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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还没有开吃,叫道:“有什么恶心的笑话,趁着我水开之前,赶快讲完,不要影响我的食欲。”
小怪说:“有个人,他就像胖子一样,吃完饭,十分钟就拉出来了。一看。拉出来的大半还跟吃进去前一样,觉得很是浪费。。。。。。”
橙子很配合的问道:“然后呢?”
小怪说:“他寻思着这样太浪费,效率也不高,就把拉出来的又吃下去。”
一阵怪叫声,凯子扔过去一个衣架,猴子扔过去一本书。小怪很灵巧的左右闪开,自己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还是坚持说:“他不停的吃,不停的拉,。。。。。。周而复始,一直到。。。。。。拉出来的,哈哈哈,都是屎为止。”
江之寒咧了咧嘴,这家伙也未免太恶心了。
猴子拔掉插头,摇头说:“妈的太恶心了,今天晚上不吃面了。”
小怪见恶心到了大家,很开心的拿起一本武侠书看起来。
凯子很勇敢的吃完了面,还淅淅呼呼大声的喝完汤,说:“猴子你也太逊了,这也能让他恶心到。我吃的可香,他说我吃的是屎我也吃的下。我这屎就是香,就是香。。。。。。馋死他!”
橙子抗议道:“你们有完没完!”
凯子抹了抹嘴,说:“对了,忘记告诉老大我们最新的计划了。猴子,你来说!”
猴子看看门外,说:“胖子回来了怎么办?”
凯子说:“操,胖子拉屎拉十五分钟是雷打不动的,地震了他都回蹲在那里拉完。算了算了,我来说。老大,胖子晚上睡觉打鼾像打雷一样,你都听到了吧?”
江之寒睡觉是睡的很沉的,进了大学,这几个星期只要在寝室,他固定的熄灯睡觉,五点钟起来练功,中间睡的很死。
江之寒说:“我没听到。。。。。。对了,中午的时候,听到过两次,他睡午觉的时候,是挺响的,不过没那么夸张嘛。”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小马说:“中午是因为环境噪声大。深夜的时候,那可叫一个吵,322的隔着几个房间,他们的人说都能听得见。”
小怪说:“322算什么?我在一楼门口就听见了。”
猴子接嘴道:“我们向胖子抗议了,大家都被吵得睡不着觉。这家伙,连道歉都不说一声,还说我们夸大其词。”
小马说:“自己打呼噜,当然自己听不见了。他爸送他来上学的时候,在我下铺睡午觉。声音和他有一拼。”
凯子说:“所以呀。。。。。。我们准备给他点证据。”看了看门外,跑过去掩上门说:“今天晚上。。。。。。拿录音机把他的呼噜声录下来。”
江之寒问:“然后呢,你们想干啥?”
猴子说:“让他知道他多么影响我们睡觉啊。我们希望他能晚一点睡,等我们睡着了他再睡。”
江之寒说:“可是,你们这几个家伙有时候熄灯了还要用应急灯,要他等到什么时候?”
小马说:“谁要用应急灯是另外一回事,我们要他熄灯后晚睡二十分钟。”
江之寒说:“那。。。。。。你们可以提前二十分钟睡呀。”
猴子说:“那怎么可能睡的着?熄灯前二十分钟,大家都在进进出出,又要泡方便面。以为都像你,睡下去像猪一样的?”
江之寒看了猴子一眼,这家伙身材很矮小精瘦,但因为是本地人,有时候说话有些冲。江之寒心里有点恼火,但也不想和他计较,说:“可是,胖子睡觉就是容易打鼾,那能怎么办?”
凯子说:“老大,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天天被吵得睡不好觉很难受的。”
江之寒问:“如果你们给他听了录音,他还是不愿意晚睡怎么办?”据他观察,胖子也是个不太懂人情世故,又一味死板的执行自己的作息制度的一个人。
猴子说:“那,我们就威胁他,把磁带送一份给他们班女生。”猴子和胖子都是电机系的。但不在一个班。
江之寒说:“kao,你们这招太恶毒了吧!打哪儿不能打脸,胖子会和你们拼命的!”
小怪说:“老大,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老大,支持我们吧!”
在江之寒眼里,这几个家伙的游戏有点像小孩过家家,他有些好笑,说:“我又没被他打扰睡觉,当然保持中立了。我宣布。我的立场是不支持,不反对,不泄密,不参与。”
凯子说:“操,老大,你太不仗义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橙子忽然说:“我和老大一个态度。”
猴子恼道:“又出现一个不坚定的革命同志。其他的人,来表表态!”
小怪说:“我坚决拥护。”
凯子说:“和胖子斗争到底。”
小马说:“我支持。”
猴子总结道:“好,今晚。。。。。。行动!”
话音刚落,灯熄了。
小怪叫道:“楼下老头是什么破表?这哪有十五分钟!我的书才翻了三四页。”
过道里传来一阵喧哗,过了一会儿,有人叫道:“谁他**的在用热得快,保险烧了。”
楼道的不同地方传来笑骂声,“你爷爷在用热得快!”
那人怒道:“孙子,别叫得欢,出来换保险丝啊!”
过道尽头,忽然有人大叫道:“老子这里有个五倍粗的,绝对烧不了!马上给你拿过来。”
江之寒在黑黑的屋里哑然失笑,保险丝用这么粗的,还有什么功用?
