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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娜娜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过去,一头扎进老者怀内撒起娇来。
“诶……诶……我的好孩子。”阿布爷爷爱怜地抚摸着娜娜的发髻,轻轻在她那光滑圆润的额上弹了一计,柔声道:“哈萨呢?”
“哥哥打猎去了。”
老者微微一笑,再抬起头来,望着凌光轻声道:“这位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娜娜嘻嘻一笑,从老者怀内钻出,代凌光答道:“他叫凌光,是娜娜从城里来的朋友。”
“好,好,小伙子不错。”老者起身望着凌光说道。
什么不错?凌光一头雾水。
“小娜娜是专程来看爷爷吗?”
娜娜调皮地笑道:“顺便带凌哥哥来尝尝多牡最可口的美味。”
老者呵呵一笑,“什么‘最可口的美味’,娜娜的小嘴总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笑罢径自走向厨房。
半晌后,饥肠辘辘的凌光突然发觉到自己的嗅觉竟是异常的灵敏,远远的他便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一脸和蔼笑容的阿布爷爷缓缓由厨房步出,手中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放到食桌上,阿布爷爷道:“你们慢用,我去里边收拾一下。”
凌光望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看那上面一丝油水都不挂,清清淡淡,连点青菜都不见,果然就是一碗“面”哪。。。清汤白水,连颗葱花都见不上。
“这。。。没有配菜吗?”瞅着这碗纯粹的面条,凌光只看它的卖相就觉得难已下咽,看来他还是不太俄。。。
娜娜笑了笑,箸起筷子道:“尝尝再说。”就那么自顾的品了起来。看着她轻起檀口将那一根根看着不怎么爽滑的面条轻轻吸下,伴着吸面时那轻微的声响,虽没有什么香艳的场景,可那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然美还是令凌光看呆了眼。
“怎么不吃?”发现他正对着自己行着注目礼的娜娜好奇问道。“你不是俄了吗?”
“噢,吃,吃。”回过神的凌光赶忙举起筷子低下头去,仿佛做了什么错事般。
“溪溜”一声,在任何情况下都从不注重礼节的凌大教授将面条大口吸下,那声音真是要不得。。。
“嗯……!有点意思!”
娜娜一脸好奇:“什么有意思?”
“我说这面,嘿,还真。。。真。。。”呼噜噜,顷刻间,连汤带面的凌光将它一扫而空。
“啊………!没想到,没想到,这清汤白面的竟然比[文豪食府]的‘东坡肘子配面片’滋味还棒!”凌光大手将嘴一抹,由衷赞道。
“嘻嘻,你说的那是什么呀?怎么名字那么长。”娜娜笑问道。
凌光嘿嘿一笑,“这名字不好吗?是我起的呢,那是他们酒楼专门为我这‘东坡肘子专家’特制的,上班的时候,有时要加班,酒楼就专门按我的口味喜好做上这么一碗又好吃、又能顶饱的面条给我送来,那滋味真是。。。”凌光抿了抿嘴唇笑眯眯道。没想到,一碗面条也能令他有如此缅怀的神色。。。。
“噢,真好,你上班的地方还有按你们员工喜好订餐的呀,对了,是医院吧?”
“呵呵,是呀,我们医院待遇的确不错。”凌光笑道。
“不过,比起你们'多牡'这份一点油星都不见的面条,那肘子面片倒也普通了。”
娜娜似乎对医生这职业特别的感兴趣,凌光后一句话她根本没有听完,便打断道:“你真的是医生?主治什么?”
凌光嘿嘿一笑:“什么都治,哪里需要我了我就去哪里帮忙。”
“哦,原来你是个学徒呀,不,用你们那里的话说就是学员、助手,对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凌光笑道。
“怎么样我的小娜娜,饱了吗?”阿布爷爷缓缓由厨房步出,脸上仍旧挂着那和蔼的笑容。
“饱了。”娜娜笑嘻嘻道。
“小伙子,你呢?”
