我们小时候最常吃的一道面食,妈妈会站在琉理台前,静静的切著菜,我们看著冒蒸气的、刷得白亮的锅子,心里期待著面煮好的时刻,可以欢呼一声,呼噜噜吃下热腾腾的面,那是多幸福的时刻!
然而当家里有一天剩下我们两个相看两相厌的时候,哥哥也会煮同样的面,两个汤碗摆在大餐桌上对我而言却变得格外讽刺。
当我再次回过神,大锅已经冒起白白的蒸气,祥正忙著料理,我将他从身後抱住。
「怎麽了?」祥有点被吓到的转头看我。
「没,你的背影很美。」我不想说我想到以前的事。
「面快好喽!去客厅等我。」祥温柔的笑笑。
我看见,他耳根红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手里捧著热腾腾的面,笑得很开心,却不知道为什麽而笑。
暂且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吧!
我现在很想要拥有幸福,哪怕只是短暂又虚幻的幸福……
很快的、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後,祥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油亮的嘴唇勾起大大的微笑,我情不自禁的吻上他。
「如果没有遇到这些事,我们现在也不会如此相爱吧,我还是那个讨厌你、欺负你的弟弟,你还是那个不会说话,一点也不快乐的哥哥。」我双手捧著他消瘦的脸。
「你不後悔……为了我失去一只手指吗?」
他的手覆上我的,我那用脏污到分不清是白布裹起来的缺陷。
「不後悔……你不要自责。」
他提起我的手将布拆开,露出来的是已经快要结痂的切口和沾黏著布歪歪曲曲长出来的新肉。
「不要看!」我将手抽回「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伤算什麽!」
「你一定很痛!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