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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休息了一阵,继续往上爬。大约一点钟左右,就到了山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早上充满山间的雾气也散去了。只见前面绿树成荫,山峦起伏,中州城密密密麻麻的建筑立在远处。登高望远,不亦乐乎?
江之寒略微侧头,看见身边的女孩子有些沉默,额头上有一些汗迹,呼吸有一点急,连带着胸前的两团起起伏伏。江之寒心微微跳了跳,收回目光,静静地看着远处。忽然伍思宜开口说:“我妈去年离婚了,我就跟着她回了中州。我执意要改了姓跟她。她说跟着母亲姓,旁人会觉得奇怪,多半会问起父母是不是离婚了。我说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生我养我照顾我长大,我当然是要随了你姓。我给你讲,有钱的有权的我也见过几个,不比你遇到的市井中的那些无聊人好到哪去,倒是刻薄的更刻薄,虚荣的更虚荣。不过是多披一层皮罢了。”江之寒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只是默默地听着,终于还是说:“我不过是想,有一天对我好的人和我想要他们好的人,能够过上好生活。别的人怎样才不管我的事。”
伍思宜说回吧,于是两人开始走上下山的路。伍思宜变得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事,江之寒也不想聒噪,只是静静地走在旁边。大概真是心事重重,伍思宜没有看路,踩空了一级台阶,一崴脚,坐在地上,嘴里不由哎哟了一声。江之寒关心道:“严重吗?”伍思宜说应该还好,休息几分钟就好。江之寒倒了一点水在脚踝处,勉强算是冷敷一下。
过了几分钟,伍思宜站起来,走了几步,却是疼得汗都下来了。江之寒扶她坐下,说:“让我看看。”伍思宜自己解开粉红色的凉鞋,江之寒一眼瞥去,却看到了涂了粉色的指甲油的脚趾。少女的脚秀气白嫩,但脚踝处已经明显的肿起来。江之寒说:“没法走了,我背你罢。”伍思宜皱眉说:“你行吗?我可不轻的。”江之寒这个暑假倒是长高了两三公分,但看起来还是不算高大魁梧那型的。他笑了笑,也不说话,走到下一步的台阶,蹲下身来。
伍思宜扶在他背上,江之寒双手轻轻的托着她的臀部。走了一会儿,伍思宜笑道:“你还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走着走着,江之寒感觉到随着下石梯的一颠一簸,背后有两团温温软软的东西一松一紧的触碰着自己的背部,慢慢的就有一种**的感觉。渐渐的,那种**的感觉扩展到了全身,心跳的快了起来,背上也渗出汗来,脚步也有些飘飘的。伍思宜趴在他的背上,头不时拂过颈边,她的嘴就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问:“累了吗?”江之寒摇摇头。伍思宜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两人不再说话。
江之寒暑假锻炼练功的成效算是立竿见影,一路下来并不感到劳累,脚下的步子也不比一个人走慢了多少。很快的,大人们打牌的凉亭就在视野里了。伍思宜轻轻地在江之寒耳边说:“今天挺开心的。”江之寒转过头去,那一刹那,少女的脸离他的就只有5公分,他仿佛能看见她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有一阵淡淡的少女的体香传来,突然江之寒觉得伍思宜漂亮了不少,他垂下眼睛,轻轻地回答道:“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
暑假结束,也说说为什么我会从高中写起
接下来我们会进入第二卷:流星江之寒,是他在七中的高二生活。
为什么我会从高中写起。
两个原因。第一呢,当我回头看,如果说工作以后是最充实的,大学生活就是最自由的,高中就是最甜蜜的,在那里交到了几个一生的朋友,在那里也看到过最傻最天真最没有功利心的恋爱,当然还有一些简单的快乐,和朋友的聚会,在学校里小出风头。
我希望江之寒也能拥有这些简单的快乐和梦想,而不是一开始就奔着金钱和权位狂奔。
第二呢,是想写一点江之寒的家庭环境,包括他的母亲,国营工厂在那些年代的面貌,和在改革中的阵痛,这是给我的记忆留下深刻印象的东西。当然,笔力不够是另外一回事,这也算我的小小愿望。
19。 同桌的你(上)
虽然前个周五已经去学校登了记,领了教科书,星期一江之寒还是不敢怠慢,毕竟谁也不想开学第一天就被抓了典型。!每周一早上的升旗仪式是中州七中的传统。七点半升旗仪式开始。七点二十的时候,六个年级两千多号人已经黑压压的挤满了篮球场。中州七中的升旗仪式一般分为三个部分,升国旗奏国歌是第一部分,升旗手和护旗手由各个班级选拔,初二年级以上的班级轮流担当。这也算是一个荣誉,升旗手和护旗手多是各个班级的优秀干部,学习尖子,和竞赛得奖者。升旗仪式以后,当然是领导讲话。除了开学典礼毕业典礼国庆节等重大的场合,校长倒不是经常出现,学生处和教务处的处长是常客,通常会宣布一些新的规定,活动安排,和其他事项。这第三部分嘛,就是各种表彰,从奖学金到各种荣誉证书的颁都在其列。
升旗仪式以后,校长作了新一年开学的演讲,无非是学校建设日新月异,国家社会繁荣兴盛,各位同学要努力学习之类的,去掉几句与实事相关的内容,其它的大概可以重复用上十年。校长讲话完毕,接着是去年期末考试各年级一二三等奖奖学金的获得者的颁奖仪式。一个年级5oo多号人,一共得奖的不过十二个。一等奖2人,二等奖4人,三等奖6人。江之寒自然是没份的,他去年在班里大概就排个十四五名左右,在整个年级应该是九十到一百左右吧。
奖学金颁完毕,江之寒已经准备仪式结束,转身走人了,突然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他有些怀疑是听错了,上面又叫了一遍,这次还加上了班级号。站在旁边的同学捅他一把:“叫你呢。”江之寒小跑着上台去,原来是一个“见义勇为精神文明奖”,颁奖的学生处老师说他挺身而出,勇敢地制止数名歹徒持械殴打受害者,见义勇为精神是学校精神文明建设之重要组成部分云云。江之寒懵懵懂懂的接过了奖状和奖品,是一支钢笔。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程序,江之寒下得台来,学生已经开始散场了。几个同班的男同学围过来打听是怎么回事,江之寒和其中好几个人并不相熟,就随便敷衍了几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其中一位喜欢传八卦的男生,姓薛,大家有时候背后叫他喇叭薛,讽刺他喜欢到处传播小道消息。喇叭薛神神秘秘的对江之寒说:“这个不算好消息,真正的好消息还在后面呢。”看到自己一句话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喇叭薛很是得意,继续道:“今年文理分班,我们班不是走了十二个去文科班吗?又分进来十三个,江之寒你同桌不是去了文科班吗?知道你新的同桌是谁吗?”
