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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可凡一脸吃惊的看着江之寒:“谁告诉你我想追张雅芳?”
江之寒盯着他:“这个表情你练习多久了?”呵呵笑起来,“这些伪装对我是没有用的。这个事儿,我可爱莫能助,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建议。”丢下目瞪口呆的曾可凡,上楼去了。
江之寒走进教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倪裳早已到了,低着头自顾看着书。
江之寒讨好的问:“昨天有什么事,这么急就走了?”
倪裳装作没听见。
江之寒叹口气,“好了,星期六是我不对。不过你也要想想啊,我们付出了汗水和梦想,还有我的鲜血的东西,总是要想再争取一下,不是吗?”
倪裳抬起头来:“回头看来,其实是我的错。你那个伤,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江之寒转着眼珠,以他对倪裳的了解,知道必有下文。
倪裳似笑非笑的:“如果真伤的重了,怎么能改天就活蹦乱跳的打篮球去了呢?”是个女孩子,就会吃醋这件事。
江之寒听到倪裳提起这个,倒是安心下来,他长叹口气,说:“萧亦武走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倪裳低下头,不说话。
江之寒凑近了一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的说:“昨天看见阮芳芳,想起我们俩在一起的开心时光,心里真的为她难过,好像能够体会那种悲切的感觉。如果哪一天,我坐在这里,旁边没有你陪伴的话……”
倪裳打断他的话,说:“别说了。”顿了一顿,说道:“我这样说,芳芳听到了可能不会高兴,但断了就断了吧,未必就是件坏事。你觉得,他们之间会有未来吗?”
江之寒摇头说:“我没有权力去判断他们的人生,难道他们的前途不该由他们自己决定吗?”
倪裳哼了一声,说:“我懒得和你说。”
晚上回到家,厉蓉蓉对江之寒说:“有件事情和你说一下。”
江之寒走到沙边,坐在沙的扶手上,帮母亲按摩肩膀。
厉蓉蓉说:“有一个新华书店负责供货的人找到鹏飞,说可以把他手里的客户转给我们,只要我们给他提成。”
江之寒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主动找上门来的么?”
厉蓉蓉说:“不是的。前不久新华书店有个订货会,鹏飞拿了些资料去给书店打广告,他事先也没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去的,连印名片都是花的自己的钱。好像就在那里遇到这个人。”
江之寒问:“他有什么要求?”
厉蓉蓉说:“一成五的回扣。”
江之寒沉吟道:“胃口不小嘛。可是,他把客户介绍给我们,下一次我们不就直接跳过他去找客户了吗?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吗?还有,新华书店那边他怎么交待?”
厉蓉蓉说:“我去了解了一下,新华书店现在似乎给他们这些人基本开的还是固定工资,奖金浮动也就是几十块钱上下。所以就是一锤子买卖,他一次的收入也顶好久了。至于他怎么向那边交待,这些人在里面混久了,应该有很多这样的门道的。”
江之寒想了想,问道:“你说他干嘛不自己开个小店,利用自己的关系赚赚钱?”
厉蓉蓉拍了一下儿子的手,说:“你以为开家店这么容易?再说了,我们现在进的量大了,价格上才越来越有优势。如果是很小的店,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江之寒说:“那还犹豫什么?只要他敢介绍,我们就敢要。这个年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给介绍人介绍费,也是正常商业行为。和他讲讲价吧,介绍来的客户第一次给他一成的回扣,以后每来一次都给他两分到三分的回扣。”
厉蓉蓉说:“以后来干嘛还要给他回扣?”
江之寒说:“多给他点甜头,还是要细水长流,让他下决心把手里所有的客户都转给我们。我估摸着他不会一次就吐出来的。你想想啊,即使少个两三分的利润,批的利润怎么说要高一点,而且小倩肖虹她们出去跑,一个月也跑不下来几个单子,交通费人工费这些都是成本。把这些成本省下来,怎么也有两三分了。给他点甜头,兴许这家伙能吐给我们几十上百个客户也难讲呢?”
母子俩商议完毕,江之寒就进了自己的卧房。第二天下午,江之寒特地跑到书店去找了沈鹏飞,把他好好表扬了一顿。
江之寒拍着沈鹏飞的肩膀,说:“无论这次成与不成,你能主动想到跑去做这个事情的勇气和想法,就是了不起的进步,我看好你哦。”
又问沈鹏飞:“最近功夫练的怎么样?”
沈鹏飞很兴奋的说:“我感觉还不错唉。”
江之寒说:“换件衣服,我们出去练练。这附近有个地方,我知道很清静的。”拉了沈鹏飞出去考较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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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以德服人(上)
星期四的中午,吃过饭,江之寒跑到肖邯均的办公室去打一头。;最近食堂的经营基本上已经上了正轨,一切按班就步,江之寒来的就相对少了一些。
肖邯均拿出杯子,亲自给江之寒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说:“别人都喜欢喝绿茶,我爱好的是这一口。这种花茶是我们家乡一个小茶舍自制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江之寒品了一口,赞道:“虽然是外行,但香味口感都很不错,而且很特别。”
肖邯均说:“改天我给你包半斤,拿回家喝。既然你来了,正好有两件事情汇报一下。”
江之寒笑道:“什么汇报?你是逼着我叫你肖总吗?”
