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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对龙如风求饶,偏偏喉咙不知被什么卡住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眸子不由散出绝望之色。
“你没有想到也有这一天吧!”龙如风平淡陈述着,语气淡的根本不像是对着一个敌人,更像是对一个朋友似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杀了你,你要知道,杀人绝对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废了你的道行,毕竟你能有今天这种修为,得来不易。”
听着龙如风的话,玉虚子眸子显出迷惑之色,他不知龙如风对他说这些话,到底什么用意,但他听到龙如风话后,心里倒镇定不少。
“但一想起,你们三番五次的陷害我,就让我怒火冲天,要是这样便宜了你的话,那真是太对不起我自己,所以我只好惩罚你。”
龙如风说到“惩罚你”时,语气重得让玉虚子寒得如同身处冰天雪地之中,不停地打颤,不知龙如风到底要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从他的眼神上看,绝对是一件让自己比死好不了多少的事情。
龙如风双手一合,道:“破!”只见玉虚子身上的道袍,化为碎蝶向四处粉飞,顿时全身赤裸。
一直迷惑不解的玉虚子,这时终于明白龙如风要对自己做什么了,急的眸子乱转,气血逆转,差一点就昏了过去。
龙如风邪邪一笑道:“让你这辈子难忘的一刻,终于来临了。”说着,双手虚空一挥,光溜溜的玉虚子,如同一片柳叶般,往聚宝斋正门冲了过去。
“轰”的一声,把整个木门撞得粉碎,这一下不但惊动了所有的修真者,连聚宝斋里的人都惊动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这样呢?”
惊讶,困惑之声,夹藏在凌乱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出来。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玉虚子的坠落,正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瞬间打破了平衡,所有的修真者,一致认为已经有人捷足先登,都迫不及待往木门冲去,都怕慢一点的话,法宝就会被别人得去一样。
当他们冲到玉虚子面前时,都不由傻了眼。
一向高傲过人的玉虚子光溜溜的,大字形的面朝天躺着,身上还粘了一些木碎片。
“啊!”
“哇!”
“这不是天一门的玉虚子吗?”
“是呀!”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搞成这样?”
第八章夜探聚宝斋
所有的修真者,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由自主地惊叫,但没有一个人去扶他起来,或者拿一件衣服给他盖上。
大家都嘻笑地看着,因为平常这些人不知吃了多少玉虚子的亏,但由于天一门的原因,大家都把这些亏往心里咽,现在有人替他们出头,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帮他。
面对着无数闪动的眸光,玉虚子如果给刚刚那一撞昏迷过去还好,偏偏清醒的很,一张老脸通红得如一个红柿子,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
可惜他现在不要说挖洞,就是伸手遮一下私处的力气都没有,气血交加,两眼一黑,吐出一口血,昏迷过去。
这时,聚宝斋的人看清情况后,拿出一件大衣把玉虚子盖了起来,使他的春光不再外泄,并且报了警。
呼呼的警车声,把左邻右舍的人都引了出来,望着玉虚子里一片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摸样,大家都好奇跑进去看。
没有多久时间,玉虚子里挤了几百人,仿佛在里头开什么盛会般。
记者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相机的闪光一直闪过不停,每一个记者都忙得不亦乐乎,对于正在为新闻题材发愁的记者们,这可是一条惊天的新闻。
不知什么人把这个消息递给了天一门的人,天梅三客听后脸色变得铁青,天一门在修真界,可以说是一个呼风唤雨的门派,如今门人竟然给人剥光衣服,扔在大街上,这无疑是对天一门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一向冷静的天梅寿春,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内心被怒气冲的汹涌澎湃,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
他猛然站起来,手往旁边的茶几一拍,“轰”的一声,一件结实的红木茶几,在他的手下化为粉碎。
他阴沉道:“龙如风!天一门从此跟你没完!”说着,目光似电地四处猎望。
天梅寿天问道:“师兄,你是说这件事情,是龙如风那个小子做的?”
天梅寿春冷哼一声,道:“不是那个小子还有谁?敢对天一门这样做的人,除了龙如风还有谁?再说,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把玉虚子师侄如此轻易控制住?”
天梅寿天提醒道:“你不要忘记了,还有那个神秘女子。”接着分析道:“会不会是她后来发现那天我们骗她,所以产生怨恨,对我们进行报复?”
天梅寿春点点头,说道:“你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是神秘女子,龙如风也逃脱不了关系,反正这笔帐,不论是谁动的手,都要算到龙如风的头上!”