凌光可不敢像娜娜一般‘没大没小’,对着这位和蔼的长者,人家站着,他自然要起身相迎了。
“呵呵呵,人家都说什么‘三月不知肉味’,我怕是离开这里后这辈子都永远不知面味啦。”
“瞎说,刚还说什么‘肘子面片’呢。”娜娜皱鼻嗔声。
“我。。。呵呵。”
阿布爷爷:“喜欢这里就多住两天吧,'多牡'好玩的地方很多的,让我们的小娜娜带你多转转。”老者笑道。
“嗯嗯,一定一定。哦对,面钱。”凌光说话便上手进口袋掏钱,娜娜一把拦住道:“你是娜娜的客人,娜娜请你。”说死说活就是不让凌光掏钱,扭不过她,凌光只好道:“那改天我再请你一次。”
娜娜:“再说吧。”付了钱,阿布爷爷也推辞两声后,就这么收下了,看到刚才凌光根娜娜争扭的样儿,阿布爷爷就是再不情愿收也不会跟娜娜去多做什么无用功的。。。
“嗝。。。”打了个饱嗝,凌光站在面馆外,享受着阳光洒在面上的那暖洋洋的感觉,甚是惬意。
“这个饭后百步走是必要滴,咱们去哪转转?”凌光揉着肚子问道。
“去'塔亚'吧。”
“好,好。”凌光点头应是。二人就这么一路去了。
…………………………………………
'塔亚'原始森林。
“回吧。。。我消化的差不多了。”凌光拖着疲惫的双腿沙哑着嗓音道。
“你不是说什么‘饭后百步走’吗?多走走,多消化消化。”娜娜笑道。
凌光听后一屁股坐到了一块大石上,索性不走了。“这都走了俩小时了,怕是该吃下午饭了吧。我是不走了,这哪是散步呀,简直是要把人往死的累。。。”
娜娜笑了笑,坐到凌光身旁,眯眼说道:“你的身体真差劲,这样子以后怎么做医生呢,听说人家医生有的时候一做手术就是五、六个小时,那得多累呀!万一哪天你一不小心出师了,轮到你上手术台时看你怎么办。”
“得,您还教育起我来了,要知道,这个做手术可不像爬森林,那是不一样的。”
“切,说的你好像登过手术台一样,那么神圣的地方,看你这样子,帮医生递递毛巾擦擦汗都轮不到吧。”
“。。。。。。。。。”凌光哑然失笑。
也不理娜娜挤兑,就这么横躺到了大石上,伸了下腰,懒声懒气道:“不走了,躺会儿,等下就回。”
娜娜白他一眼,正要说话,凌光突然躺在石上抬起手来,指着头上一株大树问道:“这是什么树,怎么开的花这么好看?”
娜娜瞅了一眼,白他道:“苹果树,这都没见过?”
凌光望着那一株株大的离奇的白色花朵,那透着阳光显出的晶莹洁白的花瓣,还有那花蕊中透出的淡淡黄光,看的他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哦,苹果树,嗯嗯。嗯?什么!你就忽悠我吧,哪里有这么大花朵的苹果树!”
娜娜见怪不怪道:“怎么就没有。”
“忽悠,再忽悠?”
娜娜一脸好气,懒得跟他争辩。
凌光打趣道:“我是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朵,更没见过这么奇的苹果树,说话现在还没开春吧?这花居然就开得这么鲜艳,你们'塔呀'的宝贝可真不少哪,估计这苹果树长出的苹果也是大的离奇吧?”
娜娜听他话中有刺,不满地跺足嗔道:“你不相信就算了,你去问问'多牡'的大哥大姐,谁不知道这是颗苹果树!”
凌光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然刺到了娜娜,忙不迭赔礼,“好,好,娜娜姐,我知错了成吗,等到了秋天,我来吃你们这大苹果好吧!”