七中从高二开始文理分班,立志考文科专业的集中到两个文科班,而原先的班级有两个被打散,分到其它班级,基本原则是没有打散的几个班走多少文科生,就得接收相近数量成绩排位相近的新生。七中并不禁止男女学生同桌,相反男女同桌的比例比两个男生或两个女生同桌的还要高。不过江之寒以前的同桌,现在去了文科班的温强,是一个男生。
“是美女吧?”听喇叭薛的口风,大家的猜测都是一致的。喇叭薛越得意了:“这个消息绝对是第一手的,内部消息,新鲜出炉的,绝对真实的。你得请我吃雪糕。”江之寒不想扫他的兴,简短的说:“好。”喇叭薛越得意起来:“请一次不够,五次。”江之寒恼道:“,你不说我五分钟后也就知道了。”喇叭薛说:“那好吧,我告诉你们啊,是倪裳。”他拖长了声音,还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来强调效果:“倪裳耶。”
倪裳是何许人呢?高一是年级的学生会主席,班长,从小到大的优秀学生干部,成绩虽然不顶尖的,但也常年排在班级前三,这次奖学金获得者她就刚好排在第十二。会弹钢琴,经常是年级文艺活动的报幕员和合唱团的指挥。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比不过最后一条。她很漂亮。
在高一的时候,某几位知名人士共同评比编撰的年级十大美女中,她有幸入围,排名第八。当然也有些不同的声音,有些人强烈认为倪裳只是长的中上而已,不过是她主席加尖子的光环给她加分不少。按照七中的惯例,校学生会主席通常由高二年级的学生担任,任期一年。因为高三学习太繁忙,精力需要集中在高考上,而高一是第一年入高中,资历还不够。大家公认新一届的校学生会主席是逃不出倪裳的手心的。
几个男生当然会开些高中男生之间惯常的玩笑,诸如好福气呀,走桃花运啦,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当然也有人说主席大人你可能无福消受吧。中间一位叫黄胜的,突然小声说:“倪裳的名声也不大好呢,他们初中班的同学我又认识,据说她有个外号叫大姐。”黄胜这个人,江之寒一向不喜欢,他觉得这个人性子阴沉,而且说话一向很刻薄。而刻薄,江之寒一向认为,应该是女生的天性才是。
大姐这个词,在中州的那个年代,在某种语境之中,不是什么好词,不是指威望很高的黑帮大姐大的意思。而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一个女生作风不是很正。当然离**还是有差距的,但这个词一般暗示女生在和男生的交往中有些大大咧咧,不注意行为分寸。
江之寒并不认识倪裳,虽然这个名字是如雷贯耳,应该算是他这个年级,甚至整个学校最有名的学生之一了。他远远的看到过,多数是在主席台,比如象今天这个场合,但其实并没有太多印象。江之寒印象中倪裳确实是比较漂亮的女生,但是具体怎么个长相,其实脑海里并没有一个清楚的图像。但江之寒很不喜欢几个男生在背后无端诋毁一个女孩子,象黄胜这样的并没有和倪裳同过班,完全不熟悉,凭什么拿着道听途说的难听的东西到处宣扬。
江之寒皱皱眉,有些厌恶的说:“你又不认识人家,这样背后议论人家女生很不礼貌。”黄胜没想到江之寒会当面驳斥他,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江之寒不想理他,加快了脚步把他抛在身后,只听到黄胜故意大声地在后面说:“什么玩艺儿,还没同桌呢,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很奇怪的,江之寒并没有想转回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倒觉得他很有些幼稚可笑。他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跟有些幼稚的高二男生越来越没有共同的精神波段。
到了教室,离第一节课上课还有好一段时间,因为开学第一天并没有安排早自习。江之寒刚坐下,放好书包,就看见一个女生走进门,向自己旁边的座位走来。江之寒马上意识到她就是倪裳,不由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新同桌。
倪裳大概中等个头,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Tirt,下面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和运动鞋,挎着书包,装束简单清爽。脸上看不出任何化妆的痕迹,额头的头往后梳着,后面是编起来的一个辫子。她的脸略有些圆,但并不胖,倒是显出几分圆润。五官很标准,最吸引人的是眼睛,大而有神。肤色很白,有种细腻的感觉。乍一看,虽然说不上慑人心魄的惊艳,倒也不负美人的称号。
倪裳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自我介绍说:“我是倪裳,你的新同桌。”江之寒微笑着说:“大名如雷贯耳。我是江之寒,很高兴认识你。”倪裳说:“我新来这个班,同学老师都不太认识,还请多关照。”江之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