肖邯均摆摆手:“你是真正的老板嘛,工作上当然是汇报。第一件事,温校长前几天过来,召集所有人开了个会,讲了话,坚决的支持了我们的工作。就像你那天和我说的,现在这个机构组成比较特别,我就像你说的项目经理,负责平常的事务,也有一些人事的权力,但实际上很多人事调动的权力还残留在学校手里面,所以温校长的支持很重要。”
肖邯均喝口茶,接着说:“第二件事,以前我和提到过的,想找几名退役的战友进来。现在财政上也有这个能力,我准备什么时候把他们叫过来,你看什么时候你有空,来把一下关。”
江之寒说:“哪里需要我来把关?这些事情,都是你职权范围里的,我完全相信你的眼光。我看事不宜迟,越快越好,有什么手续需要协调的,你找温校长和我妈就好了。什么时候他们过来了,不要忘记通知我一声,我请大家出去接个风。”
又和肖邯均交换了些意见,江之寒便告辞出来,转过办公楼,走下来到了篮球场边,看见苟朴礼捧着饭盒,边走边吃。
江之寒招呼道:“这么晚才吃饭?”
苟朴礼说:“下课后问了个问题,就到这个时候了。”
江之寒笑道:“你也恁刻苦了。”
苟朴礼三口两口把剩下的吃完,说:“食堂的饭菜比以前确实好太多了。哦,对了,你的物理竞赛准备的如何?上个星期我们讨论没有解出来哪道题你想出来了吗?”
江之寒说:“倪裳回去琢磨出来了。今天下午不是有我们的研讨会吗?不要忘记了,顺便提醒阮芳芳也别忘了。”
苟朴礼说:“阮芳芳已经几天没来上课,请了病假。”
江之寒惊讶道:“生病啦?”
苟朴礼说:“生病应该是借口吧,我想应该是因为萧亦武的事。”
江之寒问:“萧亦武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开除了还是别的什么?”
苟朴礼说:“你不知道呀,周一你不还和阮芳芳一起打球了吗?”
江之寒揉揉鼻子,“人家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怎么我周一做了件好事儿,搞的每个人都知道一样的。”
苟朴礼哈哈笑道:“你现在可是传说中的人物!萧亦武的事情,大致是这样的。他假期的时候不是参与了一次打群架吗?听说受伤的不少,有几个重伤,好像还死了一个,不是很确切。总之,当时好像逮了好多人,但大多数的人过两天都放了。现在严打开始,那两个打架的团伙都被定性为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很多人又被重新揪出来,秋后算帐。萧亦武应该就是个外围成员吧,反正也受牵连了,虽然还没有起诉,但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学校这边去了通知,说要么他现在主动退学,要么过段时间强制开除,让自己选一样。家里面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动退学。”
江之寒回到教室和倪裳讲起这件事情。
倪裳的评论是这样的:“总之,萧亦武这个男生就是无情无义之徒。但凡他有一点在意芳芳,就不会去干那些事情。”
江之寒反驳道:“事情应该很复杂吧,我们又不知道内情如何。”
倪裳坚持说:“如果他真的想和芳芳在一起,就绝不会参加那样的事,连边都不应该碰一下。你说成绩不好啊,或者是双方家长不喜欢啊,这些事情从长计议,都不是解决不了的,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但如果进过监狱,怎么可能有将来呢?”
过了一会儿,倪裳作总结说:“总之,男生就是比较薄情负心一些。”
江之寒说:“喂,这样讲不太公平吧?”
倪裳说:“事实如此呀。”
江之寒说:“那也不能泛泛而言,这和搞性别歧视有什么区别?”
倪裳说:“这才不是性别歧视呢。就像男生生来就比女生力气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同样的,男生生来就比女生花心薄情。”
江之寒:“举个例子?”
倪裳哼了一声,“譬如说,两人吵架了。女孩子肯定会在旁边难过好久,而男生呢,一转背,就可以和别的女生谈笑风生去了。”
江之寒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一点胡子茬冒了出来。倪裳是在含沙射影吗?江之寒想着,嬉皮笑脸的说:“不要这么讲,讲的我很不像男生一样,这样很不好。”
倪裳说:“男生还有一个特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江之寒:“嗯?”
倪裳:“就是脸皮厚,天生脸皮厚,越长大脸皮越厚。所以呀,你尽管放心,你是男生中的男生。”
江之寒偏着头,仔细打量了一阵倪裳,“我说,你今天早上吃火药了吧?”
倪裳说:“我向来如此。”
江之寒呵呵笑起来,“其实我很理解你。”
以倪裳对江之寒的了解,后面一定还有什么花招,她睁圆了眼睛,等待着下文。
江之寒凑过来,小声说:“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不好。”
过了两秒钟,倪裳才意识到江之寒是什么意思,小脸涨的通红,把手中的书狠狠的打在江之寒的胳膊上。
让倪裳更难堪的是,江之寒不幸而言中,这几天她的那个来了……
倪裳冷眼不理睬江之寒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被哄转过来,两人一起去食堂吃晚饭。
江之寒奇怪的问:“最近几次吃饭,好像都不见楚明扬和薛静静,他们两个,最近这么忙么?”
倪裳说:“他们两个……好像经常在一起。”
江之寒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在一起约会?”
倪裳说:“我也不确定,但好像有这个苗头吧。”
江之寒兴奋的说:“那敢情好!太好了!”
倪裳好笑的看着他:“人家在一起,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江之寒说:“你这个人觉悟真是低,伟大领袖教育我们了,一个人幸福不是幸福,要带领大家一起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倪裳嗔道:“油嘴滑舌。”
江之寒说:“你想想啊,我们这个小团体里面,要是顾望山和温凝萃凑在一起,楚明扬和薛静静又好上了,嗯……可惜陈沂蒙有主了,只能委屈冉晓霞了。”
倪裳被他逗得扑哧笑了起来。
江之寒又说:“然后还有谁?对,苟朴礼和阮芳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