凯子忽然怪叫道:“突然停电,胖子别被吓的掉下去了吧。”
话音刚落,胖子推门进来,嘴里咕哝道:“我还以为到时间了,提前就起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快?”引来一阵狂笑。他很奇怪的问:“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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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大学背靠着一座小山,叫做朝阳山,但青大的学生通常叫它尼姑山。
尼姑山的别名怎么来的,已经无从考据,兴许几百年前山上有座尼姑庵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最权威的解释版本是,由于青大男女比例极不正常,男生们喜欢称自己学校为和尚大学。从这里衍生一下,山下住着和尚,山上住着尼姑,是很和谐的一个风景,或者是很极致的一种想像。
江之寒并不想因为自己练功招来一些奇怪的眼光,所以选择了这个所在。从校园北面的一个小门,沿着一条人走出来的道往上爬,就可以走到这个一两百米高的小山顶上。在尼姑山上,很容易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方便江之寒练功。
自从上次被师父惩戒以后,老爷子禁止他继续练杨家拳,直到他真正能反省自己的问题。至于怎么才是真正反省了问题,老爷子没说,江之寒也不清楚。但每天清晨的打坐练功,江之寒还是一直坚持着。杨老爷子说,他教的心法本来是能让人找到宁静和和谐的心境,江之寒学了之后,却南辕北辙,变得越来越易怒和暴躁,所以需要重新去体会,去学习。
江之寒上山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等到练完功,已经能看到霞光出现在天际。
练完功以后,江之寒通常会在山上锻炼身体,包括跳跃和长跑的练习。秋天的时候,中州的气候还算温和,既不太冷也不太热。江之寒跑在山顶的小路上,满目是青翠树木,偶尔在开阔的地带,可以俯视校园的风景,委实是不错的享受。
278 寝室那些事儿(下)
这个时间,山上已经偶尔能见路人。;部分是和江之寒一样来晨练的。人不多,但都很彪悍的样子,通常赤着膊,大家见了会点头微笑,或出声招呼,然后错身而过,各奔前路。还有一小部分,是一大早就来山上约会的情侣,手挽着手,在晨光下相互注视着,抑或坐在某个大的岩石上眺望远处的风景,哪怕是相对无言也是甜蜜的享受。
尼姑山虽然不高,但延绵出去,和旁边的山接为一体,要是一直跑下去,可以翻到城市的西南角。
江之寒通常会选择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长跑,偶有兴致,譬如今天,完了以后,也会坐下来,平息一下呼吸。看一看脚下的校园和远处的城市。
进大学已经快三周了,除了飞回中州一趟去处理商业上的事,江之寒的生活和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去教室上课,去食堂吃饭,去图书馆看书,回寝室睡觉,简单,重复,但其中也不乏乐趣。
江之寒曾经对于大学的期待,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并不如他想象。
譬如说,他曾经以为,大学的老师授课时会漏*点澎湃,不拘泥于课本,海阔天空,和学生很多的互动。其实不然,至少在他目前遇到的教师里,他还没有找到一个那样的。好像老师们还是像高中一样,拿着教材一板一眼的讲着,有的老师根本连互动都没有,下了课拍拍手就消失了,还不如高中老师来的亲切。
他也曾经想象过,大学的同学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应该各个风华正茂,谈吐不凡,或者风趣好玩。但他现在接触最多的,就是一个寝室的兄弟。的确有很好玩的譬如小怪,性格很好的譬如橙子,但小马猴子胖子这几位,江之寒观察了一阵,还远不如高中时认识的那些家伙,譬如顾望山温凝萃他们来的成熟。
江之寒自我反思,也许是自己把大学想的过于美好,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
刚进大一,他大多数的同学还没有摆脱高三的惯性,还是在努力的学习着,毕竟能考到重点大学里来的都是成绩优异学习刻苦的好孩子。下午一下课,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自由安排的,而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去图书馆或者教学楼自修。
江之寒有所不同,他这两周最享受的两件事,一件就是静静的坐在图书馆里看书,另一件就是在校园里四处闲逛,有时候他会拉上左畅,橙子,或者小怪,但更多的时候是只孤魂野鬼。
七中也算校园很大的中学,但还是没法和本科生加研究生有八千人出头的青大相提并论。
走在青大的校园里。一开始江之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作为一个路痴,他好像没有真的在里面迷过路。但这些天转悠的久了,他又觉得那不过是一种幻觉,这些地方自己一定是没有来过的。
江之寒坐在一块凸出的大的岩石上面,看见远处太阳慢慢升起,把阳光洒进郁郁葱葱,清洁美丽的校园,忽然想起高中的朋友们。
入学这几周,江之寒凭借他现在的交际本领,也认识了不少的人,有那么几个也开始一起吃饭游玩。但大学不同于中学,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江之寒不是彼时的江之寒。看他们的时候,江之寒的心里有时候不自觉的跳出一个念头,他们太小了。
而他自己呢,好像有一点点太老了,不确定是不是还有漏*点或者是**去找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像和以前的那些至交好友那样。和橙子小怪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江之寒偶尔会想起楚明扬温凝萃倪裳顾望山他们。在高中的某个时刻,他一心想的是将来在这样一个更加自由的环境里和他们无所顾忌的出游同行,但时过境迁,好像那种急迫的心情不再在那里,不再那么急切的想要和人分享些什么。
江之寒呆呆的坐在山顶,山风吹过来,掠过还有汗迹的背部,有些微凉的感觉,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过去一年里,或者准确的说,过去几个月里。他高中最后两年里曾经和他最亲近的几个人,母亲,老爷子,倪裳,伍思宜,一个被他伤害离开了,像上次一样少有音讯,一个险些把他驱逐出门,自己厚着脸皮去见,被告知没有真正想通错误就不用来了;一个因为一次噩运,被命运所阻隔,现在相隔数百里,也少有联系;只有母亲永远会在那里,可以期待,即使曾经有过不满或是误会。
每每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