站在一旁的玉真子,想起现在玉虚子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恐惧,脑海中再次想起上次,几十人与龙如风对抗的那种情景。
龙如风那双深邃的眼瞳,如同一个魔鬼,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使他挥之不去,他不由得打一个冷颤。
他心里想着:“如果自己落单遇上了龙如风,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遭遇?如果是的话,那自己倒是宁愿选择死去”
“真子,你在干什么,现在还不赶快把你师弟接回来。”
闻到天梅寿春的喝声后,玉真子猛然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慌忙答到:“是是我这就去。”
警察正在一边为聚宝斋的人员做口供。
而玉虚子身上,也给穿上一件黑色的西裤,与一件青灰色的大衣,只是他梳着一个道士发形,穿着那套商人打扮衣服,怎么也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几个法医不停地为玉虚子做检查,但结果令人瞠目结舌。
按着众人所说,玉虚子是从很高之处被人抛下来的,从那张粉碎的门就可以证明,常人就是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可是玉虚子全身上下,连一点伤痕都没有,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他的脉动跳的极为缓慢,一分钟只有十几下,这完全不符合医学常理。
几个人商量好久,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都在为怎么写这张检验报告而发愁,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按事实写的话,不要说交不了差,笑也被同行笑死。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这次带队来的基佻队长,走过来问道。
几人面面相观,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张耸田作为他们的组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基佻听。
基佻与张耸田合作了十几年,张耸田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心中有数,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他低沉想了一下,道;“这样的话,报告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写了,至于怎么做,我会处理的。”
张耸田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基佻转个身,拿起电话打给张队长,因为他知道,这种离奇的事件,也只有张队长那样的人才能解决。
在电话上,他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汇报给张队长,张队长听完,没有做什么指示,只是说他会尽快地赶到现场。
打完电话后,基佻深深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压抑都释放出去一样。
十五分钟后,张队长带着特殊的行动组——虎组的张平来到现场。
基佻迎上去,道:“我的老队长,你可来了。”
“那人在那里?”张队长直奔主题问道。
基佻往救护车一指,道:“在那边。”
张队长没有说什么,往救护车走去,张平始终寸步不离的在他的左右,到达玉虚子身边,张平看了张队长一眼。
张队长明白他的意思,迅速指挥在座的人员避开。
张平看了玉虚子一眼,眸子里闪烁出精炼的光芒,一股精神能向着玉虚子蔓延过去,想看看这到底深怎么回事。
玉虚子虽然全身上下都被龙如凤那股灵力缠住,但多年来的修炼也不是白炼的,精神能刚要进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马上就作出了防御。
张平的精神能如同遇到无形的墙壁一样,不论如何也进不去。
这可是张平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探囊取物般的事情,如今竟然如此难做。也不得不收起轻易之心,慎重起来。
其实它完全不知他刚刚所作的事情有多危险,要是玉虚子不昏迷,或者身上的灵力不被龙如凤控制的话,以玉虚子的修为,单单作出个自然反击,就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轻者会被反噬成为白吃,重者当场死亡。
张平多次无功,说出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句话:“这个人很古怪,可能只有梅组长,才有办法解开其中之谜。”
张队长闻言,愣怔一下。
张平的本领,他可是亲眼看到的,不论什么人,只要被他那双妖魅的眸子一扫,他连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可以说出来。
现在,张平居然对付不为这个昏迷不醒之人,还说要带回去,给梅一笑那个老怪物才能处
理,想着,张队长不由重新打量起玉虚子来,暗中猜测起他到底是什么人。在基佻的指挥下,现场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一切只等着张队长开口收队。这时,玉真子恰好赶到现场。
不认识他的人,倒没有什么在意现场多了一个人,但对夹藏在人群中的修真者来说,每个人的心中都随之一亮,因为他们知道天一门的人到场,肯定有一场好戏看,都拭目以待地默默看着。玉真子沉着脸,毕竟谁要是遇上这种事情,都不可能会高兴起来。只见他不快
不慢地往救护车走去,对于两旁炯炯的目光一点都不理会,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站住,就在玉真子接近救护车时,三个飒爽英姿的警察喝住了他,用身躯把他挡住。玉真子停下来,稍微抬起头望向三人,怒气渐升。他本来的心情就恶劣得想找一些人来出气,如今居然有人火上添油,只见他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雾,一缕凶光猛
然在他的眸子一闪而过。三个警察都不由被他盯得心里一寒,周围认识玉真子的修真都不由为三人捏了一把汗,都暗自想:你们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这时周围的普通人,也感觉出气氛不对,都停止议论,把目光移向到场上。弩张剑拔的气氛,加上玉真子脸色越来越阴沉,眸光越来越盛,让三个警察精神上受不了。
玉真子一直在做着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在师门的门规下,理智战胜了心中的凶念,使三人逃过一劫。看着玉真子脸上逐渐缓和下来,三人都松了一口气,三个人还不知道,他们刚刚已经在地狱门口徘徊了一趟。
玉真子淡淡地向三人解释自己与玉虚子的关系,最后表示要带走玉虚子,但马
上就遭到警察的反对。看到自己的一番解释没有用,玉真子也懒得与他们磨牙,身体向前一晃,这些动作看似跟普通人赶路没有什么两样,可是挡在他前面的三个警察,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让他从三人的夹缝中溜了过去。“回去。”张平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挡在玉真子面前。玉真子如同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步伐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去。
张平一伸手,便往玉真子的肩膀抓去。玉真子看到张平时,就知道他是个异能者,但张平与他的水平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对于普通人,玉真子是有所顾虑,但对异能者,他可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他暗自冷哼一声:“找死。”玉真子不闪不避的往前横过去,想把张平的手撞碎,突然间感到背后生风,警戒地想避开,但已经慢了一步。
一股灵力从他的后脑一钻而进,他身上的灵力,瞬间都被那股灵力如胶水般地粘住,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玉真子的身体顺着惯性,仍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