娜娜还是做一幅不满状,横了凌光一眼,道:“这苹果树基本上除了最冷的时候,它的花都不会凋零,但是它也不会结果。”
“什么!不会结果?一颗不会结果的苹果树!?”
“看嘛看嘛,你又不相信人家了,就是不会结果吗,已经很多年了,它的花是开得越来越来,果子却是结得越来越少,这颗树已经两年没结过果子了。”她说话时是望着凌光的,只见他做出的那幅好笑状,娜娜就知凌光根本不相信自己,皱了皱可爱的小鼻,懒得跟他争辩,嗔道:“不相信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家。”
凌光一听“回家”二字,赶忙起身欢呼,“太好了,这石头睡得我难受死了。”
娜娜也不理他,就这么率先往回走去。
“那是颗苹果树,你小子真没见识。”小木棍见娜娜离的远了些,终憋不住挤兑起了凌光。
“什么?真的?可是。。。”凌光一脸不信。
“得了得了,懒得跟你辩。真是丢人,凌大教授呀。。。”
“嘿嘿,俺们城里孩子见识不是少了点嘛,要是我生在农村,能赶上上山下乡的,插插秧,种种树什么的,我不也什么都知道了。”凌光借打趣演示尴尬。快步追上了娜娜。
“你说,开那么漂亮的花朵却又不结果,多可惜呀。”凌光凑到娜娜身旁说道。
娜娜以为凌光还要打趣她,遂对他不予理睬。
谁知凌光续道:“要是在城里,那可是株奇树,是奇景哪。多好的花!”
娜娜见他不像是在取笑自己,不禁回道:“怎么,好花一定要结果吗?”
凌光闻言一愣,思付半晌,口中念念道:“是呀,好花一定要结果吗?”踩着斜下的夕阳,二人漫步在这片美丽而又神秘的森林中,老远老远了,凌光仍在不住回着头,望着那一株株不会结果的鲜花。
……………………………
娜娜住屋前,一名青年站立,不断地四顾盼望着,在这接近黄昏之时,于这来来往往下了集市赶着回家的人群中找寻着什么。
“成克哈利姆大哥。”娜娜隔远便向那青年男子打起了招呼。
男子听到娜娜呼声,寻声望向凌、娜二人,眼前瞬时一亮,快步迎了上来,喜道:“可等到你们了。”
凌光奇道:“这位大哥。。。”
青年恭敬拘礼,敬声道:“丁目神医有请凌先生和娜娜小姐!”
“请我!?去哪里?”凌光心下大奇,看着对方那恭敬样儿,凌光当然知道不是对他而生的,而是因为当中牵扯到了“丁目神医”四字。
“当然是丁目神医的诊所。”青年道
“还请我了!”娜娜一脸兴奋。
“是呀,还有娜娜妹子。”
“好呀好呀,凌光,快,我们快去。”
“这。。。”凌光一脸为难地望了望娜娜,他过两天就闪人回家了,可不想跟那什么神医扯上什么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兼得小木棍专程叮嘱,跟‘神医’这种未知人物,他连敷衍的心思都欠奉,只好对那男子道:“这位大哥贵姓?”
“凌先生要叫我成克也行,叫我哈利姆也行。”倒是个爽快人。
“呵呵,是这样的成克大哥,我跟丁先生他。。。”
“凌大哥。”娜娜用‘幽怨’的眼神望着凌光,她是个精灵的小姑娘,只看凌光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现下如此望着凌光,可见他对丁目的诊所是向往已久了。
没法,凌光对女人一向是没什么办法的,尤其是这种天姿国色又童心未泯的小可爱,只好将小木棍的叮嘱暂且抛诸脑后,硬着头皮道:“如此,有劳成克大哥了。”
“嘻嘻,凌大哥真好。”娜娜一阵香风飘起,夹着凌光右臂,率前领路去了。
凌光苦笑摇头。
五分钟后,凌光似一个囚犯般地被娜娜‘押解’到了那栋部落内最豪华的也